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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冉依颜。你这番话说的还真坦白,很有勇气的嘛,怎么这个优点我过去没发现——?”当她侃侃而谈,陈词激昂,一番有礼有节的言论以后,风冿扬却微微将身体往下倾,唇角微翘,那英气的俊脸迷人的微笑浅浅,一点一点让她更往沙发里面逼近。
冉依颜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如果她真能这样放过自己,那就是她胜利了
“其实我还有很多优点,只是风少你没发现而已——”
她自顾的说着,有些得意,但是,一句话在接近尾音,突然间,她一转头,就发现风冿扬的脸什么时候已经狠狠的沉了下来,她刚才都没有发觉,还在得意洋洋自我的说着,等她发觉过来,那股得意的劲就僵在唇角,才突然间觉得事情发展的方向不对。
“冉依颜,我看你胆子的确是越来越大——”
狠狠的一声咆哮,然后一拳就打在身旁的玻璃茶几上,那厚厚的坚如精钢的玻璃,硬是被他重重的一拳惊开几条缝,那铁青的脸,眼底如堆积的万年玄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恐怖的骇人。
那愤怒的吼声,冲刺着所有人的耳膜,所有的人手里的动作都在那一刻停了下来,然后齐齐的望向这边,全场寂静,差不多缓了半分钟,又才慢慢的恢复气氛——
而冉依颜就因为他那愤怒的一拳还有那铁青的脸,那嗜血的眼眸里发出的幽深的光,一点一点,直直的逼视着她,脸色煞白,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她错了。她错了。她不该的。为什么她每次都是后知后觉,还是因为她根本摸不清他的脾气,她摸不准。
已经是第几次这样了,早知道这样,闭嘴可能还会好一点,可是,为什么她在他面前总是按捺不住呢,还是因为平日里的自己被他压抑的久了么,所以,才逮住一点机会就特别想要在他面前找回一点尊严的快感,可是,现在,她还是觉得自己很愚蠢——
现在面前的着张脸,她觉得比魔鬼还可怕,她宁愿是个魔鬼站在他面前也不是他。
“。风冿扬。别这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她立即回神,才发现状况不对,不敢看他那铁青的脸,急慌了,边哭边求饶,用手挡住他投出来的锐利的视线,她想跳下沙发就这样逃走,腿已经移动到沙发的边沿,她慌忙的穿鞋,眼看着已经穿好了一支,上身却被猛的一道力道拉了回来——
“不。风冿扬。我知道错了,这一次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求你。别。我再也不和你抬杠了,我以后都乖乖的,我不跟着朴轩出来,以后我都不跟别的男人出来。”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然后浑身都在颤抖。
她知道,她知道,她就知道,但是她在求饶没有一点用处,身体被拉上去以后,一道强大的力气就压了下来,然后她想要挣扎的双手就被一只大掌紧紧的握住,然后男人的另一支大掌‘唰’的一声将腰上拉下来的皮带解开拉下来然后将她纤细的手腕紧紧的捆绑着,皮带尖从扣带里穿过去,一拉,然后双手被系的不留一丝缝隙
皮带的一端紧紧将她的手,而另外一端被粗鲁的拉了个结拴在茶几的角柱上。
然后双手被绑着,整个身体被摊在沙发上,面向风冿扬,她的表情有种无助,她想挣扎,可是现在除了双腿,根本没有使力气点,手被困的紧,那皮带是用真皮做的,就是换十个她来也不可能挣扎的开,更何况,只有她一个人这微弱的力气,而且这扣带是倒扣,越挣扎只会越紧。
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而双手只要一被绑住,那么她就成了黏板上的鱼,任人欺凌,蹦跶不得。
“冉依颜,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每一次我都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揭穿你么——”
而现在,坐在她身边的风冿扬缓缓的点了支烟,然后,轻轻的吸了一口,那俊眼里的光明晦不定,但是,那沉冷的俊脸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口一口冷静的抽着烟。
冉依颜不再开口,她的眼眸凄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问,她懒得问。问了没有任何的意义,他不会放过她。
而且,她现在,已经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以后,她再也不敢在他的面前随便说话,将原本就危险的自己,推入更危险的境地。
“那是因为你太蠢,我一般都不喜欢和蠢的人计较。”
他说的一本正经,而冉依颜绝望的眼泪却缓缓的留下来,她知道,她是蠢,跟他斗起来,她什么时候有过一丝胜算。
她想要在他面前夺回属于自己的自尊,那根本毫无希望可言。
那摆在他面前的两只腿本来就有着那样微微的缝隙,他几乎是毫不吃力的扳开,然后手中的烟头从她的腿间递进去,将丝袜烧出一个洞,然后,然后拿烟头因为燃烧了有机物然后冒出一点点黑烟,然后,那星火向下,将薄薄的丝袜烧了成了一条长长的缝。
然后腿间一空,冉依颜感到身体一阵颤栗。
突然,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邪恶的弧度,烟头向下
“啊——”随即一道惊心的惨叫,响彻全场,那沙发上的娇小的身体就猛烈的痉挛了两下。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啊,冉依颜的整个脸痛的纠成一团,牙齿几乎在打颤,死死的挣扎着双手,但是根本挣扎不开,那白嫩双手因为挣扎的力道过猛而被粗糙的皮带边沿勒出了红红的血痕,而她本来就不算深的指甲,就全部都掐进了手心里,差不多就掐出了血
那是冉依颜从来没有体会到的痛,那种灼烧的强烈的痛楚,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剧痛几乎要贯穿她全身的神经的末梢,成为她这一辈子的烙印——
“风冿扬,你这个禽兽。禽兽”牙齿在打颤,她断断续续,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也没有力气再挣扎。那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随着眼角滚落,她没有想到,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受到这样撕心的痛楚
这身体上的钻心的疼痛,也一路蔓延到她心里,她无助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打下来,身体疼,心更疼,她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对她,她以为,就算他是个恶魔,冷血,残忍,但是,他总会顾忌到自己是一个妻子的身份,但是错了,她错了,他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怜惜,毫不怜惜,而这样残忍,今天她受到的这种极致的痛楚,摧毁了她所有的对他还怀抱着一点温情,还有对未来感情的一点希望。
这猛烈的疼痛告诉她,她只是一个没有权力反抗,只能无条件的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她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物品,在他面前,毫无自尊可言,是的,没有反抗,没有说‘不’的权力
面前这个男人,不会怜惜她,自己就是他的一个玩具,一切的好坏都是看他的心情,如果他心情好,那么她就能从他阴暗的身体里接收到一点温暖的阳光,一旦他心情不好,她就什么都不是——
双腿疼的发颤,但是,到了现在,她依然没有办法合拢。
“疼吗——”但是,身下的男人却丝毫没有留情,许久,将烟头拿起来,悠然的吹了吹上面已经熄灭了的烟灰
而冉依颜已经不再开口,冷冷的将头偏向一边——
接下来,才是折磨的开始——男人爬上去,附到她的身上,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享用着她带着疼痛的身体,原本疼痛的伤口又一次被撑开,他边折腾着她的身体,边留心查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乖,宝贝。知道疼么。以后还做这种愚蠢的事儿么。”
他故意这样问她,恣意的折腾着她的身体,恣意,任性,而冉依颜再也不开口,当他前面冷冷的,残忍的问着她‘疼吗’的时候,她已经缓缓的闭上眼,泪水渗在眼角,她的泪是冷的,心是冷的,冷的再也热不起来,她问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变的这么天真天真到明明知道面前面临的是这世上最残忍最冷血的男人,她却以为他不会用力的伤害她
“怎么,一句话不说,是不是很委屈,嗯?”他挑眉,而冉依颜还是没有开口
见她不开口,那表情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他依然是冷冷的低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味道“以后‘各乐个的,互不打扰’这种话千万别再从你嘴里出来,你知道么,我可以抱别的女人,你但是你绝对不能跟别的男人乐,懂么,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一个人的女人,更不允许出现今天这种替别的男人挡在面前的事情,懂么,因为,我才是你男人。
他自顾自语的说着,然后扳起面前女人的脸,敛下的眸子,对着她淡漠清丽的容颜,然后根本不理会她眼底的绝望,用大拇指翘起的她的红唇,然后附上去,一寸一寸辗转着吸允。
然后,他们就在那沙发上,就在那间包厢里,都没有回家,他捆绑住她的手,残忍的力道,整整半夜——
最后,已经深夜,当他满足后,他才解开皮带,放开了她。
当他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的时候,冉依颜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角的睫毛还残留着泪渍。
从包厢走出来的冉依颜脸色惨白,晨光微微的落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没有去上班,早上朴轩在公司打了很多个电话,但是冉依颜的电话根本没人接,他很焦心,整个人在办公室来来去去,但是就是静不下心来。
冉依颜坐了转了两趟公交,然后一个人去海边,她赤脚踩在沙滩上,早晨,海边晨练的人已经在沙滩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冉依颜一脚一脚踏在软软的沙石上,她一个人穿着长长的衣裙,白色的衣裙已经有些凌乱,然后被海风吹起,身体有种轻飘飘的仿佛要被风卷走的感觉,她一个失魂落魄的走着,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的生活摆在自己面前的事物已经一片黑暗,现实如同一张铺开的大网,对她张开血盆大口,然后就等着她钻进去。
她该怎么办,身上的痛楚,不能抹去的心上的伤痕,在她心上每一份每一秒的阵痛,清晰的告诉她她或者除了乖乖受人凌辱以外,不会有半点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办法,赤脚走在沙滩上,那清晨的湿湿凉凉,那冷冷的风,扑在她小小的美丽的脸庞上,她突然觉得一下子有种解脱的轻松。
尤其是看着远处那蔚蓝色的海水,那没有边际的尽头,她突然就希望这样走进去,然后,再走下去。
然后一切的一切就都解脱了。
恩恩。是的。解脱了。再也没有自己被剥落掉的嫁给自己未婚夫没有幸福的权力的哀凉和苦楚,再也不会守在一个连禽兽都不如的冷血冷心的男人身边被禁锢一辈子,不去想在远在英国需要自己供养的堂弟,也不去想还在出租房里连生计都发愁的婶子,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再存在了,不会是负累了。
她这样想着,脚便沿着沙滩一步一步的走向浅水,然后那清晨的海水温凉,她并不觉得冷,反而很迷恋那样的温度,那样的被一种浓厚包裹的温暖,似乎,从来,她都没有这么温暖过。
从来。都没有。
她一步一步的往海里走去,裙摆被打湿,然后漫上了膝盖,身后有一些在沙滩上嬉闹的孩童,还有几个带着孩子的大人,但是都离的她好远。
没有人知道这边渐渐没入水里的女人,而现在身后的一切对她,仿佛离的好远好远,已经抛的好开好开,她的身后现在与她,仿佛根本是两个时空,现在的她在水里,水已经蔓延要颈脖,胸腔有种喘不过去的感觉,而,她闻到了周围海水的味道,她觉得身上周围的一切都很重很重,她现在很累很累,她就想把头埋下去,然后就在这里面长眠,那么,以后,也就没人再知道冉依颜这个人,也就没有冉依颜这个名字。
所以,她还在前行,她知道下一步就可能就会踩空,然后她根本不会游泳,她知道,这就是一条不归路——
水灌进了耳朵里,她再也无法呼吸,耳边是哗哗的水声,她的整个头都沉进了水里,然后,但是,尽管胸腔憋的难受,她依然不呼吸,她将所有的记忆都封锁在脑里,进入一种冥想的状态,她知道,只要一会就好,只要一会就全部解脱了。
肺越来越憋得难受,身体仿佛就要炸开,那种难受也是一种无法难以承受,但是,她怒力的告诉自己,只要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终于,她实在受不了了,然后一张口,就狠狠的呛了一口海水进去。
还有办法,已经无法回头了,她觉得意识已经渐渐的不清晰了,但是,突然耳边‘轰’的一声,背后突然一道强大的力道,一下子将她的身体从水里扯了出来。
就那样被人扯了出来,整个头就露出水面,然后呼吸了一口气以后,她意识渐渐的清醒,湿发就湿淋淋的披在脸上——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