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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把他抓住询问就是,为什么还让我背他到旅店这么麻烦?人家都知道是你让我去的,你还在后面玩神秘。”我继续说道。
老爷子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然后喝着茶说:“你呀,也不动动脑子,人家为什么敢约你出来见面?难道不知道他的道行不如你?”
“师父的意思是?他爷爷在附近!?”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怪不得徐志铭有恃无恐那么拽呢,人家爷爷就在暗地里藏着,那可是跟老爷子一个等级高手,有啥怕的。
我还有些想不明白,便问:“师父,那我破除幻阵的时候他爷爷怎么出来救人?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虽然是这样问,但心里却想的另一回事,这徐志铭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亦或是另有目的呢。
“人家不做防备怎么敢约你出来,自己孙子身上有宝贝护身,明知道你根本就不能害他xìng命,何必出来打草惊蛇呢,目的嘛。。。”老爷子也陷入沉思。
一直闭目眼神的大慈法王口诵一声佛号,开口道:“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这局势就像下棋一样,虽然是明棋,但谁也看不出下一步会怎么走,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徐教官也是皱着双眉,说:“虽然话是如此,但也应该提起做好准备,如果损害了咱们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就一定要彻底解决!”
“没错,现在主要是不知道困煞局内是何邪物,我可以从徐志铭的眼神中看出,他所说不假,而且他是不知道他爷爷跟踪的。”老爷子分析道。
听到老爷子这么说,心里还算舒服点,而且还有些怪自己多疑,居然刚才还想徐志铭跟我做朋友有何目的,真是够无耻的。
“哼!我就不信什么邪物能抵挡住飞机大炮的轰炸!”徐教官恨恨地说。
“阿弥陀佛,小徐,这是哪?XX大学!你能飞机大炮轰炸?那得造成多大的杀孽?造孽造孽!”大慈法王一听徐教官的话便急忙问道。
徐教官刚才还铮铮铁骨,听到大慈法王的责问,便蔫了下来,小声嘀咕道:“我只是说说而已,那咱们能怎么做?”
老爷子这时却一反常态,看着我问道:“天佑,对于这个问题,你是如何看的?”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思考,便试探着说:“那我就说下自己的想法。首先,咱们要确保邪物出现的消息是否准确,然后及时分散周围的学生,避免发生意外,既然是邪物就一定有克制的东西,提前做大量的准备。这就是我的想法,你们感觉如何?”
本来我是对自己的想法很有把握,除了这么做还能干啥,等我说完,才发现他们几人仿佛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然后人家三人商量上了,把我扔到一边。
第二十五章 来袭
心里这个窝火,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
最终他们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商量讨论后,确定需要做的几件事。
老爷子首先确定以学校装修为借口,大学放假一个月,确保学生的安全。这回换我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他了,大学你家开的啊?你说放假就放假?
这个想法没持续多久,就见老爷子拿起电话拨打起来,“喂,老金啊,有紧急情况啊,为了确保学校人员的安全,必须从明天开始放假一个月,借口我都想好了,就说学校装修。”
老金?难道是学校的校长金立言?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怎么说的,老爷子挂了电话后明显是朝我一努嘴,意思是怎么样,看咱两谁白痴。
然后就轮到徐教官了,让他跟武装部沟通,派一批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协助老爷子等人对付后山的邪物。
老爷子也是要出躺远门,去龙虎山借镇山之宝八仙子母符印,顺道找卜术大师袁老道预测下吉凶。
大慈法王也没有闲着,也是要走,但他不是去借宝,是借人,去五台山佛光寺、广济寺请两位大师,前来摆下佛家困阵,以防邪物逃走害人。
当我兴奋地擦拳磨掌的时候,老爷子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你和云儿在家呆着,门都不能出,别我们不在出什么意外或者走漏风声,倒给我们添麻烦,坚持每天吃药。”
我至于那么废物嘛,怎么也是身怀绝技、道行高深的青年玄术大师啊,我本来想再说些什么,鼠哥却拖着大肚子晃悠到我面前,说:“天佑,凌老说的有道理,要是你们被抓去做人质就不好办了,在家里好好呆着,我可以保护你。”
鼠哥最近一直在老爷子家,因为都是酒鬼,臭味相投,人家两位相处的更融洽,老爷子也真是大方,没少给鼠哥喝好酒,吃各种补药,山珍海味就更不用提,以致于把鼠哥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可以用小巧灵活来形容鼠哥,现在除了眼睛变小之外,都变大了,那肚子都鼓鼓着,毛管铮亮,本来就血红的皮毛,现在更加浓厚,这哪里像耗子啊,简直就是一头小荷兰肥猪。
“你保护我?鼠哥,就你这身段跑出去都以为荷兰猪成jīng,不需要我保护你就烧高香。”我知道鼠哥的道行,拼起命来是挺厉害,但毕竟是耗子,天生胆小,哪里能把我和云儿的安全交给他。
话还没说完,鼠哥一个蹦跳窜到我的肩膀上,伸出手爪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真正的高手是看不出来的!”
我和云儿只好相视一笑,然后一一把三位送走,老爷子临走前很担忧,因为他看出我和云儿印堂有些发暗,明显要有些劫难,便出言提醒道:“记住,在家一定要谨慎小心,晚上云儿去天佑的房间,你们一起住,以防不测。”
认识老爷子这么久,今天这句话我感觉是最敞亮的,没想到他这么善解人意。
云儿听完脸一下红了,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地说:“爷爷,哪有你这样当爷爷的,孤男寡女怎么能在一个房间住嘛。”
“是啊,这样不好吧?”我也装作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
老爷子倒是没在意云儿的想法,看着我反问道:“不好吗?这不是正合你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经常在厨房做什么,我和那老秃驴不说而已。”
说完这些话就出门消失不见,愁人,原来我在厨房偷偷和云儿接吻,这两个老家伙都知道啊!刚才还在人家面前装清高呢,老早就知道我对人家孙女下手了。
云儿脸更红了,往我的肋下就是狠狠掐一把,抱怨道:“都怪你!非得偷偷占我便宜,尴尬死了!”说完就跑进卧室,很久才出来。
白天呆着也是无聊,我也没闲着,画了十几道符箓,好久没有画符都有些生疏,然后把自己的宝贝拿出来擦了擦,看着手中的金钱剑,想起和李老道李师父的rì子。
不知道李师父在地府过的怎么样,是投胎转世了还是在地府谋职呢?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老人家联系,这件事过后一定要想一个沟通yīn阳两界的办法。
晚上云儿下厨,我和鼠哥都暴吃一顿,吃饱才有力气战斗,说不定晚上真有人来偷袭。
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劝云儿先去睡,自己守会夜。但云儿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经过一番强烈讨论,最终达成一致意见,那就是现在一起去睡。
可等我们走进卧室,打算关门的时候,一头荷兰小肥猪却挡住我关门,我不解地问:“鼠哥,你干啥?我们睡觉你也想看啊?”
鼠哥根本不搭理我,而是迈着大步也走了进来,然后说:“凌老交代,让我晚上跟你们一起住。”说完一纵身跳上床,找个角落打起呼噜。
心里这个气啊,还以为老爷子够大方的,促成我和云儿的好事,结果还弄来个灯泡。再说这鼠哥怎么分不清远近呢,居然帮老爷子,唉,刚才还感叹**一刻值千金,现在苦逼了。
没办法,就这样,两人一只耗子挤在一个床上睡下了。
我虽然在睡觉,但没有关闭六识,依然能察觉到周围的声响。但白观察一夜,根本就没有人来。
一连过了三天,根本就没见到一个人,就连上门收水电的人都没有。我们也就逐渐放松了jǐng惕,但晚上依然是睡在一起。
“飒飒!”我猛然惊醒睁开双眼,因为刚才我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这根本不可能,周围根本没有树木,哪能有这种声音。
我小声叫鼠哥,谁知这个猪睡的太死,根本没有反应,本想再大点声,还害怕打草惊蛇。
云儿倒是jǐng惕,也发现了一场,我在她背上用手写“有人!”两字。然后就做好打一场的准备。
卧室门一点点开了,但根本看不到人,估计这是用了什么隐身术,我便想趁这机会来个突袭,结果发现我和云儿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虽然看不到开门那人,但已经感受到有一股带着死亡气息的劲风向我们袭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鼠哥却是一个爆喝,“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给我们下药,就会干这种鼠盗狗窃之事!”然后双爪便向我们对面挥舞而去。
就听惨哼一声,那人露出身形,随后又消失不见,鼠哥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两个药粒,急忙给我和云儿服下,这时我和云儿才来得及大笑。
我们这一笑倒给鼠哥弄懵了,“你们咋了?让迷药弄傻了?”
“鼠哥,你最近学了不少成语啊?还会用鼠盗狗窃了?哈哈。”我都快笑的肚子疼了,这鼠哥骂人家鼠盗狗窃,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老鼠啊。
就在这时,嗖嗖两个声响,显然来人并不只是一人。我们一跃从床上跳起,便奔出卧室,见客厅有三人站立,双手握着rì本武士刀。
“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我厉声喝道。
人家三位根本不搭理,一跺脚就消失不见,“你们小心,这是rì本的忍术,哼,在我面前玩隐身术,我就陪你们玩玩!”云儿说完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便消失在黑暗中。
我急忙去开灯,发现开关失灵,应该是已经被断电了。
“天清地明,yīn浊阳清,急急如律令!”我念动咒语,手掐法诀,从乾坤袋里拿出三张符箓,咒语念完,三张符箓便燃烧起来,然后像长了眼睛一样飞了出去。
这是追踪符,哼,你隐身有毛用?我照样找的到你!
第二十六章 惊险(推荐好书阴阳师诡记)
只见三张带着火焰的追踪符分别朝着三个方向shè去。
“鼠哥左面的交给你了,云儿你对付右边的,中间是我的!”连分配作战方案连行动,因为他们手里有刀,我也不敢把金钱剑拿出来对拼,这金钱剑对付鬼怪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武器,但可不敢跟刀对砍。
我只好用剑指凌空攻击,但也不是办法,毕竟看不到对面的敌人,偷眼观察,鼠哥和云儿貌似也不太妙,突然想起来脖子上的通灵宝玉,急忙朗声念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rì月盈昃,辰宿列张。那何依萨rì依希,开!万物无法遁形!”
这回三个家伙显露出身影,也不再躲闪,跟我们真刀真枪打起来。
还是头一次见云儿出手,这身手真是不错,自己也是暗地佩服,估计自己都不是对手,也就不必担心了。
再看鼠哥,此时体型已经变大一倍,挥舞着锋利的爪子,正打的不亦乐乎,简直就是玩一样。
那我就可以放心战斗了,这也是自己锻炼的机会,我没用道术,利用剑指跟这个人斗在一处。
剑指直刺那人前胸,本以为他得用刀搪住,谁想居然不顾自身的伤害直接用刀向我横扫过来,这是拼命的打法,根本不要命!
本来占据主动的局势一下子陷入被动,还想用他练下身手,人家根本不给机会,这是逼我出绝招啊。
我一边躲闪一边脚踏魁罡步法,双手皆掐剑指,口中念念有词:“天地为引,灵气暴乱!”
这是我跟老爷子新学的攻击道术,叫灵气爆,听老爷子说这灵气爆的威力是很巨大的,今天我就拿他试试。
就听一声巨响,我眼前的这位老兄已经被炸的粉身碎骨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打斗,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是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别说他们懵了,我也在迷糊,老爷子明明说这法术威力比较大,能够伤人,但也没说威力大到这种程度啊。
而此时鼠哥却哭起来,我就更纳闷了,对面的人死了它哭啥啊。
“你个挨千刀的!我平时都舍不得喝的好酒都让你这一下子给糟蹋了,我的酒啊!”鼠哥痛心疾首地哭喊道。
我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原来是为了被爆炸打碎的那几瓶好酒!
这时对面的两人也从惊呆中清醒过来,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鼠哥急忙喊小心,便窜到我和云儿的身后,我还没有来得及鄙视这耗子,就感觉那两人都什么地方不对劲!
那两人叨咕完又吃了什么东西,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给我整的一阵干呕,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