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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女人把那两只烧鸡撕了撕装在盘子里,把调好的下酒菜也用盘子盛了,一一放在桌子上。又放了筷子,搁了酒杯水杯。
老大招呼女人再炒一个鸡蛋,烧一个油菜。接着他就打开了酒,给煤每个人倒了一杯,又撕开了烟,给每人递了一支。于是他就举起酒杯,招呼着大家喝了起来。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
刘老大了自己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后说道:“支书村长啊,你们两个当了领导以后,还从来也没有到过我家里来过呢。今天两位大驾光临,实在令寒舍篷壁生辉啊,也就我觉得自己脸上很有面子了。”
支书说:“老大现在也学会整词了,简直就象个文人了”老大说:“那里那里啊,还不是跟电视上写的呗。可是,今天两位村官到我家里来,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和我们弟兄喝酒吧。”
支书说:“也是为了喝酒,也为了别的事儿。”
“有什么事就请明示,不要吞吞吐吐。我们弟兄四个可都是直性子。”
老四说。
支书说:“还是为了征地的事啊。想和你们弟兄四个谈一谈,我看说的过去就算了,可别一竿子插到底啊。”
“有话就明说吧,我们弟兄也不会怪弯抹角。刚才我们弟兄四个也商量过了,征地呢,我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亩地得给我们补助八万,少了这个数就免谈了。”
老大说。
“这个恐怕不好说呀,大家都是一亩地五万,就给你们弟兄八万,恐怕大家不服啊。”
“地和地一样吗,我们的地在路边,占有有利位置,你发现县城的房子里没,临街临路的就值钱。”
老三说。
“这个恐怕不好说,再说我们两个也做不了主,要看人家开发商是不是同意。”
“我们不管他什么开发商不开发商,他给这个数就卖,不掏这个数就别想盖房子。”
老四说。
“村里的老百姓若是知道补助不一样,有多有少,还不乱了套。”
“我们不管这些。”
老二说。
支书有点为难地说:“说来说去这还是上边的事儿,我们在下面起不了什么作用,就怕领导一发话,来几辆铲车,给你推平了。到那个时候脸上都不好看。”
“他敢,他要是真来,我们弟兄几个就躺在自己的地上,他铲车还敢从我们的身上碾过去?”
支书村长看到工作做不下来了,就干脆不说这事了,孩子哭了有他娘呢,反正是自己今天带的酒和菜,先喝一个痛快再说,不喝白不喝。
支书说:“不提这事儿了,咱们喝酒吧。”
他的话一说完,所有的人就一起举起了酒杯
两个村干和刘氏四兄弟都是酒囊饭袋,嗜酒如命的人。既然那土地的事情谈不成了,那就可着劲喝酒吧,一箱子里装了六瓶酒,到了下午三四点种的时候,就喝得一滴不剩了,菜也吃得干干净净,盘子底上比舔得还光,连鸡骨头也被嚼成了末末。六个人没有一个不醉的。
到傍晚的时候,支书和村长就一歪一倒地离开了刘家。来到大街上,一个对另一个说:“这思想工作没有做下来,该如何是好。明天见了书记镇长,肯定有又是一遁顿臭骂。”
“管他呢,明天一早就到镇政府回报,孩子哭了给他娘,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好吧,我们该回家了,我的头疼得很呢。”
村长说:“看来,明天挨一顿批评是逃不过的了。”
支书说:“妈妈的,骂就骂吧,批评不疼,不打就行”
第97章 得陇望蜀
第二天早晨,刘庄村的支书村长酒醒了过来以后,才回忆起了昨天他们两个人,做刘氏弟兄的思想工作失败的事情,心想着这事情事关重大,自己不能够做主,必须马上向镇上领导回报才对,耽误了时间,自己是吃罪不起的。
于是两个人就每人骑了一辆电动车,一 路往镇政府里去了。
找到了书记镇长,把情况向他们将清楚了。
镇领导一听就骂了起来:“你们两个真他妈妈的办不了事,自己村里的几个刁民,还制服不了他,那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展开。你们既然工作没有做下来,那昨天一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回报。”
书记看一眼两个人,发现他们的眼皮子鼓鼓的,虚得跟小面包似的,就知道他们昨天一定是喝酒了,于是就又气不打一处来:“又喝酒了不是,整天就他妈知道喝酒,别的事什么也办不成简直就是酒囊饭袋。”
镇长又骂了他们两句,就让他们快快回去,回去后一刻不停继续去做刘氏弟兄的工作。
两个村干部走后,镇领导就把刘庄村出现的这这一情况向县领导做了汇报。
高书记和李县长就令辛良去和牛老板商量去了。
牛老板因为这一开发项目投资巨大,而且又是处在关键时期,所以他就没有回市里去,就在水城宾馆开了一房间住了下来,随时解决可能遇到的棘手问题。
这一天,牛老板正和他的年轻貌美的情人在房间客厅里喝茶亲昵,辛良有没敲门,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辛良一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坐在那里拥抱亲嘴儿,一时间感到很尴尬,也觉得自己太唐突了。
而那一对男女倒显得十分地坦然,他们松开了手,那女孩子就站起来身向里间去了。
“来来来,辛主任,领导有什么指示啊。”
牛老板冲辛良笑一笑。
说完就递过来一支香烟,又给辛良倒了一杯普洱茶。
辛良坐下后,就单刀直入地说:“牛老板,刘庄村有几个亲弟兄想闹事儿。”
牛大业说:“说说情况。”
“牛老板,刘庄村有一户弟兄四人,闹要增加征地补助。”
牛老板说:“他们有多少地,一亩要求多少。”
“他们共有四五亩地,一亩地要八万。”
“真他妈是刁民,也太黑了吧。”
“每个村子都有这样的难缠的家伙。”
“那就有劳辛主任去沟通一下这事吧,六万还可以谈,在多了就不行了,而且那几个弟兄还必须保证不能往外乱说。”
“我去沟通一下看效果如何。”
辛良就暂时离开了牛老板。
辛良就把电话打到了城关镇,向他们讲了牛老板的意思,要镇长把这一意思转达给刘庄村的支书和村长,要他们再去做那四个弟兄的思想工作。
到了下午三点多,辛良正在等消息的时候,镇领导和村领导四个人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情况怎么样?”
辛良急切地问道。
镇长就让支书把情况说明。
支书说:“那四个弟兄真是不识好歹啊,说了一亩地八万,一分钱也不能少。”
辛良为难地说:“牛老板已经做了让步,我们却得寸进尺,怎么向牛老板交代啊。”
镇书记说:“那就实话实说吧,我们又不是没有做思想工作。”
辛良叹了一口气说:“也只有这样了。我去说说看情况这样。”
傍晚的时候,辛良再才来到了牛老板的房间。
这一次牛老板没有和情人在一起,他正在一个人打电话,只听他在电话里说道:“如果真得出现了那样的情况,到时候给我多派几个弟兄,动作要快,干得要不留痕迹,好处费的事儿你们随便开口。具体时间听我的通知。好拜拜。”
牛老板放这手机,就客气地请辛良坐在了身边,递上了一支香烟。
“辛主任,那事情怎么样。”
“他们不让步啊。”
牛老板就不高兴了起来,但是他在心里快速地算了一个账,如果答应他们的要求,十几万就出去了。可要是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闹起来,工程长期开不了工,也不是一个事儿,因为银行利息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更关键的是夜长了就会梦多,到那个时候,群众都跟着起哄,局面就不好收拾了。不就是十几万吗,给了他算了,先开了工再说。
牛老板就咬咬牙说:“辛主任,既然是这样,我只好就再做一下让步了,可是钱给了他们,保证他们不能向外说,而且我们必须马上开工。”
“牛老板真是太慷慨了,以我说,就找几个黑道儿上的把他们收拾一下,刹一刹他们的嚣张气焰。不教训他们一下,他们就得寸进尺,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一次我就忍一忍,我是外地人,也不想在此地找那么多事儿。他们要是再逼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他们就分手了。
辛良就急忙把这一情况告诉了镇里,要他们协同村里一起抓紧去办理这件事。
却说那刘氏四弟兄,最是贪得无厌的人,他们发现第一次是支书村长拿着酒菜来找他们,就觉得开发商一定是惧怕他们了,才让村里的干部来求他们。到了第二天,开发商就答应他们每亩地六万,被他们一口回绝了。
到了第三天早晨,镇上和村里的干部全来到了他们家里,说他们要求的每亩八万开发商已经答应了。他们弟兄只要在合同上签个字,就算是成交了。
谁知道这四个弟兄私下里一商量,说自己是不是掉进去了,不如就找他们的表弟商量商量,看是不是要得太少了。
于是,他们就对来人说:“我们弟兄四个人再商量一下,到晚上给你们一个话。”
“已经红口白牙说的好好的,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
老四口快,他说:“我们找我们表弟问一问。”
“你们的表弟是谁。”
“就是芳菲公司的老板周”
老四的话还没有说完,弟兄三个就瞪了他一眼,吓得他就不敢说下去了。
镇村干部就只好失望地离开了他们
却说镇村干部去后,弟兄四个人就要一起到城里去找他们的表弟:芳菲公司的周老板去了,同他商量这事应该怎么办。因为在弟兄四个人看来,周老板在县城里很是一个人物,他看什么事情最看得准备,也是一个很有势力的人,和他商量商量绝对是有好处的。
在去以前,老三有点犹豫,他对其他几个弟兄说:“三位弟兄,有道是事有主办,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还做不了主吗。我看就这样算了吧,人家给得已经不少了。别要过了头,要价要过了,到时候反倒得不尝失啊。你们想那开发商若是没有两下子,他敢到这地方做买卖吗。”
老大就骂他道:“老三,你知道个屁,你一到关键的时刻就草鸡。”
老三被骂了一统,就只好随他们一块去了。
却说那周菲也听说市里的一个开发商要在刘庄村开发一片房地产,李县长还占了一个暗股儿,正在想着如何才能给他们找点事儿,以报一报他查封自己的公司,敲诈自己十万元钱的仇。
周菲正找不到机会,却没有想到他的四个表哥来找他了。
四个表哥说明了情况。周菲的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高兴,他想,我这四个表哥可是村里的四个霸王,就是在县城里也是无人敢惹,让他们去闹去,就是县里也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的,他们都是农民,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当官儿的还能够把他们怎么样。他们不犯法,谁也枪毙不了他们。
有念于此,他就对四个表哥说答:“你们不知道,要是在外县,一亩地的赔偿不低于十万,他给八万真黑了。”
老大说:“妈妈的,那就给他们要十万。”
周菲说:“这个不用自己要求,让他们给就是了,咱们只说是不卖,给多少也不卖,他们就自然会把价钱加上去的。你想想他们贷了那么多的款,舍得一直就这样停着吗,这就叫以静制动。我们自己讲出来,反倒不好了。”
“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四个弟兄齐声说道。
周菲一高兴,就弄了几个菜,拿了两瓶剑南春,几个人就高高兴兴地喝了一气,刘氏弟兄就回去了。
到了晚上。镇村干部就又来到了家里,问他们商量的怎么样了。
四个弟兄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几个商量好了,就是给的再多也不卖了。”
“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了吗。”
镇长问道。
“就是给俺一座金山俺也不卖。”
老大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镇村干部就只好离开了他们家。
却说镇领导把这事反映给了辛良,辛良第有时间就把这事和李县长汇报了。
李县长说:“一定是周菲那个坏东西在利用这个机会私报公仇,这事我和高县长也不好出面,你去和牛老板商量商量,想想办法。”
辛良其实已经听到李县长的弦外之音了,那意思就是说,让牛老板自己看着处理吧,当然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也会为牛老板兜着的。
辛良就找到了牛老板,把情况说明了一下。
牛老板并没有生气,他对辛良笑一笑说:“我牛某二十几岁就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