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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实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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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代价就取得了蒙东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也不用冒着太大的风险,因为毕竟他没有把印章交到我的手上,从而不必为以后印章的得失负责,而我可以凭借这条信息采取行动把印章搞到手,只要印章到了手,我还是有信心有能力把真个蒙东集团夺回来的,现在我这是以大换小,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回一条信息,但是用不了多久我就会以小换大,用一枚印章换回整个蒙东集团。”
    “那枚印章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我只关心印章传递的历史文化信息,我不关心它的其他什么价值,“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想要得到这枚千年之前鲜卑民族留下来的历史文化遗物呢?难不成在信息化时代的今天,这枚印章还真的能够传递出什么有经济价值的信息吗?”
    “重要或不重要都是相对而言的。”青格勒图的这话似乎很有哲理,“对于那些虔诚笃信传统宗教与文化的人来说,狃兽印章就是一种文化图腾,有着特别重要的精神意义;对于那些想借助图腾的力量来左右信徒的人来说,狃兽印章就是横行蒙域的通行证,你说重要不重要?但是对于一般的人来说,那枚印章的全部意义就在于它的材质,假如不是金印章而只是杨木印章的话,我相信一般的人早就把它撇到火炕的灶坑里去了,只有充分燃烧才是那小段杨木的全部价值。”
    “可是无论如何,你都在今后一段时间内失去了与蒙东集团保持联系的纽带了,最起码从阶段性的角度上来讲,你失去了对蒙东集团进行控制的工具和可能性。”
    我为青格勒图的想法感到震惊,因为我知道青格勒图是一个言必行且行必果的蒙古男人,对于自己经过深思熟虑以后得出的想法或计划,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是一定会按照自己既定的行动轨迹办事的,没有犹豫,没有计较,更没有回头路。
    “我是不会放弃对蒙东集团的关注的,集团就像是我的孩子,你看到过一位父亲面对走上邪路的孩子而放任不管的吗?现在我也觉得对于所有权的争夺暂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我目前关注更多的就是如何对蒙东集团管理层或领导权发挥影响,我现在要的不是总裁的位置,而是希望得到一种游离于集团管理层之外但是却可以对集团的事务发挥作用的这么一种能力,这种能力的来源就是隐权力。我要凭借手里的资源,也就是股份来控制住老黄,控制了老黄为我服务也就等于是控制了蒙东集团为我服务。对于蒙东集团来说,我不是总裁,但是却具有支配总裁的隐权力,这对于处于弱势的我们是一种最佳的权力架构。蒙东集团背后的势力通过控制股权和董事的方法来在利用集团为其服务,他们现在在暗处。但是只要我们取得了隐权力,我们就转明为暗了,老黄就等于是我们安插在蒙东集团里面的一个潜伏者,他的作用就是运用集团的力量和背后势力的支持来盗墓,等找到我们感兴趣的狃兽印章的时候,老黄只要肯第一时间告诉我们消息,在霍尔特山那个蛮荒地带,咱们还是有信心和力量拿到印章的,而黑势力的全部努力就都白费了。等到狃兽印章在手以后,我还有更进一步的计划在等着那些躲在黑暗中发笑的人,现在评论谁能笑到最后还为时过早,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老黄和他背后的人。”
    在开车回宾馆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在这件事上不应该对青格勒图有所隐瞒。
    “对了青格,有件事情告诉你啊!”我靠在座位上吸烟,泡好温泉的感觉确实比淋浴要舒服很多,一分价钱一分货,这话有道理。
    “啥事?”青格勒图开着车,有点儿心不在焉,路边荒草里“扑棱棱”飞出的一只傻斑鸠也能吸引他游离的目光。
    “我见到卓云了,她也在查干浩特镇。”我知道青格勒图和卓云之间似乎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但是卓云从来没有承认过,她说她真正爱的人只有我,而且这种爱的发现源于她自己的逃脱之际,对于青格勒图,卓云一再解释说没有什么,而我当年听到的蚀骨诱惑的卧室呻吟被卓云反复否定,并且说青格勒图有着不止一个女人。
    “是吗?她的胆子可真大啊,还敢回来。”青格勒图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他会猛然刹车然后双手摇晃我的肩膀大声询问卓云此刻的具体位置。
    “你好像没什么反应嘛,毕竟在一起工作了那么久。”在这句话里我原本想说“生活了那么久”,但是出口的时候却故意把“生活”换成了“工作”,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一种本能的抵触吧,当然也不排除是一种刻意的回避。
    “时间久又能怎么样呢?”青格勒图按响喇叭驱赶车前乡路上成群结伴行走的羊群,“你看这些小尾寒羊,它们很喜欢成群结队,但是谁都知道这样的场景不会持续很久,等到冬季来临的时候,羊群里的弱势群体就会被屠杀掉,没人去分辨这些绵羊哪些是善良的,哪些是邪恶的。”
    青格勒图似乎有点儿伤感,“算起来我和林晨认识已经快二十年了,她那么一个善良的女人,还不是永远地留在了霍尔特,时间久又能怎么样呢?”
    我开始明白了青格勒图依旧还惦念着命殒芳甸的美女林晨,他们之间的爱情真的可以跨越历史的长河吗?林晨那么爱青格勒图,甚至是一种情感上的盲目崇拜,但是她为什么还要和我上床呢?在这个自我至上和及时行乐思潮盛行的社会氛围下,那些在我们身边曾经亲密无间的朋友甚至爱人,究竟还有没有值得我们不假思索就可以真正信任的人呢?
    仲夏的科尔沁北部山地草原,闷热而干燥,由于没有空气对流而造成的间歇式精神分裂症状逐步蔓延流行开来。
    没有人真的得了精神系统疾病,但是的确有一部分参与盗墓的员工发生了平时从没有过的性情改变,偏执、易怒和无缘由的自虐。
    老黄当然是体胖心宽,但是他的脾气也要比在查干浩特镇时坏了许多,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改变,他只是觉得那个讨厌的营销副总无处不在,就像是一个刚刚从墓穴里面飘出来的幽灵。
    在一些具体的盗墓指导问题上,带队的老黄与作为副队长的营销副总产生了不少的矛盾,这个依仗着矮胖男人势力的副总竟然胆敢在众人面前说自己对探墓的指导是一种误导!你个嘴上没毛的家伙知道什么?
    休谟在《人性论》第一卷第三章“论知识和概念推断”里面已经不点名地批评过了营销副总对自己的无端指责。休谟认为:印象和观念是构成知识的基本材料,而印象是由感觉和反省直接得来的知觉,实际事情方面的知识来自经验,即来自感觉印象的记忆,这些知识具有或然性,是对经验事实的概括,是现象的知识。
    既然正确的知识来自于经验,那么对于自己这个面对盗墓活动没有丝毫经验的人来说,任何的求全责备或者是隔岸观火的做法都是卑鄙可耻和不能容忍的。
    “以后你不要总在大家面前和公开场合里与我争论,我看咱们两个高层还是保持一致的态度比较适宜,况且咱们的目标都是相同的,没有人打算在这个鬼影子都看不到的地方待上一辈子。”在金杯面包车后面,老黄尽量心平气和地进行着这次私人谈话,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眼前这位不起眼的年轻人可是矮胖男人钦定的营销副总,这次一同前往霍尔特山盗墓,估计也是胖子的主意,除了督促自己加快盗墓进程以外,还可以监督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些个野狼可真够毒的。
    “我也没说什么啊?你让我选位置我就去选位置了,我不是也没说不去吗?这两天我和手下的弟兄们起码往返步行了一百公里,但是我们确实没有在你指出来的那个区域里发现有什么墓葬的明显痕迹,这也不能怨我们吧,大家都尽力了。”营销男一肚子的委屈,他说的也不是假话,拉网式的寻找虽说比较细致实用,但是对于参与者体力的消耗也的确是有点儿大,这不能怪他表示不满。
    “你们辛苦我当然很清楚,谁做了什么事情我的心里有杆秤,我的工作日志里面对你们的工作量都有记录,回去以后开会研究一下用什么标准来奖励。”老黄恩威并施,在思想领域的斗争也不能大意,现在的小年轻思维很活跃,控制不好就有颠覆自己领导的可能,打拉结合是手段,让对方俯首帖耳才是目的,“你们累了可以申请换人嘛,可以去帐篷里休息休息嘛,你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弟兄的面说我指挥无方还说我是酒囊饭袋呢?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咱们这次出来根本就没有带一瓶酒过来,我咋就成了酒囊饭袋?年轻人心浮气躁没关系,但是血口喷人可是要负责任的!”
    营销男不以为意,他的心里很清楚老黄的色厉内荏和外强中干,要是他真的有本事和底气,干吗拉我到这个偏僻的车后来谈判啊?在现场直接和我较劲不就完了吗?还不是自己心里也没底,怕万一引起众怒就不好收场了,早知道现在这样被动,当时就不应该让我来负责选址,想给我小鞋穿?门儿都没有!
    “我也不是什么血口喷人,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现在兄弟们都知道那片草地下面几乎不太可能有墓地,你说我还能怎么办?我也就是发发牢骚罢了。”营销男幻想着摆脱选址的苦差事,“要是依我看啊,还是您黄总裁亲自出马进行选址比较靠谱,我们可没有这样的经验和阅历,我们还是太年轻、太幼稚了 !”
    “想要撂挑子不干也可以啊,那你直接回到集团跑销售去好了,我这里没有什么新的任务敢交给你做!”老黄对探墓不在行,但是对于人际关系和社会阅历可谓经验老到,他知道营销副总的另外一个使命就是监督自己,他是不敢提前回去的,但是自己是团队的负责人,把他晒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这种边缘化的力量可是相当大的。
    果然如同老黄预料的那样,营销男嚣张的气焰黯淡了很多,“我也没说想回去,临阵脱逃可不是我的风格。让我继续探墓选址也可以,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地点也别怨我,万一以后也找不到陵墓的位置,那也只能说是运气不好,和我们整个营销部没有任何关系。”
    老黄看着这个小伙子远去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下口水,“他妈的!总有一天让你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矛盾归矛盾,工作还得继续干下去,寻找鲜卑王陵墓早晚都是自己的活儿,一味拖延下去也不是办法,何况按照矮胖男人的说法,巴音诺敏王的陵墓应该就在这座乳山的附近,记得当时矮胖男人还说这个内幕消息是他的一个关系密切的朋友提供的,绝对可靠。
    老黄和他的人心涣散的团队在这个荒芜的草甸上又艰苦地寻找了两天,除了找到几块野牛的头骨和上次“土拨鼠?2006”行动中遗留下来的现代垃圾以外,一无所获。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老黄想要在探墓领域建立新功的时候,天有不测风云,一场夏季沙暴来临了。
    漫天黄沙遮蔽太阳光辉,天昏地暗的狂风肆虐着龟缩在简易帐篷里面的每一个盗墓者的心。
    “黄总裁!黄总裁!”老黄所在帐篷的门口拉链被一个小伙子拉开,顿时一阵卷风夹杂着沙尘扑面而来,“我们那面的帐篷被大风刮开了一个大口子,堵也堵不住,而且口子还在扩大,我看再过一会儿帐篷就有可能被撕成两半了!”
    “和我说这个有啥用,我他妈的又不是缝纫机!”老黄的情绪有点儿激动,这样恶劣的天气更让他怀念宾馆席梦思大床的柔软和总裁办公室行政专员的娇媚与狂野,“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那面的人都先挤进来!”
    都怪那个阴阳怪气的营销副总出的馊主意,在今天早些时候,老黄勉强同意让三辆车回去补充一些物资回来,因为按照目前这个进度,没有两个月是不太可能挖到陵墓的,帐篷里面已经没有多少可以食用的物资了,估计大概还能坚持三天,毕竟来的时候自己也只是暂时准备了全队二十人十天左右的食品和饮用水。
    现在可好,遇到了意料之外的沙尘暴天气,大家连个可以避风的客车车厢都没有,可以完全避风的帐篷只有眼前老黄他们居住的这顶了。
    全队人员在来到霍尔特山将近一周以来首度齐聚一堂,只不过这种聚会是被沙暴胁迫进行的,而且除了老黄等少数几个老资格领导以外,所有的人都站着,否则不必担心这顶帐篷被狂风刮破,拥挤的员工就足以把它撑破。
    漫漫长夜盼天明,帐篷外面的风声小些以后,天已经黑了。
    老黄本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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