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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一些专业说法和等级的划分,不过我基本上是忘记看了,我很讨厌看那些量化的玩意儿,尤其是数据分析啥的。而我爹这家伙,居然在修道的时候也搞数据分析,我当时就心说你老以为您是在打游戏吗?
而在去调查的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嘉嘉,问她在那边情况如何,嘉嘉说没什么问题,就是接到了一个陈柏川的电话。
我问陈柏川说了什么没有。豆助叨亡。
嘉嘉说没有,问了我们的去向,而她说了不知道。问了她的去向,她说回老家了。
嘉嘉表现的很谨慎,而我也感到奇怪,陈柏川为什么这个时候不直接联系我们,就算上次是因为完全联系不上我们所以才联系嘉嘉的。这次呢,为什么还是直接找嘉嘉。我越想越觉得奇怪。
这个时候。郑小玉忽然说道:我想起一件事来。
我问是什么,郑小玉说,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因为农民工吃宵夜撞鬼惨死的事情,我进去过一次警局,被“协助调查”24小时,但是我却没有到24小时就被放出来了。
我点头说记得。
我当时好像跟你说,是有人在背后打点了才放我出来的,对吧。
我说我当时还猜过是不是李刻,后来想想李刻根本不可能也没必要那么做。郑小玉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打电话给嘉嘉的意思,所以我正好想起这个问题来,我感觉,那个把我放出来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天我们见到的姓秦的那个警官。我有些讶异,郑小玉顿了顿,又说,那天他看见我们的时候,虽然还是作出一副初次见面的样子来,但是看我的眼神完全没有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好像很熟悉似的,那表情和旁边的梁璇差不多。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又说,而且,那个警官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可能是警局,也可能是别的地方。如果真的是之前就在哪里见过,那十有八九就是我说的那个地方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真的是这个姓秦的警官放你出来的话,那……那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局。从那个时候他就在监视我们了。
郑小玉点了点头,说:嗯,显示梁璇失踪,接着是我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来。而后就是梁璇被人带到了下屯村的九子黄图血阵之内。之后,安小晴出现,和伍天赐一起帮我们封阵,把灵气聚集到了天胎剑上,我总感觉,这一步步的,似乎都是有人暗中推动,不像是巧合。
我说道:我也觉得不是巧合,其实刘会长可能早就想好了,配合我们行动的步骤,一点点把我引导某个地方,引导到那个必须和他合作的点上,然后再交给我们一些什么任务,让我们骑虎难下,必须做他的棋子。接着,我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把嘉嘉留在那里,也是想证明一些事情。
郑小玉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在走一步险棋。
我也跟着点了点头。
郑小玉还是目前最了解我的人。
没错,把嘉嘉留在那里,其实目的很简单。我就是想看看,追杀她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事刘会长的那个帮手安小晴。按照一般逻辑来说,根据我们之前的推理,安小晴是因为过于自信才放走了嘉嘉的。那么接下来,为了我们关系的缓和,她最该做的应该是保证找到嘉嘉,防止她跟我们通风报信。她应该猜得到嘉嘉会去哪里,所以必然会找上门去。
但如果没有去找的话,那就是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袭击嘉嘉的人不敢二次露脸。她并不在乎嘉嘉是不是给我们通风报信,她甚至可能非常希望嘉嘉这么做。所以她要放任嘉嘉留在我们身边。而她更在意的事自己的脸,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不会上门来解释,也不会继续去寻找嘉嘉。
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给刘会长,言语之间,我除了向他说了这边的情况和我们调查的进度之外,我又试探着的问了一下关于诛邪他们的情况,我想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些什么来,但是并没有。虽然这让我感觉这件事情还有别的原因,但是同时,我也并不敢十分相信刘会长,因为这个刘会长,可谓是老奸巨猾,他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露出破绽的。
我把情况跟郑小玉说了之后,郑小玉也觉得事情还有些乱,感觉这其中包含着好几个势力的动作,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目的和道理,交错在一起做事,会把整个局面搅扰的一片混乱,这就导致了我们调查下去的困难性。
与其继续纠结这个,倒不如先去看看那些受伤、生病的武警官兵们。
我们先按照胡寅给的地址去过一趟医院,我让刘会长帮忙联系了那边的人。
看来,刘会长也是受托调查,所以很好说话,那边也没给什么阻力。
那些战士们、官兵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一些已经出院归队,但我们调查到,治疗他们的却并不是医生,刚刚送进来的时候,医生们只能按照普通风寒的病症来用药,但是解决不了他们吐出黑水的状况。之后,是另有其人救了他们,而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圈内人,虽然也在医院工作。
我当时就想到了陈柏川,但是,看到名字和联系方式等的时候,我却愣了一下,这个医生姓左,是个女的,而且资料显示,她才二十三岁,和我差不多大,职称只是助理医师。
这种情况,让我感觉她就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而已。
我和郑小玉拜访了那女孩子家,左医生住在一个不足五十平的一室一厅里,但是家里的装饰啥的却特别的卡通,壁纸、地板什么的全都是卡通人物,沙发上有好几个等身娃娃。那女孩子也就一米六不到的样子,长的很秀气,特别可爱,见到我们的时候也没有半点拘束,看起来很好说话。
但是,在她客厅的一面墙上,我注意到了一样东西。
客厅里有一面照片墙,上头全都是合影、艺术照,其中不乏和一些医学界知名人士的合影。而我在这合影里头,发现了一张大合照,那合照的背景,分明就是梁璇所在的那所学校,我迅速搜寻那一张张面孔,很快,我就在合照里头找到了陈柏川……
【第一百二十一章】蛊毒
陈柏川……
我指着照片上的那个人说道。
郑小玉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帮我们去倒水的左医生回到了客厅里,忽然从我们身后喊了一声,我和郑小玉都吓了一跳,扭头看着那个女孩。女孩问我们在看什么。
我反问她是不是和陈柏川认识。谁知道,这句话刚说出来,左医生的表情就变了,她默默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是陈柏川的朋友还是敌人?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豆双记弟。
因为我弄不清楚这个女人的立场。
我想了半天,说:只是认识。
左医生撇了撇嘴,示意我们坐下,接着才说:咱们不谈他可以吗?
我不敢多问。这个时候气氛已经很尴尬了,于是坐下来,问道:好吧,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咱们暂时不谈,我们其实是想来问那些武警官兵的事情,他们当时进山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是什么事让他们变成了那样。对了。还有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是否还有复发的可能,这些,我希望,你如果知道,能够都告诉我。
左医生思考了一会儿,说: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身体的病症,和我这些年一直在研究的项目有关系。
我问是什么项目。
她淡淡的说出两个字:解蛊。
我吓了一跳,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中了蛊毒?
左医生点了点头,说:应该不会错的。他们口吐黑水,眼皮后又黑点,手足颤抖,身体发热。有些人时常说胡话。这些症状。都符合中蛊的情况。而我帮他们治病解毒的方法,也和解蛊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我不知道,他们中蛊,到底是由于那片林子的问题,还是因为有人刻意为之。如果是那片林子的情况。那么这件事便很复杂了,那林子肯定有天然构成蛊毒的条件。而且还需要某个触发蛊毒释放的契机,才有可能让蛊毒那么准确的播撒在每一个人身上。
我说道:这需要太多巧合了吧?
左医生一把拽过旁边的一个等身熊娃娃抱在手里,说:对呀……这需要太多巧合了。所以我更倾向于人为。但如果是人为的话,一个人,要对大批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下蛊,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虽然道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门法,但是对比热兵器,下蛊这种方法,显然还是过于老套,过于古典,也过于繁琐了,你们说呢?
“那一定是个特别可怕的蛊师……”我低头说道。
“那简直就不是人好吧?”左医生抱紧了那个布偶熊,说道,“三十多名武警,二十多个特警,一次性全部中蛊,程度都差不多,不骗不差,谁有这么强大的能力?谁有这么迅捷的手法?我想就算是几年前传闻里的洛魔头也没这个能耐吧?”
我没回话,看了郑小玉一眼。
郑小玉的神情也很严峻,显然她也感觉到事情不对。
我心说,这回难道我们遇到硬手了?而且是个可能超越人类理解范畴的硬手,有着逆天的本事?但这不可能啊,如果有这么厉害的人,早都控制整个圈子了,他手里跟握着核武器似的,动一动手指,还不直接让我们整个圈子里的人都染上蛊毒,跪在他面前求他要解药?
但这时候,郑小玉开口了,说道: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利用了周边的环境,触动了林子里的某些东西,以此来大面积杀伤进入树林的战士们。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可以解释为什么能够一次性波及到那么多人。左医生点了点头,说:我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如果能够利用那片林子,似乎理论上是可以办成这件事的,不过凶手不离开那片林子,大概就不太可能行凶了。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个人有这么逆天的神力。但是,我去了那个林子几回,基本上没有发现林子里有什么异状,至少还不能达到善加利用就能使大片人中蛊毒的情况。
我不由得又问道:那片林子就一直没人开发么?
“据说没有。”左医生说道,“除了好几年前,曾经有几个开发商分别对九宫山路这一块提出过开发的设想,就没有人再染指过这片地方了。否则政府也不会到现在才开始搞旅游开发。”说完这些,她低下头,抚摸着那个布偶熊,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哦……”
我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别的话来,于是站起身来,跟她说我们要走了。她没有客气,只是点了点头。只是我和郑小玉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开口说道:有件事,我也想问问你们。不过麻烦你们只回答我,不要问我为什么问,可以吗?
我有些迟疑。
她又说:如果觉得我冒冒失失的话,那我就不问了。
我赶紧说没事儿,让她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请问,陈柏川,现在在哪里?
我吓了一跳,刚想问她为什么问我们这个,才想起来,她刚才说了,让我们不要问她为什么问,只是回答就可以了。我担心这女孩子对陈柏川不利,说道:我们也不清楚。抱歉,刚才只是看见认识的人,所以随便问问而已。我们跟他,真的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是吗?”我居然看见女孩脸上略过一丝狐疑,但更多的是失望。
我只能回答是,没有骗她。
接着,她点了点头,说:好,谢谢你们,再见。
女孩送走我们之后。外头小区的路上,郑小玉忽然说道:你也太谨慎了,说谎都不带眨眼的。
我挠了挠头,问她这话从何说起,她才说,我跟那个小女孩左医生说话的时候,明明自己认识陈柏川,却还是装作不认识,还装得那么像。我说还不都是为了以防万一,反正我是非常担心还有人来找我们中任何一个人的麻烦的。郑小玉笑了笑,说她却看得出来,左医生很可能根本不会对陈柏川不利,甚至还可能要帮他渡过难关。我愣愣的问从何说起。
郑小玉说,是凭借一个女人的感觉。她感觉,当时左医生的表情,不像是仇家说道陈柏川时候的表情。她表情里没有仇恨,只是说道陈柏川的时候,她很尴尬,很失落,好像还有些忧伤,这些情绪很奇怪。而我们话都问完了,她却还不顾一切的问陈柏川的话题。之前,她还自己禁止我们谈论陈柏川。这就说明,她很矛盾,至少对陈柏川徘徊在关心与不关心之间,这种情愫很复杂,难以说清。而最后我说陈柏川的下落我们也不知道的时候,她的表现是失望。
这几种表情,都被郑小玉捕捉在眼里,每一个细节。
她说:以她作为一个女人来看,这些表情并不证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