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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奥妙也少有人知,方才全舵主显然状态不对,那时他的供认,未必就是真实的。”
“小女子不敢怀疑沉鳞掌门针对我丐帮全舵主,只是这惑人心神的武学,太过诡秘,万一出了些许差错,岂不是害了我丐帮的一大栋梁?”马夫人做了一个稽首,“我丐帮已经失去了帮主,短时间内,岂能再轻易失去一位舵主?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决断。若马氏因此有所冒犯,望沉鳞掌门宽恕。”
马夫人这一段话,说得相当中肯,对沉鳞也相当客气,但是这段话中,每一句都暗藏锋芒,直指沉鳞。
的确,全冠清方才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是,也正是因此。更加显得可疑。
若是全冠清真的是罪魁祸首。那么神志清醒之下,怎么可能会轻易承认?是个正常人,都会否认吧!
若全冠清方才被沉鳞蛊惑了心神,才会承认罪行的话。那么方才全冠清说的话。到底是他自己内心深处的心声。还是沉鳞通过邪术控制全冠清说的,这谁能说得清楚?
万一全冠清是冤枉的,只是被沉鳞控制了心神。那么此时废了全冠清的武功,挑断了他的手筋,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想到这里,杏子林中,诸多武林人士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沉鳞,按马夫人的说法,沉鳞的确有相当大的嫌疑。
好一个马夫人,这短短的片刻功夫,就将局势看得这样清楚,甚至能这么快地捉住沉鳞所作所为之中的漏洞,继而陡然发难,将矛头不着痕迹地从全冠清身上指向沉鳞,自己却置身事外,根本不介入风波之中。
如此心机,如此手段,不愧是原著里能够将无数英雄好汉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存在,嘴上功夫,不容小觑。
“马夫人所言,不无道理,武林之中,神奇武功很多,沉鳞掌门这般的催眠武学,我们并不了解,不能贸然地相信,”徐长老点点头,“沉鳞掌门,还请阁下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全舵主勾结西夏,否则,今日的事,就此作罢了。”
“若是他日我丐帮查出,全舵主是清白的,”徐长老将目光投向沉鳞,渐渐凌厉,“那么今日之事,我丐帮定然会向沉鳞掌门讨个公道。”
沉鳞根本没在意徐长老的话,他望着马夫人,嘴角一勾,露出一丝笑容,让后者猛地心跳加速,以勾魂夺魄的媚笑相迎。
“马夫人说的有理,若无确凿的证据,仅仅凭借沉鳞的移魂**,并没有说服力,”沉鳞嘴角的那丝笑容转为戏谑的冷笑,他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吴长老,这是在下在西夏将军赫连铁树书房中发现的一封书信,上面的落款,正是全舵主,请你细细地查看一番,这全舵主的字迹,是否属实。”
说罢,沉鳞轻轻一抖,那封信便向着吴长风射去,在吴长风面前陡然停下,直直地落下,力道掌控极度巧妙。
“这。。。。。。”吴长风迟疑了片刻,从信封中取出一封信,打开阅读了片刻,脸色剧变,转过头来,看着诸多武林人士,喃喃道,“这。。。这的确是全冠清的笔迹。”
“上面说了什么?”徐长老脸色变得极度难看,“吴长老,念。”
“是,”吴长风点点头,“赫连大将军亲启。近日吾秘密得知,丐帮帮主乔峰,实乃契丹血脉,事关重大,故书信告知。”
“丐帮大会,在下定将会和力量,扳倒乔峰,尽力勾起乔峰和丐帮的自相残杀,削弱丐帮之实力底蕴。”吴长风念着书信,越念脸上的愤怒越浓郁,其他的丐帮弟子也将愤怒的目光投向全冠清,而后者的脸色早已如惨白,“届时,赫连大将军定能将丐帮高层,一举擒获。望将军履行诺言,助在下登上丐帮帮主之位,若在下身任丐帮帮主之位,万事定然以将军马首是瞻,不敢忘嗯!全冠清拜上。”
“畜生!”读完了信,吴长风已经震怒,拔出手中鬼头大刀便要向全冠清斩去。
“锵!”
鬼头大刀被一颗石子震开。
沉鳞道:“吴长老,冷静一下,这封信还得给诸多长老看看,才能真正给全冠清定罪呢!而且,吴长老,且看清楚,这封信的落款上,可曾写时间?”
“有,”吴长风将信递给徐长老,道,“信里的时间,是上个月初一,怎么,沉鳞兄弟,这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沉鳞的目光停在全冠清和马夫人的脸上,戏谑之意越发地浓郁,“问题大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白世镜认罪
“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沉鳞转头看向徐长老和铁面判官单正,“之前徐长老和单前辈说了,上个月十五,马夫人方才带着这封遗书前去寻找两位并且将其开封,是与不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马夫人脸色剧变,便欲开口辩驳。
沉鳞冷冷一笑,身形变化之间,猛地制住马夫人的穴道:“马夫人的这张嘴太厉害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单前辈乃是武林中名声远播的铁面判官,想来应当是端正无私之人,能不能回答在下的问题?”沉鳞之言,对单正颇有赞誉,让后者脸上多出了一丝微笑。
单正点点头:“没错,上个月十五,我正在徐长老府上做客,碰巧赶上了这一大事件。”
在众人摸不清头脑的时候,沉鳞点点头,笑道:“徐长老,如此看来,乔帮主的身份,你并不是最先知道的。而这封信,也并不是由你最先开封的。”
“这。。。。。。”徐长老脸色越发难看,怒视着全冠清,“孽障,乔峰的身份,你是如何得知的?”
全冠清也知道,自己的声誉已经完了,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对徐长老的责问丝毫不理会。
“还用说吗?”钟灵清脆的声音响起,“乔帮主的身份只有这封信里有提及,而这封信又是由马夫人发现的。既然全冠清在上个月初一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那么。这封信显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封了。”
杏子林中,大家都点点头,显然,这个时间上的小细节,很容易被人忽略,但是如果被提出来,就很明显了。马夫人,在将信交给徐长老之前,便已经伙同全冠清见过这封信了。
甚至,许多人都在心里产生了一个怀疑。说不定马夫人和西夏也有关系。也说不定呢!
虽然这是子虚乌有的猜测,但是这代表着,马夫人在众人心中的端庄大气的形象已经遭到了破坏了。
“若是在下没有记错的话,方才马夫人说。那信的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对吗?”沉鳞笑道,“这封信乃是马副帮主所留,那留言也是马副帮主所留,马副帮主要求此信必须由诸位长老会同拆封,但是马夫人居然伙同全冠清一睹为快。”
“想来在马夫人心里,马副帮主的遗命并没有我们想象之中的那么重要吧!而马夫人对马副帮主的感情,想来也没有表现中的那么深吧!”沉鳞哂笑一声,在马夫人难看地脸色之中,点开了马夫人的穴道,“马夫人,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那封信,徐长老见过的,开没开过封,徐长老自有定论,小女子无需多言。”马夫人盯着沉鳞,冷冷道。
徐长老点点头,道:“没错,我看那封信的时候,信上的火漆还是完好的,并没有开封过。”
“要在不破坏火漆的前提下打开一封信,有很多方法,并不困难,”在马夫人难看的脸色中,沉鳞笑着道,“至少,就我所知,以沸腾热水的蒸气,便能将那火漆熔化,继而轻松地开封而不留下一丝痕迹。要做到这种程度,根本没有多大困难。”
“马夫人,沉鳞少侠所言,是否属实?”徐长老问道。
马夫人眼里莫名的光芒闪过,向着徐长老跪下,道:“望徐长老原谅,当时康敏实在是心急,碰巧所有的长老都随同乔峰离去了,马氏无法,只能会和全冠清,先行开封了。”
“马氏自知所为犯了忌讳,违反了先夫遗命。只是当时事关重大,马氏只是一个小女子,历经大变之下,失了分寸,一时之间根本没想到徐长老,便只能将信交由全舵。。。全冠清开封,主持公道了。后来小女子想起徐长老,害怕徐长老怪罪,糊涂之下,便欺骗了徐长老,”马夫人转过头,看着沉鳞,道,“这般解释,不知沉鳞掌门是否满意?”
“沉鳞掌门,这只是细节问题,我想,就没有必要深究了吧!”徐长老望着沉鳞的眼神越发不善。这个男子,三番四次地把矛头指向丐帮高层,是巴不得丐帮颜面扫地吗?
“细节问题更要深究,”沉鳞嘴角一勾,乔峰的被迫离帮可以说是康敏一手策划的,身为乔峰的义弟,沉鳞可没那么容易放过马夫人这个婊*子,“马夫人,不知当时那里,除了全舵主,是否还有别的舵主?”
“还有大仁分舵舵主,大信分舵舵主,以及大勇分舵的舵主,”马夫人思忖了片刻,道,“那又如何?”
“你可曾告知他们?将这封信示于他们?”沉鳞步步紧逼,让马夫人一时为之哑然。
“这个,这个,”马夫人迟疑片刻,不知如何应对,纵使她心机极深,面对沉鳞这个预谋已久的发难,终究无法应付,道,“不曾。”
“这就奇怪了,”沉鳞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当时那里有四大分舵舵主,每一位都和全舵主身份相当,若是要为马副帮主的遗愿,开启信封的话,应该将四位舵主召齐了再开封才对。为何马夫人谁都不找,偏偏找了和西夏有所勾结的全舵主呢?难道和西夏勾结之事,马夫人也有所参与不成?”
沉鳞这句话可称诛心之论,虽然马夫人和西夏勾结,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之前沉鳞步步紧逼,已经将马夫人在人们心中的形象大幅度地拉低了,此时这个猜测,竟然也引起了诸多武林人士心里的猜疑。
毕竟。丐帮整整四个舵主当时在场,马夫人却只邀了全冠清一起开启信封,委实太可疑了,当时应该汇集四位舵主一起开封,方才合理。
“既然沉鳞少侠这样说,小女子也不知如何解释,只有以死明志了,”马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厉色,猛地拔下头上的发簪,直直地扎向自己胸膛。竟然毫无做作之意。
“好狠的女人。果然不好对付,”沉鳞知道,如果马夫人这下真的以死明志了,那么之前她所有的负面反应。都会被人遗忘。所有的疑点。都会被人忽视。
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一个女人可以以死明志。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还有什么能怀疑的呢?
“住手!”白世镜此时就站在马夫人身边,他瞳孔一缩,手中绝学缠丝擒拿手立时施展,抓住马夫人的手腕,夺下发簪,“马夫人,你何苦如此?”
说罢,白世镜转过头来,怒视沉鳞:“沉鳞掌门,马夫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不会武功,又生活无忧,怎么可能和西夏勾结?又为什么要与西夏勾结?沉鳞掌门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的确,在下失言了,”沉鳞好笑地看着白世镜,点点头,道,“素问丐帮除了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之外,还有两门极为玄妙的擒拿手武学,一门曰锁喉擒拿手,另一面,名为缠丝擒拿手。想来方才白长老手中所使,当是缠丝擒拿手了,盛名之下,果然玄妙。”
“不错,沉鳞掌门好眼力,”白世镜点点头,受到沉鳞这般高手的称赞,白世镜还是颇为受用的。
“不知白长老的缠丝擒拿手和已故马副帮主的锁喉擒拿手,谁能更胜一筹呢!”沉鳞盯着白世镜,微微一笑,在众人未曾察觉之间,眼中已经带上了一丝丝不明显的迷幻色彩。
说出这句话时,沉鳞动用了一丝丝移魂**的功力,在不经意间,影响了白世镜的一丝精神。这种影响,是引导性的,相比于方才对全冠清使用的全力催眠,这种轻度催眠,只能让对方精神有些许恍惚,意识有些迷糊,就像刚睡醒一样,但是神智还是清楚的。
“马副帮主的锁喉擒拿手精妙绝伦,锁人咽喉,威力强大无比,岂是我能相比的?”白世镜点点头,自顾自轻叹一声,“我的武功与马副帮主相比,差之深远呢!”
“虽然如此,但是他终究还是死在你的手上了,不是吗?”沉鳞微微一笑,盯着白世镜,轻声道,“白世镜,为了美色杀害自己的好兄弟,夜里,你难道没有忏悔过吗?”
“哎!我不知多少次在夜里忏悔,梦到马大哥的。。。。。。”白世镜点点头,话说了一半,猛地惊醒过来,惊骇地看着沉鳞,条件反射下,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前后两句话出口,白世镜便知道,自己完了。
他执法长老一世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