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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可真傻了眼,闹了半天,我竟然还分不清这卷古卷,到底是河图,还是古境湖地图,亦或者两者都不是。
心中有些无奈,也有几分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我捧着古卷坐在地上又打量了几眼无果之后,这时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还带着另外两卷古境湖的地图,只要我拿出来,跟这一副古卷合在一起,如果是一幅完整的地图,岂不就能证明它就是古境湖地图了吗?
想到这里,我心情又开始激动了起来,于是赶紧取出了另外两卷古境湖地图,然后一一摊开放在地上,三幅地图一摆开,合到一处,接着我就兴奋的跳起来了,因为这三幅地图竟然合成了一幅完整的山川地理图!
看到这一幕,我哪里会不明白呀,这卷从河神泥像手中取出来的古卷,它就是我要找的那最后一卷古境湖地图!
此时的我,心情是异常的兴奋,也异常的激动。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古境湖地图,如今终于全部被我找到了,这能不兴奋,能不激动么?只要我按照地图所示,去到古境湖,或许我就能改变我那“煞星”的命局了,那么从此以后,我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享受一个完整的命局。
想到理想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缓了缓激动的心情,接下来我便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这幅完整的地图,想看看让我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古境湖,到底是在哪里!
我将目光移在地图上,接着慢慢地,我的眉头不由越皱越紧,因为三份地图拼凑在一起之后,这所谓的古境湖,竟然是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
是的,我之前最先得到的那两卷地图,显示着的山川河流,单独来看,是在内陆。可是与第三卷地图拼凑在一起之后,这才发现,所谓的古境湖原来是在汪洋大海之外的一处岛屿之中。而前两卷地图里的山川河流,就是一处岛屿的山川河流图。
☆、第四百五十五章 重逢
得到这一发现,我真是大感惊讶。在我没得到地图之前,我一直以为传说中的“古境湖”是在内陆,或是某处深山之中,或是某处河湖之中。可是谁又会想到,原来真正的古境湖,它竟然会是在大海之中呀?
惊讶过来,接着我就是苦笑,因为地图上并没有标注任何的地名,可是这个世界上的岛屿何止万千呀?我又该上哪去找这个地图上的岛屿呢?
最后,我只好将目光移到了第三卷地图上,因为那卷地图,除了二分之一篇幅画着大海之外,还有二分之一的篇幅记载着数百个文字。我只得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这些文字上,或许这些文字里,会有岛屿的地名及具体位置的信息。
可惜的是,这些文字我没有一个是认识的,看来要想知道这上面这些文字记载的是什么,还得去找认识这种文字的高人才行。
想到此处,我只好无奈的将三卷古镜湖地图收了起来。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北方之行虽然历经艰险,几回从鬼门关转圈,但还是有收获的,毕竟如今我已经找到了最后一卷古境湖地图不是。
抬头望了一眼破庙中的河神泥像,于是我对他拜了三拜,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最后走出了这座破庙。
是时候该回去了,这一次出来已有一两个月,杨晴与陈贤懿他们想来一直在替我担心,我要尽快回去,将得到古境湖地图的好消息告诉给杨晴他们,让他们也替我高兴。
走出破庙,我回头望了一眼,它荒凉破败。我希望它以后也继往荒凉下去,因为我不想让人知道它下面的秘密,打扰河神的清静……
离开破庙,走出神庙村,四天后,我回到了兴县。在兴县住下的当晚,我将断电半个多月的手机充满了电,拨通了玄堂的电话,我只是试着拨过去,因为我也不知道此时的玄堂,是否还会有人在。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电话被接通了,接电话的人是杨晴。他听到我的声音,又惊又喜,问我在哪里,是否还在湘西?
是的,自从上次离开他们,我是去湘西找冥王的。不过,谁会想到我竟然跑到了北方的黄河这边来了呢?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料想到。
这事说来话长,所以我只是告诉他我如今在北方。
杨晴很惊讶,同时也问我怎么这么久没有联系她,害她们担心我在湘西出了事情,说陈贤懿都准备进湘西来找我。
听到这话,我也十分的自责,从上次离开玄堂,前往湘西找冥王,到如今已有一两个月了。在他们想来,去趟湘西去了这么长时间,毫无消息,肯定会担心我出了事。
想到这里,我就安慰她我没事,同时告诉她,我一直在偏僻的乡村里,没有信号。其实,就是有信号,我也没打算联系他们,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哪里。
是的,我不知道自己会有没有命活着,万一他们知道我在哪里,然后我出了事,中断了联系,他们一定会来找我的。回想这些日子经历过的惊险之事,我越加觉得自己不与他们联系是对的,如果真让他们过来找我,这样无疑是害了他们。无论是横穿渡河,还是黄河下面的娘娘墓,亦或是那破庙下面的河神庙,都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随后,我告诉她,我次日就会回去。杨晴很高兴,问明我买的车票时日,然后说会在车站等我。
我有许多话想跟她说,我也感觉得到她也有好多话想对我说,不过我们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我们都只盼望着能尽快见到对方。
次日一早,怀惴着三卷古境湖地图,怀惴着这一次的收获,我坐上了回江西的火车。列车飞驰,窗外无物长驻,风景掠过,总是那么的新鲜。
其实,窗外掠过什么风景,我并不记得。我喜欢的是那种流动的感觉,能让我放松一切,甚至放空自己的思绪,将所有的烦恼也一块扔在车窗之外。
当我望着窗外掠过的景物出神时,我的思绪也像再也关不住似的,涌上了心头。许多似乎早已遗忘的往事,得而复失的感受,无暇顾及的思想,这时都不召自来,如同窗外的景物一样在心灵的窗户前掠过。于是我发现,我这一路走来,许许多多遇到的人,遇到的事,其实都像是这列车窗外的风景一样,转眼即逝,匆匆而过……
老刘头是如此,小许、小许是如此,我这么些年来遇到的许许多多的人皆是如此,都是我的过客,都是如窗外的风景一样,只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偶遇。
如今,我方才明白,杨晴、陈贤懿、还有爷爷,他们才是我要停留的地方,如这辆开往江西的列车一样,那里才是我要去的地方,那里的风景,才是我长留之地。
是的,一直想着改变命局,如今才发现,我之所以盼望着要改变命局,与其说是害怕孤独,倒不如说是害怕失去。因为我害怕失去那些唯数不多的亲人、朋友,我不想他们也变成我人生中的过客。
光阴蹉跎,世界喧嚣,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我希望有风景能为我停留,因为这些年来,我一直流浪在外,所有的风景,皆同车窗外的风景一样,只不过是匆匆而过……
几天之后,我终于回到了江西赣州。而杨晴也没有骗我,她真的就站在车站外等着我。和她在一起的还有陈贤懿和费三娘。
见面之后,我们几个人都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浓浓的热切之情。
杨晴双眼通红,似有几分生气的样子,对我捶打了一下,问我难道连打电话的钱也没有吗?
我笑了笑,我知道她并非是生气,更多的是担心我。
费三娘似乎明白我不与他们联系的苦衷,笑着来劝杨晴:“如今二狗回来了就行了,或许他没有骗我们,他去的地方是深山老林,没有信号。我们还是先回玄堂再说吧!”
在回玄堂的路上,陈贤懿他们便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问起我为什么会跑到北方去了,是不是没有去湘西?
我将这些日子所遇到的事情一股脑通通对他们讲了出来,从进湘西见到了冥王,讲到去北方寻河神庙。因为这些日子所经历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当我讲完这些事情之时,我们已经回到了玄堂。
他们听说孙二娘竟然是我救下来的,无不感到惊讶,当然,更惊讶于冥王之所以能活这么长岁数,竟然也会与我有关。
得知我这次去北方就是为了寻找古境湖地图,于是便问我可有寻到地图?
我笑了笑,也不说话,直接从包袱里取出了那三卷地图,对他们晃了晃,道:“你们看!”
他们一见我拿出三卷地图,不由眼睛都瞪大了,不约而同的问我:“找到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三卷古境湖地图全都找齐了。”
说着这话的同时,我心中也有几分兴奋之情。
听到我这么说,他们三人都激动了起来,杨晴说:“二狗,这么说来,你马上就能改变命局了对不对?”
陈贤懿也兴奋道:“快,快给我们看看,这古境湖到底是在哪里。世人寻它数百上千年,我倒要看看它到底是藏在哪个深山角落里。”
看到他们如此激动,我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道:“如今地图虽然找到了,但是却依旧不知道古境湖究竟是在哪里。只知道它在一个岛屿上。”
大家听到我这句话,无不露出惊诧之色,问我地图都找到了,怎么还会不知道古境湖在哪呢?
见他们不信,于是我就将三幅地图全都摊开在桌面上,然后对他们说:“你们看,这地图显示古境湖是在一个大海中的小岛上,可是世间小岛何其之多,我们该上何处去寻它呢?”
听我这么说,大家的兴奋之色也渐渐消失了,转而眉头紧皱了起来。原本他们还不信我说的话,不过当他们将地图看完之后,也都失落的叹起了气,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第四百五十六章 团圆
这时,杨晴就气愤不平的怨道:“这画图的人不是故意戏弄人么,就画一个岛屿,让人在茫茫大海之中怎么去找呀?”
大家皆是不明所以,陈贤懿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怎么看?
我想了想,于是就指了指第三卷地图上那半幅文字,说:“单从地图中的山川地理图上来看,确实很难知道这座小岛的具体位置,不过这里有记载许多文字,如今也只有从这些文字上入手了,或许这些文字里能找到答案吧!”
听我这么说,大家纷纷看向那些文字,认为我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遗憾的是,在场的众人皆不识得上面的文字。
讨论了半天,最后杨晴告诉我们,她认识几个考古学的教授,或许他们能识得这些文字。
于是,杨晴当下就打电话给了她认识的那几个教授。对方也欣然接受了我们的请求,叫我们将文字拍个照片发过去。
为了安全起见,我只拍了三分之一的文字的照片,然后发给了那几个教授。不过,不久之后,我们就接到了他们的回信,遗憾的是,那几个教授均不认识这种文字,问我们这些文字是从哪里来的。
既然他们不认识这种文字,我自然也不可能告知他们来龙去脉,于是撒了个谎话便将此事糊弄了过去。
接下来,我们几个人都郁闷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去破解这上面的文字。毕竟连考古教授都不认识,那正常人就更不可能认识它了。而要找认识它的人,那又谈何容易呢?
当天晚上,我们几个人坐在一个酒馆里,说是为我洗尘庆祝我平安归来,但是因为古境湖的事情,大家却也不免有些哀声叹气,心里装着心事放不下。
在酒桌散去之时,我决定次日先回一趟老家,回陈家村找爷爷,或许他能认识地图上的那些古怪文字。而陈贤懿则要我给他一张文字的复印件,他告诉我,是否还记得上海的汤汤?
汤汤,我自然不会忘记,之前去湘西的时候,那可是经历过生死的患难之交啊,也是那次,我们认识的费三娘。虽然他是一个蓝道风水先生,但是为人却十分的义气,我早已把他当成了过命之交般的兄弟。自从上次湘西分别之后,我们回了江西,他回了上海,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如今陈贤懿突然提起他,我倒是又想起了当初与他一起在湘西的日子。
我对陈贤懿点了点头,说:“当然记得,怎么,难道你认为他会认识这些文字?”
陈贤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缓缓道:“或许吧。他这道教协会副会长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想他一蓝道先生,能混到如此地步,凡道教中人都尊称他一声汤大师,自然有他厉害的本事,而他这厉害的本事,就是知识渊博,风水玄学理论那是无人能比。”
“哦?”我不由一愣,细细一想,陈贤懿说的也没错,蓝道先生,虽然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