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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令 生不逢时-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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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13 章
  人家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今天我是遇到了,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话说这东宫的确是大,我住的这块地方从窗口望出去根本就看不到底,我只好想办法到高一点的楼层上观望一下,谁知道出了门就有人跟着我,倒也不限制我的行动,不知道姓萧的在打什么算盘。
  出了院子本想好好摸路,却让院外亭湖假山旁的小瀑布打出的水花给眯了眼,升腾起的浓浓水雾很难让人看清前面的路,我说,这亭湖未免也太大了点吧?
  正在这时浓雾中似有一抹黑影掠风卷云而来,保险起见我往后退了一大步,这不才站稳就从雾中横穿过来几只袖镖,堪堪钉在了我刚才站的地方。
  我拍了拍胸,好险好险,不然这会身上莫名其妙要多几个窟窿了。
  “这鬼地方还真是凶险。”
  “死狐狸精,你过来!”
  亭湖对面的水榭里站了个一脸“我要找你吵架”的女人,身材修长,五官清丽,混人群中未必能让人眼前一亮,但单独挑开来看了倒是还不差。
  有毛病,找我麻烦还要我过去?我沿着湖边慢慢走,看了她一眼就没理她。
  “不要以为你是爷带回来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了。”
  我知道,你已经动过了,我刚才随手捡的一个袖镖可以当做证据。
  “你和百日教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如果我没眼花也没记错,袖镖上的青铜花应该是百日教的标志,何况她回答得太快反而让人起疑。
  看起来是没什么心计的样子,这样的人能跟在萧怜绝身边?而在我身后的两人,那几只袖镖飞来时根本没有要挡的意思,之后也没擒人的动静,那女人在东宫的地位和我的价值,孰轻孰重便一目了然了。
  倒不是我看低了她,只是萧怜绝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会选这种类型的人。
  “你……知道百日教?”
  其实也不是知道得很详细,这事我还是听一个老赌鬼跟我说的。那时我正在赌坊放外债,专门借钱给那些没了钱还一门心思想着赌的赌鬼们,在我这里借钱的好处就是不用付利息,条件是必须说一件我没听过的事,说不出来的人就不借。当时是觉得好玩很新鲜,却没想到给我之后带来不少收益。
  当年的百日教人人都说那是邪教,百无言就是那大魔头,可见名声虽不好但说出来至少都能知道。
  至于百无言的事迹我是记不太清了,只记得百日教是一夜之间没了的。说来也是蹊跷,这事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好像白天里还抢了一票金银财宝,没想到只是一个晚上它就没了,百余教众不见了踪影不说就是百日教的老巢都给铲平了,可以说是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就像它横空出世一般最后又随风而去了。
  后来说得多了也就越传越离谱,再说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事每天都有很多可以说,还有人觉得这事太蹊跷不吉利,渐渐地也就没人提了,到前几年偶尔再说到百日教都不会有人信它曾经真的存在过。
  “看来我是真的惹得你很不高兴。”
  我笑了笑,手中的袖镖触感很毛躁,一摸就知道是没有好好保养过,要么就是常年不用,若不是气急了恐怕不会丢出来吧。
  “你知道还不快滚?”
  “我是很想滚,你以为我愿意呆在这?”
  那天他能敲晕我我就知道暗卫不顶用了,或者从我出了内城的一刻起他就断了我身后的所有暗线,起先觉得不可能也没想过暗卫的人会被摆平所以才敢会一会这位红人,岂料还是太小看了萧怜绝的本事。 
  往四周望了望,一圈扫下来竟看不到一处高楼,什么破地方!
  “喂,这亭湖要怎么过去?”水榭到底跟我隔了有一段距离,又是站着说话,很累啊。
  “姑娘要上哪?奴才给姑娘叫船来?”
  “你给我拿把椅子来,再找艘船把她渡过来。”
  跟着我的人被我说的一呆,过了一会才懒洋洋地指示人搬椅子,自己又带着另一个上了船亲自去接对面的人。
  半晌,看到小船慢慢摇了过来还不见我的椅子来,我就忍不住想笑,这萧怜绝身边的人啊果然都是势利眼。
  “我可以带你离开,跟我走。”
  若不是之前听到萧怜绝说的话,光是看下人们的态度说不定我还信你能做得到。
  “好啊。”看你能带我到哪里,了解一下地形也好。
  可这话才说出来,那女人转身的时间都没有,抬眼就看到萧怜绝捧了个锦彩盒气势昂然地来了。
  有些人就是长了张扫兴的脸,讨厌的不得了。
  “你大哥说你喜欢玩蛐蛐儿?”他小跑过来,冲着我说话的感觉好像旁人都不存在似的。“你看,这两只状元魁多壮硕!”
  “干吗,你想找我斗?”
  “你斗得过我?”他挑起一边的眉毛,问得很挑衅。
  “那好,下赌注啊。”
  “确定?”他问,笑得一脸诡异。
  “我赢了你给我一张东宫的地图。”
  “怎么不让我直接放了你?”
  “我不会狮子大开口。”
  他这种人自信得很,小小一点要求他会陪你玩,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若是太直白的说出来那接下来就真的没戏了,还玩什么?他都不会理你。
  于是他抿起唇,又见狐狸,还是那种雍容狡猾地稀有狐狸。
  “我赢了你就别再动这个念头了,这世上总有你逃不出去的地方。”
  反正我从来不是个守信用的人,想要从我这里拿到什么承诺你萧怜绝还不够格。
  “要赌我是可以随时奉陪,不过我看还是改天吧。”那女人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今儿我很累了。”
  “你累什么,你又不做什么事。”
  “爷,您说您今天没时间的。”
  这声音幽怨的我听着都要抖三抖,但萧怜绝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他眯起了一双桃花眼,突然转头看向负责盯着我的那两人,“我有准外人进这里吗?”
  两人一惊立即跪下磕头,嘴里却连饶命都不敢念。
  “她……”
  “我的家务事你少插嘴。”
  他瞪过来一眼,好吧,我承认某些时候的萧怜绝还是很有威严的。不过掐了我话头的这笔帐还是要记着。
  “你先回去。”还算好,语气和声音都属正常。
  “……她自己也说了她不愿意呆在这,爷,您从来不会勉强人的。”
  刚还说了不关我事,这怎么又绕到我身上来了,烦不烦啊。
  “我有我的理由,你好好的不用管这么多。”
  深褐色的眼里已经有了淡淡地杀意,那女人要是再多嘴一句估计就得出事。
  她张了嘴,又那么巧的我的椅子终于搬来了,于是她的声音没有及时出来,怎么就算得那么准。
  可惜啊没有看到暗波浮到水面上来,一场好戏便随着女人的离开散了场,真没意思。
  
                  第 114 章
  我最恨正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被人吵醒,在这点上我和云之都是一个脾气。所以当萧怜绝派来的人硬是把我叫起来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反手打过去就是一巴掌,那奴才不备一下被我撂倒在了地上。
  “你!”
  听这细声细气地声音,指人翘起的兰花指,竟是个太监。
  抬起脚把他的手踩下去,胆子不小,敢掀我的被子!
  “狗奴才,你嫌命太长了是不是?”
  算你倒霉,积压了太久的脾气这下全爆发了出来,看我不折腾死你。
  “我……”
  “闭嘴!”
  脚下使了劲,他痛得立刻就扭曲了脸,这把声音听着就让人讨厌。
  “全公公!”冲进来的两个侍卫想要来拉被我踩在脚下的人,我瞪过去他们便停了脚。
  “哎哟哟,你们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来拉开……”
  光踩不够过瘾我又用力撵,于是他难听的声音是消下去了,没想到隔了一瞬却换来了撕声裂叫。
  侍卫看不下去犹豫了会还是过来拉开了我,我还没站稳呢他们又急冲冲的奔回了那太监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了他。
  “把她绑起来,带着跟我走!”
  大概是因为疼痛和愤怒相冲,他声音本就难听,此时此刻尖利的几乎不能听。
  也没多做挣扎,论武功事实上我是打不过那两个侍卫的,就乖乖让他们绑,不顾着自己也不能不顾着我肚子里的那个。
  出了屋子没坐船,沿着亭湖走了段路后在一个岔口转弯进了一座大院,走的我想骂人的时候却听到院门深处有人在唱戏。
  进了院门又过了几个回廊便看到一座金顶楼,楼前搭了个戏台正有梨园的人一大早就在上面扯开了嗓门子吼。 
  金顶楼的露台上摆了三桌几案,左边一桌坐着一个举止富态神韵雍容我没见过的女人,右边一桌坐着的正是前两天才打过照面的女人,当中一桌坐着的自然是没事扰我清梦的罪魁祸首。
  “哟,这是做什么呀?”罪魁祸首一看就知道心不在焉,不好好看戏偏生的一双斜眼瞅到我站着最不起眼的地方。
  全公公有气,推我出去用了十分的力道,突然冲出去差点没跌死我。
  “容莲,你是不是又不乖闹什么事了?”
  “呸,我要么吃饱了太空。”白了他一眼,这人就是在家里都穿的花枝招展……突然我这才发现一个问题,我居然穿了件单衣披散着头发就出来了,也罢,我原就不喜欢打扮。
  “全公公,掌嘴。”左边桌上的女人手捧着茶,一边吹着茶一边说道。
  这句话一出简直像圣旨,不仅全公公就是负责看着我的两个侍卫也好像脸上贴了金,那神气活现得劲儿,还是那句话,狗仗人势。
  “我虽然不常呆在宫里,不过这东宫什么时候易主了,怎么我不知道?”
  萧怜绝眯着眼笑,眼睛已经放回了戏台上,一副甚有兴趣台上花旦的模样。
  要落到我脸上的巴掌就因为这句话勘勘贴着我的面颊划过,下一瞬就看到眼前的全公公哆嗦了一下直直就跪了下来,接着就是不停地磕头,刚才那副精气神早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难怪小唐妃那么早就有这兴致,戏可好看?”
  左边人放下茶笑的云淡风轻,“还不是爷喜欢看戏,梨园王家班的事都排到了年末,可王老板一听是您要看戏,这不立马推了原安排好的,巴巴的赶来也就得这一上午得空,下午还有场子要赶呢。”
  “得,在外人的眼里我又落一个仗势欺人的名声。推了原先安排好的……说得真好听。”
  气氛很僵,我很想笑,可惜不是场合。
  “那边的,别憋笑憋出病来,不然我可没法向你哥交代。”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踱着步慢慢走下来。
  这人什么眼神,我脸抽筋不成啊?
  “来了也好,省的我还过去一趟。来来来,跟我走。”
  他勾过绳子的一端轻轻扯住,也不解开就拉着我走了,身后的金顶楼和大戏台顷刻之间都成了背景。
  “去哪儿?”
  “去你本应该去的地方。”
  瞬间我就猜到了是什么地方,从金顶楼后穿出去,慢慢走果不其然是在地牢前停下了。
  地牢里没有我想象中阴暗反倒是灯火通明,但到底是在地下免不了有一股湿气,我吸了吸鼻子闻着怪不舒服的。
  石阶下有一条长长的甬道,两边各是囚室,望进去黑洞洞的一片也看不清有人没人。地牢里很静,走到甬道尽头的木门前时我都能听到门后的声音,一开始没听出来,等我明白过来时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前头的人打开门,心里准备正做到一半,冷不防眼前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顺着脚滴在青砖石上积成的大滩鲜血,一阵恶心就涌了上来。
  “……反应这么大?不会吧,在南宫令身边不是应该看惯了吗?”
  冲鼻的血腥味差点把我眼泪给逼下来,这种污秽云之从来不让我瞧的。
  萧怜绝看了我一会,不知道在动什么心思,良久才带我到石室的角落里坐下。他自己在刑具架上捡了一条刺鞭走向那个被铁锁吊起的人,看着他的动作我渐渐紧张起来,当第一鞭朝着那人的胸前抽下去的时候我一口气哽在喉咙口,就这样好像被钉了身般动也不能动的看着萧怜绝紧接着一鞭一鞭地抽下去。手拿刺鞭的人出手轻巧,神色淡漠,仿佛在他手下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而那个受刑的人竟是一声不吭睁着眼死盯着面前的萧怜绝。
  我平日里虽然蛮横,但若真要我像萧怜绝这样,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云之说的没错我就是那纸老虎。
  “啧,你倒是耐打,这都换了第几种鞭子了。”
  打到后面萧怜绝觉得没劲了,便随手扔了刺鞭,走过来喝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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