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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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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彪子一听这话,他立马一个激灵,随之说:“啊!是你?”
   

第五章一杆子打活气血
        我在心中冷笑,好你个马彪子,你终于认出来我了!
    但我表面没说什么,事实上,我也不太敢说什么。
    马彪子把我认出来后,他起身,到近处,眯眼上下打量一番:“啧啧,你的魂儿,怎么?怎么这么强了?”
    我不明白马彪子话是什么意思,我就想学武,成为习武之人,打败齐凯!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我要跟你学武。”
    我嚅嚅地说出了心里打算。
    马彪子一怔,旋即拉脸:“小玩意儿,你才多大,学哪门子武?快回家,回家好好上学。”
    我急了。
    “不行,我,我就要跟你学。你,你要是不教我,我,我跟人家说,你,你会武术。”
    马彪子乐了:“你说吧,随便你说,不过,人家信不信你的话,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我被逼无奈,我索性使出无赖**,我对马彪子说:“我不管,我就学武,你,你不教,我学我也不上了,我就赖你这儿不走了。”
    “咦,你个小玩意儿,你跟我犯横是不是?”马彪子略恼,跟我瞪眼珠子。
    我下意识小退了一步,但转念,我想起齐凯,我一股火上来,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说:“不管,我要学,就要学!”
    马彪子忽然不说话了,而是止不住地打量我。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缓和。那眼神,对我是既好奇,又有什么犹豫。
    末了,他打量了足有两分钟后,马彪子说:“你说说,你干啥要学武。”
    一句话,戳到我的痛点。我眼泪,极不争气地,唰一下就流出来了。
    然后,我把今天遇到的事儿,还有这几年受的小委屈,就这么一鼓脑地跟这个,同我只有一面之缘的老头子讲了。
    我讲完了后,出乎意料,我没听到,想像中的安慰还有老师,家长们经常用的大道理灌输法。什么,你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你现在,就该以学习为主。什么,其它的不用想,什么考上好大学,比什么都强云云…
    我没听到这些说法。
    我听到的是这样的话。
    “命数,命数!天意,天意啊!”
    马彪子咬了牙,脖子青筋高高突起,仰头,念叨了两句,末了他一背手,挺了身,腰杆子板的笔直对我冷冷说:“想学拳,得先过我的考核才行!你顶着住吗?”
    就这么一刹那。
    马彪子陡然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不再是那个,啃猪手,喝啤酒的卖鱼老头儿了。
    他像一杆枪,一棵挺直,耸立山巅的劲松。一身上下,全都是铮铮作响的钢筋铁骨!
    我微微的一震。
    顿了大概三到四秒的功夫,我对马彪子说:“顶着住!”
    马彪子一转身:“好!跟我来!”
    我想都没想,跟他身后,就走了过去。
    我跟着马彪子,绕过他住的小屋儿,一直往下走,沿一个小陡道,走到了大河沿儿。
    河沿儿拴了一条小木头船,马彪子过去,把拴船的铁链子松开,一抖手,扔进船舱,大踏步就走进了船里。
    我跟着,上船,然后身体微蹲,手肤着船舷,保持好重心。
    马彪子也不说话,拿起横在船上的一个大竹竿,撑船,直奔河心划去了。
    也是这时候,北边,来了一大片的乌云,远处天际,隐隐有雷光闪烁。嗖嗖的小风吹过,我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水汽味儿。
    这是要下大雨了呀。
    但显然,马彪子不想因为这场雨中止他要对我的某种考验。
    他撑了船,一直往河心划。
    东大河,不涨水的时候,河面差不多有二百米宽,也算是一条很大的河了。
    我们划了船,一直到了河心偏对岸的一个地方。
    马彪子这时收起竿,背手,转身,淡淡对我说:“会游水吗?”
    我点头:“会,狗刨!”
    马彪子看了眼天空,又低头问我:“能游多远?”
    我想了想:“七八米吧!”
    马彪子冷哼:“把衣服脱了,跳河里,游到咱们来时的那个地方。你能游过去,不喊救命,我马彪子,就传你一些入门的功夫。但只是入门功夫而已。我跟人立过誓,这一辈子,都不能收徒,所以,我做不了你师父。”
    我呆了呆,复又问:“入门功夫,入门功夫,能打吗?”
    马彪子重重哼了一声:“入门功夫能打吗?可别看不起入门的基本功,把基本功学好了,六七个练家子都近不了你的身!”
    我一喜:“好!我听你的,我,我现在就游!”
    四月底的东北,天儿冷着呢。
    那河沿,都还有没化干净的冰茬儿,这水有多冷,就可想而知了。
    我可能是让齐凯给我气的,也可能是让马彪子激的,一时间,忘了这天儿有多冷,水有多凉,自已的水性,有多么的烂。转眼,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后,我把衣服往船舱里一扔,搂了胳膊,走到床头,作势正要跳,马彪子说话了。
    “人,办什么事儿,都得有个精气神儿领着,你这姿势,哆嗦的跟个小鸡儿似的,就这胆气,你进水里,不得让这大河里的水把你给激死了?记着,人,是活是死,甭管怎么着,那口胆气,不能破,不能泄!”
    我一怔,然后没跳。
    马彪子怕我不明白,又继续说:“想要经得住这凉水激,你得拿出单刀会群雄,刀起人头落的胆气出来。没那个胆气,你回去吧!回去,继续过你的窝囊日子!”
    “记着,别当那是凉水,就当这是水,然后,把咱们要办的事儿,给办了!就是这么简单,多一句废话没有!明白吗?”
    马彪子说这番话时,不知为何,竟再无半点的东北口音。
    我又是一怔,转瞬,我想起了书中的大侠,古时的豪杰!
    也是这么一刹那,一股子热血,打从我心口窝,就跟着心跳的节奏,砰砰地传到了四肢。
    我忽然想起了一位壮士说的话。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天晓得,这时间,我脑子怎么冒出大刀王五的话来了。
    但不管怎样,腔子里的那口热血,它活了!
    马彪子这时看了我表情微微一动,
    我没多说话,只深吸口气,然后稍微活动下胳膊腿儿,末了,一个猛子,扑通,扎河里了。
    先是沉水,然后浮出脑袋,又深吸口气,忘了刺骨的冰冷,我施展狗刨**,在河里扑腾起来。
    我要游,游到对岸,我…
    还没容我再多想,忽然,耳边传来马彪子一声吼:“调头,调头,你这小玩意儿,蒙了吧,你游反了!”
    我一个激灵,再抻脖子一瞅。
    我去,可不是嘛,我居然奔着反方向游了。
    这是出师不利吗?我一样没多想,我只告诉自已,该奔着正确的目标使劲!
    在马彪子的指挥下,我果断调整方向,施展狗刨**,奔着河岸,拼死地游。
    没办法,不拼死不行啊,不拼,就沉底儿喂鱼了。
    我好像,也就游出去,十几米远。再然后,我身体就有种深深的脱力感了。
    胳膊,腿儿,全都硬了。
    肌肉什么的,全都紧绷绷,硬硬的。
    肌肉紧张的,就差没抽筋了。而事实上,现在也跟抽筋差不多,稍微使上一点劲儿,我都感觉疼。
    河水冰冷,我奋力拍打。期间,有大股水流涌进我的嘴里,我喝了好几口腥气熏人的水。
    这就完蛋操了吗?
    这就挂了吗?河对岸,仍旧无比遥远,可我已经没了力气,我该怎么办?
    我想到了求救,一歪头,刚好看到马彪子,撑了个大竹竿,一脸冷意地看着我。
    我知道,只要我喊出‘救命’两个字,他就能把竹竿伸过来。
    但那样,我注意是学不成拳了。
    我怎么办?
    一缕绝望的情绪在我心底生起。
    然后,我扭了头。
    恰在这时,我看到马彪子在船上正在做一件很奇怪的事。他找了一块,不知擦过多少东西的破旧厚抹布,将那块抹布缠包在了竹竿的头儿上,然后又取了一根钓鱼用的鱼线,用鱼线,紧紧将抹布缠牢。
    他要干什么?
    我不解之余,马彪子已经将竹竿,轻轻地入到水下,然后,探着,伸到了我身后。
    他把竹竿伸到我身后,他想…
    没容我多想,就是那么一刹那,马彪子抽冷子,一大竿子就捅我后腰上了。
    我对此感到很不适,因此我扭动了一下身子。
    但我的皮肤好像一个吸盘,牢牢吸着竹竿头,凭我怎么扭动,仍旧是甩不脱。
    而与此同时,马彪子闭了眼,两手握了这个竹竿,好像在感知着什么…
    过了大概六七秒。
    马彪子突然睁眼,同时他腰轻轻一沉,两个胳膊微微一颤。
    咦!
    我感觉好像有一个股了劲,唰的一下就涌进后腰的三块骨头里了。
    紧接着,那三块骨头先是一阵的刺疼。
    我大惊,搞不懂。但随之发生的事儿,又打消了我的顾虑。
    因为,我感觉,我的腰热了,血流加快,腰上的肌肉也变的柔软,四肢肌肉,也不在那么僵硬。
    马彪子这一下子,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差不多是他一生功夫的精华。
    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一大竿子,等于把我腰上的气血给激活了。等于是给我松了一下腰。
    松腰是国术功夫中,最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马彪子,这是用他的功夫,给我硬生生冲松了一下。不过,松过之后,还是要养,要练,才能聚得住。
    不过,这也是多年后,我才知道的真相。眼么前,我让马彪子给打了这么一下,腰上先是疼,接下来就是松,僵硬的胳膊腿儿也跟着松活。
    我终于有了力量,可以继续往前游了!
   

第六章今儿就传你三个基本功
        说是游,但哪里有那么容易?
    狗刨可是一项非常耗费体力的游泳方式。
    我奔着终点,又使劲扑腾了几十下,但只前进十几米的样子,身上又没劲了。
    这次,不是肌肉发硬,而是真的没劲儿了。全身松软,一丝的力气也提不出来。更关键的是,脑子里斗志全无,认为自已可能也就这么大本事了,再努力,好像也没办法游到终点。
    这回不再是身体不行,而是意志出问题了。
    精神集中不起来,就没力气,也就游不下去了。
    于是,我再次陷入到绝望中。
    偏巧这个时候,又下雨了。
    轰隆隆!喀嚓!
    一记雷音掠过,豆大雨滴,伴随了狂风噼里啪啦地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让雨水一淋,身体本能打个激灵,同时,我看到全身的汗毛孔都缩成了一个个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又一道震的耳膜发疼的大雷在天空炸响了。
    喀嚓!
    这道雷音,极尽刚猛,一下子就给我心里边的一些小情绪,小想法,小念头,打的无影无踪。
    转瞬,我脑子浮现了马彪子跟说的那些话。
    那个关于‘胆气’的解释。
    单刀会群雄,刀起人头落!
    我反复品味这两句话,身体不由自主就调整到了一个很好的放松状态。
    我眯了眼,保持着呼吸,开始继续用传统的狗刨姿势奔对岸游去。
    这会儿,我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个傻x,一个掉水里的二货。
    此外,当时我心里也没有太多想法,对自已有什么高大上的肯定。当时就是抱了一个念,游泳!
    其实很简单。
    就好像我练习书法时,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让全部注意力跟着笔尖在纸上流转一样。
    当一个人,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于一点的时候,身体上的某个强大力量就活了。
    是的,那个力量非常的强大,我们每个人都有。
    当时,尚在游水的我,不知道那力量是什么。
    几年后,我知道了。
    它的名字叫,元神!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没感受到我多么有力量。武侠小说里,主人公身上真气乱蹿的感觉,根本没有!
    我就是在游,就这么简单,并且,用的还是姿势难看,最为原始的狗刨式。
    扑通着大朵的水花。
    在雷声的轰鸣和春雨的洗礼中,一鼓作气,游到了对岸。
    当我哆嗦着,搂住河岸边的一块石头时,我两眼抹黑了,同时感觉全身的肌肉,骨头,还有筋都缩成了一团。
    这时的我,用一种东北土话形容,就是蒙圈,歇菜,两眼一抹黑,嗝屁着凉的架势。
    彻底的,啥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马彪子那间板房里搭的小火炕上,鼻子里闻到的是木材燃烧时,散发的气味。我的身上,盖了一床厚厚的大棉被,被窝里很暖和,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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