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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怎么又来了兴致?霍青玉忍不住的低吟出声,任由体内泛起一**的热潮。
上辈子她活到二十五岁,男朋友交了三个,第一个是十七岁的初恋,懵懂无知的谈了两个月,个性不合分手。第二个是她在上海谈的个安徽的男友,两人同居半年,一天男的卷了家里所有的钱,不见踪影。第三个男友,北京的,家里小康,工作优越,在北京东直门一所招商银行里上班。两人谈了一年,预谈婚论嫁之际,一张癌症晚期的通知书毁了她的婚姻与事业。面对现实,爱情不过是个玩意。当她未婚夫知道他得癌症,陪她去了一两次医院后,一脸灰败的约她在他们第一次约会过的酒店包房见面,两人平淡了吃完一顿丰盛的晚饭,平淡退了各自买给对方的白金情侣戒,平淡的在大酒店门口分手告别,背道而行。直到过了数月,她病危,预感到自己大限要到,最后一次拨了他的手机号码,想来个诀别,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他是她第一个口头约定婚姻的男人,也是她真心想过嫁给他携手一生的第一个男人。没料到,他的手机号已是空号。所以,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并不算生疏。
霍青玉的腹腰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频率律动,她的两条腿蛇曼一样缠在他的腰上,狭小的船舱内只有一阵噼里啪啦**撞击声和奇异的水响声。
“回洛阳,做你的第五房妾。。。”霍青玉酡红着脸咯咯笑着,道“以后我见到你三叔,我的前夫君,我孩子的爹,我该叫他什么?”
张明岘在她身上驰骋的速度豁然一止,俊面含煞,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他趴着,然后从她身后直接贯穿她,两手五指狠捏她丰腴有弹性的软玉,恶声恶气的道“你不会见到他。他二十年前潜入北朝,十年后回来,献上北朝江山四分之一的地图,皇上龙心大悦,直接封他个七品文官,三天前他已出发,赶去漳州依山傍海的诏安县赴任去做一方父母官,没有三年五载,你是见不到他。”
霍青玉愣了一下,立即回过味,三老爷千里迢迢一回到家就被外放到偏远地带做一七品大的小官,怎么的想,都不符合常理!
这厮疯了不成,使那么大的力,想把她弄死?霍青玉放弃与他拼体力,四肢软下来,哼哼着又问道“三老爷可带家眷赴任?”
在她身后卖力的张明岘,突地又停下,将她的身子再次转过来,对着她又是一下狠插,黑着脸,阴沉的道“他家眷都留在洛阳张府偏园。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你是我的人。记住,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我三叔和我三叔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霍青玉这下哈哈大笑起来,喘气道“那不行,我没羞耻心,但有基本的道德心和职业心。三太太曾是我旧主,一到你们张府,我第一个就去探望张太太与她诉述一下主仆之情。”
张明岘也不与她多话,直接以自己的唇封住她肆无忌惮的嘴,将怒气全部发泄在她年轻曼妙的身躯里。
☆、第24章 随不随我进府?
宽大奢华的马车内,霍青玉身穿一袭贴身桃粉色镶金丝石榴花纹的束胸连衣拖地长裙,外罩一件长至腰下,袖口和下摆同样绣饰着金丝石榴花纹桃粉色的丝制长衫,脚蹬一双红线为底色绣着石榴花开的薄地尖头绣花鞋。她头上梳着垂于左侧的堕髻,髻是由一根镂空穿枝石榴花纹样的金钗固定。她耳上戴着脖子上挂着手腕上圈着,皆是一套做工精致华美,足金镶着红粉猫眼玉石系列石榴花等纹样的首饰。
这样一整套的首饰,她有两套,另一套是银包绿翡翠玉的蝶花首饰,都是张明岘那厮给她的。她大概的估算了下,她这两套玉色光润透彻的首饰价值,约在四五百两银之间。
还有她身上的这套轻薄透气的衣裙,似绸非绸,似棉非棉,穿在身上,有一种凉润的质滑感,很是舒适。这样的类似现代晚礼服束胸紧腰裸背的连衣长裙,身上的这一套不算,她已是有了七套。
这些衣物首饰,都是他们坐船到襄阳城,歇了一天,第二天清晨上马车去洛阳之前,张明岘那厮给她路上穿用的。
她今儿个身上穿戴的这一身桃粉色衣裙,桃粉色的猫眼玉石首饰,是张明岘今早上在驿站挑出,特意叫她穿上的,因为她坐的马车约是在下午的未时到达洛阳京都。
越近洛阳地域越见繁华热闹。官道上,人来车往,挑担的,驱着两轮人力车的,驴车马车牛车比比可见,极富人气和热闹。
现在时间大概近午时,太阳高挂中空,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力。许多来外的行人不急着赶路,在官道旁的阴凉处歇脚。
他们的马车停在了距离民驿短亭百米外的柳林,百米外的道路旁有一个凉亭是一对年轻夫妻开的一个茶肆。
这古朝代的驿站,分为两种,官驿和民驿,官驿专为官用军用,主要职能是传递军情、政令、信件、转运物品或接待来往官员,方便他们途中食宿,换马等多种用途的场所。
民驿,则是百姓或是商家在官道旁建设的茶摊,房舍,饭馆,专为过往的百姓路人行商等人,提供饭食,歇脚,打尖的场所。
官驿和民驿都分为长亭短亭。
长亭,则是有房舍,方便路人住宿和歇息,换马,喂马食,饯别送友等等。短亭,只是简单的临时歇息站,歇脚,饮水,喂马食,不能住宿打尖。
霍青玉头戴帷帽下得马车,与张明岘走到树下阴凉处歇脚。
张明岘身边有五个手下,名为;风三,霜二,雷一,雪四,雨五。这五人,年岁与张明岘不相上下,俱都穿着一身利落的墨蓝色劲装,腰间不是挂着剑鞘就是刀鞘。
五人中,两个人牵着马去了前方的短亭,余下的三人,以张明岘为中心,各自找个地方或站或坐着。
霍青玉将帷帽上的白纱翻起,瞧向十米外与风侍卫说着什么话的张明岘。
那厮今天的扮相十分的简单和出彩,发束白玉冠,身穿玄色薄绸长袍,腰束一条黑绦带,上系一块青碧色的五福玉佩,脚穿一双闪着银丝云纹光的黑绸履。
张明岘似乎交代了什么,风侍卫领命而去,霍青玉缓步迎向他,道“张明岘,我有话对你说。”
张明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叱道“昨天说的话,今天就忘了?出门在外,不得直呼我名,得称我为郎君或是夫君。不能以我自称。你以前在北朝。。。”说到一半,他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般,忽然消声。
他大概想说,你以前怎么称呼我三叔的就怎么称呼我,或是想说,你在北朝从小长于内宅,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一类责问的话。
霍青玉的五指在桃粉色的宽袖下,紧握成拳,她淡淡的道“妾身有事与你说。”她想说的事,犹豫了好几天,再不说,等下午进了洛阳张府,就没机会说了。
张明岘道“什么事不能回府说,偏要在这时候说?”
“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事!”霍青玉立即道。
张明岘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但那笑容看在霍青玉的眼里,极其刺眼,似讥嘲的笑,他似在嘲笑,你区区一个妾室能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事对我说?
这六天来,她无时无刻的不想着离开这厮,可是这厮一直防着她。他身边的五个侍卫个个身怀绝技,如若他出去办事,定会留下两个侍卫看着她,让她找不到任何的机会逃跑。
她不愿做什么狗屁姨娘,更不愿以后守着一方小院,做一只内宅中的笼中鸟。
霍青玉黑白分明的水眸闪过一缕薄怒之色,自顾自的朝着柳林里走去。
张明岘朝着三个侍卫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暂且避开不必跟上,随之跟于霍青玉身后,步入柳林。
柳枝依依,绿意深深,将炎热的阳光完全阻挡,霍青玉折断一根垂下的柳条,愤恨着扯着柳叶,听到身后停下的脚步声,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暴躁不安,一脸淡静的转身,对着一臂近的张明岘道“妾身在北朝的张府曾失足落水,撞到头部,遗失了很多记忆。很多人都记不得叫不出名字,一觉醒来,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成了三老爷的第三个妾室。醒后的半个月里,断续从身边的丫鬟和张府一些下人口中,才知晓自己的身世和一些事情。之后,我与三老爷三太太他们回南国奔丧,路径顾家村,夜半遭到流民袭村,与如安和三老爷一家走散,随着顾家村顾大柱一家来到凌河江码头,在一家小客栈住了几天,花了点银钱买了两张路引文书,坐上了赵伯的车去南郡城,然后遇到了你。。。实话与你说,自从在北朝出得张府,我就没想过再回张府。”
张明岘的眉心跳了跳,黑眸转沉,凝视着那一张近在眼前,面如梨花洁净,神情冷若冰霜的秀美小脸,一手扣住她的左腕,道“你已**于我,卖身契在我手中,你不想去张府也得去,这事由不得你。”
就知道他会如此说,这厮一向喜欢独断专行,压制于她,控制于她。
霍青玉的左腕一翻,与他的修长五指相握,稍一抬臂,握着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脸上,摩擦着自己的脸颊,轻声慢语道“你说过,我这姿色堪称一般。。。”她握着他的手,滑到自己高耸的胸部,引着他手探入她桃粉色的束胸内,摩擦她一方滑如凝脂的丰盈软玉,继续道“。。。身子也只是一般,与其她女子并没有不同。你睡过玩过的女人无数,你对我。。。”她摘去头上的帷帽,踮起脚尖,粉色的唇瓣印上他唇形分明弧形完美的薄色双唇,呢喃低语,“。。。只是一时的好奇,觉得我是一个较为新鲜的玩物。既然如此,何不把我收为外室,随便的放置于你张府外的某一处小院,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我的卖身契在你手中,你不放手,没玩腻我之前,我绝对会安分守己,恪守本分的尽心侍候你。你说这样可好?”
她说着,抽出自己的左手,任他的五指在她的软玉上柔捏,双手捧住他的俊美的脸庞,眼眸半垂,香舌轻吐,与他口舌相缠。
光天化日之下,她不顾廉耻,大胆的勾引他,原来,她打的是这主意!外室?
自动送上的香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性,岂有往外推的道理!
他暂离开她粉润的双唇,伸出一臂抱着她,将她移到近旁一颗柳树上,揉捏她一侧软玉的手加大力度,另一手却是一把扯下她的束胸,使她上半身坦露于他的眼下。
这女子,是她睡过的女人中,身材不是最好,但一身白皙嫩滑的娇肤却是无人能及。他冷哼一声,直接罩住她另一侧的丰盈,狠狠地捏了两下便游弋到她的裙下,撩起她的裙摆,从她柔滑的大腿处一直摸到她贴身的小裤上停住,斜眼睇她,问道“你宁愿做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也不愿做我府内的五姨娘?”
这厮一向不会怜香惜玉,手劲大的出奇,霍青玉忍痛,喘息了一下,道“是!”
她的一声“是”刚一出口,那厮便一下撕裂她裙内的小裤。这样现代化的内裤,她不过自制了四条,已被这厮撕去三条,这是最后一条。为了不进张府,她只能暂且忍耐。
这厮撕掉小裤,随手扔在她脚下的草丛上。她微微张开腿,任由这厮的一只手摸上她的私密处,熟练的伸出两指刺入她的体内横行。
野外行欢,年少探奇。对她而言,并不新鲜。在现代,她与她第二个相貌俊俏的男友,曾在上海某一处的公园里疯狂的放荡过几次。再说,这厮的身材和皮相,可比她的第二个男友,高了不止一个层次。霍青玉娇喘着,一只手探进他胸衣的斜襟内,抚上他发烫的胸膛,粉唇吻着他的锁骨,喃喃的道,“你便是依了我吧。我不想入你张府,与你的妻妾朝夕面对,整日里的勾心斗角。”
张明岘轻笑一声,玉面浮上欲念的潮红,嗓音透着沙哑“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勾我进柳林,说有至关重要的事与我说,竟是为了这事。。。”说着,他俯下首,张口擒住她胸前一颗粉润诱人的红珠,本是入她体内捣弄的指头收回,移到自己腰间,迅速解开自己的绦带,掏出蓄势待发的一物,一个挺身,戳入她的体内。
他揉掐于她胸上的手和穿刺到她体内的凶器,夹带着无与伦比的狠劲在她身上施虐,霍青玉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吃痛的喘了一下“你轻一点。。。”
她不叫还好,一叫之下,这厮竟然兴奋的低吼一声,一把转过她身,让她双手撑着树身,将她碍事的拖地长裙和衣下摆全部撩到她背上,迫使她的身形前曲后翘,露出她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与挺翘的娇臀。
他那一双郁沉沉的黑眸,盯看女子两腿张开的臀股间隐约可见乏着水泽莹光一颤一缩的两片粉色细瓣的闭合处,呼吸粗重的喘了几下,喉头上下滚动,忽地舔了舔唇,伸手将刚撩起的长裙放下,抱起女子躺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