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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儿子,你在哪啊,妈妈看到新闻,吓死我了,你快点逃出来。”
我故作淡定的说道:“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吗?京出现了丧尸,你赶快跑。”
“丧尸?我不知道,我昨天跟我们老总出差了,现在我们在新西兰的一家酒店。”我说完冲陈婉月挤了挤眼睛。
陈婉月心领神会道:“彭昊,你看见我的内衣了吗?”
恩?我瞪着眼睛看着陈婉月,这是要闹甚。
“昊昊,你跟你们老总这么亲近?咱们就是一般的家庭,高攀不起啊……”
“老妈,你想多了,放心吧,我出差完就回去看您,哎哎,恩,好嘞,挂了拜拜,么。”我一连串说完急忙挂了电话。
“陈婉月,你作死呢?”搂着舒雅,白了她一眼道。
陈婉月看着我道:“喂,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吧,我就说你们这帮臭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搂着人家明星感觉爽不爽啊?”
我一愣,认真的转移话题说道:“小雅,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们任何一个人,相信我,我们都会活着出去,还有,我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
我嘴上说着,心里已经问候陈婉月,心中叹气道:现在这情况哪还有劫可打,不过我是趁火劫色的人,嘿嘿嘿。
咳咳咳,严肃严肃。
我感受着舒雅的身体紧紧的靠着我,很软,很舒服,舒雅听着我的话,点了点头。
显然这丫头,不介意我抱着她。
我趁热打铁道:“你们要答应我,等时机成熟我带你们出去的时候,看到丧尸要做到三点,第一:不能吓的走不动道。第二:不要尖叫。第三:不许在哭。”
“可是,他们真的很可怕。”舒雅苦着脸说道。
“你不是拍电影的吗,你就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一场电影,你就是女一号,一个女英雄,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我说着把舒雅搂在怀里,很自然的搂在怀里,什么都没有想,真的,我很纯洁。
“我尽量。”舒雅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向那个艾美尔,道:“你去跟艾美尔沟通一下,把我说的重点翻译给她。”
舒雅点了点头,向艾美尔走去,我看着陈婉月在用手机浏览着网页。
“陈总,现在什么情况了?”我问道。
“官方报道,空气正在净化,Y2病毒大概在明天上午八点左右,消失,不足以在形成传播,但是……”陈婉月欲言又止的说道。
“但是什么?”我问道。
“京市,已经无法抑制了,沦陷是迟早的事,华夏高层在商量怎样屠城,各个高速公路的入口都设置了关卡,我想只有我们逃出去,才有希望获救。”陈婉月说道。
我听着,把手机拿了过来,翻看着,果然是这样,要是屠城的话,不会随随便便就屠城,高层肯定要确定,屠城之后,Y2病毒会不会再一次扩散,除非他们有确切的把握,能消灭丧尸,还不让Y2病毒扩散,不然不会轻易屠城。
而这段时间,我们必须要逃出去,虽然我不知道Y2病毒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能让一个活人,成为活死人,一定也有他的弱点。
我想着,既然病毒来源,是美利国的纽约市,那么他们可能已经找到了应变的方法。
我急忙搜索着纽约的情况,果不其然,他们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现在纽约还在沦陷中,他们并没有大规模的破坏,而是选择屠城,和救幸存下来的活人。
文字显示,丧尸的弱点:第一,头部。头部是致命的地方,大脑休克,可以停止Y2病毒的生长。第二,选择在白天突围,Y2病毒的生长控制,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嗅觉,感知方位。
还有一大堆描述,让我忽略了,基本上跟没说一样,就这两条还有点用。
我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估摸着他们也没有食欲,道:“如果你们不饿的话,早点休息吧,我的那个大床给你们睡,我睡另一个屋的小床,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养足精神,我带你们突围。”
我说着站了起来,他们三个也站了起来,舒雅走到我的身边,突然在我的脸颊吻了一下,我惊呆了。
舒雅红着脸进了卧室,这时艾美尔说话了,我听的云里雾里的。
“她说她的脚还有点疼,让你抱她进卧室。”陈婉月说道。
“我靠,合着你们都会英语,没文化是硬伤啊。”我说着,走向艾美尔,一个公主抱将其抱了起来,来到卧室,把她平放下,放下的那一刻,我又蒙了。
我的嘴被艾美尔深深的吻了一下,吗的,这是怎么了,末日来了,老子的幸福也来了吗?
难道这就是祸福相依?如果末日会说话就好了,我真想跟他整两杯,好好唠唠。
我脑子有些发蒙,直起身,看着身后的陈婉月,她愣楞的看着我,我是期待她也能吻我一下,毕竟她可是我的上司,突然想到她是同性恋,心就凉了。
“额,你就算了,估计你对我也没啥兴趣。”我说完,走了出去,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道:“屋里有插座,有万能充,貌似还有数据线,一定要电充满。”
说完走向我的小卧室,我躺在床上,真有点操蛋,外面丧尸游荡,我们在屋里忐忑不安,即便是为了他们三个,我也一定要活着把他们带出去,说不定我的幸福,就在此刻起航。
末日啊末日,我是要感谢你呢,还是要感谢你八辈祖宗呢。
☆、第五章、我是一只小小鸟
当兵这么多年,养成了一个习惯,睡觉都是轻微入眠,平时睡觉的时候,大自然天然发出的声音,我们往往不被吵醒,而人为的,即使很轻神经敏锐的人,也能察觉,被惊醒。
此刻我清晰的听见开门的声音,和轻微的脚步声,我睁开眼,因为我没有开灯,只看到一个人影,我迅速的起身,一个箭步窜到了人影的后面,一只手顺势把人影的胳膊巧妙的扣在后面,另一只手捂上了人影的嘴,顺势向后一靠。
恩?女的?我操,我还以为是丧尸。
一股青柠味的淡淡香水味,飘入了我的鼻孔,是舒雅,昨天抱着舒雅的时候,就是这股味道。
“舒雅,你跑我房间干嘛?不老老实实睡觉?”我松开她轻声的问道。
舒雅环抱住我的腰,趴在我的胸膛轻声的说道:“彭昊哥,我还是害怕,我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丧尸在到处游走的样子,我害怕丧尸就在我面前,我不敢闭眼。”
“你就这么跑我房间,她们两个得怎么想?”我问道。
“是月姐让我来的,她说,其实男人的胸怀是最有安全感的。”舒雅轻声的说道。
我一蒙,陈婉月不是同性恋吗?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奇怪,按理说,这时候她得扮男性角色,那词叫啥来着,忘了,反正就是趁火打劫,占近两个妞的便宜才对啊。
现在却让舒雅来找我,这是要闹甚。
“这样吧,我抱着你睡觉,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干,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我相信你。”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心里想着,舒雅爬上了我的小床,就这样,抱着她,老子活了二十七年了,还是第一次抱女生睡觉,而且还是个明星。
良久,舒雅问道:“彭昊哥,你脖子上带的是什么啊?”
我正享受着闻着,从舒雅身上传过来的淡淡的青春气息的青柠味,这种味道很舒服,或许也只有她这种年龄才会有吧。
我听着舒雅的问话,把脖子上带的石头拿了出来,这颗石头净面,通体湖蓝色,呈不规则菱形,我道:“这就是个玉坠,从小我就带着,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拿下来过,是我妈给我的?”
“哇,这么好看的石头。”舒雅开心的说道。
我笑了笑,跟舒雅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他暂时忘记了丧尸爆发的事情,这一晚,我抱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趴在我怀里熟睡的舒雅,我有些醉了。
感觉自己的‘兄弟’朝气蓬勃,这要让舒雅看见我还不得把头钻到马来西亚去,我心里想着,也不敢乱动,闭着眼睛,抛弃一切杂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良久,妈蛋,不好使啊。
如果我要是孙猴子就好了,要大就大,要小就小,我再次闭上眼睛,强制性的让自己用意念去控制,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我是一只小小小小小鸟,我是一只小小小小小鸟……
心里重复着唱着,咦,有效果啊,眼瞅着要成功了,舒雅突然动了动身子,我脸色一苦,心中呐喊:尼玛啊,姑奶奶,咱手能不乱放吗。
这时舒雅迷迷糊糊的说道:“什么东西硬邦邦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放就放了,还抓两下,大叫一声:“啊,丧尸来了。”
“啊,哪儿,哪儿。”舒雅扑腾一下做了起来。
我指着窗外,看着舒雅道:“灰走了。”
“啊……”舒雅大叫了一声,把头埋到我的怀里。
一股香气扑来,我有些蒙,大早晨的,酱紫真的好吗?我心里正想着,听见划玻璃的声音,我急忙转过头:“我曰。这什么东西?”
我看着趴在玻璃与防盗窗之间的生物,爪子在划着玻璃,腹部竟然露出了骨头架,超级恶心,有些像鸟,但是头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在皮肤里面还不断的溢出白色的液体。
都特么这熊样了,还能飞?扯淡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恶心啊。”舒雅大声叫着。
正在这时,陈婉月跟艾美尔也跑了进来,艾美尔激动了说了一大堆,我听着云里雾里道:“to你妹啊,陈总,她说的啥?”
“她说这是被感染的鸟,刚才我们看了最新的报道,现在连动物也被感染了,有的动物直接死了,有的动物和丧尸一样,不过,报道说,他们判断物体不是用眼睛,而是用触觉,只有触碰到了,才能分辨,所以还不是太可怕。”陈婉月说道。
我听着,点了点头,看着窗外的鸟道:“妈蛋,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啊,鸟都特么被感染了,这个世界还有爱吗。看来,我们不能在呆在这儿了,必须尽早离开。”
“可是,外面到处都是丧尸,我们怎么走?”陈婉月说道。
“一定还会有幸存者的,这样,我们准备好逃生用的必需品,放心,有我在,一定会保护你们的,但是你们一定要坚强。”我说道。
“舒雅,振作一点,现在我们不能给彭昊拖后腿。”陈婉月说道。
舒雅听着离开了我的怀抱,良久,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回过头再次看着鸟,竟然飞走了,道:“看来它真的是在用触觉来判断。”
“现在怎么办?”舒雅问道。
“这间房子已经全部封闭了,氧气维持不了多久,你们用微信搜附近的人,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还有看看,现在最新的报道。我去收拾东西,现在是白天,比较容易跑。”我说完下了床,开始去整理逃生的必需品。
我拿起一个背包装了几瓶矿泉水,拿了二十几个压缩饼干,额,一包卫生巾,应该够了吧。不管怎么样,关键时刻还得需要。
这种逃生相当于游击战,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适合带太多的东西,但是有一种东西必须多带,我心里想着,来到厨房,把各种菜刀从架子上取了下来,身为一名退伍军人,长年在敌后生存,精湛的厨艺是必须的。
额,所谓精湛的厨艺,就是什么能吃,剁什么。
六把各式各样的菜刀,被我拿下来,放到客厅的桌子上,回到卧室,在抽屉里拿出我最爱的军用匕首,迅速的脱了这身便服,换上了迷彩服,这当然不是部队的,退伍之后,部队的东西是带不走的。
这是我在店里买的外军的迷彩服,战地靴,装备套,纯属个人收藏,没想到,今天到用上了,换好行装,把烟和打火机拿了出来,装进现在的衣服里。
随后将匕首放在大腿的裤套上,刚好卡住,看了看在桌子上的合影,这是唯一一张跟我的前女友的合影,退伍以来,我一直没舍得扔。
我将照片收了起来,走到客厅,放进了背包。
“彭昊,有幸存者回复了,她问我们在哪里,说要来救我们。”陈婉月说道。
“什么玩意?救我们?他们几个人?”我问道。
“就一个,还是个女的。”陈婉月从卧室走出来说道。
我一愣,道:“跟我俩扯犊子呢?她的具体位置在哪,我们去救她。”
“我问问。”
“彭昊哥,这么多菜刀你拿的了吗?”舒雅问道。
我笑了笑道:“知道我有个外号叫啥吗?”
“什么?”
我摆了个造型,潇洒的说道:“东北第一刀。”
“好土。”舒雅淡定的说道。
我尴尬的沉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