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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去找晨研露出来,夏冰说要一起和我去,我拒绝说:“你没身手,去了也是一个累赘,到时候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还得分心去救你,你放心吧,我拿着这些黑狗血,肯定不会有事情的,到时候带着晨研露出来,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夏冰不情愿的点头,也明白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吊车尾,我推开了车门,快速的朝着鬼楼的方向跑去,但是总是感觉身后像是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一样,我明白这个是人的本能反应,任何人走在黑夜之中,或者独自一个人在一个极度安静的房间里面就会产生这种敏感的神经,有利有弊,能够有很敏锐的听觉能力,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够立刻钻进耳朵,但是恰恰如此,神经也容易就此衰弱下来,所以也是为什么小孩子不敢一个人睡觉的原因。
快速的往鬼楼走去,忽然我的眼前闪过了一丝白影子,我还没有看清,她就消失不见了。我死死的看着楼的方向,二楼的窗户之处,竟然站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是在看着我。
“你是不是海瞑!”我大声的喊道,因为这个房子里面只有海瞑,不,是夏冰只看见过海瞑,那个女人忽然转头就离开了。
我心中猛的一跳,快速的跑进了楼中,但是一进去,整个人的头皮就差点没有完全乍起,这个楼里面,哪里还是我们刚才看见的环境,明亮的灯光之下,全部放满了一米多长的小棺材,我心惊胆颤的喊晨研露的名字,回答我的,只有风声,还有点点的回音,我颤抖着腿脚,就想要离开,但是咬了咬牙,又抓紧了手上的黑狗血瓶子,心中刚定。
砰的一声闷响,我差点没有直接跳将起来,整个人的心脏都蹦到了嗓子口,我喘息的看着身后,门被风吹得带上了。
不,不对,没有风,我死死的看着门的位置,这里刚才怎么可能起风,门是朝里的,如果外面有风的话,是没有办法关门的才对,我面色苍白的看着门,然后又看了看这些棺材,刚才,是有人推了门,然后才将它关闭。
“晨研露?”
我试探的继续喊道,还是只有回音,我有些受不了了,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点点的增加,汗毛几乎完全竖立了起来。
回声,全部都是回声,我的耳中好像忽然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女人低声呢喃的声音,还有一个苍老的暴跳起来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就像是直接在我的意识之中响起一般,我闷哼的半跪在地上,却看见地面上有一个小小的红色玉佩,顿时整颗心都沉了下来。
这个玉佩。是夏冰给晨研露的,晨研露带在了脖子上,现在掉了下来,晨研露难道已经遇害了么?
我立刻站起身子,跌跌撞撞的开始找二楼的楼梯。
抬起头就看见,二楼的楼梯,就在那些所有小棺材的背后,我咬了咬牙,接近了棺材。
我不想要去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么小,婴儿?还是孩童,我忍不住低下了头。
但是整个人,就像是沉入了无边的深潭之中。
第79章 不敢有任何的异动
屋子里面的灯光特别的明亮,明亮到没有一点黑暗能够让你感受到恐惧,但是事实恰恰相反,我心中的恐惧,就像是滚滚的洪水一般,不停的拍打我的内心,我沉浸在无边的黑色泥潭之中,难以呼吸,绝望的下沉,各种各样的方式下沉。
黑色小棺材里面,竟然放着一只黑色的羊的尸体,黑色的绒毛死气的耷拉在身体之上,你很容易能够看出什么样子叫做死气,什么样子又叫做灵气,暗淡无光和鲜亮动人,哪一个能够让你感受到舒服,哪一种就是灵气,前提,你是活人。
这些羊,我能够认得出来,他们就是刚才那个老者放的羊,现在全部都躺在这些棺材里面,都是死羊,这样说来,刚才那个老头就是鬼没有错了。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房间各处,捏住黑狗血的瓶子差点差点就要暴掉,没有看到那个老者,千万不要看到他,我现在想到他说的那个故事,心中都恶寒不止,晨研露很有可能就是落入他的手中了,这个楼里不知道有没有活人,海瞑,我,晨研露,老者,还有一个白衣身影,不知道是不是海瞑,我小心翼翼的绕过这些棺材,里面的羊尸没有动过半分,刚才老者赶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怎么动,就像是僵尸一样,被动的行走着。
来到了楼梯之下,我深吸了一口气,驱赶走心头的恐惧,迈步走上了楼梯。
吱呀一声干枯的声响,就像是整个楼梯将要完全断裂一般,我颤抖的继续往上,这个楼梯很老很老了和最开始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新的水泥楼梯不一样,这个是那种老式的木制楼梯,能够拆卸移动,吱呀吱呀的响声不停的响起,我背上的冷汗不停的滴落,神经长时间紧绷之下,这样的声音刺激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可怕到了极点,每一点响动,都能够让我发抖不止。
而是来层的楼梯,就像是万丈高楼那么难爬,终于到了楼道之中,这里算是正常了不少,我不敢松懈,这栋楼有好几层,但是现在楼梯到这里之后就中止了,肯定是还有楼梯存在的,但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在哪一个房间里面,设计这栋楼的人,真是个怪人,里面的住客。
想到老者和海瞑,我就不停的发抖,都是些变态神经病。
楼道大概有两人并行的宽度,对于现在的年代来说或许很小,但是在当年的时候,已经是特别大了,二十年前,家家户户做饭都还有人在过道之中。
一共有八个房间,左右两侧各有四个,我轻手轻脚的靠近了第一个房门,然后屏住了呼吸,这个房间,应该就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白衣身影出现的房间了,我冲进来了这栋楼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任何声音,这里的隔音效果那么差,那个女人多半还是在房间之中,但是我刚才声音那么大都没有影响到她,不,甚至没有让她出来,这太怪异了。
我抓住了门的把柄,冰凉刺骨的感觉让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就像是抓着一个冰块一样,我用力的呼吸了两口气,然后推开了房门,吱呀一声巨大的响动,差点没有把我吓得直接跳到天花板上。
房间里面没有我本来预想到的一个白衣女人死死的看着我,反倒是一眼之中,空空荡荡,能够看到所有的东西。
这是一个老式的房间,洗手间,在进门的旁边,然后前面则是床,书桌,还有阳台,没有窗帘,没有窗户,好像整个房间都是敞开的对着外面的。
冬天刮风下雨怎么办?我皱眉的走了进去,房间里面的光线和楼道里相比,这里就像是幽冥地狱一般,无二,因为没有灯光,只有淡淡的阴冷的月光,我想要找到开灯的开关,但是不但开关没有找到,就连灯管,都没有看见半根,这里没有人?那那个女人去了哪里?
我想要离开这个房间,但是却被书桌之上一个小小的盒子吸引了注意力。
走过去一看,上面放着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一个女人,正面无表情的躺在照片之中,我打了个寒颤,这个简直就像是遗照一样,无比正经,但是却没有一丝的表情。
我有些不敢打开这个盒子了,但是心中就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催促着,打开,打开。
里面是什么东西?
女人总爱把自己最宝贵的秘密放在一个小盒子里面,但是这样一放,就不知道放了多少年,到最后找不到盒子的时候又来遗憾落泪,忽然有一天找到的时候就是怅然。
我轻轻的拿起了盒子上的照片,那个人,和海瞑,有着八分相似,我深吸了一口气,这几天鬼事看见的太多了,早就见怪不怪,虽然我还是很害怕。
小心翼翼的揭开盒子的盖子,没有我想象中的一摞明信片,没有电话卡,或者是枯萎的花朵。
里面,是小半盒灰烬,我眼皮狂跳的看着那团灰烬,双手就像是灌了铅水一样难以动弹。
我死死的咬着牙,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面忽然莫名的刮起了一阵风,盒子里面的灰烬一下子就完全被风带走了,我愣然的看着空荡的盒子,灰烬消失了之后,一张薄薄的纸,出现在里面,我不敢拿起它,刚才的那些灰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骨灰了。
不敢拿起来这张纸,但是看一看的胆子还是有的,我贴近了脑袋,耳边却忽然响起了一个淡淡的声音:“谢谢……”
我猛然间抬起头,大声道:“是谁!”
空荡的屋子里面除去了月光,和我打开房门透进来的一点点白色灯光,再没有任何不属于房间之中的东西存在。
回过头看去,盒子里面的纸,却是消失不见了。
见鬼,我忍不住就要暴粗口了,晨研露到底去了哪里,这个地方太可怕了。
我下意识的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变成了白色,我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我穿的白色衣服吗?我怎么记不清楚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听到了一阵零散的脚步声,正好是从窗口的位置传了进来,难道是晨研露离开,或是夏冰进来了?
我立刻跑到了窗户边,往外看去,但是令我恐惧的是,我看到的,竟然就是我自己,她正朝着楼的方向,跑了过来,然后她看到了我,然后猛的停了下来,大声的喊道:“海瞑!”
我整个人差点魂飞魄散,猛的一下子就冲出了房门,啪的一下子把门完全关闭,一只大手,一下子就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呜呜呜的挣扎了起来,两只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
晨研露!
我立刻停止了挣扎,晨研露疑惑的看着我的眼睛,然后轻声道:“不要说话,否则,我杀了你……”
我杀了你这句话,就像是寒冰做成的刀子一样一下子刺进了我的身体之中,让我刚刚从找到晨研露的喜悦之中完全堕入了地狱,就在这个时候,楼下又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喊叫的声音:“晨研露?”
“晨研露?”
我惊恐的看着楼道的方向,那个声音,就是我的,晨研露面色变了变,然后忽然转身,打开了另外一个房间的房门,在这个过程之中,忽然响起了一声闷响,将我和晨研露的声音完全遮盖了下去,我面色惊恐的看着晨研露,那个声音,就是我刚才我听到的房门被关闭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晨研露不认识我,我身上的衣服也完全变化了一个模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的时间,就像是我完全重叠了一样,现在的我,和刚才进入这里的我,完全重叠在了一起。
我脑中电闪雷鸣般的闪过了无数事情,最后的得到一个可怕的结论,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刚才的时间错乱重叠的话,下面再过去一段时间,我是不是还会再被重叠一次?后面会不会还有另外一个我或者晨研露会跟上来,或者说,前面也还有我和晨研露,想到这里,我脑中嗡嗡作响,太可怕了,这个鬼地方,我立刻就想要示意晨研露离开这里,没想到他却坐在床上开始发呆,我这才开始仔细看现在这个地方的环境,和刚才那个房间没有太大的区别,就是桌子上没有了那个小盒子一样,晨研露忽然低声道:“你是谁,为什么我看见你感觉很是熟悉的样子?”
我刚想要开口说话,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喉咙一阵堵塞,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喉咙里面就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布团一样,死死的堵住。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晨研露,晨研露惨然一笑道:“原来你还是一个哑巴,可是,为什么你会在这个地方呢?”
我想要找到里面能够找到一个笔,或者是什么证明我的身份的东西,但是怎么也都找不到,终于,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床单是白色的,我立刻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开始在上面写字,晨研露没有阻止我的动作,但是,我写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小米。
晨研露死死的看着我的眼睛,我点了点头,不是小咪,而是小米,小米是晨研露送给我的一个个礼物,一只米色的小猫咪,那只猫活了八年多,最后老死了,它的名字,只有我和晨研露知道,我还想写下一些字,但是晨研露忽然面色一变,然后死死的看着我写下的字的旁边,哪里竟然有一个干枯成为了黑色的痕迹,但是被他刚才一带的时候,有些皱在一起了,我心中升起了一丝极大的寒意。
重新铺平的床单,在我刚刚写下的鲜红的小米的旁边,还有一个小米的字样,但是已经模糊的几乎不能够看清了。
我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