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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其广阔无边的殖民大帝国,英国已拱手让出了在其周边海岸集结海军的大部分优势,只是这种牺牲是一种明智之举,其利仍大于弊。正如为事态所证实的那样,随着其殖民体系的膨胀,其海军舰队也在不断崛起,而其商业航运与财富甚至还增长得更快。还在美国革命战争,以及在法兰西共和与帝国的战争中,一位法国作家就一针见血地指出:“尽管英国舰队迅猛崛起,并且四周财富堆集如山,然而,它却一如既往地感到了所有贫困的尴尬。”英国的力量能够足以维持其芸芸众生的温饱;而同等广阔的西班牙殖民帝国,由于其海上劣势,却饱经屈辱与伤害。
一个国家的地理位置不仅有助于集中其军事力量,而且还能为展开针对其潜在对手的敌对军事行动提供进一步的中心位置与良好基地等战略优势。英国的状况就每每与此相符。一方面,它面对着荷兰与北部强国,另一方面,它面对的是法国与大西洋。当受到法国与北海和波罗的海的海上强国组成的聪明的威胁时,正如同其时常所为那样,其在多佛海峡与英吉利海峡、甚至在布列斯特不远处游弋的舰队,就去占据纵深基地,并因此能够迅速地投入其合成部队,反击伺机穿越英吉利海峡的任何一个敌人,从而影响其与盟国的联合。同样,在两边之中的任何一边,上苍都赐给了它更好的港口与更为适合安全靠近的海岸,以前,这还是在穿越英吉利海峡过程中一个十分严重的因素;然而,后来,蒸汽与其港口的改进缓解了这一法国曾一度遭受过的劣势。在大帆船盛极一时的岁月里,英国舰队进攻布列斯特,将其基地设立于托贝与普利茅斯。简而言之,计划是这样的:在盛刮东风或较为温和的天气状况下,执行封锁任务的舰队坚守其阵地并无多少困难。但是在西风中,当情况十分恶劣时,他们便折回英国港口,他们明白,直至风向转变之前,法国舰队是不可能出来活动的,这样他们也正好由大风将自己送回其要塞之中。
在地理上接近敌人或攻击目标的优势,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比在战争形态中更为明显。这一点直至最近才被冠以破坏商业的名声,法国人称之为“游击行动”。这一战争行动,由于完全针对通常并不设防的和平商船,因而只需轻型武装的船只。这类船只,并无多少力量进行自卫,因而对避难场所或近在眼前的支撑点有所依赖。这要么在由本国战斗舰只实行控制的某段海域,要么在友好港口,都能找得到。后者能够给予最强有力的支持,因为他们永远处在同一位置,而靠近它们对于受攻击的商船队比实施攻击的敌人更为熟悉方便。法兰西临近英格兰因此能够极大地便利于其直接针对后者的游击行动。由于在北海、英吉利海峡与大西洋都具有港口,其巡洋舰从临近英国贸易枢纽之地出发,进退有据。这些港口相互间的距离,对于正规的合成军事行动而言并不那么有利,然而对于这种非常规的、辅助性的行动而言,却有其优势,因为其本质就在于集中力量,而对于破袭商业而言,分散力量却是规律。商业破袭舰船分散开来,他们就能发现与捕获更多的猎物,这些不争的事实从彪悍的法国海盗的历史中就能得很好的诠释。他们的基地与行动场所很大程度上处于英吉利海峡与北海,要么就在遥远的殖民地区,在那里,诸如法属西印度群岛之瓜德罗普与马丁尼克之类的岛屿都能提供相同的临近庇护所。补充煤炭的必要性使得今天的巡洋舰甚至比旧式军舰更加依赖于其港口。在美国,公众舆论对于针对敌手的贸易始终抱有很大的信心,然而,必须记住这个共和国并无十分接近海外商贸大中心的港口。因此,其地理位置对于成功地进行商业破袭战格外不利,除非它能够在一位盟友那里找到合适的港口。
除了有利于进攻之外,如果上苍这样设置一个国家,它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公海本身,而与此同时,它控制着世界航运的一条咽喉要道,那么,十分明显,其地理位置的战略价值就十分之高。这再度并且在很大程度上正是英国所处的位置,荷兰、瑞典、俄罗斯、丹麦的商贸,以及那些溯流而上直入德国腹地的交易,都不得不穿越近在家门口的英吉利海峡;因为大帆船总是紧贴着英国海岸而动。进而言之,这类北方贸易对于海上霸权有着一种独特的影响,因为正如通常它们所被称呼的那样:海军的仓储在很大程度上就来自波罗的海国家。
除了丢失直布罗陀以外,西班牙的地理位置本来十分近似于英国的位置。在大西洋与地中海,一边是加地斯(Cadiz),另一边是喀它基那,通向地中海东部沿岸诸国与岛屿的贸易,过去一直就在其眼皮底下穿过,而环绕好望角的商业活动距离其家门也并不遥远。然而,直布罗陀的丧失不仅剥夺了其对于海峡的控制大权,也对其两部分舰队进行十分便利的汇合构成了一道障碍。
今天,只要看一看意大利的地理位置,并不涉及其它影响其海上权力的条件,就似乎可以发现,因为它具有广大的海岸与天然良港,它正处在一个可以对通往地中海东岸国家及岛屿贸易航道与苏伊士地峡产生决定性影响力的位置上。这在某种程度上是真实的,并且只要意大利目前能够控制住那些一向就是意大利的岛屿,将来就更会如此。然而,由于马耳他在英国人手里,科西嘉在法国人手中,其地理位置所具有的优势在很大程度上又这样被抵销了。从种族血缘关系与地理位置看,这两个岛屿对于意大利而言乃是囊中之物,其合法性正如直布罗陀对于西班牙一样。如果亚得里亚海是一条繁忙的商业航道的话,意大利的位置本来是可以更具影响力的。它的地理完美程度上的这些缺憾,再加上有损于海上权力全面而又平稳成长的其他原因,使得意大利是否能在有朝一日跨入海洋强国的前列,更加令人感到疑虑重重。
本文的目的并不是要进行完全彻底的争论,而仅仅只是通过没释,试图显示一个国家的地理位置如何实实在在地影响其对于海洋的作为。目前有关这一课题的分歧可以不予理会;进一步展露出的重要性的例子在历史场合中还会持续不断地重演,然而,这两种言论,在这里都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具体环境使得地中海在世界历史上扮演了一个比其同等大小的任何其它水域更加重大的角色,从商业与军事观点来看都是如此。一个又一个的国家努力试图控制它,并且这种斗争还将继续下去。因此,对于树立在海洋中的统治地位所依赖的条件的研究,对于其海岸不同地点的相对军事价值的研究,比其花费在其他领域的同等努力来说,都是更具启发意义的。并且目前,它在许多方面与加勒比海有着一种十分明显的相似一旦巴拿马运河航道得以完成,其相似性就更为接近。对于地中海的战略条件的一项研究这已得到充分的解释,将成为对加勒比海进行同样研究的一个极好的开端,相比之下,这块海域尚无多少历史可言。
第二种言论涉及美利坚合众国相对于一条中美洲运河的地理位置。如果该运河得以完成,并且完全满足了其建造者的愿望,加勒比海将会从一个终点站、一块局部交往之地,或在最好的条件下,一条拙劣的、并不完全的旅游线,正如它目前的状况那样,变成一个世界性的巨大航运枢纽。沿着这条路径,巨大的商贸利益将会延伸,将其它强国欧洲国家的利益,带到我们的海岸,而这一点是他们以前从未做到过的。如果真想如此,再要如同从前那样,独自傲立于国际政局以外,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了。美国相对于该航路的地理位置将会类似于英国之于英吉利海峡、地中海国家之于苏伊士航线,有关影响及对于它的控制,依地理位置而定。当然,坦率地说,它与美国国家实力的中心作为永久的基础比起其他强国更为接近得多,目前或以后为他们在岛屿或大陆上所占据的地点,无论多么强大,都绝不会成为他们实力的桥头堡。尽管,在军事实力上的原材料方面,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超过美国,然而,在众所公认的对于战争毫无准备方面,它又是脆弱的;并且,在地理上临近于这块竞相角逐之地。由于其海湾沿岸的特征缺乏从敌人那里获得安全并便利于维修一流战舰的港口,而没有这一点,就不会有任何一个国家的军舰能够试图控制这片海域的任何一个部分从而使其失去了部分价值。一旦发生为了争夺加勒比海统治地位的冲突,从密西西比河南部通道纵深,新奥尔良的邻近,密西西比河河谷对于疏通水道的好处等着眼,显而易见的是,美国的主要努力应该集中在那条河谷,以确保在那里能得到其永久的军事基地。但是,保护进入密西西比河的通道却有其特别的困难。尽管唯一的两处相互竞争的港口,基维斯特与彭萨克拉,过于缺乏深水,并且相对于这个国家的资源而言,其所处位置还要大打折扣。然而。为了完全取得该优势地理位置所具有的一切好处,这些缺陷必须予以克服。而且,其相隔地峡的距离,尽管相对较少,却仍然可观,为此,美国将不得不在加勒比海地区获取适宜于进行紧急的或次要的战争行动基地的地点,凭借它们的自然优势,易于防守性,以及接近于这个战略问题的中心,从而使得美国舰队同任何对手一样,始终临近于现场。随着进出密西西比河的通道得以充分的保护,掌握了此类的要塞,并且在它们与本土基地之间的交通线能够畅通无阻,简言之,已进行了恰当的军事准备,拥有了所有一切必要的手段,那么,从其地理位置与实力出发,美国在这一领域的优势地位就将十分肯定地接踵而至。
二、形态构成
墨西哥湾沿岸的显著特征刚才已暗示过可以典型地列于国家的形态构成这一标题之下。在影响海洋霸权成长诸条件的讨论中,形态构成这一因素可说位居第二。
一个国家的海岸就是它的一道边界。这道边界越是能够方便地提供通向外部地区的途径在本书中是指海港,一个民族就越是倾向于通过此与世界的其他部分进行交流。在一个假定的国家中,如果只是拥有漫长的海岸线,但是却完全没有一处港口,这种国家就不可能拥有自身的海洋贸易、海洋运输以及海军。在实际生活中,当比利时还是一个西班牙与奥地利的省份之时,其情况就是这样。1648年,荷兰人在一场获胜的战争后,作为一项和平条件,勒令须耳德河(the Scheldt)关闭海上贸易,从而封闭了安特卫普港,并把比利时的海上贸易转手给了荷兰。西属尼德兰从此不再成其为海上强国。
宽大与水深的良港是力量与财富的一个来源,如果他们还是可供航运河道的出海口的话,那就更是如此了。这会便于一个国家的国内贸易集中于它们。然而,由于它们十分易于接近,如果不加以适当防卫的话,在战争中,这将成为薄弱环节。1667年,荷兰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闯进入了泰晤士河,就在伦敦的眼皮底下,摧毁了相当部分的英国海军。而几年后,英法联合舰队在试图登陆荷兰时,遭遇到了可与荷兰舰队的勇猛相提并论的来自于海岸的麻烦。1778年,能够无可争议地控制哈得逊河的纽约港,由于法国海军统帅的犹豫不决,差一点就落入处于劣势的英国人手中。掌握其控制权后,新英格兰本来是可以恢复与纽约、新泽西与宾西法尼亚紧密与安全的交通线的。这一打击,紧随着前一年格尼大败之后,本来也是有可能使得英国人更早地与我们缔结和约。对于美利坚合众国而言,密西西比河是一个财富与力量的强劲来源,然而,其出入口脆弱的防御及其渗透于美国的支流数目却使得其成为我们的一个薄弱环节,并因此成为南部同盟灾难的根源。最后,1814年,切萨皮克的被占以及华盛顿的毁灭留下了一个穿越这些水道而引发危险的深刻教训,如果对这些通道不加防御的话。这一教训离我们并不遥远,足以能够轻易地回忆起,但是,从目前海岸防御的状况看,这仿佛已是为人们所遗忘。不应该认为条件已经发生变化,环境以及攻防细节已得以修正,在这些岁月里正如同以往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