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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那画画的女仙肯定是故意丑化了第一仙子,眼睛比真人小的多,鼻子还歪的,可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那个白衣女人,虽然这幅画画的很失真,可我当时的直觉告诉我,就是那个女人。
那这么说,我真的是战神吗?
但问题是,我跟这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被打入了人间,她不知何处在,却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找到她,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真是有些捉摸不透了,这个女人每次出现都神神秘秘的,虽然我确定我们之间肯定有故事,可那个故事只能带给我心疼的感觉。
那个晚上,我一直盯着那幅画,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然后在那个晚上,我又开始做梦了,因为我修炼大成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那个晚上开始,我却连着做起梦来,梦到的都是我跟那个第一美人之间的一些片段。
比如说在一片血肉模糊的战场上,那个女人仿佛突然出现的仙子,不对,她本来就是仙子,白衣飘飘,踩着一地鲜红的血肉向我走来,我手中本来握着一把滴血的晶刀,那晶刀上一刻正要挥出,差点就将这千娇百媚的美人给身首异处了,可莫名地,我垂下了手,看着那个雪衣的美人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我。
这个梦让我觉得像玖悦刚刚见到司令的时候,也许是我对玖悦的故事太过烂熟于心,总希望自己才是第一个走进玖悦心里去的人,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吧?
当时我是这样想的。
可没想到,从那之后,我就陆陆续续地,一直做跟白衣女人有关的梦境,仿佛她夜夜入梦与我幽会一样。
第331章 战场上的女人
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的我应该就是战场上的杀神,或者是他们口中的战神,我站在一地的尸骸血肉之间,是唯一活着站在战场的人。
我的手中还有拎着一把闪烁着漆黑色光芒的晶刀,好像锻炼了幽冥地狱中的冥河之水,才形成这样一把集天地煞气为一体的晶刀,刀锋锋利无比,刀身在淋漓的鲜血中颤抖,好像兴奋渴饮人血一般。
这把晶刀,还有我,所能出现的念头,就是杀杀杀,不管谁来挡路,又不管是谁站在我面前,我第一反应就是举刀相向,不死不休。
可是莫名地,当那个白衣女子出现的时候,我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疲软的感觉,好像控制不住晶刀一样,虽然晶刀还在兴奋地颤抖,可我却觉得再也举不起它来。
因为面前的这个白衣女子,是那么美好的一个所在,在鲜红泥泞的血肉中,她的白衣就像是一轮圆月,一下子将战场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温柔的光芒里面,当然也包括唯一站在战场上的我。
白衣女子眉目间有一种悲戚的情怀,她衣袂飘飘地向我走过来,让我的心都随着她的一摆在不停地摆动,甚至有些七上八下。
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脑海中出现的念头是,我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又是杀人无算的杀神,在梦中我的这个念头似乎并不因为杀人太多而感到内心的愧疚,反而有些得意的霸气。
在梦中,作为一个杀人无算的杀神,为什么对一个小小的女子反而举不起刀来呢,就算她美貌动人超出了我的想象,就算她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姿态风流之际,就算她眉宇之间有淡淡的伤感,让我揪心。
可是,我不是应该举起晶刀来立马把她劈死吗,让她再过美丽的容颜、身段也变得跟地上的血肉没有什么两样,都成为我情绪偶尔一冲动的牺牲品。
可自始至终,我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直到那个白衣女子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雪白的步履沾满了鲜血,可她整个人还是如同刚刚绽放的白莲花一样,说不出的圣洁,让人不忍亵渎。
“将军”女子走到我的身边,突然吐出两个古色古香的字来,可我完全忽略了她字里的意思,因为我觉得我从来没有听到这样好听的声音,好像清风吹坠了朝露,好像鸟鸣穿透了阳光,是一种没法形容的美好,我甚至想要掐着她的脖子听着她多说几句话。
梦中的我好像充满了暴力的念头,可这个念头并没有付诸行动,她的脖子,看上去白皙颀长,哪里当的我一只手呢?
“将军日后有什么打算?”白衣女子又张口道。
什么打算?我愣住了,我能有什么打算呢?就是杀人、杀人、杀人!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谁,又怎么能有什么打算呢?
但我灼热的眼睛扫向她,似乎自己长了一对燃烧着火焰的双眸一样,我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声音也变得暗哑暧昧起来,我说:“我的打算,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虽然我下不了手杀了她,可不代表,我不能做别的。
白衣女子在我的视线里垂下双眸,一动不动,仿佛任人蹂躏的一朵白色的花朵,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用眼神打量着她。这片战场这片天地,除了我和白衣女子,再无生物,再说即便有又怎样,难道我是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吗?
我感觉梦中的我跟现实中的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梦中的我狂傲、霸气、嗜血、杀气特别的重,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感觉。
可现实中的我确实名副其实的人间diao丝一个,混的实在不咋地,连万家乐都时不时地鄙视我。
那,这梦中的人,我怎么会觉得是我自己呢?
梦中的白衣女子静静地站立在一片血肉之中,静的像一朵白莲花,她垂着眼眸停了一会,我的视线却一直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打着转,就好像色狼看到了小母羊,不仅要连皮带骨地吞下肚子里去。
“我明白了。”白衣女子没有抬头,突然就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天空中炽热的阳光突然就没有了,天空聚集了一大团一大团的阴云,阴云将阳光全部遮挡了起来,天地间变得有些阴暗,可阴暗中的白衣女子是唯一的发光体一般。
然后白衣女子的素手伸向腰间,将白色的丝绦腰带轻轻地一扯,白色的衣裙向两边分开,露出了白色的里衣,里衣的领口很矮,从我这里随随便便就能看到一大片春光,好像雪峰玉山一样,突然就横亘在了我的眼前,让我呼吸急促。
此时白色的外群突然坠落,落在了满地零散的血肉骨头上,鲜血子啊衣裙下面蔓延,却没办法浸透白色的衣服,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
然后白衣女子又开始脱里衣,只不过轻轻地一揭,就露出雪玉一般的身体来,那是比她的声音、容貌更加美丽的东西,也许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今天却在最肮脏、最邪恶的地方,她大大方方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肌肤仿佛是天底下最滑的绸缎,让里衣再也无法在她身体上挂住,纷纷坠落到地面上。
然后她从容不迫地躺在了地上的衣服上,雪白的**甚至还横在一些血肉之上,她对着我,淡淡地说了一句:“将军,请吧。”
她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一盘菜,还是?
但如她这般美丽的女子我从来没见过,只怕谁也不忍心真的把她吞下肚子里去,而是……
我的血液中被暴虐因子死死地占据着,白衣女子这番从容,也有些柔软、逆来顺受的感觉并没有引起我的同情,反而更加激发了我骨子里的暴虐,我哈哈狂笑出声,还沾满了血污的手在她雪白柔嫩的身体上拧了一把,她如同新雪一般的肌肤上,瞬间就多了一摸黑红色的血痕,仿佛肌肤上被开了几个伤口一般。
我不再多说什么,抬手开始脱自己的铠甲。
对,我身上穿的是铠甲,也是漆黑漆黑的盔甲,沉重无比可我穿在身上并无任何不适感觉,而如今,将这漆黑的盔甲脱了,我如同饿狼一样扑向了地面上等着我享用的女人。
第332章 春春欲动
我最初的心里状态,是想让这个即便在尸横遍野的地方,对着一个杀神脱光了衣服等待蹂躏也从容不迫的女人害怕,哭泣,不停地求饶。
所以我的动作特别粗暴,感觉那个女人的身体好像化成了一团雪白的面团,被我不停地揉捏着。
女人的身底下虽然有一层衣服,可那层衣服很薄,再其下就是凌乱成泥、血流成河的尸骨,不仅有糜烂的肉,更多的是折断的骨头,这些骨头带着冰冷粘腻的肉泥,有着锋利的茬口,就在女人的身底下,横七竖八,即便平直地躺在上面恐怕都不好受,更别说在我的压迫之下了。
我故意将女人的身体对准地上骨头的茬口,有腿骨有臂骨,这些细长的骨头一旦断裂,端口出就会出现好多尖锐的骨茬,可以轻易地捅开轻薄的皮肤,划出伤口来。我将她的身体不断地摩擦上那些骨头,心中有着恶意的快感。这样美丽的女人,这样可能在天上底下都找不到的完美的女人,恐怕所有的人都是捧着她,顺着她的吧,她可曾想到有一点她会被这样对待?而且还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对,她为什么主动送上门来,难道是谁的美人计吗?我抬起头,仿佛那些阴云后面藏着一双灼热暴怒的眼睛,这双眼睛看着我肆无忌惮地蹂躏一个美丽的女人,却无法冲破乌云向我杀来,只能躲在暗处,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我。
那是一场压倒性的折磨,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我这杀神将军的体力实在好的令人咂舌。哦,当然咋舌的是现实中的我,现实中的我,从来还没尝试过这种事情,可没想到却做了一个这么变态这么长的春梦。
女人一开始是紧闭着双眼,微皱着眉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可我的折磨是变本加厉的,她渐渐忍受不住,发出呻吟声来,那声音绝不同于一般的呻吟声,落在我的耳朵里仿佛是一个一个的音符,这些音符又在我不防备的时候连成了一首歌,这首歌听的我刚加的血脉喷涨不能自已,让我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气一点不剩地用到这个女人的身上。
我本来已经连续拼杀了好几个日夜,杀光了战场上出现的所有人,只除了,这个女人。
我的气力渐渐低落下来,情绪却好像要冲上九霄云天,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闭着眼睛的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漆黑漆黑的,偏偏闪烁着是水银一般的光华,瞳仁也看不出来是一个还是两个,或者是三个,就觉得那漆黑的闪光的眼睛里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旋转,那旋转有一股特别的力量,将我的身心都牢牢地吸住,好像,在那一刻,我特别想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捧在心头,好好地呵护,爱到死去活来。
爱,怎么可能,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爱?
我愣愣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竟然缓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一对不知道几个瞳仁的双眼牢牢地锁定我,那内里闪烁的水银光华越来越亮,越来越亮,融汇到一起,好像突然在面前出现了一个太阳,那太阳光芒万丈,堪比乌云后面躲着的那个,竟然再一次用光芒将我覆盖住了。
然后,这个春梦就断了,我不知道那天我和白衣女人是怎样从尸骨遍野的地方离开的,因为后来的梦境就是一个场景一个场景的了,虽然没有之初有些触目惊心的香艳,可每次在梦里面见到那个女人,梦中的我竟然都觉得特别欢喜,特别快乐。
我在梦中看到我跟白衣女子并肩而立,面对的是一片乌压压的敌军,有人有兽有妖,那些敌军五花八门奇形怪状,可我们这边只有我和白衣女子两个人。
战场上面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栋高台,白衣女子突然转身拾级而上,白色的裙摆在她的走动过程中,好像一面学白的旗帜。
她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杀了他们,把他们全部都杀光!”
然后我就狂吼一声,冲入了敌军阵营之中,手中的晶刀闪烁着漆黑的光芒,四周围攻的敌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吼声,一丛丛的鲜血好像喷泉,被不断地溅到半空中去,然后冉冉而落,在我的身上涂抹上一大片一大片鲜红的伤痕一样的色彩。
我在敌军阵营中横冲直撞,仿佛收割水稻一样,所到之处,挨着我撞上我的无不以死亡告终,身体还要被砍成多少段,最后彼此分不出彼此来。
我果真是个英勇无比的杀神,我冲入数以万计、数以十万计的阵营中,竟然将他们全部杀得片甲不留,直到我被鲜血浸透了,孤独地站立在战场上。
而高台上那个白衣女子,站在遥远的地方,对着我,微微地一笑。
后面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的梦境,总是我和白衣女子去对敌,她站在高台之上,观战,我独自杀得昏天黑地,孤独求败。
渐渐的,连我这个杀神都觉得手软了,连晶刀都感觉钝了,我不知道一共杀了多少人,只知道每次都是跟那个白衣女子在一起。这种情况,似乎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