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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佩轻轻吐了一口气之后让我把外衣脱掉,他要看看我身上的伤口。
我脱下外衣,尽量不去看自己身上的那些已经缩小的蛆洞。
老佩取了一个镊子,在我背上的某个伤口地方挑动了一下,然后又不知道滴了一点什么东西上去。疼的我闷哼了一声。背后火烧火辣的。
但是疼了之后,那个伤口的位置,就感觉麻痒了起来。老佩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说:〃不能够完全根除,但是在一定时间上处理一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我听老佩说不能完全祛除,如果按照以前的话,肯定是会失望加害怕的,但是现在竟然有了一点点侥幸的情绪。对老佩说:能够抑制住就好。老佩叹了口气说:〃这是一种罕见的病,蝇蛆病都在畜生身上出现,人体的例子很少,再像你这样密集的,恐怕没有几个出现过的例子。暂时能够抑制住,我还会再帮你研究的。〃
我感谢了老佩一下,老佩让我穿上衣服。明天跟他去他做实验的地方。然后老佩就出了房间。
我穿衣服的时候磨蹭了好一会儿,关键是不知道等会儿出去了之后,应该怎么和钟亦交流。
只希望她已经去
钟亦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害过她一次,但是不能再去伤害她一次。
但是等我出房间的时候,却还是看见了那个柔弱的身影,靠在沙发上,愣愣的发呆。
她看见我出来之后,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有些慌张的整理了一下衣摆。又整理整理了头发。
我声音柔和的说:〃去早点休息吧。〃
钟亦失望的低下头,答应了一声,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有必要问问严谨道士,第七感有没有机会**起来。
但是恐怕这个可能性很低。
钟亦回房间了,我坐在沙发上,想着明天等我身上的蛆病被抑制下去之后。应该去什么地方。
现在严谨道士还没有要公布他的研究结果的意思,钟亦现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尤其是我现在刻意和她保持距离的状态,刘歆如果还在看我的话,不会察觉不到我的意思。
晚上没有一点困意,时间,是凌晨一点。手机qq里面,属于刘歆的那个头像。还是暗淡的。
忽然,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我快速的按下了拒接键。微眯着眼睛看着白柳的电话号码。白柳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个不停。她并不是庸俗的女人,而且就算是庸俗女人,打了这么多电话被我挂断的话,也肯定不会再打了。
没有过去几分钟的时候,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
我有些烦躁的按下了接听键,然后放在了耳边,想听白柳想要说什么话。
但是电话一接通之后,对面却传出来一个沙哑到极点的男人的声音。
我头皮骤然就是一阵发麻。死死的捏住手机,愣是没有发出来一点声音……
电话那边的声音沉默了起来,我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电话不是白柳再打……
一直都是另外一个人!而且,我也想到这个人是谁了!他是那个蜈蚣疤脸的男人!他沙哑着声音说,我终于接电话了。
我压低了声音,然后让自己声音平稳的说:〃你打错电话了吧?〃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迅速的就挂断了手机,然后粗重的呼吸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直接就滴在了腿上。
这一次电话没有再响了,我盯着它目不转睛。
我最开始猜想这个蜈蚣疤脸的男人是白柳的丈夫,因为白柳说她自己结婚了。
而且那天我去白柳家里面的时候,站在窗口的位置,发现那个地方,和之前我发现自己被蜈蚣疤脸男人注视的地方视角相同。
今天这个电话更加让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蜈蚣疤脸男人打这个电话是什么目的?
他每天晚上去砸我家对面的那户人家的房门我可以不去管,但是我隐隐觉得,今天这个电话和我又很大的关系。
犹豫了一下,我拿起来手机,把那个电话回拨了过去。但是没想到的是,电话竟然是无法接通了。
我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当时去白柳家里面的时候,刘歆曾经警告过我。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之中睡觉。梦里面全部都是当初和刘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还有我给她送了那枚定制的戒指之后,她脸上的喜悦。
但是又和她怪异的一面完全重合。
最后刘歆说要和我结婚,我拒绝说现在还不想。然后梦就破碎了。我浑身冷汗的醒了过来。
看了看时间,却是只有早上六点钟。却是怎么都睡不着觉。
我去洗漱了一下子之后,就干脆直接坐在客厅里面,等待老佩出来。
没有等多久的时候,我就发现有人的目光在看我,我闭了闭眼,没有转身过去。但是心里面已经想到了,是钟亦,她在门后偷偷的看我。
等待了没有多久,老佩就从房间里面出来了,他看见我早起,一点没有意外的样子。两个人出了门。
到达那栋小楼的时候,街道上也没有多少行人。
老佩依旧打开了上次的那个房门,我们两个人走了进去。
我问老佩要怎么治疗我身上的蛆病。老佩咧嘴笑了笑说:〃不是上次那种了。虽然能够取出来幼虫,但是对于皮肤的伤害很大,而且还很恶心。多看几次,我也会受不了的。〃
我干笑了两声说:〃我也一样……〃
老佩收敛了刚才的话,然后带着我到了三楼。
一进入三楼之中,我就闻道了一股刺鼻的药液味道。
老佩带我到了一个立柜面前,柜子上面最明显的一个位置,放了一瓶小小的玻璃瓶。
我皱眉,老佩说:〃抗体。〃然后老佩给我注射了一次这个药液。
我总感觉像是试验品一样,怪异的不行。身上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老佩告诉我,至少一个月之内,我身上的幼虫都不可能再次生长。一个月之后再看效果。然后他就能够再次改进药物。很快就能够彻底根治。
我松了一口气,对老佩说一个月已经很长了。我已经有点点习惯了。
老佩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两人离开了小楼。
我问老佩,这栋楼其他两个地方是做什么的。
老佩叹了一口气说:〃以前一边是吴奎的,一边是严谨道士的。〃
第八十六章 白柳的事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按照严谨道士所说的,我让假刘歆回去。
脑子里面还在想着严谨道士昨晚说过的话。小言媳妇肯定离不开我。严谨道士对第七感的鬼魂论研究到了什么程度我不知道。我并不想维护我身边的这个假刘歆,而且如果她真的是刘歆杀了的话,我和她住在一起,刘歆是肯定还会回来的。
可是从我这里暴露假刘歆就是小言媳妇的话,严谨道士就该怀疑我为什么之前不说了。我还要借助严谨道士身边的老佩医治我的病,吴奎又拿捏着小言爸爸死,小言妈妈的口供作为我的命脉。
而最让我意外的则是,严谨道士这一次竟然让吴奎也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老佩告诉我说,我身上的伤口过几天就会完全复原,但是第三批次的幼虫也会开始生长,那个时候如果他还没有研究出来药,我就需要继续去泡那个药水了。我点头说知道了。
我和严谨道士回到了小言家的村上,现在还是凌晨。这个时候进入小言家里面不容易被人看见,我心里面很不安。
知道严谨道士的目的。我就是在配合他而已,如果他说的没错的话,那假刘歆肯定会在这几天时间里面偷偷来找我了,到时候让严谨道士来发现问题,我就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完全的洗脱出去。
院子里面这两天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变化,但是进入院子之后,我就嗅到了一股臭味。
我下意识的就去看前院右侧的那个房间,小言爸爸的尸体还在里面。恐怕都要腐烂了。严谨道士就像是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一样,径直的就要去后院。
我拦住严谨道士说要不要先把尸体处理一下,这个味道太难闻了,而且我担心会有人报警。
严谨道士皱眉说先不能处理,就算是有吴奎在,但是发生了命案,肯定还是要调查的。我白着脸说尸体这样放着,味道出去了以后肯定就瞒不住了。严谨道士告诉我。我们呆不了多长时间,小言媳妇就肯定会出现。
我不解了,问严谨道士原因。严谨道士沉默的看了我许久才说:“第七感要保持形态,还要意识的刺激。这几天你肯定接触过小言媳妇,但是你不知道。我带你来这里,也就相当于把你和所有人都隔离开了。下一个来到这个院子的女人,一定就是小言媳妇。”
前院的臭味太明显,肯定是不能住人的,我和严谨道士就到了后院。严谨道士让我去看厨房能不能正常的用,有没有食物一类的东西,我们住在这里的几天不可能不吃饭。
厨房里有米有面,冰箱里面也有不少的肉类蔬菜,我和严谨道士能够正常使用好几天的时间了。进了后院之后。严谨道士就去最开始他住的那个房间呆着了,我也想进房间的时候,严谨道士却告诉我这一次院子里面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了,让我不用和他住在一起,去对面那个房间呆着,等到小言媳妇来了之后,她的警惕性就不会有那么高。
我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对面的房间就是小言夫妻死亡的新房,也是小言爸爸丧命的地方。严谨道士说话从来没商量,但是住在后院,好歹比在前院闻尸臭的味道强。
中午的时候随便做了点吃的,就呆在屋子里面,简直就像是坐牢一样。
没有电视,拿出来莫名还原的手机,充电开机之后,登陆了qq。本来是无聊打发时间的,然后却看见了刘歆的号码在线。我看着她的头像好长时间。
这个号码,是身边的假刘歆在使用,还是真刘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发过去消息。把手机扔在床上,打量屋子里面的布置。
这几天有落灰,我想找一条毛巾擦擦里面的桌椅什么的,刚好就把目光留在了缝纫机上面的白布上。顺手就把白布拉了下来,然后转身擦干净桌椅之后,准备重新把白布搭上去。
却不经意的在缝纫机上发现了一点油乎乎的感觉,还有一股子怪味。我皱眉用布去擦了两下,没想到油渍没有擦下来不说,还把白布染成了脏兮兮的油黄色。
皱眉去院子里面打水洗布。刚好严谨道士这个时候也站在院子里面没有表情的想事情。我已经习惯了严谨道士这样的表现了。刚认识严谨道士的时候,他就每天都站在棺材前面一动不动的瞪着。
严谨道士看了我一眼,然后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说:“这块布你从哪里来的?”
我指了指房间里面说:“我擦东西呢,没想到有油,结果就弄得脏兮兮的,拿出来洗洗。”
严谨道士脸色不太好看,让我不要洗布了,带他去看油是什么地方的。
我有些奇怪的带严谨道士进屋,然后指了指缝纫机。
严谨道士走过去之后,用手在机器上面刮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尖嗅了嗅,面色当即就变了。微眯着眼睛说:“把布扔了吧,这是人油。”
我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脑子是懵的,然后猛的反应过来,瞪大了严谨看着缝纫机。
严谨道士却皱着眉头离开房间了,我赶紧就追了上去,声音有些艰难的说:“你没弄错吧,怎么可能是人油。”
严谨道士看着我说:“这个院子里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就找到小言媳妇之后,立刻就要离开这里。你应该没有忘记你经常看见的那个中年男人吧?”
我面色苍白的点头,严谨道士说:“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人,还是某个人的第七感。这个院子里面已经出现人油了,而且我来到这里也是一个意外,发现了有能够证明我的研究的东西存在,才留在这里的。剥皮杀人是很残酷的手段,普通人做不出来。所以我也只是想要找到被剥皮的小言媳妇,而不敢去招惹杀了她的那个人。你这几天开了不少窍,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严谨道士的这番话给了我很多信息,他说完之后,就把我手中的白布接了过来,就在院子中间点燃烧了。发出难闻的油烟味。我在原地站也不是,但是屋子里面的缝纫机上全是人油,我也不敢回去。
白布烧完之后留下一滩灰烬。严谨道士就要回他自己的房间,我犹豫了一下子,叫住了严谨道士。然后告诉严谨道士,前面小言妈妈搬进这个屋子的时候,我晚上看见她在缝东西。
严谨道士面色不变的说:“她人在吴奎那里,现在不要管这些事情,把我们的目的达到之后就可以了。”
严谨道士说完之后就关门进屋了。我心里面挣扎无比,对于严谨道士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