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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
神色安详而放松,天使般静谧美好。
他仍沉沉睡着,手臂却搭在她腰间,习惯性拢着。
甄爱的心静悄悄的。
此时此地,她的掌心,她的男人温柔得像一捧美玉,纯净通透,不染尘埃。蓦地。她心里骄傲地得意起来,言溯只会在她面前,才露出这样柔软而赤诚的一面呢。
她和他,同盖着一张毛巾,漂浮在静谧而久远的宇宙深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按照各自轨迹运转的天体,和仿佛停止了的时光。
她望着没有边际的星海,心微微一颤,要是真的在太空就好了,要是只有他们两个,被流放,在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宇宙里放逐流浪就好了。
只要有他,即使一辈子漂泊,她也永远不会觉得难过。
真是感情用事,她嗤笑自己。
甄爱转一□子,准备拥着他继续入眠。大腿一动,某种坚硬而充实的触感熟门熟路地滑到她腿间,跟回自己家似的,一溜,窜进缝隙里。似乎带着呼吸和心跳,厮磨轻跳,她浑身一僵,像是做了应激性试验的小狗。一碰那里,不能自己地回忆起不久前让她屡屡软成泥的晕厥感。
这一刻,仿佛沉睡的细胞都苏醒了,欢快地叫嚣着。
甄爱睁大眼睛想了想,唔,反正都是自己的么。。。。。。
她小手探下去,轻轻张开腿,指尖一拨,它带着水滴,落进她的掌心。
湿润而滑溜。
她有些羞赧,稍微使力握了握,握不住。她想起就是这个大家伙强行挤进她小小的身体里,时而磨磨蹭蹭,时而大力进攻,将她一次次抛到云巅,她脸又红了。
好在它此刻是乖巧的,还驯服地让她给顺毛,不像之前,一进到她身体里去,就不受控制肆意驰骋,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的。
她托着它,拇指肚轻轻摩挲着,一抬头,言溯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浅茶色的眼眸映着星辉,神色复杂难辨,或许是。。。。。。相当的精彩。
甄爱指头一僵,被抓错的学生一般愣愣盯着他,小声问:“你醒啦?”
言溯似笑非笑看她,“哦,没有,我习惯睁着眼睛睡觉。”
甄爱:又开始说反话了
他腰微微一挺,往她手心戳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能不醒吗?”
甄爱像被逆着摸了毛,尴尬又困窘,关键是手里还捧着一根硬硬的棒子,松也不是,不松开也不是。
她吞了吞嗓子,努力岔开话题,打破尴尬的气氛:“男人的身体好神奇,你看,之前明明,咳,”啊,不好,滑向更诡异的方向了,她硬着头皮囧囧地说,
“之前明明消耗了好多体力和,嗯,精力。结果睡一觉,它,它又自然而然地变成,呃,勃,呃,起的状态了。”
下总结,“咳,是不是很神奇?”
言溯散漫地“嗯”一声,嗓音透着凡人的慵懒。仿佛经过了这一番,他才从那个淡漠禁欲又正派笔直的人,变成了一个拥有女人会柔软闲散的男人。
喃喃说话间,搭在她腰间的手探下去,划过她腹部,一路往下,“我真喜欢一醒来就听你给我讲生物相关的话题。”
甄爱:。。。。。。
我们难道不是超越了精神和身体的亲密小伙伴了么,竟然这种时候还讲反话!
她气了,鼓着嘴瞪他一眼,翻身就要起来。才弯腰,身下一阵抽疼,她“啊”地痛呼一声,栽倒在他怀里。
也不知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四周的星空瞬间消失,变成了四面白壁,罩着白布,后边还散着白光。
甄爱顿时忘了疼,惊叹:“你是怎么把太空的影像弄过来的?”一边说一边到处摸机关。
言溯则关心她刚才那一声叫唤,不知她伤了哪里。可这一看,发现了不对,铺在地上的那条白毛巾上似乎有隐隐的血丝。
他眯起眼睛,迟疑半刻,掀开那条毛巾,他的白T恤垫在最底下,上边赫然大片大片的血迹,像怒放的红梅。
言溯白皙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讶,甄爱她是
他以为她早就
他垂下眼眸,神色有些阴郁,心里是无法描述的懊恼。
早知道这样,他一开始就不会选和她相拥而坐那样虽然平等却非常深入的姿势;早知道这样,他一定会克制,不会放任自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不断从她那里索取。
现在想想,他对她做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身体的承受能力,或许已经让她受伤了。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完美程度打了折扣。
言溯想检查她的身体,但甄爱早已积极主动地穿好衣服,说肚子饿了。
出去才知是第三天早上了。
甄爱坐在餐桌前,吃着Marie准备的早餐,有点儿尴尬,一边往嘴里塞沙拉,一边胡思乱想。在那个屋子里面,言溯偶尔沉沉的喘息声,外边是听不见的,可她时不时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尖叫,该不会被Marie听到了吧。
她大窘,一抬头,却见言溯神色安然,和以往一样,背脊挺直,姿态优雅,像个餐桌礼仪的典范。只是,言先生,你的脖子上有女人的吻痕和牙印好吗?
你现在这副绅士用餐的姿态,就像一个抱着妖女念圣经的牧师。
甄爱羞死了,恨不得把头扎到盘子里去,可低头一见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砰砰乱跳的心就得到了安抚。
她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啊!而且,她不久将成为这座城堡的女主人。
未婚妻,女主人,这样的词给了她莫大的归属感,仿佛她一直漂在茫茫的大海上,这一刻才找到了可以永远停靠的小岛。
未来的一切都要改变了。她终于可以安定下来!
未来,多么美好的未来。她会变成一个普通的女人,有赤诚温柔的丈夫,她会为他生儿育女,和他一起教育孩子。
感恩节,圣诞节,她会和他一起在厨房忙碌,小孩子们在他们脚边追赶,壁炉里篝火暖暖;再也不是她一个人带着口袋面对着冰冷的实验台,忙得忘了微波炉里的三明治汉堡。
她会在他温柔的亲吻中醒来,会在他熨烫的怀抱中睡去。
她的未来,有温度了。
她还暖暖地憧憬着,牛奶杯子移过来,在她微凉的手背上贴了贴,有点儿烫,却暖心。抬头看见他淡淡的眉眼,寻常地叮嘱:“要凉了。”
她怔松了两秒,他或许又在边吃饭边思考了,神色平静而漠漠,像平时的他,一点儿不像和她温存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这样的对比却叫她兴奋,她安之若素地捧过来,乖乖喝下去。
又听言溯拨了一下手机,自言自语:“嗯,和莱斯行政官约好了做笔录的。”
“什么时候?”
“昨天。”
“”甄爱低头,他从来不爽约,生平这一次,是为她,还是为她的温柔乡。对言溯这种人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甄爱好奇:“我以为你不会配合调查。”
“我不会推卸作为一个合格公民的义务。之前是有更重要的事。”那当然是指求婚了。
他安之若素地说着,想到什么,唇角弯了一下,“估计莱斯行政官气得够呛。”
“那你现在要约他吗?”
言溯摇头:“今天有别的约会。这个也很重要。”他放下餐具,“先去洗澡吧,过会儿去汉普顿。”
甄爱一愣,这是要见家长吗?
上了楼,言溯见甄爱竟不去他的浴室,上前箍住她的手:“不和我一起吗?”
甄爱要挣脱:“虽然我们已经发生了性关系,但我依然拥有自主且独立的洗澡权!我不放弃且坚决要求行驶这项权利。”
他被她认真又紧张的模样逗得发笑,脑子都不用转就轻轻松松反驳她:“那我也拥有崭新且合法的和未婚妻一起洗澡权!我不放弃且坚决要求行驶这项权利。”
97
她记得她在他怀里僵硬地仰起头的一瞬间;他吻住她的胸口;嗓音嘶哑低沉;诉进她心底:“Ai,你是自由的。”
她是自由的。。。。。。
甄爱蒙蒙地回了意识。
她的身子像被拆卸过一般;疼、痛、却又异常的满足;唯独那个部位;估计是蹭破皮了,火辣辣地疼。
她不着寸缕,身子光溜溜的;被一夜激情后的余热包裹着;灼然而甜腻。神智迷蒙中;她以他手臂为枕;白衣为席,身躯为被,安稳地睡在他怀里。
身边的言溯眉目如画,睡颜安然,呼吸清浅。他侧着身,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和大毛巾一起将她密密实实地裹住。
甄爱依恋这种亲密的温度,贪心地享受了好一会儿,才懒懒地睁开眼睛。
他们依旧飘浮在太空之中,沐浴在星光之下。面前和身下,依旧是遥远而闪烁的星河宇宙,亘古得忘了时间。
甄爱的确是忘了时间,她已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记得,似乎起于某个梦幻般的夜晚。
经过第一次青涩而温柔的试探,他们像是初涉人事的亚当和夏娃,疯了般缠在一起,仿佛对彼此太过深沉的爱终于找到了完美的宣泄方式。
她未涉性与爱,却在面对他完美而裸。露的身躯时任由本能驱使,忘了自己,迎合他的动作,像只小野兽般在他怀里扭动翻滚,甚至把他咬得到处都是牙印。
言溯说得没错,美丽的自然环境能够提高女人身体的敏感度,他们直接跳过野外来到了地球之外。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敏感细腻,一次一次在他怀里僵硬颤抖。
究竟有多少次,她已记不清楚。
她只知道,这将是她一辈子最灿烂最值得回忆的时刻。他给了她最梦幻的求婚,最梦幻的第一次,最梦幻的性。爱。
她相信,他还会给她最梦幻的一世相守。
甄爱抬眸,言溯依旧睡颜安宁,透出男人不对外展示的柔弱。
那么多次的身躯碰撞与结合,他的体力消耗可想而知。
她像是被带回了世俗的小女人,痴痴地看他。半晌,小手探过去抚,利落而微微扎手的短发,浓浓的眉毛,凹陷的眼窝,长长乌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轻薄的嘴唇,有点儿干,是剧烈运动后的痕迹。
神色安详而放松,天使般静谧美好。
他仍沉沉睡着,手臂却搭在她腰间,习惯性拢着。
甄爱的心静悄悄的。
此时此地,她的掌心,她的男人温柔得像一捧美玉,纯净通透,不染尘埃。蓦地。她心里骄傲地得意起来,言溯只会在她面前,才露出这样柔软而赤诚的一面呢。
她和他,同盖着一张毛巾,漂浮在静谧而久远的宇宙深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按照各自轨迹运转的天体,和仿佛停止了的时光。
她望着没有边际的星海,心微微一颤,要是真的在太空就好了,要是只有他们两个,被流放,在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宇宙里放逐流浪就好了。
只要有他,即使一辈子漂泊,她也永远不会觉得难过。
真是感情用事,她嗤笑自己。
甄爱转一□子,准备拥着他继续入眠。大腿一动,某种坚硬而充实的触感熟门熟路地滑到她腿间,跟回自己家似的,一溜,窜进缝隙里。似乎带着呼吸和心跳,厮磨轻跳,她浑身一僵,像是做了应激性试验的小狗。一碰那里,不能自己地回忆起不久前让她屡屡软成泥的晕厥感。
这一刻,仿佛沉睡的细胞都苏醒了,欢快地叫嚣着。
甄爱睁大眼睛想了想,唔,反正都是自己的么。。。。。。
她小手探下去,轻轻张开腿,指尖一拨,它带着水滴,落进她的掌心。
湿润而滑溜。
她有些羞赧,稍微使力握了握,握不住。她想起就是这个大家伙强行挤进她小小的身体里,时而磨磨蹭蹭,时而大力进攻,将她一次次抛到云巅,她脸又红了。
好在它此刻是乖巧的,还驯服地让她给顺毛,不像之前,一进到她身体里去,就不受控制肆意驰骋,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的。
她托着它,拇指肚轻轻摩挲着,一抬头,言溯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浅茶色的眼眸映着星辉,神色复杂难辨,或许是。。。。。。相当的精彩。
甄爱指头一僵,被抓错的学生一般愣愣盯着他,小声问:“你醒啦?”
言溯似笑非笑看她,“哦,没有,我习惯睁着眼睛睡觉。”
甄爱:又开始说反话了
他腰微微一挺,往她手心戳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能不醒吗?”
甄爱像被逆着摸了毛,尴尬又困窘,关键是手里还捧着一根硬硬的棒子,松也不是,不松开也不是。
她吞了吞嗓子,努力岔开话题,打破尴尬的气氛:“男人的身体好神奇,你看,之前明明,咳,”啊,不好,滑向更诡异的方向了,她硬着头皮囧囧地说,
“之前明明消耗了好多体力和,嗯,精力。结果睡一觉,它,它又自然而然地变成,呃,勃,呃,起的状态了。”
下总结,“咳,是不是很神奇?”
言溯散漫地“嗯”一声,嗓音透着凡人的慵懒。仿佛经过了这一番,他才从那个淡漠禁欲又正派笔直的人,变成了一个拥有女人会柔软闲散的男人。
喃喃说话间,搭在她腰间的手探下去,划过她腹部,一路往下,“我真喜欢一醒来就听你给我讲生物相关的话题。”
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