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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动……”他粗哑地开口,毫不费力地制止了她的挣扎。
耶律拓俯看怀中的女子,欣赏她粉颊潮红,双眸闪闪发光的诱人神韵。
她的双手被他的大掌钳在身后。她看来是那么无助、那么柔弱、那么令人怜惜。一阵火热的欲望突地穿透他。
他做了自第一次在溪边见到她时就想做的事。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喃,着了魔似地覆住她惊讶张开的双唇。
他霸道的舌不给她任何思索的空间,长驱直入地吸吮她口内的蜜汁。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几乎令芸娘窒息。她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轻舔、啃啮、吸吮。她感到膝盖酸软,全身气力尽失。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这是不对的……她脑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尖叫着。
芸娘挣扎着要逃开他的桎梏。但她的蠕动反更挑起耶律拓强烈的欲火。她柔软的双峰在他胸前揉搓,激得他将欲望坚挺地抵着她。
她困难地喘息着。她可以感觉到他不正常的部位正戳刺着她的小腹,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无法克制自己全身窜起的骚动。
“不……求你……”他好不容易放开她的唇时,芸娘颤抖地低语。
他似乎已经丧失理智,不顾她的哀求,霸道地轻咬她的耳垂,然后继续往下探索他渴望已久的嫩白颈项。
他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发掘着衣服下每一吋妩媚的曲线。他探入她领际,着急地寻找她丰满的双峰,挑逗地揉抚着。
芸娘惊呼出声。这是不合礼教的!他不能……
“不要!”
她一用力,挣开错愕的他。
芸娘可以看见他重喘着气,双眼仍充满野蛮的欲望。
她全身发抖着,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他的暴行,还是自己体内陌生而强大的欲望。
耶律拓感觉全身就快爆炸了,无法满足的欲望令他疼痛不已。他狠狠地瞪着她,出乎意料之外的,竟看到她紧咬着下唇,眼泪夺眶而出。
她明显的惧意如一盆冰水,浇熄他满腔的欲火。该死的!他从来不曾如此粗暴、猴急地硬要一个女人。
到底着了什么魔?
“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他僵硬地说,没发现自己潜意识中想保护她的疯狂欲望。
她抬起一双泪眼,空茫地看着他。她没想到他竟然在安慰她!这是方才那个霸道、粗鲁的男人吗?她迷惑了。
耶律拓大声咒骂着。他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件多么大的蠢事,竟去安慰一个仇人之妻,而且还立下那个该死的承诺。天知道他现在只想立刻将她压倒在软垫上一逞兽欲。
芸娘听不懂他的话,只是瑟缩地感受到他的挫败和怒气。她发抖地绻缩着。看着他忿忿地穿上上衣,大步走出营帐。
芸娘力气全失地跌坐在垫子上,他带给她的感觉强烈得吓人,但他对她的仇恨却是如此的浓烈。天哪!她怎么会陷入这样的绝境。谁来救救她啊……
三天了,整整三天,她被困在这个华丽但坚固的牢笼之中。
芸娘烦闷至极地在帐内踱步,沉重的无力感压迫得她几乎窒息。
她尝试逃跑,但帐外严密的监视令她沮丧。就算她逃得出去,外面是一大片苍茫的草原,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走──她挫败地承认自己的无助。
她试着向每天来打扫营帐的下人寻求协助,但他们根本听不懂汉语。芸娘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逃跑的机会真是太渺茫了。
而耶律拓显然很得意地看着芸娘的挫折和沮丧。他对她其实十分慷慨。他派给她一个女仆,还送她一大堆华丽精致的毛皮和契丹衣饰,可是芸娘都负气地拒绝了。
她像个小孩子似地和他唱反调。对他不理不睬,纵使他再友善,她都一概置之不理。
这一切耶律拓全都像是不在意。他照常早出晚归,训练军队,整顿政务,忙得似乎已经忘了她的存在。
夜晚他会回到帐内,那时芸娘早已累极而眠。
他毫不客气地抱着她娇小柔软的身子入睡。
大草原的夜晚十分冷冽。芸娘每天早上都气嘟嘟地发现自己像小猫似地蜷缩在他赤裸结实的怀中醒来。
这天早上,芸娘又气急败坏地爬出他紧拥的怀中。她费力地移动他如千斤顶般强壮的手臂。
“你好像该洗个澡了。”他慵懒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吓得芸娘惊叫出声。
她回头怒视他一眼。他不在意地起身,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毫不避嫌地伫立在她面前。
“天哪!你身上的衣服竟然穿了三天。”
耶律拓语气中的自大、不屑,激怒了芸娘。他竟敢嫌她臭?是谁霸道地掳走她,害她一件衣服也没得换。
“我送你的那些衣服呢?为什么不穿?”
“我才不穿蛮人的服饰呢!”芸娘骄傲地抬起下巴。
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小巧的嘴唇嘟起一个圆,忽然有种吻她的冲动。
他抓住她的下巴,逗弄地说:“想不想去洗个澡?”
他的话强烈地吸引着芸娘。她全身早就黏乎乎地,恨不得立刻清洗一下。苦在她一直羞于启齿。
芸娘不服气地回瞪他,但眼底却不自觉地泄露出渴望。
“好吧!”他轻笑。“我陪你去洗个澡!”
她眸中闪着不信任的光芒,但能洗澡的念头又强烈地吸引着她。她犹豫着……
他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大笑着一把拎起她走出帐外。芸娘瞪着他,但他不在乎地将她抛上马背,随即上马贴在她身后。
她一路惊异地瞪大双眼,看着四周宏伟的山川景致。她来时没能见到的风景,现在一一入目。
在她内心深处,她沮丧地知道自己纵使逃出营帐,也决不可能在草原上独自生存超过两天,她暗自叹息。但现在的她不想为逃跑而伤神,她放松地呼吸着草原的香气,及这三天好不容易得到的开阔空气。
耶律拓熟练地走入一处小林。芸娘充满好奇地看着四周高耸的树木及林间迅速闪过的小动物。
他们在一处水池前停下来。
芸娘高兴地欢呼一声。
池里的水看来清澈干净。阳光自林荫中穿透下来,在水上印下美丽的倒影。她驯服地任他扶下马,随即着魔似地往水池走去。
“好棒啊!这里好美。”她兴奋地看着他,眼中逼射出的快乐令耶律拓感到满足。
她忍不住脱下绣鞋,赤足感受水的清凉。
芸娘细白精致的足踝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蓦地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回头皱着眉,显然在犹豫着。
“你转过身去嘛!”她咬着下唇,对他的注视感到极度不自在。
他嘲弄地看着她,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命令。
芸娘忿忿地领悟到他根本不打算君子地背过身去。她狠狠地瞪着他。
“你不是想净身吗?”他的语调饱含诱惑。
足下清澈的池水正强烈的呼唤着芸娘,她费力地对抗自己想沉入水里的冲动。
她该怎么办?她好想冲去一身汗臭,但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她怎能……
她考虑了一会儿,最后芸娘恨恨地咬牙。她背对着他,拒绝受他的威胁,坚定地走到一块大石后,褪下外衣,但仍保留了单薄的内衣,扑通一声潜入水中。
天哪!好棒!她唇边逸出满足地叹息,任清凉的流水冲刷过她粉嫩的肌肤。
满足地搓洗全身并放松地在水中悠游之后,芸娘才忽然察觉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四周静得出奇。
她自大石后偷偷探看耶律拓的方向。
他不见了!
她讶异地睁大双眼,骤然而来的恐惧攫住芸娘。他任她一个人待在这荒郊野外!她突地感到极度的不安,不知为什么她对他竟不由地产生一种依赖感。他的消失,反而令她害怕。
“耶律拓!”她轻喊,想见他的渴望莫名地强烈。
“耶律拓!”她再喊,焦急地自大石后游出来。
“啊!”芸娘惊叫,发觉一双强壮的手臂自水面下握住她的纤腰。
她挣扎着要逃开,却被突然冒出水面的人影吓得尖叫。
他对她咧开一抹邪恶的笑。他的长发披散,全身肌肉黝黑而壮硕,在水珠的反映之下闪闪发光,让她有着瞬间的眩惑。
长年生长在南方的她,根本没看过像他这样的人──巨大、粗犷、狂野,仿佛隐藏着强大的力量──足以摧毁她的力量。
芸娘避开他灼人的视线,气愤染红她的双颊。
“你不是君子,趁人之危!”她斥责,双手紧紧护住抹胸。
不知怎地,在他面前,她总感到如赤裸般的不自在。
“是你叫我的。”他的语气可一点都不无辜。
耶律拓霸道的双臂,将芸娘柔软的身躯制服于身下。
芸娘惊羞地发现两人几乎是赤裸相对,那份亲匿感几乎令她窒息。
她推拒着他铜墙铁壁似地胸膛,却根本移动不了他分毫。
该死的!一样是赤裸的,为什么她感觉那么无助,而他却悠然自若,占尽优势。
“放开我!”她咬牙切齿地说。
“休想。”他的唇边泛起一抹魅惑的笑,一手已经不规矩地隔着薄薄的肚兜捧起她丰满的高峰。他的手放肆地挤压揉搓,拇指在她的峰顶轻柔地挑逗。芸娘羞赧地发现自己的双峰竟立即变得沉重又饱满。
“你难道没有一点羞耻心,一天到晚只想着这些?”她恨恨地低吼。
“难道这不是你叫我的目的吗?”他嘲弄地看进她双眸之中的两簇火焰。
“你乱讲!”她气得举脚用力踢他的小腿,让他痛得放手。
他怒哼了一声,忿忿地瞪着她。芸娘也毫不畏惧地回瞪他。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非给你一点教训不可。”耶律拓的双唇扭曲,他语气中的残暴令芸娘骇怕。
她惊呼着想转身游开,却立刻被他无情地抓住她娇小的身子,将她拖向岸边。
她无助地发现自己困在他和岩石之间,没有逃脱的可能,他眼中的阴鸷令人发颤。
“拜托……要不是你捉住我……我不会踢你的……”她嗫嚅着抗议。
“你是我的俘虏,只能乖乖听我的话。”他低吼,霸道至极地用唇堵住她的抗议。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怒意,强悍地需索她的甜蜜。芸娘感到如置身狂风暴雨之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耶律拓不以她的驯服为满,他大手下滑,一把扯去她那片抹胸,肆无忌惮地用双指夹住她的花蕾揉弄、轻扯。
芸娘深抽了一口气,拚命抗拒全身酥麻的感觉。
当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她沉重地喘气。
还来不及缓口气,她又惊叫出声,芸娘察觉他在水中抬起她的身子,他以唇代手含住她已然坚挺的蓓蕾。
芸娘忍不住摇摆螓首,无助地想克制自己疯狂的欲望。
他并不就此放过她,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腹,无情地狎弄她女性的柔软。
“求求你……”芸娘禁不住这样的撩拨,低声哀求。她的小手推拒着他肌肉纠结的手臂,试图阻止他残酷的惩罚。
耶律拓看着身下的女人,粉雕细琢的俏脸泛着迷人的红晕,美眸闪动泪光。
他着迷地看着水珠滴落在她诱人的双峰。疯狂的欲火令地疼痛不已,他想要这个女人,这么急迫、这么狂野,他从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过这样的感觉,他要她彻底的降服。
他的大手揉弄她细嫩的大腿内侧,他粗嘎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在契丹,俘虏就是主人的财产,你必须完全服从我,不准你再有任何反抗,听到了吗?”
芸娘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羞辱使她双颊气愤地泛红。
“说……是的,主人。”他眼底盈满霸道、狂狷。
芸娘气得欲挣脱他的钳制。
他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