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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荷还没来得找到出口,灯啪地一声就被打开了,她首先看到的是江述,苏以荷张大了嘴,然后她皱起了眉头冲着江述叫道“江大哥,你把我弄这里来干什么,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江述走过来,没有回答苏以荷的话,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像是要吃人一样盯着她,苏以荷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她扯着嗓子叫唤,“江大哥!江大哥!你怎么了?!”苏以荷终于察觉江述的不对劲,近处看,才发现他面红耳赤地,看着她的眼神根本像是盯着一个猎物般。
苏以荷看了眼紧锁上的铁门,她再蠢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她急忙躲开江述,使劲晃了晃门,门被缩得很结实,她看了看地上,连硬块的东西都没有,除了一滩还未干涸的水迹和一堆铺在地上的杂草什么都没有,苏以荷看着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江述,忽然他扑了上了来,苏以荷跑开死命地闪躲着,她的脸色已经刷白。
“不要过来,江大哥,你怎么了?不要过来,——啊!”苏以荷被江述死命地压住,她奋力地挣扎着,心中无限惊恐。使劲地捶打他。
“啊啊!不要,你这个混蛋!呜呜,阿恒!阿恒!啊~!”
萧别看着屏幕上的一幕,扯开了唇,“呵呵,没想到这女人还真烈,细皮嫩肉的白白便宜了江述那小子。”
女人哭着流了满脸的泪。江述将她制住丝毫不由得她反抗,像个禽兽一样撕扯开她的衣服——
苏以荷嗓子叫得哑了,细细地哭泣着,她满身□地躺在地上,满身都是惨烈的痕迹。江述沉沉地睡在一旁被抬了出去,苏以荷爬着抓住衣服盖住自己,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旁边的几个男人嘿嘿地笑了笑,转眼间过去把她的衣服拽了过来,苏以荷嘶哑地叫了一声,头发散乱开,抓住地上的草盖住自己。
第二天,萧别看了一眼录制下来的光盘,嘿嘿地笑出了声音。看了站在旁边的江述一眼,“哼,女人就是要这么对付,你小子就是狠不下心才得不到她!”
江述在袖子下握紧了拳头,他面上没有太多不悦的表情,低下头,“萧总,请不要再难为她了。她毕竟是个无辜的女人。”
萧别倏地扭过头,看着江述,然后呵呵地笑出了声音,“不会,不会,有这一张光盘就够了,不过。。。。。这样你可就成了容恒的对头了!”
江述咽了咽喉头,无所谓地说,“我和他很早就不和了,为了喜欢的女人,这不算什么。”
萧别靠在椅子上,“唔,既然这样,你就先下去办事吧,我会替你好好看着她的,只不过,在你和国外那边谈好这批药之前,暂时就不要见她了!”
江述猛地抬头,看见萧别笑着看过来的眼神,恨恨地说了声,“我知道。”
江述推了门出去,旁边站着的男子便上前,“萧总,为什么不直接做了他。他对您心存二心,不该饶过他!”
“你懂什么,这叫物尽其用,美国那边的欣赏他的办事能力,等他谈好了,就让他跟容家的那两个好好地在黄泉路上争吧!”
“是,萧总英明,那个女人。。。。。。”
萧别想了想,走到显示屏前,用遥控打开。
然后看着屏幕前摩拳擦掌的几个人,沉了沉声音警告到,“这个女人可是个诱饵,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了!不准把她给弄死了,每天给她加点餐,尝尝我们的新药的效果到底如何,让她快乐到忘记这里的一切,哈哈哈。。。。。。”
“她的下场越惨,容恒就会越憎恨容远,用药期间,不准碰她,等那两个畜生解决了,她就随你们处置!”
地下室里,女人的手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压住,尖细的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被注入到她纤细的手臂中,苏以荷颤抖着唇看着药剂被注入自己的身体中,疯了一样地挣扎,可是被两个男人大力地摁住,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
注射完药剂,苏以荷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看着手上越来越多的针孔,恐惧从心底蔓延上来,她痛苦地嘶叫了一声,便体力不支地昏厥了过去。
后来的情形她几乎记不清楚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每每她初犯毒瘾的时候,她就恨不得自己死掉,可是他们绑住她的腿脚,一点点地让她尝到万蚁噬咬的滋味,她不想屈服不想被辱没了神智。
可是渐渐地,她发现连她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会抢夺他们手中抛过来的毒品,然后无比饥渴地用注射器打入。
没有毒品的时候,她会疯狂地挠抓周围的东西,包括她自己。
她恨极了这样的自己,她不止一次地想过死去,可是她又想到许多她还没有来得急做的事情,她还没有找到阿爸阿妈,还没有报答苏家的养育之恩,她还没有。。。。好好地跟他做一个了断。
苏以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抱着头,静谧的空间里能听到她艰难的喘。
他们说她肚子里有孩子。。。。。。。
她甚至不知道这孩子。。。是江述的,还是容恒的。
苏以荷被这种罪恶的羞辱快要逼得发疯了。
一个月的时候,萧别见容恒因为苏以荷的失踪迟迟地没有反应,咬了咬牙,狠狠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他的双眼突然被恨意取代,就好像从她的身上在看另一个女人。
他看了看她的肚子,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孽种,都是孽种!
萧别忽然对着门口的男人大吼一声,“你过来!”
“萧总。。。。。。”
“去买点药给她吃了,老子可不想养着容家的种!”
苏以荷缩在角落里突然抓紧了破乱不堪的衣服,她惊恐地看着萧别走出去的背影,额上出了密密的汗珠。
那种恐惧当大门被再次推开的时候,瞬间达到了一个顶峰。她蠕动着唇后退,抱着肚子开始如困兽般反抗,却始终敌不过命运碾下来的惨重。
两个月之后,苏以荷已经渐渐地分不清自己是谁了,可她仍然记得日日夜夜含糊不清地喊着阿恒,一句一句地叫着,嗓子嘶哑了,便使劲地捶打自己的肚子,因为她隐隐约约地知道,那里头少了什么。有时候,她又无比清醒地晓得,丢的是孩子。是容恒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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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枪战 。。。
而那时候的容恒,几乎发疯一样地找她。
容恒半夜里从容家二楼中跳了窗户爬出来了,然后找到容远,那日两人都丝毫不服软地把对方打成了半残废。
容恒揪着容远的衣领,他冷冷地说,“阿远,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只有她,你把她放出来,她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我他妈的就杀了你!”容恒眼里迸发出狠唳的神色。
容远笑了,“与其在这里跟我瞎嚷嚷,不如去做点实在的!”
容恒放开容远,趔趄着退开,指着他的脸,“我去,我去把卓氏夺来还给你,到时候,她也要完好无缺地给我。你给我记住了!”
回到北京后,容恒开始像是疯了一样地寻找容渊掌管容家期间不正当的交易,他知道容渊不是善类,对付他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如今迫到眉睫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容渊是容父的养子,这是他的劣势。可是他经营公司已经五六年之久,比他站得高站得稳。他就必须找出他的马脚,撬了他。
他本来是极其欣赏容渊的行事手段,他只想日后若是容渊能肯定他的能力把卓氏交给他,就两全其美了,可容远这样疯了一样地拿着苏以荷来逼迫他,容恒只是骑虎难下。
而容远便从C市区找了许多手下,四处查询萧别那个老贼的藏身之处,他回到北京的时候,发现苏以荷已经被劫持走了,他没算到身边出了内奸,心里总是觉得不安,以他对萧别的了解,恐怕苏以荷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但是他任然死咬着牙没有告诉容恒,每一次容恒问起他都说,好着呢,你放心去干你的事儿吧!
可是时间长了,容恒渐渐地感到不对劲儿,他有几次都说只去看看苏以荷,硬是被容远强硬狠心地回绝了,两个月了,他不得不去学校给她请了假,然后日夜不休地准备跟容渊对峙。
这天早上,谭子秋忽然大力地拍打容恒的门,容恒打开后谭子秋便急急地冲进来质问道,“容恒,容远呢?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容恒心里诧异,“他没有告诉你么?”
谭子秋吞了吞口水,喘着气道,“没有啊!上个月还接我电话,这个月一点都打不通,他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是担心他出事!”
“没事的,放心吧,我前几天还见着他了,他前段时间回了C市,估计是有事。”容恒安慰道。他知道容远在忙着干什么,他在找萧别。
谭子秋这才放下了心,“那就好,我还担心他出事呢,那个混蛋,居然不接我电话,看我下次见着他了不扒了他的皮!”
看着谭子秋离开,容恒立马回屋打了一通电话,“容远!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连子秋的电话都不接!?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将苏以荷关在哪里了??”
“容恒,你他妈的别婆婆妈妈的行不行,我现在忙不想理人,以后你打电话我也一样不接!”
容远挂了电话,调成静音,和一拨男人拿着手枪,正在装备子弹,容远神色严肃地看着下边的人,“兄弟们,大家都是玩过命的人,萧别那老贼当初把你们当做狗一样的使唤,你们落难时他便丢在一旁不管不问,我是在他的掌控下长大的,我最了解他,他本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我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崩了他!如今他丢了那批毒品,美国那边接应的人正在找他的麻烦,我们就趁机杀他个措手不及!”
“对!老子手上也有过不少人命,整天在子弹下闪躲,怕他个狗日的!萧别那个畜生害得我哥哥惨死,我一定饶不了他!”
“对!对!”十几个男人一齐怒声道。
容远看了看显示屏幕上的位置追踪器显示的红色信号。
“他今天会去赶下午六点的飞机,等他出了那栋别墅,我们就开始行动,大家现在别墅外面埋伏好。就按照昨天计划行事。”
“那个老贼狡诈多段,一定会带着很多人,到时我从正面引开活力,你们从后方去袭击,一定要把萧别击毙!”容远冰冷着嘴角,毫不迟疑地吩咐。
中午,他握了握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刚接通那边就噼里啪啦地开骂了,谭子秋发泄了几分钟之久,才悻悻地问,“到底是去哪了啊,不知道我很担心吗?”
“没事,有一些事情要办,你不是不知道我还有一帮子弟兄要罩着,老大自然事儿多。”
“屁!人家当老大都是享福的,你当老大跟个老母鸡似的,是不是谁都要罩着啊!有没有危险?是不是又是打架的活儿!?”
容远柔和了声音,“没有,都是一些小事,不用武力就可以解决。谭子秋你这么想我啊?”
“谁想你,臭美!”谭子秋那边没好气地骂道。
“你是想得要命吧。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不想,谁离不开你,本小姐现在照样活得有滋有味的,容远你再在外边呆上半年看我想不想,我才不会那么没有出息。”谭子秋嘴硬道,她不相信容远会比她好过,指不定哪天就半夜跑回来了。
“咳咳,那就好,我也不怎么想你。”
“不想就算了,干什么打电话给我,容远你是个混蛋——”谭子秋骂完了就挂了电话,可是挂了又有点后悔。她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妈的,两个月姑奶奶都瘦了好多了,再呆上半年,我如花似玉的美貌就堪比黄花了。。。。。。
容远听见电话里嘟嘟的声音,靠在墙上感觉无比的真实,能听到她生气骂人的声音也觉得是贪恋了。
他挑了挑嘴角,似乎能想象出那张处在盛怒中美艳孤傲的脸,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神情。。。。。。
容远忽然看见一抹人影闪了进来,他慢慢地不动声色,站在隐蔽的墙角,看着人影慢慢地靠近,几乎同时两人都拔出了枪指向对方。
“容恒!”
容远皱着眉道。
容恒拿着枪指着他,“容远,我告诉你不要用这种激烈的手段,你这样是犯罪的你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