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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阿恒,呜呜。。。”苏以荷抓住他的肩膀,摸到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手顺着光滑的肌理抚摸上他的臂膀然后向下,抱住他的腰线。苏以荷沿着脖子,男人似乎察觉到她已经醒来,抬起头便堵住了她的嘴,苏以荷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臀瓣被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让她迎合着他的进出,苏以荷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承接和包容他的激狂。而她只能细细地用她的无助来告诉他,希望他能稍微地慢下来,让她有点可以反应的空当。
清醒的时候,苏以荷害羞两人这样融入彼此的亲密,往往扒着他的肩膀,把头埋到他的后颈,她怕看到容恒过于幽深的双眼,那样她会像宠溺一个孩子一样哪怕全身散架也会让他胡作非为。
这个男人的表情过于冷俊,他眸子中偶尔露出的灼热让她想倾尽全力去恩宠。
苏以荷紧紧地贴着他的前胸,搂住他的脖子,被他压在身下曲起了双腿环住他结实精瘦的腰身。
控制不住,感觉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苏以荷紧紧地用细密的牙齿咬上了他的肩膀,然后长长地呜咽了一声便把持不住泄了出来,她香汗淋漓地喘着气,硬挺起纤细的腰身去满足他,她知道他还没有到。
终于几十下猛烈的贯穿之后,他抱住她闷闷地低吼了一声,然后沉沉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苏以荷缩着臀,让他滑了出来,被他翻过身侧搂着。
保险套被拔掉仍在一旁,容恒轻嗅着两人激情之后的味道,下巴感觉到她的睫毛颤动。
容恒伸出手,顺着她尖尖的下巴往上捧住了她的小脸,轻轻地摩挲“苏以荷,你要相信我。”
苏以荷还抱着他的腰,慢慢地往上爬到他的胸前,下巴抵着他的胸膛,温柔地说“阿恒,我是最想我们能一辈子走下去的。我怕变数,所以我想把一切都处理得好好的,你知道吗?”
容恒喉结滚动了一下,把她往上搂了搂,“我知道,我又何尝不是,可毕竟是我了解她比较多,所以,交给我来。乖,早点睡吧,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好。。。。。。”苏以荷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闭上困顿的眼皮趴在他身上,放心地睡下了。
容恒感受到她细细的呼吸喷洒在胸膛,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搂紧她的身子,我所做的,不过是求我们能够长长久久一辈子这样相拥而眠。。。。。。
83、对抗 。。。
第八十三章 对抗
天气愈加趋近寒冷,苏以荷在学校和公寓之中往来奔走冻得直打哆嗦,每到周五晚上,苏以荷都会跑过来,用钥匙开了门,容恒还没有回来。
苏以荷将外套搭在沙发上,开始做饭。
苏以荷等在客厅看电视,看了看钟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苏以荷最后是被门外的响声给惊醒的,苏以荷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外头去开门,容恒撑着门就进来了,步子有些不稳,但还是坚持地不让苏以荷扶着他。
苏以荷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微微皱了皱眉。让他在沙发前坐好,她跑去泡了一杯茶,等茶叶舒展开后又用温水兑得不烫了才端给他。
容恒喝醉了不闹,只是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苏以荷把谁递给他的时候,他没有闭上眼睛,苏以荷蹲下,扶着他的上身,然后把茶水递到他嘴边。
“阿恒,喝水。”苏以荷揽着他的头,说道。
容恒看了看杯子,握住后很听话地将一杯水喝掉了,然后他皱了皱眉闭上眼睛却又像是极不舒服地总是跳着眼皮。
苏以荷放下杯子,坐在一旁轻轻地拨开他的额发,看着他最近愈加严重的黑眼圈,心里微微地叹息了一声,这是他的选择,她一定要陪他一起坚守到最后。
苏以荷俯□亲了亲他的额头,可是累坏了。
容恒睫毛眨了眨睁开眼,看了苏以荷半响,看清了脸,然后突然伸出手揽住她,将头探在她的肩膀上,紧紧地像是抓住唯一的温暖,声音低沉沙哑“小荷。。。。他让我对卓家下手,我。。。我,最后同意了。”容恒闭着眼,在苏以荷耳边说。
苏以荷肩膀微微一颤,慢慢抚摸他的头发,“阿恒,那是对他好。你不是说卓家的势力已经被瓦解了,与其落入别人手中,还不如你去把它给吞并了。”
既然同意了,为甚么还喝得这么醉,这个头该是很难点下的,苏以荷吞咽了一下。
容恒趴在她肩头上,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可是,你知道吗,我和容远从小就发誓,谁动卓家一根汗毛,我们就让他生不如死。那时候我还姓卓。。。。。。,我若是不来容家,若是来的是容远,或许不会这么糟。”是容远的话,他可以选择不当兵,而我可以在卓家继续奋斗。
而不是一个半途而废,一个含怨度日。
“没有或许,阿恒,不要想太多,就算不被容家并吞,别家的企业也会虎视眈眈,若是卓家倒了,他也一样会怨恨你,事情总是会解决的,无论是什么后果,我陪你一起承受。”苏以荷拍了拍他的背,她知道他最介意的无非是容远的恨意。
过了许久,容恒没有回声,苏以荷侧过头,看着他已经微微闭上了眼,鼻息开始变得绵长。
“阿恒,去床上睡。”苏以荷架起他的胳膊,半拖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慢慢地让他进了卧室。
苏以荷去将厨房收拾了一下,将洗衣机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晾晒好之后,才进了卧室。
苏以荷靠在床上,鼻尖还萦绕着他身上微醺的酒气。
容恒这么努力拼命得到父亲的认可,可又得忍受容远不时愤恨的眼神。她知道这是一道坎,必须得过。硬着头皮也得撑过去。
容恒只有喝醉时才会对她说得特别多。
他说,他的妈妈是怀着他们兄弟俩的时候就离开了容家,因为那个女人爱的是风尘里的哪怕是一丁点的刺激,可是因为当时外公的生意刚起步,她才费尽心机地嫁到容家。
当时容父忍着外人的耻笑娶了她。只是因为他侵犯了她,而且她还有了身孕。而那是她精心策划的一个局。
苏以荷记得那天容恒哭得像个孩子,语不成句地说他的妈妈是个。。。坏女人。可是他又时常想知道那个坏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母亲。想知道她到底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外公早些时候在C市做得是不正当的生意,赌博,打架,走得都是一些黑路子。可母亲却喜欢上这种惊险刺激的事情,她一个黑帮大佬的小姐却像是应招女郎一样在不同的男人之间流转。就连容父,也是她的一个游戏而已。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居然让容父爱上了,可她那时怀有身孕还□地睡在别的男人的身下,那个男人是容家的一个普通的下人,她那时绝对是故意地挑衅,因为她发觉耿直的容凯新他并没有放过卓家。
容恒他说他有时甚至怀疑,他或许不是姓容的。可是父亲却一直坚信不疑地寻找他的孩子。
那时候容父一气之下禁了她的足,然后那个女人发了疯一样用自杀威胁他。
她逃走的时候,把容家的老宅放火烧了个精光。
若不是那时候打胎已经很危险,他和弟弟不会被生出来的,那个女人对孩子是毫无感情可言的,他们两个出生之后就被那个女人丢在卓家的门口。
而容父至今都不知道她生的是双胞胎,因为她将孩子丢给卓不群换了几十万块钱,让孩子都姓卓。然后至此杳无音信。
容恒说他是容凯新一生唯一的污点,因为为了换回他,父亲答应用容家的公司替卓家洗黑钱,那时候他们小,尚且不知道什么是对与错,但是容恒他知道,他的父亲很爱他,虽然经常横着脸鞭打他,斥责他,可他究竟是半辈子都没有再结婚,他找了很好的厨子在家里做饭,那时候手把手地叫他怎么射击,怎么摔跤。
而容远,小时候听话体弱的弟弟,从哥哥执意要去容家的那一刻便开始憎恨他了。
那时候他不知道兄弟俩必须有一个人去,他只知道哥哥是贪念那个家的势力,因为那个父亲是军人,那个家庭里没有黑暗和厮杀。
现在知道了,却又看不起容恒一点点地背弃他们的理想,做一个被安排好未来的木偶。
因为曾经弟弟和哥哥站在被生意伙伴骗得一塌糊涂病倒的外公床前,他们发誓,“谁坑害了卓家,就要让他十倍地还回来。他们兄弟要齐心协力让卓家的公司再次腾飞。”
容远始终不知道为什么容恒那年趁着他睡着的时候跑去找外公,他隐隐约约听到哥哥对外公说的那句话,“他有心脏病,容家必须我去。”
阿恒说他比容远先知道容家,他偷偷去看过爸爸。然后他从外公的嘴里知道他和娘的事。
那天他趴在墙头看见威严的父亲在院子里摸着潭缪晨那个家伙的头说,“我儿子现在也是你这么大了,等我把他接回来了我一定让我儿子去当兵!给他爹长长脸,哈哈哈。。。。。。”
他回去后趴在窗台想了很久,他想,父亲一个人很可怜。他想,他会是一个好兵的。
就是那天晚上,他跟外公说要去容家。
他还说,苏以荷,若不是我发现自己也跟容远一样,是有病的,我也许会一直当一个军人。
每次体检的时候,就像一个劫难,潭缪晨是唯一知道的人。
那天晚上,厕所里不是他喝醉了,是突然感到心绞痛。
他是从十四岁那年学校运动会准备长跑比赛的时候察觉到自己有问题。然后,医生告诉他,是先天性的心脏病。
他和弟弟是双胞胎,容远他小时候就已经开始时不时地犯病,容恒对自己的弟弟是格外地疼惜的。那时候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容远身上,没有人想到容恒也会有毛病。
那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跟弟弟一样。
每次发病的时候都是潭缪晨帮着做掩护,然后用了各种办法,还好都作假蒙骗过去了。
可是纸包不住火,他担心自己终有一天会让父亲蒙羞。
他想,是不是能让他高兴的事情,就只有做一个好军人。
那时候容远看着容恒乖乖地当了兵,隔三差五地去找他麻烦,然后容恒在容父的眼里,他理所当然地就成了一个打架斗殴甚至。。。连秦家的姑娘都给侮辱了的混账小子。
容远是故意的,他是故意不让容恒去做别人的好儿子。
苏以荷问,容恒你没有真正欺负秦素吧。
喝醉了的容恒不言语,只是反问她,“如果是真的呢?”
苏以荷低垂了眉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之后她摸着酒瓶喝了许多的酒,感觉足够胆大了才鼓起勇气,“如果是真的,那么你以后只许欺负我。苏以荷她随便让你欺负。别的人你都不能想。”
就是那个时候,容恒突然将她扑倒,然后两个人在地板上翻滚成赤/裸的兽。
容恒猛然进入的时候,伏在她身上咬着她的下巴,他说,“苏以荷,我早就想欺负你了。。。。。。疼你也得忍着。”他一辈子总共也就遇到这么一个眷宠着他的女人,他当然想反反复复地将她欺负。
苏以荷那时候却想,怪不得秦素那么惦记着,因为这种被撕裂贯穿的感觉,一辈子也只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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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商战 。。。
暑假的时候,容恒依然忙着上班,一个暑假苏以荷都没闲着,两个人经常一个在电脑旁一个在书桌旁,一坐就是半天。
生活逼迫着我们长大。
从炎炎夏日到枫叶红透。
苏以荷忙过大学里最铁血的一年,容恒让她继续读下去,准备考研。但是苏以荷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不想再读了。
她感觉在学校里多呆一年,她就越不能控制自己的人生。她想奋斗,在染血的社会中成长起来。
那么当他累极的时候,她也可以为他撑出一片天啊。
苏以荷狡辩说,她不想搞学术研究,金融工作理论固然重要,可最能够让人进步的还是工作中汲取经验。
而容恒坚持,说上学的机会来之不易,我想上学还没有那个时间!
两人还因此别扭了好一阵子。
结果是苏以荷把大三下半学期准备考研的黄金时间给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