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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紧接着还有人附和说,“那可不是,那笔钱不要说是请看护,听说几年前就是买一套房都可以了。”
“这都是报应,谁让他骗吃骗喝来着!”
……
刘平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再从妇人老总的一言一语之间,结合了门外职员们的说法,才知道原来这一家人就是前几年那个试图做鬼,却疯掉的“风水师”的家属。
原来几年前老总一连找了许多个风水师去过鬼宅查看情况,许多个知名的看了以后摇摇头直说不能接这个单子,那时老总还想着早点解决凶灾的事情,好趁着经济飞涨的时候,买个好价钱,当然不想被一个小单元给耽误下来。
骗子下场。
于是老总便下重金悬赏,希望找到能人异士前来帮忙,谁知道重赏之下没等来勇夫,却有个骗吃骗喝的风水师上门了。
他一和老总见面就要求要十万元定金,而总共的赏金是二十万,相当等于提前给了他一半的酬金,在犹豫之后,但又看这个风水师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保证自己一定行,老总倒也不笨,只是先给了他一张五万元的支票。
本来这风水师也不过是个没事干的二流子,不过倒是从祖上留下的古书里学了点东西,最多也只能帮人看个吉凶风水,老总倒也查过他的背景,但看他拿着自家的古书说自己已经有能力解决凶灾里的东西,便也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这风水师得了钱以后倒也是似模似样的准备好了一些陈米,符水,黑狗血一类的东西,在第二天就要求去鬼宅走一遭,看这人的架势倒挺专业,虽然看起来比先前的那些师傅多了一分流里流气,但也顾不得那么多。
老总掏出钥匙,还找一群人跟在他后头,晃晃荡荡的把他送到了丽园小区那个单元的楼下,便没有再上前,只让他独自上楼去。
这名风水师也许是真没见过鬼,他倒是大胆的一个人上了楼,大伙儿就在楼下等他,只听见那风水师呼呼喝喝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
那时大伙里倒是有个胆大的躲在半楼道口上猫着身子想看看,而看到的情形却令人十分十分失望,原来这个风水师不过也是个西贝货,把随身带来的所谓投降鬼法宝,对着那门前就是一阵猛淋,然后呼喝一番。
末了那风水师就准备打开门做个样子,看那架势根本就没有要踏进去的样子,只见他掏出钥匙,刚插进钥匙孔,刚想转动,却不是为什么他猛的抬起头,对着那个猫眼一看。
就是这一眼,风水师不知为什么突然惨叫了一声,直挺挺的往后一倒,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那个大胆的一看这架势,两腿一撒扭头就跑,生怕后头有鬼跑出来追他,更加不敢好奇,那风水师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人下楼一报信,其实都不用他说,楼下的人听到那一声惨叫,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想着完了,这人肯定出事了。
又犹豫了一阵,直到楼上彻底听着没动静儿了,大家才赶紧跑上去,七手八脚的把人给拖下来,送到医院去。
这风水师倒是没死,也没像其他探险者一样大病一场,不过,他疯了。
从一醒过来就疯疯癫癫的一连好几年,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就连医生也说,这人受惊过渡,导致神经错乱,具体什么时候恢复,谁也说不准。
这事后大家也不知道该骂他活该还是该同情这个人,敢来骗吃骗喝,现在倒是把自己也栽进去了。
老总倒是个厚道的人,虽然说这个人是个骗子,但好歹是在做事的时候出事,他们公司到也多多少少有些责任,这些老总也不追究先预付的五万块钱了,反而再倒贴了二十万,把人送到医院去,准备用这笔钱让他好好疗养。
要不说是一家人呢,这骗子风水师的家属在这时候找上门来了,死活都不让人把他送去医院,只说怕护理的人照顾不周,说要自己家人亲自照料,当然,这笔二十万的赔偿巨款也就落到了他们手上。
二十万在现在也不是比小数目,养一个人也绰绰有余,而在几年前这也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别说是养一个人下半辈子,就是买套房子也还有剩余。
但人的贪欲是无穷的,不会轻易被满足,这不,现在没过几年,这骗子的家属又上门来闹事,据说这几年他们靠在这笔赔偿金大吃大喝,才几年就败光了,现在又闹着拿钱哩!
老总这个人是很厚道,但又不是冤大头,在商场打滚多年,他是十分了解这种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第三次,无数次,妥协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而且这家人人口少但胃口倒是不小,一看这公司规模不小,还是房地产商,上来开口就要两套房子和100万现金,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脸皮和异想天开。
老总本来不欲和这种无耻之徒纠缠太多,只说要是他们无力照顾,他可以把人送到医院请人照顾,但这样一来,这一家人就得不到一毛钱,这几个人哪里肯,死活也不愿意,现在正扯皮着,这是第三天了。
刘平大致知道事情的经过以后,他向那家泼皮无赖看了一眼,只见几个人正在闹着,却有一个人趴在沙发上摇头晃脑的,时不时傻笑一下,还流着哈喇子。
那妇人见刘平不理他们,便一把拉过沙发上的人,假惺惺的哭诉说:“可怜诺,就为着这个公司都傻了,却没人管,这是什么道理哟……”
大家看她这样,才不理会她,老总也一肚子的气,今天要不是他们把这疯子也带来了,估计保卫也不会让他们上来,见这妇人越闹越大,就连客人来访也惊动了,老总你也顾不得什么和蔼的风度。
只见拿起电话打了一个号码,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保安带着几个医生上来,那医生一上来就训练有素的把疯子夹起来,保安们压着那几个家属不让他们靠近。
那几个人还不死心,尤其是那妇人一看事情不好,准备到嘴边的肥肉要丢了,好一阵的挣扎,一边试图挣脱开夹着自己的人,一边杀猪似的哭喊道:“哎哟喂,绑人了,绑人了,快来人呐,救命啊……”
老总才不吃她这一套,到底是做房地产的饿,能从一个包工头把公司做到那么大,可不是光靠他一脸的和蔼可亲,房地产这一行水深得很,大多都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只不过他平时性子宽,不喜欢和人计较罢了,被人老女人一闹,老总火气就上来了。
本来拍着桌子就想直接把人给教训了,却不知其中一名保安的头头不知低声在那妇人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脸色一白,顿时就焉儿了下来,好像全是突然没了气力,任由人给架走了。
倒是那个疯子,不争不闹的,在原地上摇头晃脑,一脸的胡茬,整个人又黄又干瘦,邋里邋遢衣服又破旧,一看就知道过了不好,脸色还带着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少不得被人虐待,只能叹息说一声,骗子付出的代价啊。
只见他被人夹起来也不介意,笑嘻嘻的,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道:“嘻嘻……嘻嘻……好大好红的眼睛,嘻嘻,红红的眼睛哟……”
大伙都没理会他,一个疯子说出来的话,又有谁会认真去听。老总挥挥手,手下的医生一得令,就立刻把人架走。
正当医生带着人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许是这个疯子看起来比较温顺,两个夹着他的人没有防备,那疯子突然猛的挣开旁边的人,指着办公室的们,一脸惊恐的吼道:“眼睛……红彤彤的大珠子,红彤彤……红彤彤……嘻嘻……”
“好漂亮,红彤彤的眼睛……嘻嘻……”吼了一阵疯子突然间又笑起来,嘴里嘀嘀咕咕还是那两句话。
旁人或许没有在意,因为这人疯了许多年,来来去去好像就嘀咕几句话,还口齿不清的,自言自语,他们哪里会真正注意那话里说的是什么含义。
倒是刘平看见这个情形,只觉得十分诡异,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莫非,那天他看到的是……
大家想象一下,当时或许是这样的一个场景:那风水师拿着钥匙,正要象征性的开一下门,再随便的随手一关就完事了,事后他完全可以说鬼已经驱走了,而钱也会很快到手。
因为谁知道那里到底有人还是有鬼?真正的鬼又有谁真正看见过,最后还不是任由自己瞎掰扯一通了事。
这名风水师或许十分得意,也觉得十分轻松,因为轻轻松松一笔巨款就到手了,够他什么也不做,一连享受好些年。
正当这个风水师得意洋洋的时候,他突然之间觉得身上一凉,全身毛毛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子盯着自己,他只觉得不对劲,刚刚好自己又正对着这个门,准备打开。
看到门上有个小孔,也就是猫眼,他直觉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就顺势凑上去看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他付出终生难忘的代价。
他凑近猫眼一看,一只充满恨意的血淋淋的眼睛正从门里头看着他。
再然后就是这风水师一声惨叫……于是就有了今天刘平看到的这一幕,人疯了,还被无良亲属用来讹钱。
刘平也没逗留太久,得知这疯子将被送到医院妥善照顾之后就赶紧回来了,一路上他不断的回想这件事,却越想越不是滋味。
“啧啧,这也许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成克星一点也不同情这种人,要知道他们这一行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什么也本事也没有的半吊子,出来装神弄鬼,搞得他们这些真正出来做事的人,名声跟着一起都臭了。
“不过,这个老总倒是个厚道人。”李先正实话实说。
“那可不是,最恨这种骗子了,要是碰上其他更加横的,别说赔偿了,还敢来讹钱,没把这些人打个半死,就算是命好了。”陈杰说。
刘万琰也说,“这人的确是不负责任,要知道他这一会而的装神弄鬼,要是老总真的信了里头已经没事,还找人来重新建房的话,遭殃的可就是那些个可怜的建筑工了。”不得不说,风水这一事,对于他们这些从事动土的人来说,真的极为重要。
探访鬼宅
刘万琰和刘平一行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了发现尸体的那栋楼下,整栋楼四楼以下因为常年没有接触阳光,尤其是越下边就越发显得阴森森的,长满了又黑有绿的青苔,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下半身湿漉漉人。
这一路上都没什么人,几个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往楼梯上走,这栋楼长年都被大片的树遮得严严实实,即使是这样明朗的天气,楼道里还是十分的阴凉,一阵微风过后,只让人觉得背后凉嗖嗖的。
刘万琰从怀里取出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牛眼泪,吩咐其他四个人涂在眼睛上,再让他们把手里的黄符纸放在身上最容易拿到的地方,还有叮嘱刘平和陈杰,把为他们求来的护身符佩戴在脖子上,无论如何也不要摘下来。
“千万记得了,这符纸只有喝退那些东西的作用,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随便乱用,这虽然可以伤到鬼怪,可也说不定回惹怒他们。”刘万琰叮嘱两个人说。
“什么算是万不得已啊,那些鬼不会一看我们,就像电影里面那样爬出来杀了我们吧?”陈杰突然回想起日本电影《咒怨》里头,那个从楼梯上爬下来的女鬼。
“除非它们朝你扑过来,否则别碰它们,也千万别因为他们的举动和它们有任何的接触,鬼和人一样,只要你和它没有恩怨,它是不会轻易来招惹你的。”刘万琰说。
“你那是电影里看对了。”成克星一看就知道陈杰在想什么,“就算是鬼怪,它把那些闯入者杀了,那也是因为他们打扰到人家的平静,否则那只鬼那么闲?随便杀人玩,到了下面是要受刑的。”
“那……那我们也是闯入者呀!”陈杰哭丧着脸,他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它们会不会因为我们打扰它们,而把我们……”便说陈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当然了,它们还喜欢第一个找胆子最小的那个人。”成克星故意逗他。
“谁胆子小了,我胆子大得很哩!”陈杰最见不得人家这样说他,顿时忘了恐惧,挺着胸口拍着胸保证式的说道。
正说着就到了二楼这里因为出了人命,山犬的尸体也是在这里被发现的,所以没有人敢再走过,楼上的有能力搬走的一个不剩的搬走了,没能力的宁可辛苦点绕道从天台走到另一个楼梯口下去,也不敢再经过这里。
这地上还残留着东一块西一块的血迹,不过因为过了一段时间的关系早就干涸了,变成了黑色,像是渗到了地里,像是一块块斑驳的胎记,走上去就像是踩在一片血泊之中,感觉变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