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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条件反射地在水里并拢了双腿,慌忙拿手去遮,另一只手赶紧拦在胸前。可即使是短暂的一秒,他已经把她看遍了
胸前和两腿之间的风光,都存了档
他扯了一条浴巾扑在地毯上,又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放在干燥的浴巾上面。
出了水,她蓦地浑身一抖,他知道她是冷了,迅速用大毛巾裹住她,搓搓她的头发,又开始擦拭她的身子,像擦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可她和小狗不一样,手臂拘谨地揽着前胸的两团莹白,腰肢纤细,肌肤滑腻,两条腿修长得叫人挪不开目光。
她低着头,长发柔顺地垂在前胸,像一只赤条条的小白鱼。白皙,柔软,虚弱,滑腻。言溯身体里的血直往脑子上窜,刚才抱着她全身冰凉,此刻却浑身发热。尤其是腹部,像是被毛毛虫刺了,又痒又辣。
他极其地克制,擦干她的上身,拿毛巾裹住,又擦拭她的腰际,臀部和那里。他的手掌隔着毛巾,很轻很小心地从她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和股沟划过。
甄爱惊得浑身轻颤,埋头在他胸口,都不敢抬头了。
他默念了无数遍克制,用毛巾盖住她的腰,又用另一条大毛巾缓缓擦干她的双腿。
他低头给她擦脚时,她的肌肤还是凉丝丝的,像从冬日的溪水里捡起的玉,可他的手心烫得像夏日正午阳光下暴晒的柏油路。
他潜意识里贪恋她肌肤之上沁心的冰凉,而她渴望他手心似火的热度,两人的心跳都在不动声色间加快。
他大手握着她的脚,连脚丫里的水滴都悉心地擦拭。
她觉得痒,微微一缩,小脚像鱼儿一般从他手心挣脱了。
言溯缓缓收回手,拿毛巾裹着甄爱,小心翼翼抱起了送到垫着热水袋的被子里。她从毛巾里溜出去,缩在被子中,乖乖地不动了。
他再摸摸她苍白的脸颊,觉得还是有些凉,便换了条干毛巾,给她搓头发。
甄爱安逸地闭上眼睛,有种极其舒服而惬意的痒。她真喜欢被他爱抚着摩挲的感觉。
直到把她的头发擦得半干,他才起身给自己换衣服。
四周好热乎,甄爱朦胧想睡时,脑袋上温柔的抚弄停止了。
他走了?
她挣扎着清醒,有些困难地抬起头仰望他,却见他脱光了衣服正用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从她的角度,他立在朦胧的灯光下,身形俊美,像文艺复兴时期的裸。体雕像,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臀部。。。。。。非常性感。
他侧背对她,歪着头,只是简单地擦头发的动作,却牵动全身的肌肉线条,精实而不突兀,仿佛蕴含着某种蓄势待发的力量。
甄爱的心烫烫的,深感这件令人骄傲的艺术品是自己的,于是满意又赧然地收回目光。没想他不经意地略微侧过了身子,她的目光刚好从他腰间掠过,一眼看见了某件粗粗的肉色,前端带着极淡的类粉色,桀骜而嚣张地立着,像某种蛰伏等待捕猎的兽。
她的心像突然被捶了一下的鼓,差点儿从嘴里跳出来,她赶紧缩回去闭上眼睛。
虽然平时和他亲密接吻时会蹭到,但亲眼见到是头一次,她真想戳自己。
慢慢的,脸上开始有热度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换了干衣服,坐过来她身边,静静守着;而她也平复了做贼似的心绪,见他只穿着薄衣,有些心疼,说:“你来和我一起吧,被子里面很温暖呢。”
言溯听了,第一反应居然是有点儿懊恼,他怎么那么快把衣服穿上了?
但他还是知道给自己争取最大的福利,所以很快钻进去搂住他心爱女朋友的身体。
甄爱看他脸色不对,问:“你怎么了?”
言溯不懂隐瞒,实话实说:“为什么我们总是不同时一起裸睡?”那语气还有点儿怨懑。
甄爱:。。。。。。
她移开目光去,小声说:“外面还有人呐,这里不合适。”
言溯皱了眉,不理解:“我说的是纯粹意义上的裸着身体睡在一起,不是和你发生性关系。你认为我会那么没品味,让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古堡的浴室里?”
甄爱眨巴眨巴眼睛瞪着他,谁说要和你啥啥啥了,你不要自作多情好吗?
她刚要说什么,他紧紧盯着她的脸颊,看了半秒,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非常开心和欣慰地说:“Ai,你终于脸红了。”
其实他的意思是她终于恢复了血色。
但甄爱已经窘得无地自容。言溯这笨蛋,她脸红真的只是因为恢复了血色么?
甄爱歪在他身边,轻声说:“虽然外面很温暖,但我总觉得身体里还凉凉的,好难受。”
彼时,他把她拢在怀里,温热的手指正在她背上腰间来回地轻抚,像是贪恋她身体的触感。听了她的话,他脑子里闪过一种奇怪的想法,好像经历了失而复得的绝望和狂喜后,他失去了判断力,只想按照心里的情绪来做一些不合时宜又疯狂的事。他突然极其渴望抚摸她,她的身体,他说:“或许,我有办法。”
“嗯?”她疑惑地看他。
他不说话了,拉紧被子,只露出彼此的头。手掌却探到她胸前,握住一团柔软,拇指粗糙地从尖端摩挲而过。甄爱抖了一下,仿佛他手心的温度直抵心脏。脑袋一瞬间发热,几乎分不清状况。
他极轻地揉捏了一阵,终于松开,手指又游移到她的腰际,弹钢琴似地滑进了她的臀瓣。甄爱身体一紧,还来不及反抗,他修长的手指就从股沟划进去,停在到洞。口,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
甄爱赶紧咬唇才没发出声音,眼神慌乱而抗拒,可又带着一点点期待。
言溯搂住她想要躲避的身子,低低地说:“别动,我就摸一下。”
她真不动了,红着脸窘迫又懵懂地看着他。
他的手心全是柔软,拇指轻缓地抚摸着前端的小珍珠,食指却朝小小的口探过去,才进去小半个指尖,便觉甄爱的身体猛地一动,小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胳膊,虽然咬着唇,贝齿间还是溢出了一丝极细的呜咽。
他的气息也急促不稳起来,原来只是想碰她一下就好,可指尖娇嫩柔弱的触感让他脱不开身,竟忍不住慢慢挤进去,小心地来回抚摸起来。
甄爱一紧,惊讶地盯着他,漆黑的眼珠湿漉漉的,像惊慌的小鹿。而他脸颊虽然红了,眼眸却极为安静澄澈,专注地看进她心里。
紧密的被子里热气蒸腾,她热得出汗了。
她难耐地在他指尖扭来扭去,心里痒得要死,都快忍不住轻呼出声。好几次心痒难耐,想把他的手扯出来,可他纹丝不动。
直到某一刻,体内奇异的快乐感觉登峰造极,热到了极致,身子下面溢出了湿润的液体,他才罢手。
甄爱愣了半晌,羞得立刻往被子里钻。
言溯把她揪出来,问:“啊?还冷啊,要不要再来一次。”
甄爱:
她真想一口咬死他!
她哼哧一声表达不满,刚要扭过身去,又被他拧回来紧紧抱住:“乖,不要乱动,热气都要跑掉了。”
他声音很低,像在哄小孩儿;
甄爱一下子心软,乖乖偎在他怀里,安静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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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那么一闹;甄爱身体里热乎得要冒烟了;而那种被抛进云端的奇异感觉更叫她惊叹。
她周身发软,懒洋洋地动了动,低下头抵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想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安全感总是满满的。
而刚才的亲密她贴近他;嗡嗡地问:“阿溯。。。。。。”
“嗯?”
“你为什么,”她欲言又止,脸颊发烫;这种问题;该怎么问?
还在为难时,言溯低头凑近她的耳边;嗓子略显干哑,却很骄傲:“你是想夸我很厉害?”
甄爱听出他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得意情绪,有些后悔问他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言溯唇角绽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半晌,认真地解释:“哦,可能是因为我对女性的身体构造比较了解。”
甄爱猛地抬起头,诧异地盯住他。
言溯愣了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脸色变了,斟酌半晌,奇怪地问:“生物书上不是有女性。生。殖。器官的平面图吗?正面、侧面、整体、细节。。。。。。都有。”
这能比么?
他还真是个天才。。。。。。。
甄爱一句话说不出来,她就知道不该问。
言溯见她眼睛里的情绪变得相当精彩,还自告奋勇地凑到她耳边,嗓音性感地低喃:
“刚才是实地考察。嗯,我对你的身体已经有了基本而全面的了解。”说着,手指居然又探下去摸了一把,“你和她都不要紧张。告诉她,我很喜欢她。当然,你也不要吃醋,我最喜欢你。”
渐渐,声音里带了不动声色的豪情壮志:
“你放心,鉴于我出众的学习能力和领悟能力,等到我们的肉体真正结合的时候,我一定会有更好的表现。到时一定会让你心服口服不能自已地夸我‘好厉害!’‘太棒了!’所以。。。。。。”
一番广告完毕,加上低调又简练的宣传词,“敬请期待。”
这么科学又认真地讲述如此情。色的话题,真的没问题?
关键是他真没有半点害羞或是开玩笑的意思,人家很认真呢,首先做了实地调查和初步试验,然后进行心灵安抚,其次介绍自己的功能进行推销,最后得出预想目标。
他已经开始计划怎么吃掉她了么。。。。。。
什么心服口服不能自已,夸他‘好厉害!’‘太棒了!’
还敬请期待。。。。。。
甄爱张了张口,心情复杂地低下头,她对他,真的已经心服口服了。
她默默闭上眼睛,睡死算了。
她静静窝在他怀里,迷蒙地睡着,身体渐渐回暖。过了不知多久,她无意识地抬起光溜溜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亲昵地摸他的发。
他的头发是湿的,摸上去一点儿不扎手,很柔软,就像和她在一起任何时候的他。
她忽的惊醒,陡然想起不久前,她还扎了他一下。
她一下子就难过起来,靠近他:“阿溯。”
“嗯?”
“其实,Chace死了,你也很难过,是不是?”
身边的男人蓦地僵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清冷:“嗯。他的死,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他搂她更紧,下颌抵在她的肩,“对不起,Ai,我根本没想到他会自杀。他是那么乐观自信的一个人。。。。。。”
他越说越语无伦次,又开始讲他最熟悉的学科:“你知道吗?科学研究表明,智商越高的人越不会选择自杀,所以他怎么可。。。。。。”
“我知道。”她不忍心在听他慌乱的语言,轻声打断他,眼中起了泪雾,“就连我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更可况是你。”
他不说话,却已明白了她的心意。只能本能地抱她更紧,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甄爱想起,妈妈就是死在她手里,可她真不是故意的,而伯特一直强调相反的论点,让这件事成了她心底好不了的伤;
而言溯呢,虽然哥哥死在他手里,但这其实不是他的错。他已经满心的包袱,还是哥哥强加给他的,她再不忍心往上面添砖加瓦。
她想起大学爆炸案的那个晚上,他们两个坐在黑夜里交谈,她给他讲述妈妈的事,他给她讲述Alex的事,那时他的伤痛还历历在目。
她微笑:“你和他是好朋友?以后给我讲他上学时候的事好不好?我,好想知道他在外面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过得好。”
他说不出多的话来,深深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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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甄爱基本恢复了体温,只是手脚和腿上留了少量冻伤的水泡和疤痕,甄爱说没事,过会儿找女仆要冻伤药擦擦就好。
而言溯担心浴室外的人再待下去又要闹分散,所以帮甄爱穿了衣服,开门出去。
外面的人有的在打瞌睡,有的细声细语在聊天。见他俩出来,幼师立刻走过来问甄爱:“你没事吧?”
甄爱摇摇头。
女仆忙递上准备好的冻伤药膏,其他人也寥寥地说了几句问候的话。
言溯看了一眼他怀疑的凶手,那人正和身边的人聊天,没任何异样。
虽然他基本确定了凶手是谁,但却不能直接揭发。这串案子还有好几个疑点,现场也还有组织派来的杀手。
据言溯的推测,组织原本想自己杀人顺带玩个游戏,没想这群人有内部的恩怨纠葛,自己内斗起来,结果组织的杀手来到岛上后,安之若素地看游戏。
杀医生用的手术刀,杀拳击手用的重锤,除此之外,言溯不知道凶手身上是否还携带了别的武器。如果他贸然指出,凶手很可能会挟持在场的人;即使真把他制服,那也是更大的危险。
剩余的人以为凶手被抓到,就会放松警惕;而这时,组织的杀手见凶手被抓了,就会亲自动手继续杀人。
现在这种大家相互怀疑的气氛,反而是最好的。
但目前更让他担心的还是另外一个问题:“主持人呢?”
律师答:“刚才我们去起居室抱毛毯,他说要回房间,叫我们别等他。不过”律师看看手表,“好像快一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