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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晟一动不动的任她打骂,等到她力气用完了,弯着腰,站在那喘气。
他才道:“太晚了,我抱你回去,下次再继续。”
“不要你抱,我自己可以走,你放开!”
赫连晟压根不理她的挣扎,硬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木香万分委屈的趴在他怀里,听听这混蛋刚才说的话。什么叫太晚了,是谁拖她出来的。还下次继续,继续他个大头鬼。
想着不能再有下次了,木香从他怀里抬头,警告道:“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咱们俩之间不会有结果,我也不可能嫁给你,所以请你以后跟我保持距离,否则,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赫连晟垂下视线,看她在自己怀里挥舞着小拳头的模样,可**的紧,心都快醉了。
“这我可保证不了,你是我娘子,若是男人对自己的娘子不动手的话,你该要担心那个男人是否有问题了!”
“色坯,谁是你娘子!”木香不服气的骂回去。全然没注意到,此时自己就躺在人家怀里,再凶恶的表情,也没什么威慑感。
赫连晟轻笑出声,“自然是你——木香,你是我赫连晟的娘子,过几日我会让人把婚书送来。”
他不是平凡人,这婚书是要经过礼部户部批阅,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皇帝的批阅。
但赫连晟是谁,他的婚事无需别人做主,这婚书自然也就走个过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此事先秘密的操办,等到瓜熟蒂落,生米煮成熟饭,才能对外宣布。
“什么?婚书?”木香吓了一跳,若不是赫连晟抱的紧,她早就掉下来了。
不是吧,这人要来真的?
木香不淡定了,苦笑着劝说他,“那个,这事不急,咱俩才认识没多久呢,你不是说三个月吗?你不能出尔反尔,说好的三个月,就得三个月。”
赫连晟挑眉,“我并非拒绝你提出的三个月,但在我看来,有没有这三个月都是一样的,我不过是把事情提前办了,有何不可?”
他已经等不及,要跟她同床共枕。他要每晚都能抱着她睡,每天早上,看着她醒来。那样的日子,想想都觉着很美,不是吗?
木香气的磨牙,他是认定了,还是咋地,完全说不通,死活都是这一句。
“当然不可,我还没同意呢!”
赫连晟步子停了下,“哦,那你要如何才能同意?”他想的,不是她会不会同意,因为那个假设,根本不存在。
木香颓废的垂下脑袋,无语以对。
赫连晟见她颓废撅嘴的小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抬头瞧见到家了,有些不爽了,他还没抱够呢!
“你快放我下来,”木香也瞧见自家大门了,挣扎着去拍他的手,从他怀里挣扎着下来。
这回赫连晟没再拦着,乖乖的把她放下来,虽然很不舍,但……无奈啊!
一进家门,木香逃也似的奔回自己的屋,路上连头都不敢抬。
何安跟吴青都守在堂屋门口,主子没回来,他们哪敢休息。
瞧见木香一阵风似的刮进屋子里,再看看紧跟着走回来的男人。
何安看明白了,捂着嘴偷乐,心想,主子太威猛了。能把木香这个小刺猬收服,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他懂,吴青这个愣头青,可就闹不明白了。但他不傻,视线淡淡的扫了主子一眼,立即就把视线收回去,闭着眼睛,装作看不见。
习武之人,眼力非凡,虽然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但他清清楚楚的瞧见,木香泛红的嘴唇。
吴青心里那个哀嚎痛哭。主子啊,您咋就不知道悠着点呢,猴急成这样,到底是有多缺女人呀!
唯独大飞这个莽汉,他今儿对木香的好感增加了不少,见她一回来,头也不敢抬,直直扎进房里,再没出来,难免要纳闷。
“她怎么了?”大飞指着房门,问何安。
何安一拳挥在他肩膀上,“闭嘴吧你,要是不想早点死,就少说几句废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人傻不紧,要紧的是,你别傻到把什么话都问出来好吧?
赫连晟站在堂屋里,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室内温度又骤降了好几度。
何安赶紧走到主子跟前,腆着笑脸,“主子,您回来啦,床铺都收拾好了,主子要安歇吗?”
赫连晟冷冷的视线扫了他一眼,“嗯,你们也都去休息吧,明天必须早起,该干的活自己心里都有数,别让我点名,吴青,你明日一早去买材料。”
“是,属下知道了,”吴青面色恭敬的站起来应下。
赫连晟最后的视线停留在大飞身上,“这里的事,你回去之后不准向安平钰透露一个字,他无需知道,也跟你无关,记住没?”
凌厉阴狠的眼神,看的大飞身子一颤,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饶是他再笨,也该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是,小的不会说出去。”
赫连晟再说话,推门进了屋子。炕上,木朗已经睡着了。
先前暗卫送来不少的密函,现在有时间,正好可以一一批阅。
最近这些日子,他所有的公文,都是在这里批阅完成的,再由暗卫送回京。
虽说麻烦了点,但总比他在京城,木香在这里,相隔两地要好的多。
对面屋子,气氛也挺凝重的。
木朗不在他们屋子里了,彩云告诉她,就在他们出门之后不久,何安过来,把木朗抱到赫连晟睡的屋子去了,说是主子临出门时交待的。
木香无语到了极点,这人防备心也太重了吧!木朗是她弟弟,又不是别人家的,还没长开呢,他至于这样防着吗?
赫连公子冷笑:‘男女有别,不防能行吗?’
彩云趴在炕上,看着大姐脸儿红通通的跑进来。一进屋,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一会拿起针钱,可是没戳上两针,差点把手扎着。一会又站起来,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彩云忍不住问了,“大姐,你咋了,是不是赫连大哥跟你说啥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成这样了,肯定跟赫连晟有关了。
木香没理她,还在那扒拉柜子,过了会,呼出一口气,“啊,终于找着了。”
“找着什么?”彩云探头去看,“搞了半天就为了找它啊,你不是说,这块玉是赫连大哥拿给你保管的吗?咋,他现在又想要回去?”
“呜……他要是肯拿回去,倒好了!”木香没劲了,无力的趴在被子哀嚎,揪着被子发泄满心的烦躁。
彩云抓了抓头,没闹明白,“姐,到底是咋了嘛,他不要就不要呗,不就一块玉佩,搁这放着,又不要饭吃。”
“彩云,”木香忽然从被子里抬起头,抓着彩云的手,决定把烦恼跟妹妹说道说道,否则她会憋疯的。
“彩云,如果我说,我是说如果哈,如果赫连晟说他要娶我,你觉得……”
“啥?娶你……”
木香话还没说完,彩云就激动的叫了起来,木香暗道不妙,赶紧捂住她的嘴。
这丫头嗓门啥时候变这样大了,天哪!这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嘘!”木香拼命朝她使眼色。
可还是晚了,赫连晟的耳力何等的灵敏。
听见彩云的那声惊呼,他已经拉开门出来了,站在木香他们房门前,瞪着这扇碍眼的门朝里面喊话,“木香,没事吧?”
“没事,我跟彩云说话呢,你快去睡吧,”木香已经放下捂着彩云的手,恨恨的挠了下彩云的嘎吱窝。
彩云憋着笑,夹着手臂,实在憋不住了,干脆钻进被窝里偷乐。
赫连晟没再坚持询问,但临回屋前,又瞪了眼那扇门,琢磨着什么时候能这扇门突破呢?
何安跟他睡一个屋,他是不敢跟主子同榻睡觉,他自己在屋子的一角搭了个简易的床板。反正,他们带来的被子多,下面铺一床,上面盖两床,倒也挺暖和的。这样既可以伺候主子,又可以睡觉。
彩云的一声叫唤,他也听见了,没觉着有什么。看到主子因为不放心出去查看,可安觉得头顶几只乌鸦扑腾着翅膀飞过。
至于吗?这么多人守着,大飞跟吴青也在隔壁的屋子,要是有危险,他们肯定也能发现,你至于草木皆兵吗?
何安觉得,主子自从遇到木香,变的都不像他自己了,真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对主子来说,是好是坏。边关战事时好时坏,主子又能在这里守多少呢?
退一万步说,即使主子真把木香娶回家了,也带着他们姐弟三个回京城了。
后面又该怎么办?京城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随便碰上个人,不是这家的公子,就是那家的小王爷。
主子若是在木姑娘身边还好,可主子是边关守将,战事一起,主子就得赶赴边关,随便一待,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一年半载,她能在京城守住吗?说不定,一转身就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想到那些麻烦,何安真替主子担心啊!
可是为毛他看主子满脸的悠闲,云淡风轻的,好像根本不担心似的。
要说何安这人,忠心是有了,分析能力也够了,可他忘了把木香也分析分析。
赫连晟之所以不担心,一来是因为他相信木香的能力,这般火辣的性子,谁能在她面前讨到半分好?
二来:在成亲之前,他会让木香拥有足够保护自己的本事,除了武功,还有其他方面,他了解木香的性子,与其让她待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享受他的保护,不如训练她的翅膀,好让她以自己的能力飞的更稳。
赫连晟的屋子又恢复了安静,木香趴在门边仔细听了一会,确定外面不会再有人,这才放下心来,爬上炕,钻进被窝里,熄灭了油灯,跟彩云说起悄悄话来。
彩云也笑够了,很理智的分析给大姐听。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赫连大哥是个好人,你看他平时好像挺凶的,但我发觉,他只要一看见你,立马就不凶了,我听王阿婆说,这叫一物降一物,姐,你就是专门来降他的!”
“瞎说,我怎么能降得住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像咱们这样的,给他家当婢女,人家都不要,更别说给他当媳妇了,我敢说,只要咱们随他回京,眨眼就得被人给灭了,京城不好混,襄王妃这个身份更不好混哪!”
木香一番长吁短叹,却忽略了自己对赫连晟的感觉,或许在她心里,对赫连晟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就是差点火候而已。好比她煲汤,火候不到,鲜味不浓,她这碗汤,须得慢火慢炖,熬的时间越久,味儿才越香浓。
彩云听完姐姐的担忧,不以为然的皱眉。想了下,忽然撑着身子,爬到姐姐被窝边,亲昵的靠着她,“姐,其实你说的这些都是借口,对不?我觉得吧,若是你真想去做,那些个麻烦困难,都不算啥,再凶恶的人,你也把他制服了,喏,赫连大哥就是很好的例子,你瞧他现在被你管的多服帖。”
木香被她说笑了,伸手替她拢了拢被子,看着窗外隐约的亮光,叹息着道:“哪有那么容易!”
在皇权国度里生活,如果不想被人踩在脚下,不光得有钱,还得权,否则怎么斗得过那些人。
彩云想了下,道:“那咱们就把不容易变成容易,让木朗好好念书,咱俩把生意做起来,哦对了,还有赫连大哥做咱们的后盾,等咱们成了南晋国首富,看谁还敢小瞧咱们。”
木香笑了,“哟,没想到咱家彩云志向那么高远,好,姐听你的,把咱家生意做大,以后南晋国首富的位置就是咱们木家的,嗯,让我想想啊,先做香肠生意,等有了银子,有了路子,咱再做别的……”
食品行业,始终不能做到最大,但可以利用美食,开酒楼,到时再延伸到客栈,再或者,可以发展成吃喝玩乐为一体的休闲娱乐业。
到时再训练一批能歌善舞的美人,搞些特色节目,比如把现代的歌舞搬过来,运用古代的乐器,舞蹈,进行重新编排。如此新颖别致的娱乐节目,想不火都难。
这一夜,木香想的很多,也很远,慢慢的也想开了,以后的事谁能预料的到呢?
若是只因害怕了而退缩,岂不是太没胆了。
其实这里面最关键的问题,是她对赫连晟的感情不够深,否则以她遇佛杀佛的性格,那些所谓的困难,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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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住在木家的人都起了个大早,各人干各人的事。赫连晟更是没有闲着,要搭棚子,虽说不用挖地基,但还是得打木桩子。
这活他跟大飞两人就包了,何安负责收拾打水洗猪肉,彩云去泡豆芽了,连木朗也跟着忙活起来。
木香烧了一锅早饭,因为吃饭的人多,除了熬一锅稀饭之外,她又煎了不少的鸡蛋薄饼。
这回的手法是学着煎饼的手法做的,用她家有平底铁锅,做起煎饼来倒也不难。
就是头几个,因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