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赫连明德陪着她在菜园子里转悠,看着修整一新的园子,老爷子精神抖擞,“丫头,等到要种菜时,你记得说一声,这菜园子我包子,墙角边种些南瓜……”
木香冲他翻了个白眼,“您老可省省吧,墙角边只能种上善于攀爬的菜,还得用枯树叶搭个架子,好让蔬菜的藤蔓能顺利爬上去,至于南瓜,冬瓜这些瓜类蔬菜,只要肥料充足,随便种在哪里,都可以结出好多瓜,到时您就等着收获吧!”
赫连明德一生戎马,退了休也只是偶尔钓个鱼,走远些爬个山而已,还真没过过种地拾掇庄稼的日子。
听了木香的话,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照你这样说,我还真得试试看,可就怕种不出来,万一没有收成,那可咋办?”
木香笑道:“只要您老按着我说的方法去做,保准这处荒园子,到了夏天,瓜果满地,到时咱们再种上香瓜,花生,山芋,后院还有鸡,流过园子的小溪还能养鸭子,再弄一张渔网,拦在溪水的进口处,说不定还搂几条小鱼呢!”
木老爷子在府里到处找木香,刚刚走近,就听见她说的田园美景,赫连明德有没有动心,他不晓得,反正他是动心了。
“木香丫头,这块地就交给老夫种吧,虽然老夫没种过地,但也看过家中佃户种田,想来差别应该不大!”
赫连明德正在想着怎么规划呢,听见他这话,不干了,“什么叫交给你,瞧瞧你这把老骨头,走个路还得拿着拐棍,你能种地?笑话!可别到时候一个跟头把你摔倒了,我们还得把你背出来!”
他不干,木老爷子更不干了,“我拿拐棍,是为了走种稳当,又不是离了拐棍就不能走路,再说了,干些农活锻炼锻炼,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还更硬朗呢!”
木香赞同他老人家的观点,“这倒是,以后你们二位,都来种菜,重的活,都让下人去干,你们只管干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省得你俩成天斗嘴,对了,还有喂鸡喂鸭这样的活,也得你们来,陈妈说今早上还没喂料,交给你们俩位了。”
她还真是说干就干,指着不远处鸡笼上摆着的鸡食,都是用碎玉米渣跟麦糠再加一些大白菜的菜绑子,搅拌而成。
两位老爷子互望了一眼,还以为她就是说说,没成想,这会就要动真格的了。
木香教他们二人在该喂多少的量,又教他们如何在水里下网子,捞些小鱼小虾,等鸭子长大,便可以喂这些了。
看着小鸡抢食的情景,两位老人家竟眉开眼笑,喂的不亦乐乎,若不是木香拦着,只怕非把鸡撑死不可。
好不容易才把两位老人家拖着用早膳,哪知木清扬居然一早就来了,端坐在前厅。
陈妈往桌上摆早饭的时候,怪不好意思的,也不敢问人家吃没吃,想来人家是开粮行的,哪能没有早饭吃,所以也就没问。
木老爷子还没进前厅,就闻见了小米粥的香气,顿时食欲大开,昨晚喝了些酒,若是早上让他吃油腻的东西,一定是没有胃口的,这小米粥加小咸菜,最是合他心意。
只是在看见木清扬也坐在前厅时,老人家的脸色差了些,“这么早,你过来做什么?都说了不用来接我,我在这里吃的好,住的好,比在老宅里好了不知多少倍。”
在老宅里,吃饭总是他一个人,摆了满桌子的菜,都是好菜,可他看着却是丁点胃口都没有,根本没法跟这清粥小菜相比。
轻烟还没回去,评论不能及时回,亲们请见谅哦!还有,月票快砸给烟,表要捂着哦!
第199章 太子归府
轻烟的宫斗不深,太深的话,我自己都糊涂了,真的,简单的东西会写,不会忘的。
问完了,她自己又给否定了,“肯定不行,你若真有本事,又怎会叫人打伤胳膊呢,又怎会叫人逮住关进鸡笼子呢?还叫人误以为你是鸡,鹰立鸡群,你也是史无前例的头一只吧?”
然而此时的木香,躺在摇椅上,摸着白鹰柔软的白毛,喃喃低语道:“快跟我说说,你是不是神鸟?有没有神通,一日能飞多远,若是我让你去找赫连晟,你能不能寻得到?”
送走了小五,何安马不停蹄的一个一个去找在府里的老仆人,能说清楚的,就把事情的大概说一下,说不清楚的,就直说,让他们别理会水家二小姐,否则惹怒了夫人,他们可担待不起。
“嗯,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你还是得多加小心,宫里莫名其妙死去的太监宫女也不在少数,屈死的冤魂更是多了去了。”
小五笑了,“不可能的,我现在天天在皇上跟前当差,若是我突然不见了,我师傅肯定要去找皇上的,再说了,皇后现在顾不上我。”
何安微微点头,“肯定是真的了,宫里生活苦闷,宫女就喜欢探听主子们的秘密,你回宫之后,万事小心,皇后知道你是襄王府的人,肯定事事对你防备,你也不要轻易出宫,否则就会引起皇后的疑心,万一再灭你的口,那可就完了。”
说起这个,小五奸猾的笑了,“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瞧见有个小太监跟宫女厮混,那宫女就是皇后宫里的,他俩好的时候,那宫女无意中说漏了嘴,她也不是亲眼看见,都是互相传的,不过我猜测,十有**,是真的。”
“这事夫人已经猜到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五激动的抓着何安的手,“我就知道小安子最懂我的心思,你让夫人放心,我会在宫里好好干,对了,你记得告诉夫人,出宫回太子府的那个太子,他是假的,真的太子已经死了,皇后将他藏在自己的寝宫,我猜想,皇后寝宫下肯定有个很大的密室,否则怎能藏下一个人的尸身,那处密室也不知通向哪里,你得让夫人小心些。”
何安拍拍小五的肩,道:“如果你真的想,那姑娘也愿意的话,哥哥祝福你,等过几年,你不想干了,到时在宫外置办一处宅子,你带着她出宫过日子,想要孩子的话,可以抱养,乡下有很多养不起孩子的人,到时抱回来养,还不是跟亲生的一样。”
可惜啊,天意弄人,偏偏没了男人的玩意,做了阉人,再不能像普通男人那样生活了。
他有错吗?他这要求过份吗?
如果他没有被阉,过两年就该娶媳妇了,再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到时候就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小五没有犯错,也不存在龌龊,他只是想过平常人的生活。
何安原本尴尬的心情,在小五说到最后时,有些酸涩。
说完了,小五猛的拍了下何安的肩,冲他挤眼,“你说,连他都能找个对食的,我为什么不能,王总管说了,只要我好好干,过两年,他便给我务色一个,让我也过过寻常男人的日子。”
小五扭了下身子,靠着何安的耳朵一阵嘀咕,何安脸色从红到紫,再从紫到黑,花样变的可多了。
何安猛摇头,他哪知道啊!
“后来我问他,都男人都不算,如何能厮混,你猜他怎么说?”
小五羞涩一笑,更用力的点头,“那天晚上,我后殿值夜班,到了后半夜,听见偏殿旁的小花园有异声,反正守夜有侍卫在,我闲着没事,就偷偷的跑去看,竟是跟我一同值班的小太监,借口上茅房,跟个宫女厮混。”
“啊?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说到关键之处,小五害羞的低下头,揪着自己的衣角,也不敢看他。
何安瞅着空想溜,哪知小五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跟他一起靠墙坐着,叹息道:“跟你是没关系,你又不是太监,哪里知道我们当太监的苦,小安子,那天我就跟你说了,以后要找个好姑娘成亲,可是如今我也知道了,宫里的太监跟宫女,他们也有一腿呢!你说说,我以后……能不能也找个姑娘……那个啥。”
他这个尾音拖的又长又怪,把何安听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我咋知道,跟我也没啥关系不是!”
小五又是嘿嘿一笑,“你知道宫里的太监,都是怎么打发漫漫长夜的吗?嗯?”
“秘密?呃,这我哪知道。”
小五嘿嘿一笑,“小安子,进宫这几日,我发现宫里的太监,都有个秘密,你猜是什么?”
何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你想干啥?”
“我不会耽误你太久,我是借着出宫采买东西,才从后门溜进府的,最多不过三刻,我就得走了,”小五神秘兮兮的凑到他面前,何安往后撤,他就往前凑,一撤一凑,很快的,何安就抵到了墙边。
“你,你这是干啥?我可警告你啊,康伯找我还有事,他过会就要寻我了,寻不到我,他肯定要着急的,”何安觉得经过今儿,他非得结巴不可。
小五死拖硬拽的把何安拉进屋,将他往屋里一丢,反身就将房门关上,再插上。
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非得去屋里干啥?
“去我屋里干啥,有话你就在这儿说,我还有事呢,嗳嗳,你别拉我,别我拉我啊,”何安一个劲的往后撤,小五子却一个劲的把他往屋里拉,见此情景,何安吓坏了,不详的预感笼罩着他。
小五不由分说的拉起何安的手就走,“小安子,我有话同你说,咱们去你屋里。”
看见小五,何安也愣住了,被他看人的姿势给吓到,“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才进宫几日,小五整个人就不一样了,从穿着到气质,尤其是时不时都会翘起来的兰花指,更是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太监身份。
何安负责去通知府里的人,在厨房门口,碰见找他找的正着急的小五子。
何安跟喜鹊被他赶走了,可是康伯却重重的叹了口气,让他们别担心,他自个儿又如何能不担心呢!
康伯打断他们二人,“都闭嘴,夫人哪有你们想的那样脆弱,咱家夫人可厉害着呢,都去忙吧,别在这儿站着了。”
“什么?她还会武功?那,那咱家夫人岂不是危险了,”他一说,喜鹊更担心了。
何安不得不泼她冷水,“不是我小看你,她自小在边关长大,骑马箭术样样精通,你打她?我看是她打你还差不多!”
喜鹊还是气呼呼的,“我不管,反正只要她敢气着夫人,我管她是谁,先打一顿再说!”
“对,你老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只要咱们统一口风,再别叫那姑娘自以为是,也别叫她占了夫人的上风,等她明白了情况,想必也不会再纠缠,”何安说着安慰自己,也是安慰他们的话。
康伯却从他们二人的对话中,听清了事件的原由,“行了,你们俩也别着急了,有道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家夫人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何安,你去跟府里的老仆们都说一声,他们都受过水姑娘的恩惠,万一到时候,她真的奔咱们这儿来了,大家心里也好有个数。”
“你先别急,容我想想呢,”何安深吸口气,逼着自己赶快镇定下来,被她这吵吵的,头都要炸了。
“可是……可是这,要不让门房这两天注意看门,陌生女子,一概不准进府,我再寸步不离的守着夫人,她现在还不足三个月,胎气是最不稳的时候,千万出不得岔子,”喜鹊快急哭了。
“废话,我能不说吗?那水家二小姐这两日,就要到京城了,万一到时候,她招呼都不打的,就冲进咱们王府,再说那么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你想过后果没有?”
哪知,喜鹊声音更大了,“啥?你都告诉夫人了?你这个笨蛋,你咋能把这事告诉夫人呢,这不是给她添堵嘛!”
“嘘,你小点声,别让夫人听见,我刚把她哄好,你可别添乱了,”何安快急跳脚了。
“谁把自己这儿的女主人了?”喜鹊端着在水盆,正往这边来,准备把前厅打扫一遍的,她只听见何安说的后半段时,当即就生气了,语气也很冲,“谁那么不要脸,把自己当这儿的女主人,咱们王府,除了夫人,谁也没这个资格,你告诉我,她是谁,我非骂死她不可!”
“遇个什么呀,”何安急的快跳起了,“您老莫要糊涂了,那水家二小姐,每年都要往咱府里寄东西,说是给下人们的福利,可是您老咱咋不想想,她一个没出阁的小姑娘,凭啥要给咱们寄东西,还不是为了笼络人心嘛!她为啥要笼络人心?还不是为了殿下嘛!她把自个儿当咱们王府的女主人了!”
“哦,那可是不巧了,殿下早两天就已经走了,也不知在路上,有没有遇到,”康伯没能想清这其中的关联,随口说道。
“不在了,我刚刚听人说,她跟着贩卖马匹的人,往京城来了。”
“水家姑娘?”康伯抚着胡子,想了想,这才记起,“哦,你说的是边关水家二小姐,水瑶姑娘吧?好好的,你怎么问起她来了,她不是在边关吗?”
何安心里有事,康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