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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呢!”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倏地挺进……
“啊……拓……”她的尖叫淹没在他的唇中。
他猛力抽送了几下,将灼热的种子洒入她体内。
芸娘无力地在他身下喘息、微颤,强烈的晕眩感攫住她。
耶律拓终于撤出时,她松了口气,正准备睡去,想不到他竟又翻转过她布满瘀痕的身子。
“什么?你要做什……”她瞪大双眸,感到他熟悉的灼热又重新抵着她臀后。
“我说过要好好惩罚你的。”他邪恶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芸娘害怕的颤动。
“不!”
来不及了。
他猛然刺入她体内,强悍粗暴地抽送着。
这个姿势比方才更加不堪,他的每一个撞击,都无情地撕扯着她细致的幽壁。
“求求你……饶了我吧……”芸娘终于哀求地啜泣,无助地流下泪来。
“不准再离开我了!你或小鹰都不能!”耶律拓严厉地低吼,加重腰上的动作,让芸娘几乎晕厥。
“答应我!”他蛮横的命令。
芸娘屈辱地咬着牙,坚持不肯给他要的答案。
她的沉默激怒了他,他的手来到她面前握住她肿胀沉重的乳房,猛烈地在她身上驰骋。
芸娘再也承受不住,“唔……”
“说!”他不放弃,手指残酷地撩拨她敏感至极的花瓣,将她逼迫至崩溃边缘。
“好……好的。”芸娘气若游丝,所有理智尽失。
耶律拓快意地低吼,随着几个剧烈的冲刺,一道强烈的巨浪狂潮将两人同时拱上喜悦的颠峰……
“啊……”芸娘的娇躯痉挛,终于承受不住,在他身下晕厥过去。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洒进竹室内,窄小的空间弥漫着一股浓腻的欢爱气息。
芸娘秀眉微皱,全身刺骨的疼痛让她逸出一丝呻吟。她缓缓伸展酸痛不已的四肢,却发现自己被困在一堵坚固的肉墙之中。
她倏地睁大双眼,环在她身前黝黑而霸道的巨掌说明了一切。昨夜的回忆一涌而上,她蓦地飞红了双颊。
他对她下了什么魔咒!让她成为一个标准的荡妇。
她含嗔带怨地睇了他那轮廓分明的俊脸和粗犷结实的男性线条。
五年了,他对她的影响力不曾稍减,反而更强大、更可怖了。
她悲哀地承认自己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这男人的爱恋。她真的太傻了,这样的男人不是她所能拥有的呵。
但有另一个声音在她脑海回绕──他为了你放弃权位,为了你守身五年啊!难道这不代表他也一样在乎你吗?
她能相信他吗?芸娘的心狂跳。他会不顾一切娶她为妻,并终身不再碰别的女人吗?
不可能的!她泛起一抹苦笑。
他终究会娶一个和他身分财势相当的女子,而她,最多也只能屈居侧室,哪一天他对她的新鲜感不再了,她也只有沦落冷宫的命运。
而小鹰呢?他在那尔虞我诈的王府里,真的比较幸福吗?
想到这儿芸娘不禁窜起一阵寒颤。
不!她不要跟他回去!小鹰也不行!
没有时间犹豫了。她必须立刻带小鹰走,一旦她跟他回王府,就再也插翅难飞了。
芸娘屏住呼吸,轻巧地滑出他的臂弯。
她恐惧地看他发出不悦的咕哝声,随即释然地见他又再次陷入沉睡。
芸娘颤抖而慌乱地收拾起简单的衣物,她脑中乱哄哄的,根本无法思考。心上沉重的空虚感令她窒息。过了片刻,她提起一个青布小包,着魔似地走向耶律拓,他的俊容敲痛她的心。再见了,她无言地低语,成串的泪珠滑下脸庞。
原谅我……一声呜咽逸出,她连忙捂住嘴,再也不敢停留,匆匆逃出房去。
竹床上的男子在房门合上的那刻张开眼,一抹冰冷的寒光自那双鹰眸中迸射出。
※※※
“娘!小鹰不要再走了!不要了!”小男孩倔强地搂着妇人的衣角,固执地立在原地。
“小鹰乖,你是不是走累了?娘背你好不好?”弯下腰来的妇人有着一张粉雕玉琢的美颜,但她双眸中闪动的哀伤和憔悴却令人心不舍。
“娘!我不要离开爹!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我好想爹!”小男孩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妇人。
妇人娇弱的身形微晃了晃,脸上神色一变。
“别再说了!趁天还没黑,我们要赶到下个村落。乖!我们走。”她拉起小鹰的手,坚决地踏出步伐。
“我不走!我要爹!我要爹!”小鹰双唇一扁,嚎啕大哭起来。
两天来的奔波劳顿和小孩的哭闹终于令芸娘崩溃。
“别再哭了!”她厉声斥责。“快跟娘走!”
“我不要!不要!”小鹰以相同的倔强回视母亲。
芸娘再也受不了,扬起掌就要打他耳光。
一双细小的手即时阻止了芸娘。
“芸姐,别打小鹰。”女孩尖锐地低呼。
“晶晶!”芸娘又惊且怒地转向身旁的女孩。
“芸姐,”晶晶拉下芸娘高举的手。“小鹰没有错。所谓父子天性,他好不容易见着自己的爹,又马上和他分开,难怪小鹰会那么失望。”晶晶的语气中有着一丝不满。
芸娘听闻,压抑的怒气瞬间爆发。
“你也认为我做错了吗?难道要我眼睁睁地任他支配我和小鹰的下半生?”
“那有什么不好?”晶晶天真的反问。“耶律大哥应该不会亏待你们的。他是小鹰的亲爹,你们一家人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一家人?芸娘狂怒地瞪了晶晶一眼。
“别再说了!我不会跟那个男人回去的,我们走!”
“不要!不要!”小鹰甩开芸娘的手往回跑。
“小鹰!”芸娘追上小男孩,一把将他抱在怀中。
“你这不听话的小孩,娘要好好打你的屁股。”芸娘又惊又怒地将男孩置在腿上,扬起手──
“住手!”
一个低沉阴鸷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芸娘只觉全身血液倏地冻结。
她愣住了。下一秒,怀中的男孩已被一个高大的男子抱在胸前。
“爹!爹!”小鹰兴奋地大叫,用尽力气回抱那男子。
芸娘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的一幕,血色在她脸上流失。
耶律拓一手抱紧儿子,射向芸娘的双眼是杀人般的寒光。
“你答应过我什么事?想不到你有这个胆敢背叛我。”他语气冰冷得教人毛骨悚然。
芸娘的双颊倏地泛上红潮,她想起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之下承诺他的。
“那不算……是你逼我的。”她羞怒地说道。
耶律拓的唇残酷地抿紧,放下怀中的儿子,大步朝芸娘走来。
芸娘恐惧地退了几步,身子靠上一颗巨树。
耶律拓迅速地拉近两人的距离,芸娘发现自己被他强硬的身子钉在树上动弹不得。
“显然那天的惩罚没让你学到教训。”他的语气充满讥讽,暧昧的双眼瞄向芸娘的胸脯。她会意了他的威胁,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双腿酸软得支撑不了自己。
不!她不能再经历一次那种折磨了!
“我……我宁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死了心吧!”她颤抖的语气显然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耶律拓邪恶地冷笑,逼近芸娘的双眸,危险地眯紧。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回府了。”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只要我的儿子!”
芸娘还来不及会意他的意图,耶律拓就抱起小鹰,大步地离去。
“不!你不能抢走我的儿子!”芸娘气愤得大叫。
耶律拓回头,以相同的怒气回瞪她。
“你的儿子!哈!你别忘了,他也是”我的“儿子!现在我要带他走!”他坚决道。
“你不能这样对我!”芸娘歇斯底里地哭喊。
“我不能吗?你还不是一样自私地独占了小鹰五年!”他恶狠狠地注视着她。
芸娘哑口无言,心中的恐惧渐浓。他是认真的,天哪!他怎能如此残忍!
“求求你……”芸娘泪眼婆娑。
耶律拓压抑下内心的刺痛,依旧冷酷地回视伤心欲绝的她。
“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们。”他冷冷地抛下这句话,抱紧怀中的小男孩,头也不回地走了。
芸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林中,震惊渐渐退去,火红的怒潮淹没她的视线。
“耶律拓!你──会──下──地──狱──去──的!”
※※※
怀中小男孩的拉扯,阻止了耶律拓的脚步。
“怎么了?”他充满耐心地盯着儿子。
“爹!我不想和娘分开,我们别走那么快,回去找娘好不好?”
小脸上固执严肃的表情令他失笑,这多像他啊!小小年纪就有王者风范,他爱怜地摸摸儿子的头。
“别担心!”他语气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你娘会来找我们的,而且不会太久!”
※※※
一个月后,南院大王府。
“怎么搞的!”耶律拓气愤地大吼,跪在地上的一干武将无不胆战心惊。
“十天前你们就告诉我已经来到上京郊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见到她人影!”
他狂乱地踱步,内心充满焦躁不安。一个月了!他苦等她一个月了!难道她真的忍心抛下他们的儿子。
“启禀大王!”室里颤声道。“沈姑娘和她的朋友,确实在十天前就到了城郊,但据探子回报,沈姑娘在路上因疲累过度,再加上淋雨赶路,得了风寒,现在正病恹恹地躺在城郊的破旧山神庙里歇着。”
“什么?芸娘生病了!”耶律拓跳了起来。“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他双眼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众人。
“我要去找她!”他冲出厅门。“备马!”
一个矫健的身影阻挡了他的去路。
“让开!耶律彻!我很忙,没空理你!”耶律拓以前所未有的严厉怒视着他的弟弟。
“啧!啧!瞧你紧张的,你这样子根本不像那个横扫千军的南院大王。”吊儿郎当的笑意布满耶律彻年轻的脸庞。
“滚开!芸娘病了!我要去把她带回来!”他甩开耶律彻的手。
“你既然那么紧张她,那天为什么不干脆也把她带回来?让她一个女人家走那么远的路,受那么多苦!”耶律彻的语气嘲讽的说道,不掩对兄长的不满。
“我的事不用你管!”他愤怒地瞪视弟弟,一把将他摔出去。
“你是不甘心被她一再拒绝吧!”耶律彻不怕死的叫嚣令耶律拓全身一僵。
“你这自大多嘴的家伙!”耶律拓走向他,眸中射出寒光。“没错!我是受不了她三番两次逃离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需要一点教训。这次我要她乖乖地回到我身边,而且是自愿的!”他朝耶律彻大吼,发泄出他多日来的挫败。
“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想不到你这个飞扬跋扈的大将军会栽在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手里。”耶律彻仰头大笑。
耶律拓气极败坏地直视着彻。真是的!让这个疯子耽误他的时间。
“让开!我要走了!”
“别急!别急!我早就派人去照应那两位姑娘了。”耶律彻含笑看着大哥。
“你!”
“唉!可怜喔!一向冷静的耶律大人,这回真是被爱冲昏头了。我早就命人暗中帮助她们了,等你这猪脑袋想到啊,恐怕她俩早就一命呜呼了。”耶律彻得意洋洋地睇着大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真爽!第一次痛快地骂大哥,还让他哑口无言,嘻!
强烈的释然几乎让耶律拓虚脱,他故作镇定地回视弟弟。“那她病好了没?现在人在哪?”他的声音不由地流露出和脸上严肃表情相反的款款柔情。
“别急!她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就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