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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之剑--全球追捕、审判纳粹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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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对豆.8 万名犹太囚犯的大屠杀,创造了纳粹分子一日内杀人的吉尼斯记录。1944年夏,玛伊达奈克集中营因苏军迫近而西撤后,布隆施特奈尔继续在奥斯维辛和德国国内的集中营为非作歹,丝毫不曾收敛。
  二战结束,布隆施特奈尔回到家乡维也纳潜藏。尽管乡亲们曾看到她穿着党卫军制服回家,但不知她的罪恶底细。同时,奥地利又存在一股同情、姑息甚至庇护纳粹战犯的风气,因而她得以安然地过日于。虽则盟国的调查人员也曾对她严加询问,也曾关押过她八九个月,不过均因证据不足而不能不还她自由。不过,布隆施特奈尔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她在集中营任职期间,因为已进入领导层,尽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但如今,一切都得自食其力。劳顿多年,几经波折,她才找到一个稳定的职位——在一家旅馆当洗衣女工。这一行每天要干十来个小时,收入也不算高;有时顾客太多了还要兼于女招待的活儿。但她靠着身强力壮和眼里有活,居然在不长时间内进入角色。于着于着,她的好运来了。这天天气炎热,到餐厅里喝啤酒、吃小菜的顾客特别多,原有的十二三个女招待已是难以招架。“赫尔米娜,你去餐厅帮帮忙吧”,老板吩咐到。“小姐,要两瓶啤酒,一根匈牙利萨拉米肠”,一位30多岁的美军上士喊到。赫尔米娜见是一位占领军的士官,忙不迭端上来,必恭必敬地放到桌上。“您还需要点什么”,“晤,晤,待一会再说”,上士盯着小姐,若有所思地说。好容易忙到餐厅关门时,赫尔米娜准备打扫卫生,却见到还有一位客人仍没有吃完,正是那位上士。上士见小姐完了活,便同她攀谈起来。得知小姐尚属独身,上士不禁眼睛一亮。此后,上士便成了餐厅的常客。有时,在餐厅找不到赫尔米娜,竟跑到洗衣房去找。赫尔米娜也刻意靠在瑞恩——也就是那位美军上士——这棵大树上,伺候更加周到,言语格外温存。经过三个月的交往,二人的感情不知不觉已到达谈婚论嫁的地步。“我希望一个能干、温存、稳重的女人同我共度终生,是不是美国人无所谓。我自己吗,脾气好,会尊重妻子的。我是荣誉军人,将在退伍时得到3 万多美元的安家费,足够养活两个人。我搞过电器维修,谋职不成问题……剩下的,全看你的了。”上士终于揭了锅,赫尔米娜也含羞地点了点头,随即投入瑞恩怀中。她太高兴了,到了美国,不但生活比维也纳强十倍,而且更不用担心有谁会揭露自己的老底了。1959年,赫尔米娜随退伍的瑞恩回到纽约布鲁克林区,二人很快到教堂结了婚。赫尔米娜·布隆施特奈尔于是堂堂正正地变成赫尔米娜·瑞恩,成了瑞恩夫人。1963年她又堂而皇之地获得了美国国籍。光阴似箭,一晃12年过去了。瑞恩夫人除了当过几年门房和花草修剪工之外,一直是悠闲自得地当家庭主妇。结婚纪念日快到了,瑞恩决定带爱妻到洛杉肌旅游。这大,瑞恩夫人开着车在洛杉矾郊区游荡。由于地理不熟,拐弯时,竟把一位横穿街道的老太太挂倒,幸而伤得不重。瑞恩夫人急忙下车把她扶起,惊慌之中,她下意识地用德语说了声“抱歉,实在对不起”,不料老太太端详了她老半天,竟间到:“夫人,您是奥地利人吧?”“啊,对,对。”瑞恩夫人回答到。她忽然觉得不妙,忙改口:“您看,我是慌的,我哪里是什么奥地利人,我不过是在奥地利旅居过几年,我从来就是美国人。”老太太鄙夷不屑地笑了笑,满怀自信地走了,不过她记住了瑞恩夫人的汽车号码“MDE5558 ”。瑞恩夫人突然感觉不对劲,心中暗想;这个老太太我好象觉得眼熟。瑞恩夫人的第六感觉其实没错。这个老太太实际上不老,她比瑞恩夫人只大一岁。不过是当了5 年集中营囚犯的缘故,她的年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得多,至少大十岁吧。她曾被布隆施特奈尔踢过,抽打过;那年冬天还被她绑在树上穿“珍珠汗衫”。若不是副看守长临时被司令官叫去,姐妹们冒着生命危险把她救下来,她早就成为冤魂了。很幸运,她活到了战后。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报仇,要抓到那个女魔一布隆施特奈尔,不管她逃到天涯海角。真是苍天有眼,让她找到了仇人。几经挫折,她终于获悉,该车的女主人名叫赫尔米娜·瑞恩,1952年随丈夫从奥地利移居纽约。至于她更打算知悉的,对方只能以“无可奉告”相回答。
  眼看到了难以深入的地步,但无法忘却的仇恨鼓舞她在荆棘丛生的荒山上探寻一条新路。万般无奈之中,她想到了维森塔尔中心。果然,与纳粹战犯不共戴天的维森塔尔,热情地接待了她,并一口答应帮助她获取证据。几个月之后,老太太被告知,瑞恩夫人原姓布隆施特奈尔,1919年生于维也纳,曾在多个纳粹集中营任职;她还得到一张瑞恩夫人当年身穿党卫军制服的照片。没错,瑞恩夫人就是布隆施特奈尔。
  她记得千真万确,尽管布隆施特奈尔堪称美女,但她脸部也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缺欠,她的嘴略微有点歪,向左歪。而瑞恩夫人脸上同样存在这个小毛病。深夜,她辗转反侧,宿不能寐,挥笔疾书,一气呵成,写就五六万字的举报材料,矛头直指瑞恩夫人一布隆施特奈尔。1971年4 月的一天,她把这份满怀激情的材料郑重地呈交美国移民归化局。将近一年之后,心中时常忐忑不安的瑞恩夫人被传唤到美国移民归化局,一位官员郑重向她宣告:鉴于瑞恩夫人隐瞒了其罪恶历史,美国移民归化局决定剥夺她的美国国籍,并将她驱逐出境。美国移民归化局还将同意西德曼海姆地方法院的请求,将瑞恩夫人引渡回西德。听着听着,由于恐惧与绝望,瑞恩夫人一下子晕倒在地板上。1973年,垂头丧气的瑞恩夫人一布隆施特奈尔,被两名庄严威武的西德法警押解回法兰克福,继而又来到杜塞尔多夫。1981年,杜塞尔多夫法庭经多年反复核实,确认了赫尔米娜·瑞恩一布隆施特奈尔的战犯身份;以极为严重的反人道罪,判处她终身监禁——这是当时最重的量刑。到杜塞尔多夫。1981年,杜塞尔多夫法庭经多年反复核实,确认了赫尔米娜·瑞恩一布隆施特奈尔的战犯身份;以极为严重的反人道罪,判处她终身监禁——这是当时最重的量刑。
  第十四节 多萝塞娅·宾兹——千方百计折磨囚犯
  “诸位,我宣布以下游戏规则”,一位身材高挑的德国姑娘用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向一群五六十岁的老妪们宣讲着。若非她那一身黑色的、肩上佩带着骷髅标志的党卫军制服,还有她手里紧握着的长皮鞭,人们还真会以为她们真是在做游戏。只是这种“游戏”未免有些残酷。“我一开枪,你们就拼命往前跑,千万别让我追上。三分钟以后,我骑着自行车去追你们。谁要是被我撞倒了,算她倒霉。不过咱们是有言在先,我已经提醒你们赶快跑了。最后一名幸运者,就是跑到终点也没有被我追上的人,今天将得到双份的午餐。”枪响了,身上只穿着背心裤衩的老太太们,立刻像箭一样飞奔出去。她们清楚得很,今天对她们而言就是一场生死劫。死神很可能就在不一会以后降临。因为这种被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女囚营副看守长多萝塞娅·宾兹小姐称谓的“游戏”,实际上不过是通往鬼门关的“游戏”。宾兹小姐对这种“游戏”颇有兴致,三天两头就要举行一次,已有不少人在“游戏”中见了上帝。没跑多久,她们毕竟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坚持不了几分钟,步伐就不得不放慢,而且越来越慢。每个人都已是汗流泱背,气喘吁吁。然而,她们突然又一次加速了。因为有人高声喊到:“宾兹小姐追上来了。”只见宾兹使劲地登踩着自行车的脚蹬子,飞快地追来,一下子就把一个老太太撞倒在地。紧接着,又像狂风扫落叶一般,一转眼,她已然把筋疲力尽的老太太撞倒了一大片。被撞倒仅仅是厄运的开始,而远远没有结束。很快地,一帮手持皮鞭或棍棒,另一支手牵着军犬的女看守蜂拥而来,对着倒在地上的老太太没头没脑地抽打,军犬也遵照女主人们的口令,使劲地撕咬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妪们。三下五除二,早有几个比较虚弱的老太太断了气,地上留下一片片血迹。倒也真有一名幸运者,那是一个五十出头、运动员出身的女囚。她虽然逃过了车撞和鞭打的命运,但也累得虚脱,刚刚冲过终点,便身不由己地跌倒在地上,恐怕是不能领略双份午餐的恩典了。死于这种“游戏”的老年女囚多达数百人。这种游戏还是宾兹小姐高兴之时的举措,要是她脸上布满阴云时,她对待女囚便加倍地不文明了,她手中经常提着的牛鞭,随时会飞舞,造成十多个甚至几十个女囚血肉横飞;要不就唆使她那两条肥壮而又凶猛无比的大狼狗,一次又一次地扑向倒霉的女囚。宾兹从15岁左右就开始接受纳粹主义的思想教育,19岁加入纳粹党;同年,她又来到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穿上骷髅队的黑色制服。她对女国的凶残,在女看守当中可算得出类拔革,因而20岁上下就荣升副看守长。
  直到被盟军执法人员带上手铐,宾兹小姐才终止了做“游戏”或肆无忌惮地折磨女国的勾当;作为对在这种充满血腥气味的“游戏”中丧生的女囚的补偿,宾兹在1947年举行的汉堡“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审判案”中被判处死刑。被行刑队喝令跪下之时,宾兹这才感到一切都完了,她把流淌着泪水的脸扭过去,以哀求的目光望着已经端起枪的英军中士。美女悲切的脸神可能比欢笑的风采更加打动人,中士的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手也变得不听使唤,他向宾兹连发八枪,但不是偏左就是偏右。“真他妈一个蠢货”,监斩官——一位英军连长,气得火冒三丈,他一个箭步跨上来,一脚踢开中士,对准宾兹的后脑就是三枪,弹无虚发,宾兹扑通一声扑倒在地,她不满27岁的生命到此告终。
  第十五节 玛格丽特·缪丝——令人非死即残
  在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玛格丽特·缨斯只是560 多个党卫军女看守中的一员。在她的女同事当中,她被认为是一个性格活泼、无所用心的小妹妹。一头金发梳得短短的,一张娃娃脸粉红粉红的,大眼睛蓝得像碧海,高鼻子带一点鹰钩,小嘴红色,牙齿整齐地排列着,好似两串闪闪发亮的珍珠。在她的犯罪行为达到顶点时,她不过19岁。然而,在10万名女囚眼中,她却是一个人人痛恨又人人害怕的厉鬼。在拉芬斯布吕克的4 年半时间内,她一个人,始终是一个人,管理着刑罚室,主宰着犯下过错的女囚的生与死。一位当年的法国女因战后回忆刑罚室时,心有余悸地说:“那一年,我偷偷地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谈到在集中营吃苦受罪的真情。不料,被卡波发现。我被没头没脑地打了30鞭子,接着又送进刑罚室。整整一天,我什么食物也没得到,开始头昏眼花。忽然间,门被打开,一个女党卫军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虽然她显得稚气十足,但是满脸杀气,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拼命地把我的头往墙上撞。接着,皮鞭像雨点一样在我身上抽打,我被打得皮开肉绽,昏了过去。后来,我醒了,浑身上下都是冷水。那个德国年轻女人见我苏醒了,满脸奸笑,说什么明天还要请你吃好饭。她一直折磨了我一个星期。直到奄奄一息了,她才允许难友们把我抬走。我们这个囚室的50人里,就有35人在刑罚室里被她严刑拷打过,有的人就死在刑罚室里。”对于那些因眼花耳背或语言不通而犯有“过失”的七八十岁的老年妇女,缨斯小姐同样毫不手软,雨点般密集的鞭子照样会抽打在她们身上。据囚犯们异口同声地说,有一次,她一大棒就结果了一位南斯拉夫老太太的性命,脑浆进撒了一地;而她仍旧泰然自若地看着警犬舔食死者的肢体。当她遇上特别开心的事情时,刑罚室里的囚犯,皮肉可能好受一些,但最后的结局也不好受:她会把她们少得可怜的那一点囚粮拿去喂她的警犬,给它们加餐;而听任囚犯们饿得发昏,走不动路,直到饿死。盟军的炮声逼近了德国,到最后,纳粹德国行将战败,甚至对于囚犯们也不再是秘密了。缪斯小姐似乎也有所收敛:她从已被关闭的刑罚室内走了出来,当了一名普通的女看守,不过看守的对象却是男囚。现在,她很少打人,很少高声斥骂,甚至看到囚犯犯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有看见。一天,缪斯小姐看到两名抬送尸体回来的男囚,他们是捷克人,在新建的焚尸场做工。“坐下来歇歇吧,你们干得够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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