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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知道,时间并不多了,“我爱你!”这是契第一次对男孩说。她转过身,将自己隐藏在了羽翼飘落的白色之中。男孩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没抓到。突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隐约中,契听到了一个声音:“你泄露天机,需受到天谴。”是镜天使。“最后问你一次,醒来之后,他将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你仍然不后悔吗?只要你愿意回天庭,你仍然是契天使。”
“不,我不后悔。”这是契的答案。
白色羽翼卷起的黑尘,轻轻地包围着契,一瞬间后,她已不再是天使,也不再是凡人,洁白的翅膀闪烁着黑色的光芒,她已坠入了地狱,化做了恶魔——这是上天的惩罚。契努力地向上爬着,无论流多少血,无论受多少伤,无论自己是天使或是恶魔,她想见到男孩,想要陪在他的身边。终于,遍体鳞伤的她爬上来了,再次以契的身份,在学校见到了男孩。男孩对她笑着,像往常一样,他已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也永远不知道曾经有个女孩为他所牺牲过什么,只是笑着,像往常一样。契也笑了,这样或许也好吧。
那一天,下雨了,男孩,女孩,还有契,并肩走在路上。男孩突然看到街的对面有好漂亮的发饰,便跑了过去,然而一辆大车飞驰而过,女孩和契一起冲了过去。男孩被推开了,契本来就不在乎被车压到,可是女孩却倒在了血泊中……
医生说女孩不行了,男孩哭了,他喊着如果可以救回女孩的性命的话,他愿意付出任何东西。没有人注意到他说什么,大家都挤在女孩的病床前,可是,契却听到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悄悄地来到了女孩的病床前,对着男孩大吼了一声:“我爱你。”这是她第二次对男孩说。男孩怔了一下,契笑了,她用她那最后的,也是惟一的恶魔的力量,将自己的生命传给了女孩……
镜天使再一次出现了:“你的生命已用尽,你将会消失。而在你消失的刹那,他将会完全地将你忘记,你不后悔吗?跟我回去吧,收回你的生命,你仍然是契天使。”
“不,我不后悔。”这是契的答案。一阵风吹过,一切都消失了,地上,只留下黑尘,与一片黑羽……
女孩醒了,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之时醒了。后来,男孩与女孩结为了夫妻。
那一天,他问身边的那个女孩:“你相信世上有天使吗?”
“当然不信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是女孩的答案。
“是吗?”男孩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望着天空发愣。
“你为什么总是望着天空发愣呢?”女孩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怀念的感觉,似乎曾经有一个相信天使的人呢!”这是男孩的答案。
“别开玩笑了。”
今生我们相约携手——爱情篇一支口红
她从没想过她和他分手竟是因为一支口红。
上学时校园里流行两种感情,一种是为了爱情选择贫穷的精神之恋,再一种是因为金钱选择物质的婚姻,她选择了前者。大学毕业后,她应聘到一家公司做文秘,1年后,她和他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新婚的最初是幸福甜蜜的。可是,没多久,这种平静就被破坏了。作为文秘的她经常同经理参加各种会议和酒会。一次商务洽谈会,双方代表围坐在圆桌前商谈有关事宜,她同往常一样做会议记录。当她拿起纸杯轻呷一口茶时,一个鲜红的唇印印在了杯沿上,她十分不好意思地将沾了口红的那一面转向自己,生怕被别人看见耻笑自己。然而,这一幕还是被对方的女秘书发现了。招待宴后,她去洗手间洗手,碰见了那个女秘书。女秘书说:“你口红的颜色很漂亮,只可惜印在杯上就不太雅观了,我们做秘书的代表一个公司的形象,是不可以用那些廉价口红的。”在她转身关上门的瞬间,泪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婚后,为了住上更舒适的房子,攒钱成了他们生活的重心。她的衣饰和化妆品只占了日常开销的极少一部分,口红多是10元左右一支的,她从没有在乎过它的价格,只觉得青春是骄傲的资本,但是今天她严重地感觉到自尊心的受挫。她没有给他讲起这件事,只是再同他上街时,她发现自己的心情明显地不同了,她和许多女孩子一样有虚荣心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有时她甚至想大学时那些因为金钱选择婚姻的女孩子是明智的,因为她们不必遇到像她这样的尴尬。在心里她开始埋怨他的无能,但她没有告诉他,她同他可说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她的这些变化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有一天,她同他路过一家豪华商场,正巧碰到搞化妆品促销活动,热情的小姐拉住了她,为她介绍一款法国知名品牌的口红,口红涂在她的嘴上生动靓丽,最大的优点是不褪色、不沾杯,这令她十分心动,她几乎下定了决心要买它。他看出了她的心思,掏出皮夹问价钱,小姐说活动期间8折销售388元。他的手突然愣在了那里。他看了她一眼,她立即有一种受伤的感觉,转身挤出人群,他在后面追她,她和他发生了第一次最伤彼此自尊心的争吵。一支口红,让她觉得她和他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不久,他们离了婚。后来,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在她结婚那天,他送给了她一份礼物,她没有拆开便将它放进了抽屉的角落,她不想再记起这个曾带给她伤心的人。新的婚姻带给她极大的物质满足,她终于过上了她想要的生活,从衣服到化妆品她用的没有一样不是名牌,一双鞋一件衣服常常成千上万元,挥霍金钱成了她的快乐。丈夫常常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彻夜不归,他对她的解释永远都是忙业务。有一天,她从丈夫的衣领上发现了一个鲜红的唇印,所有关于丈夫晚归的谜底都揭开了。她质问丈夫,丈夫一把推开了她并厌烦地说:“你安心做你的太太就行了,别的事最好少管。对于现在的位置,你应该满足才对,不要耍你的高傲,你当初同我结婚还不是看上我的钱,想过富足的生活。”说完他摔门而去,许多天都没有回来。她在丈夫眼里不过是个寄生虫,她苦笑。她失去了她的第二次婚姻,但是她不后悔,因为她找回了一个做女人的自尊。
在整理衣物时,她发现了被她扔进抽屉的她结婚时他送的礼物,她拆开包装纸,竟是那天她同他在商场看上的那支口红。卡上写着:我从没想过我们分手竟是因为一支口红,这令我想起来还心痛,那些曾经的海誓山盟都成了过眼云烟了吗?失去你是我今生无法愈合的伤痛,但是现在再说这些已没有任何意义,还是祝福你新婚快乐吧!愿这支口红带给你好运。
她将口红装进包里,在关上第二次婚姻大门时,她没有丝毫的留恋。
后来,她无意在一次电视专访中看到了他,他已是国内有名的化妆品经销商,主要以经营口红为主。当主持人问他为什么用口红做主打品牌时,他无限地伤感:“因为没有人知道,我曾因一支口红失去了一段婚姻。那支口红其实只有388元,但是当时我很穷,没能给她买。我不知道那支口红对她的意义,她曾因一支廉价的口红唇印印在杯沿而遭人耻笑,这极大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所以对那样一支不沾杯的口红是十分向往的,我却不知道,直到她结婚的前一天才听她的一个好友说起,所以我买了那支口红给她,但是一切都太晚了,她已经是别人的太太了。从那天起,我便决定经销口红,那种不沾杯的,能被大多数女孩子买得起的……”
泪在她脸上一行行地滑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送给她的那支口红上。
今生我们相约携手——爱情篇爱五百只苍蝇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却比比皆是,所以,纵使蒙住了眼,我也不会从我的这些同事里拉来一个做男友。
他们的条件其实也不差,但是在一起工作了几年,早就丧失了新鲜感,很难想像,和一个男人同一个房间里生活同一个房间里工作——天天对着同一张脸,哪能相看两不厌?
吴桐是这些光棍男人里最让我心烦的一个,他就坐在我对面,无论是画图、做表还是吃盒饭时嘴里都哼着流行歌曲。
他的歌唱得并不难听,但是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听起来便是五百只苍蝇一起在耳边哼哼。这个时候我总会敲敲桌子,说:“安静一会儿行不行?”
吴桐极有绅士风度地点点头,可是安静不到十分钟,苍蝇便又飞了回来,让我恨不得到洗手间拿起灭害灵对着他的脑袋猛喷。
我有过一个恋人,开始时也海誓山盟,许诺爱情会坚如磐石,稳如泰山,两个人开始筹办婚礼,买了房子,买了婚床——法式钢艺的床,有着美丽而单薄的四条细细的床腿和天马行空般的钢艺花纹。我怀疑这床会不会在新婚之夜塌掉,谁知道床没塌,爱人却在婚前跟另
一个女人跑掉了,因为那个女人是美国华裔。
他离开我的时候振振有词:“我还是爱你,但是我更爱那个有着民主和长腿碧眼美女的国家。我的人背叛了你,但是我的心绝对没有。”
我回了他一句:“去你妈的。”
房子是两个人合伙买的,散伙时,他一分一毫地和我算账,告诉我如果我想留下房子,我就得付他十五万六千元人民币。
我冷笑:“还没有去美国,就将币种说得这么清楚,放心,我不会给你美元。”
七拼八凑的钱放进他怀里,他温情脉脉眼里水花闪闪地提议再拥吻一下,我给了他一个耳光。我一直没有用灭害灵喷吴桐,原因很简单——我欠他的钱,十万!
吴桐听我声泪俱下讲述郎心似铁时,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存了几年打算娶老婆的钱全拿了给我,让我得以体面地在负心人面前傲然离去。
欠钱倒也算了,欠人人情会让我寝食难安,于是我一本正经告诉他,我会按银行利息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他。
他冲我耸耸肩,说:“哥们,你怎么这么俗气!如果你真想还我利息,不如将你那张漂亮的床做人情送给我!”
这小子和我一样是做设计的,眼光也果然一致,都看中了钢艺床那柔软又刚硬的线条。
我那张床是一万二千元买的,拿去当利息他并不吃亏,而且,睹物伤神,睡那样的床我会对未来的爱情和婚姻都觉得岌岌可危。
吴桐今天的歌声比平时更让人难以忍受,因为他居然哼了一上午的“向前进,向前进……”,几次敲桌提醒无效后,我正准备拍案而起,他忽然大声说:“今天晚上到我家聚餐,一个都不能少。”
“为什么?”我结舌。
“我生日!二十七岁大寿!”
心里骂他娘娘腔——哪有男人过生日还大肆张扬,只差没有趴在每个人耳朵边补充一句:“记得带上礼物哦!”
嘴上却勉强弯成一个笑容:“恭喜恭喜,一定去一定去。”
忙了一天,已是腰酸背痛,将吴桐的生日早已忘得一干二净。随着大家一起来到吴桐家,发现个个手里都有礼物,惟我两手空空。
吴桐依然热情地给我拿饮料,让我们大家随便坐。
吴桐家布置得挺有眼光,惟一缺的就是椅子,女士们挤在沙发上,男士们没处可坐,便在从我家搬来的钢艺床沿上坐成一排。
有说有笑,有吃有喝,唱了生日歌,抹了奶油,一个完美的生日宴会即将完成,忽然一声巨响,然后是一阵呻吟声——床塌了!四条大汉滚成一堆。
大家哄堂大笑,我忐忑不安地望向吴桐,碰上了他虎视眈眈的眼睛。残局收拾干净后,大家做鸟兽散,谁知吴桐居然跟着我们锁门出来。
那些人各按各的方向回家,吴桐居然一直跟在我后面,“不用送,不用送!”我忙带笑说。
吴桐也笑:“我没有送你,只是跟你一起回家而已!”
“凭什么?”我惊叫。
“因为我没有床可睡!而且你是我最大的债务人,最关键的是,那床是你拿来做利息送我的。”他得意洋洋,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