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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禁不住他强悍的攻势,终于嘤咛着抬高身子迎接他修长的手指。
耶律拓满意地笑了,是时候了。
他猛然挺身,进入她的幽穴。
“啊──”芸娘尖叫出声,撕裂的痛楚几乎令她窒息。一颗颗的汗珠自额上滑落。
她好紧。耶律拓痛苦地停顿下来。他的每一吋肌肤都在渴求着解脱,但他的理智要他忍耐。她那么娇小,他的庞然大物想必已伤到她了。
“你骗我……好痛……呜……”芸娘早已泣不成声。
“放轻松,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保证。”他喘着气,低声地安抚泪眼汪汪的她。轻柔的吻洒遍她梨花带泪的脸庞。
一待她停止啜泣,他再也压抑不住狂放的欲火,长驱直入,一举攻陷她紧窒的小穴。
“啊──”芸娘再次惊喊出声,但这次除了疼痛,还有一种莫名而撼动的充实感。
耶律拓不给她任何退缩的空间,隐忍已久的欲望在他体内爆发。一记又一记猛烈的冲刺令芸娘难耐地苦苦哀嚎。
痛苦、欢愉──两种极端的感受无情地驱策着芸娘,她感觉自己就要被他折磨至死了。
他解开她手脚的束缚,芸娘立刻圈住他的颈项,强烈的欲望让她自动拱身向他,她必须与他结为一体。
他冲得更深、更重,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肩膀。她再也承受不了了,一股强大的热力在她体内攀升。
然后她达到了,芸娘忘情地尖叫出声。一阵强烈的颤栗窜过他壮硕的身体,随即火热的种子洒进她体内……
※※※
一阵喃喃的低语声后,身旁的温暖消失了。
芸娘迷糊地睁开双眼,她发现自己裹在一团暖被中,赤裸的。
娇羞的红潮立刻布满她全身,她想起了昨夜的一切。她的童贞,被一个契丹蛮子夺去──而她竟然感到幸福约满足。
她发现耶律拓似乎正背对着她和人交谈着。芸娘害羞地闭上双眼,假装熟睡。
“室里,为我拟好一封信,要郑忠备好黄金五百两,准备赎人。”耶律拓以汉语和通译交谈。
芸娘心中一惊!
他向郑忠要赎金?这么一来,是不是他收了钱就要放她走了?
奇怪的是芸娘不但没有感受到一丝喜悦,反而沉痛得想哭。
“另外──”他犹疑了一会儿,“将这方床巾送给郑忠。”
“这是?”室里疑惑地抬眉。
“这是他未婚妻贞节的证明。”耶律拓冷酷地哼了一声。
那一瞬间,芸娘只觉眼前一黑,她的肠胃纠结,呼吸变得困难无比。
他怎能?她无言地低喊。
她好傻,他开始就对她讲得一清二楚,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那么残酷、冷血地将他们结合的证据当成战利品。
昨夜的温柔缱绻对他而言,不过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而她,却如此心甘情愿地踏入他的陷阱中。
芸娘再也忍不住泪水盈眶,她紧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出声。
她好恨他!
他持续与室里对谈着,显然一点也没察觉芸娘微颤的身躯。然而芸娘再也听不进他的任何话语了。她心灵深处的某个部位,已经破碎、消失,再也无法挽回了。
不知过了多久,谈话声音停止了。
听见他沉稳的脚步声,芸娘全身僵硬。她不想让他发现她已醒来,闭上双眼,努力维持呼吸的平稳。
耶律拓在她身后伫立片刻。
她听到他几不可闻的短暂叹息声,随即他走出帐幕。
芸娘自床上坐起,她的眼神是吓人的空洞,泪已流干,她不知道未来会是如何,她要怎样再去面对耶律拓。这些烦人的问题令她头痛欲裂。
“小姐!”一声怯懦的声音打断芸娘的沉思。
芸娘看向帐口──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她会说汉语?
“您醒了?真好,大人交待我要服侍您更衣的。”小女孩急忙来到芸娘身前。
“你是?”芸娘对这小女孩立刻有种莫名的好感。
“我叫小珍,是耶律大人刚买下的俘虏。大人要我服侍您。”小女孩柔顺地回答。
“俘虏?你也是被掳来的?”芸娘立刻感到愤慨不已。
“这些契丹蛮子好大胆子,任意捉人,竟连你这样的小女孩都不放过!”
小珍脸色一黯。“谁叫两国交战,边界百姓也只好受苦了。”她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有着超龄的沧桑。
“不过,小姐您别担心,您很幸运,耶律大人从来不曾虐待俘虏的。况且,他对您真是好得没话说,还买下我来做您的侍女,由此可见,您的身分真是和我们大不相同。”小珍反而羡慕地看着芸娘。
芸娘心中一痛,外人怎么会了解耶律拓是如何蹂躏她、折磨她的。
她咬咬牙,咽回苦涩。“小珍,你被掳多久了?怎么没人赎你回去呢?”芸娘关心地询问。
小珍苦笑。
“小姐您别开玩笑了,我们是穷人家,哪可能有钱赎身。我两年前就被北院大王抓来,至今……”小珍想来便不禁哽咽。她甩甩头,咽回自伤的情绪。
“小姐您别担心了,您的情况和我们不同,很快就可以回大宋了。”
此话听在芸娘耳里,反而有种强烈的失落。
回大宋?回大宋做什么?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沈芸娘了。她家人还会接受她吗?她想到爹自私无情的嘴脸,心中一颤。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她爹会怎么对她?
“小珍,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更衣。”
芸娘见小珍走来,羞怯地拉起被褥,她不想让那小女孩见到赤裸的她。小珍会怎么想她?
“小姐,别害羞了。”小珍了然地笑了,神情竟是出奇的成熟。
耶律拓站在帐门口着迷地看着芸娘,今晨的她看来分外艳光照人。他想起昨夜的缠绵,下腹部窜过一阵燥热。
她是那么娇小、纯真,但同时又是那么热情。他知道她试图抗拒或隐藏她一部分的反应,但这却更令他欲望勃发。他好想立刻再回到她体内,他想象她沉浸在情欲中的嫣红面容,火热的欲望立刻燃烧起来。
“芸娘,过来!”他粗嘎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欲望。
芸娘羞愤地瞪着他。
这个自大的暴君!他以为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羞辱她的吗?他怎能好像无事人似地认定她会乖乖地任他宰割。
耶律拓皱眉,她怎么又回复到那副倨傲的脸孔?难道她听到早上他和室里的对话?不会吧!他压抑下不安和些许的罪恶感。他不该觉得愧疚,这很公平的,他只不过是向郑忠讨回他欠他的。更何况他并没有强暴她。
小珍害怕地瞄了眼互相瞪视的两人,空气之中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小珍告退了!”她喃喃低语,垂着头就要逃走。
“不准走!”芸娘命令道。小珍立刻尴尬地站在当场。
耶律拓震惊地看着芸娘,她何时变得这么强悍?他随即气愤不已,她难道不知道他想干嘛吗?为何还故意留下个碍事者?
“小珍,退下!”耶律拓充满威严地一吼。
“我说不准走!她是我的侍女,应该听我的!”芸娘毫不畏惧他的权势。
耶律拓的双眼危险地眯起,他一个大步走近芸娘。
“你搞错了!她和你都是我的奴隶,这里只有一个主子──就是我。”
芸娘怒气腾腾地瞪着他。很好,他终于露出本性了,他要她像个奴隶般听话,她偏不依!
“小珍!”芸娘叫着,却发现女孩早就逃走了,她气得直跺脚。
耶律拓却满脸得意地嘲笑她的天真。
“过来!”他自信满满地命令着。
“我偏不!”芸娘挑衅地瞪着他。“我不会让你再次强暴我,我会反抗到底。”她的熊度激怒了耶律拓。
“是吗?我可不会把昨夜视为强暴。”他阴森地冷笑。“是谁呻吟着哀求我的占有?是谁难耐地在我身下蠕动……”
“够了!”芸娘霎时羞红了脸。她恨死他了,竟然无情地耻笑她。
“别闹了!”他一把捉住她。“我知道你也想要……”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芸娘发了疯似地在他怀中挣扎,怒气和恐惧占据了她。
不得已,她奋力抬起腿往他鼠蹊部踢去。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放开了她。
芸娘立刻跳开,她退入帐篷内处,警戒地看着他。
他英俊的面容因极度的疼痛而扭曲。芸娘睁大双眼,她的攻击竟然让他这么痛苦?
慢慢地,一抹胜利的笑在她嘴角泛开,原来他的弱点是那个部位……很好,她以后再也不用怕他了。
蓦地,她的笑容僵住。
他抬起头,怒目瞪视着她。
芸娘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方才的一丝得意消失无踪,现在她只觉得骇怕至极。他满眼狂暴,怒气腾腾地逼近她,就在他要捉住她那一刻,芸娘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哈!哈!哈!很好!女人就是需要好好管教!”
一阵粗鲁的狂笑声,打破两人紧张的对峙。
芸娘看见一个和耶律拓一样穿着华服的男子走进帐中。她发现自己无来由地对这陌生人产生一股厌恶。
那男人满腮虬髯,肥胖臃肿的身体几乎占满整个帐口。
奇怪,穿在耶律拓身上的毛皮只会更增加他的威严,但在那男人身上却只令人感受到他的残暴。
“萧大人!我不记得有邀请你。”耶律拓沉声道,显然正极力隐忍着不满。
“哈!哈!耶律老弟,我知道是我不该打扰你的好事,下次为兄的定当送上更多的汉俘虏作为赔罪就是了!”那男子轻浮地大笑。
芸娘不知他说什么,但他看着她的眼中充满淫秽,却足以让她作呕。
“想不到耶律老弟你终于开窍了,懂得享用汉女了。”他走近芸娘身边,肆无忌惮地用那双色眼看遍她的身子。
“不错嘛!这货色挺好的,哪一天你用腻了,也给我尝尝。”那男子狂肆地搂着芸娘细致粉嫩的脸颊。
“放手!”耶律拓大吼,一把将芸娘扯至身后,防备地瞪着那男子。
芸娘因那男子邪恶的碰触而全身颤抖,她躲在耶律拓身后,奇异地感到一股安全感,她微颤的身子紧贴着他。
“小珍!”耶律拓威严地一吼,小珍立刻出现。
芸娘看见她在看到那男子时流露出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把芸娘带走。”耶律拓将身后的芸娘交给小珍,示意她们走开。
芸娘此刻也不想反抗他,她只想立刻逃离那个恶心的男人。她匆匆随小珍走出帐外。
芸娘注意到小珍站在帐外,身子犹且抖个不停。
“小珍!你还好吧?”芸娘的关心让小珍的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而下。
“小姐……他……他是我前任主子……北院大王……萧大山……”小珍眼眶含泪,牙齿直打颤。
芸娘皱眉。小珍对那什么鬼北院大王那么害怕,就连提他的名字都抖成那样,到底那个人对小珍做了什么?
“小姐,我好怕再被萧大王带回去!那简直是地狱。”小珍哽咽。“这样吧!我们偷听他们在说什么。”擦干泪水,小珍带着芸娘躲在帐外一个阴暗处。
帐内的人似乎正交谈着。小珍竖起耳朵,但芸娘则一句也听不懂,她只好无奈地陪她躲在草丛中。
帐中的交谈似乎告一段落。小珍匆匆拉起芸娘的手走进一个营帐之中。
“小珍,到底怎么回事?”芸娘急迫地问着若有所思的心珍。
她被小珍感染了,对那个北院大王也不由得变得十分畏惧。
“小姐,看来耶律大人要回上京了。”小珍说。“耶律家和萧家订有婚约,耶律夫人死了,现在大人得娶萧二小姐为妻。这次萧大人就是来催耶律大人回京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