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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却摇头:“我也并不知其所以然,只大略地看出这与你前世有关。”
我愣了:“出现阴魂已经在挑战我的三观,你还弄出个前世?”
道士莫名其妙:“这又不是贫道弄出来的,该有就有,该没有就没有。”
说话这么有古意,难道这也不是一个活人?
我观察了这道士许久,问他:“请教大师道号,从哪座仙山来的?”
他把铃铛放在茶几上笑着说:“别叫我大师,也没什么道号,更不入哪个门派,修道不可拘泥于教条,行走天下才能看见道之根本,我叫童叶明,出手本就是义之所在,不过呢,我也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神仙,回头也要你用执礼人的身份帮我一个忙的。”
居然知道我执礼人的身份!
我开始紧张了,要知道这身份就是秘密,不能何人乱说的,特别是让这些有本事的世外高人知道,下场会很惨。对于身份来说,执礼人是白道,他们是黑道,也就是说执礼人有官方授权,他们没有,所以这个合法身份就很重要了,会被要挟做一些不合规矩的勾当,然而执礼人偏偏又没多少实力。
他又看出了我的想法,缓和地笑道:“你不用紧张,我也不会胁迫你做什么不情愿的事,以条件进行交换,我替你解决眼前的麻烦,而你帮我送一个人过阴阳,如何?”
我还是犹豫,关键是这个人的身份,万一不合法,那不就是偷渡了吗?
只有死人才能合情合理地过阴阳,活人要能过去,世界就乱套了。
于是我为难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童叶明笑道:“我有法眼当然看得出来,天下也就你们最特殊,以阳人之身合法办阴事,而且办的事也特殊,说白事不对,红事也不对,所以你们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不过你放心,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出来,我是以前见识过而已。”
我又问:“那你到底是让我送什么人过去?”
他呵呵道:“知道你们最讲究规矩,这个人呢,是我的师妹,十六岁那年已经死了,但魂魄却被人套住,我迟迟解救不出来,已死的人,你送回去应该算是合理合法吧?”
我终于松口气,已经死了,那送过去就很正常,至少我之前送过一次。
点点头对他说:“这个没问题,你叫她来,我送她过去。”
童叶明说:“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她并不在这里,等我找到她的阴魂再说吧,为表示诚意,你的事情我现在就给你办,那个执礼人对你步步紧逼,看来已经是犯了规矩,我对付他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
和明白人说话就是轻松,他竟主动全都搞定了,我一点都不费口舌,而且听起来居然很公平似的交易,我也没欠他什么人情,果然救苦救难活神仙!
只见他解下身上的一个大布袋,把铃铛放了进去,又从里面取出一张小弓来,还有一支箭……这是机器猫吗?
我马上问:“你发现他了?那个执礼人?”
他又笑了:“我知道他在这里,但何须发现他?这里还有人知道他的形迹。”
那么我就不说话了,该怎么样你来吧,我看着就好。
他拿起弓和箭,朝地上那个女尸走了过去,走到旁边喊了声:“起!”
女尸直挺挺就站了起来,和电影上的僵尸一样,狰狞的女尸面孔离他很近,只见他一手拿弓箭,另一手掐了个怪异的姿势,对女尸说:“你魂魄被拘,不得安宁,受人挟制,却还夺魄害人,你知道冤家在哪里,冤有头债有主,却奈何不了对方,现在,我给你这个能力!”
说着,他就把弓箭递过去,交到了女尸的手上。
残缺枯瘦的手指紧紧抓住了弓箭,童叶明竟还手把手地给她上好了箭,然后说:“看你自己的了,这一箭射出,今后没有人再能压迫你,你才能有将来,才能有下一世……”
声音很有蛊惑力,女尸居然把弓给拉开了,喉咙里发出呼呼声,貌似在发怒。
然后她就用箭头对准房间里瞎比划……瞄完这里瞄那里,我躲来躲去的,焦急地问童叶明:“你这招到底靠不靠谱,跟她说两句就听你的了?她肯定还受控制的吧?”
童叶明居然也跟着我躲来躲去,一边说:“不要急,很快就见效了,十拿九稳!”
我不急才怪,那女尸好几次只要手一松,就能射中我了,这道士到底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
忽然“嗖”地一下弓响,我俩一起趴到了沙发上,抬头一看,箭已离弦。
再低头看,貌似没射中我身上,旁边童叶明也在自己身上摸索……
就听见外面“噗通”一声,他惊喜道:“打中了!”
我拔腿就往外跑,出到门口就看见一个人影躺在院子里,身上披着的正是那天我看见的披风!我怒不可遏地冲上去,要揭开他的身份,看看是那个胖老板还是秃顶大师,可这时候那个人却一下蹿了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借着灯光我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好大的一摊。
他肯定受伤不轻,这还想跑,我拔腿要追。
后面童叶明却冲了出来,对我喊道:“穷寇勿追,小心有埋伏!”
高人一句话就把我给吓到了,貌似行走江湖这回事还是他们有经验,那个执礼人在这里布局肯定是布下天罗地网的,能扳到这个程度就满足了,我只好往回走。
他对我说:“放心吧,有了这一箭,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解了,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受我的箭吗,他至少半年不敢轻举妄动。”
我对他这话也是比较相信的,看地上的那摊血液就知道,流那么多绝对丢了半条命。
童叶明又说:“这两具尸体也挺可怜,回头你可以把她们送回去,都故去那么久了,阴差是要点名的,还有和你一同来的两位官差,他们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很多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只说是诈尸了,其他事也不清楚,他们就没办法。”
他居然把警察叫官差,得是什么年代的人啊,为毛看起来岁数并不大?
那我也换一换口气:“多谢叶明兄!”
他点点头:“至于我师妹的事,相信我会很快把她阴魂找回来,怎么联系你?”
我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他:“这上面有我电话,看手机号码就好,公司电话就无视吧,因为我已经辞职了。”
他又点点头把名片收起,我忽然问他:“你说,人和阴魂在一起,真的没事?”
“这个……”他欲言又止,“因人而异,命中有的,那没关系。”
我追问道:“真的吗,你是说我娶个鬼新娘都没事?”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其实,阴阳是不可能相合的,你的问题是前世带来,并非配谁都没关系,而是要人对才行,你想想,人都是有想法的,阴魂为何追着你不放?当然是有利益在里面,跟着你会有好处,但你能不能得到好处呢?如果出了差错,我觉得不妥,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其实不能和你说什么。”
这意思是辫子姑娘也不对路?我疑惑道:“那你能不能看出来,我前世到底什么问题?”
关于前世的说法,我隐隐有些信了,那本书上记的名字,许励是谁?
童叶明左看右看,然后掏出一张纸符,随手一挥烧了起来,随即对我说:“现在追着你的阴魂都过不来,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觉得不太对路,但这个得你自己进行判断,你也应该知道阴婚万一不对会有多大麻烦,命里该有这个阴缘,可是不是和她呢?”
原来他躲躲闪闪是为了避开辫子姑娘,这么一个和我不太相关的人,我更愿意听他解释。
又问道:“那我该怎么样才能知道缘由?”
童叶明想了想说:“哪怕她就是你命里的那个人,现在估计也记不清了,阴阳走一趟不是闹着玩的,哪怕没有什么孟婆汤,前世的事情都不会记得太多,要知道的话只有靠你自己想起来,你知道该怎么探知前世吗?”
我说道:“在学校的时候听人瞎掰过,什么晚上在镜子跟前能看到自己前世的模样?”
他笑了:“那是捕风捉影,没可能的,不过无风不起浪,我给你样东西。”
然后他从布袋里拿出一面铜镜还有三张纸符递给我说:“在夜深人静之时,你择一安全之所,把灯光熄灭,燃起纸符,再看镜子,如果幸运的话或许你能探知前世的事情。”
这是法器吗?我激动地接过纸符和铜镜说:“怎么只有三张,烧几秒不是又黑了吗?”
他说道:“三张,代表三次机会,这个法术长期用对人不好,所以只限三次,回头我找到师妹联系你的时候,你还得把这铜镜还给我,切记,三张只能分三次烧,如果一次还无法探明,间隔不得少于三天!”
☆、第四十四章 另一个自己
我把铜镜和纸符藏好,心中有些激动。
但想想那道士的话,他说辫子姑娘不一定记得什么,但肯定是冲着好处来的,言下之意就是带有不能说的目的?怪不得他们一直瞒我呢,为什么我必须定个冥婚,为什么阴魂看见我就想上,为什么我身边会发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许只有等五叔回来才能明白。
但五叔也不一定都知道,现在的我,很想看看那面铜镜,虽然心里并不报什么希望。
童叶明离开了,然后小慧醒来,她居然忘记了刚才发生过什么事,我们一起进入客厅之后的事她竟全忘了。她去把小赵叫回来抬尸体,小赵也在车上昏睡,至于刚才和我一起经历的各种邪门事件,他一件都不记得。
算了,不记得也好,两具尸体都找回来了,刚才小慧还抓我那里……不记得也好。
现场的状况和他们的记忆对不上,我说了诈尸的事情,小慧觉得事情有些复杂,就让小赵去向局里求援,我们在客厅守着尸体,她在用目光怪怪地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很别扭,总想起刚才的情形,仿佛她还抓着似的,就有了反应,弓着腰坐在沙发上,她忍不住问:“刚才你说,是你从楼上把两具尸体扛了下来,因为诈尸你还弄坏了一具尸体?”
我点头,她又说:“那院子里的大狗是怎么死的,流了一摊的血。”
那当然是用来掩饰我们击伤了一个人布下的迷魂阵了,可惜了一只大狗,我说:“外面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不过死了条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重要的是我们都没事,而且尸体都找回来了。”
她怀里的黑猫叫了一声,她就瞪着我说:“它说你在撒谎,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看着那黑猫,忽然问她:“你真的能听懂这猫说的话?”
“那当然,不然我带着它干嘛?”
“刚才的事它都看见,你问它不就知道?”
我这么一说,女警官也哑然了,没错啊,有那个本事你还问我干嘛?
她没好气地说:“不是我听不懂,而是它不敢说,刚才肯定是看到什么吓着它了。”
有什么能吓到这猫的,女尸?道士?还是辫子姑娘?黑猫要是真那么本事,就不该怕这些吧,正是它干活的时候呢,不是要协助破案吗,看见的都不敢说你破什么案子。
说实话我也担心这猫真的“说”什么,刚才我完全把猫给忘了,估计那个童叶明也不知道这猫这么本事吧,那是谁吓唬它的?我觉得应该是辫子姑娘,她来做这个恶人我觉得挺合适。
既然猫不敢“说”,那我还怕什么,反正那道士在外面做过手脚,警察都查不出来的。
所以我打定主意顽抗到底,小慧伸手去摸黑猫,就是刚才“抓”我的那只手,黑猫嫌弃地躲开了……她也没注意,那只手又托在香腮边开始沉思,我身上那叫一个热血喷涌。
没多久又来了几辆警车,下来一堆的警察、法医,开始现场调查。
他们果然没查出什么东西,现场已经被高人做过手脚,然后把尸体带回到停尸房。
在停尸房里我把阴魂都送回去,这个步骤其他人做起来很复杂,但执礼人操作却很简单,打开地门就可以。有身份的保证,无人蛊惑的情况下阴魂都很主动,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
对于五叔来说,事情也许并没有结束,因为阴婚破了,他得回来补上才算圆回去。
但五叔的电话依然关机,我就没管那么多,反正今晚那个对头伤得很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没事,等五叔联系我再说吧。这些都不是问题,最根本的还是我身上的问题,对方折了一阵,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而我对于自己身上这桩冥婚的疑问也越来越深,到底有没有必要?
一件事糊里糊涂地就让我去做,哪怕是真的千好万好,心里都会不情愿的。
回到家,我拿出那面铜镜一直发呆,这是面粗糙的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