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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手心里就被塞进了小金碗。
胖妞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呵呵的笑了,松开了钳制。
临了,还替他整理了下胸前的衣襟,在何安的呆愣之下,转身就走,可是没走几步,又回来了,揪着何安的衣服,啵了他一口。
何安彻底傻了眼,一动不动的睁大了眼睛,直到胖妞心满意足的离去,他还没醒。
那个……刚才是什么东西碰着他?
他以为他会很反感,会很讨厌的,可是……为毛他没什么讨厌的感觉呢?
胖妞的这个吻,直接导致何安一整天,魂不守舍,干活的时候不是丢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打碎了好几个杯子,撞倒了好几个板凳,到了晚上,只能瘸着走路了。
不同他的魂飞天外,胖妞一整天可高兴了。
因为知道要在京城长住,他爹虽是县老爷,可他那些俸禄,在京城这个地方,连个中等的商户都比不了。
所以啊,她央求着木香,给她在蛋糕铺,找了个活干。
干活,不光是为了挣银子,还为了减肥。
木朗无意中跟他说,何安喜欢苗条的女子,胖妞看看自己的水桶腰,以及手里握着的鸡腿,一怒之下,下决心要减肥。
她能不能减下来,这就不得而知了。
同他们一起来京城的,还有赵修文跟苏秀,赵修文谋了个小差事,并且这几日,还将京城里的情况打听了个遍,更知道木香在京城混的风声水起。
他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鼓动着苏秀,去襄王府探探路子。
他深知官场上的规矩,襄王妃说一句话,抵得上他奋斗十年。
一个小小的狱典小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只觉得自己是屈才了,以他的大智慧,怎能甘居一个小小的小吏。
苏秀早就想来看看木香住的王府,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一大清早收拾干净,穿上自己新作的衣裳,头上插着最好的首饰,手里担着一只礼盒,便出发了。
成亲这些日子,赵修文对她一直是不冷不热的,直到提出要来京城,才忽然对她好起来。
来到京城之后,她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看了。
果真是都城,他们的临泉镇,简直没法比。
她不晓得木香住的地方长什么样,但在瞧见自己住的小院子,虽说破旧了一些,但这里是京城哪,寸土寸金,能有这么个小院子,也算不错了。
以她的想像,木香这个王妃肯定也不咋地。
虽然人家传的邪乎,说什么襄王殿下富可敌国,手握重兵,武功盖世,一代枭雄。
可是以她看,这位襄王的眼神,可真不怎么好,放着漂亮妖娆的美人不要,却偏偏看上木香那个,要姿色,没姿色,要家底没家底,脾气还那么臭的人。
如果不是眼神有问题,那便是审美有问题。
既然审美都有问题了,这人的身份肯定也高贵不到哪去。
苏秀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也只有这样说了,她心里才会平衡那么一点点。
按着之前打听的消息,她知道襄王府在哪条巷子。
一路找过来,当远远的瞧见襄王府跟太子府的门楼时,她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康伯刚从外面回来,觉得她很眼生,又站在巷子口,不免要问上一句。
“这位夫人,您是来找人的吗?”
他突然讲话,把苏秀吓了一跳,再一看这说话之人的穿着,不像主子,便是仆人了。
苏秀清了清嗓子,捏着装清高的模样,说道:“我是不是来找人的,跟你有关系吗?”
康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打量了苏秀一眼,“你可知这条巷子里住的都有谁?没什么事,还是不要从这里走,有事从后门走。”
说完,他也懒得理会苏秀,抬脚便走了。
苏秀心中有气,但是也没敢上去跟人家争吵,富人家的狗,比穷人家的孩子还贵重,她不忍,还能怎么着。
忍下心里的这口气,苏秀恨恨的揪着手里的帕子,继续朝前走。
可是走着走着,她发现不对了。
前面的这个臭老头,怎么跟她是一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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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打出去(二更)
眼看这老头就要往襄王府的台阶上迈,苏秀终于喊了他,“喂,你是这襄王府的下人?”
“没错,你有事?”康伯心中不高兴了,转回身,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语气也冷的很。
苏秀知道这老头肯定生气了,想着今日来的目地,赶忙摆着讨好的笑脸,“您看您都一把年纪了,脾气咋还这么大,不过是个老仆,没什么可拽的,你们这里既是襄王府,那可有一个叫木香的女子,我是她老家的姐姐,你叫她出来。”
康伯愣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夫人的姐姐?”木香可从没提过,除了彩云跟木朗之外,她还有一个姐姐啊。
“这是自然,亲戚岂是乱攀的,我既然敢这么说,那便是真的,你快叫她出来,”苏秀在康伯的眼神中,读到了身份地位的含义,所以她更骄傲。俨然忘了,她这个所谓的姐姐,并不是亲的。
“那您先进来吧,我去通知夫人一声,”康伯以为真是木香的亲戚,不敢怠慢,客客气气的将迎进了府里。
苏秀用鼻吼冷哼了声,挑着下巴,一步一扭的随着康伯进了襄王府。
一迈进院子,瞧见宽敞明亮的主厅,以后偌大整洁的院子,比她那个小宅子,不知大上多少倍,瞧着布局,肯定还有后院,偏院。
苏秀吃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不用康伯领着,自己就先奔进厅里,左看看,右摸摸,特别是那些漂亮的摆设,真的是爱不释手,恨不得装进自己兜里。
康伯十分无语的看着她,心道:这个女人,眼睛里只写了两个字:贪婪。
而且从刚刚说话的语气中,就能判断出,她肯定是个很势力的人。
康伯这就想不通了,不管是夫人还是刘晨,都不是这个样子。
“您稍坐,我就去请夫人过来,”康伯正要走,见她伸手要摸供桌上的那只鸭子,忍不住警告道:“这厅里的东西,都是我家夫人的宝贝,您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免得摔坏了,惹了夫人不高兴。”
苏秀一听他这样说,立马就不高兴了,缩回手,悻悻的道:“小气巴拉的,屋里这么多东西,我就算碰坏了一两样,那又如何?当了王妃还这么小气,抠门!”
天知道,苏秀此时心里有多不平衡。
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富有的摆设,难道都是属下木香那个贱人的?
哼,当初如果她再努力一把,勾引上赫连晟,今日这宅子的主人,说不定就是她了。
这样一想,苏秀正不服气了,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她看来,真的是只差一步。
康伯忍心底的怒意,转身去了前厅,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木香正在厨房掀开锅盖,用铁勺搅拌大锅里的稀饭,小菜也弄好了。
新鲜的青萝卜,切成细丝,先用盐腌过,沥去水份,再拌上辣椒酱。
府里吃早膳的人多,她拌的自然也比。
当然也有不辣的小菜,有酸白菜,还有冬腊菜,也就是欲称的雪里红,京城的小咸菜,品种不大一样,原先府里,陈妈泡的小咸菜,是属于很少水份的那一种,切碎了腌制,吃起来干巴巴的,不中吃。
木香就在城中寻购了好几坛中酸味十足的雪里红,她最近爱吃酸了,闻见小咸菜的味道,口水都要留下了。
古代没有那些化工原料,咸菜都是按着土方法腌制的,吃着放心。
哑婆从坛子里多掏了些小咸菜出来,因为木香说了,中午要用五花肉,烧了小咸菜吃。
两人差不多快要忙好了,油炸的点心,陈妈正在执着专用模具,站在锅台边做着。
木香沾不得油烟,这会便躲到了外面,正巧碰上康伯。
“夫人,外面有人找,您快去瞧瞧吧!”
“有人找?是谁呀?大早上的,窜什么门,”木香脱下围裙,弹了弹身上的灰尘。
一早起来,懒得梳长发,便只用一绳子绑着。
身上穿的长裙倒是好料子,但这是家居服,如果要出门,还是得换的。
所以,她现在这个模样,看习惯了的人,倒是没啥感觉,万一来个陌生人,只当她是襄王府的下人呢!
苏秀看见木香时,就是这种感觉。也终于明白那句,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的话,指的是谁了。
木香瞧见站在厅里的苏秀时,倒是没什么意外情绪。
这女人憋了好几天,终于登门了,以她的性子,能忍这么久,已是进步了。
苏秀用轻蔑的眼神,将木香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最后脸上只余一个嘲讽的笑,“哎哟,一段日子不见,你竟然没变,还是这副德行,有钱都不晓得咋花,难怪京城的人谈论起你来,都说你多么多么的泼辣不讲理,没有半个人夸你贤良淑德,我说木香啊,以后你可得改改了,既然做了主子,就该有个主子的样,别整天弄的跟个奴才似的,你自己丢脸不要紧,可别丢了襄王的脸!”
原先没见着木香,她心里还有些忐忑。毕竟人家现在有钱有身份了。
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宽阔豪宅。
可没想到,她压根没变,有钱都不晓得咋享受。
康伯也随着木香一起过来了,一听苏秀说话这语气,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她们二人是真的认识,想到木香之前在玉河村,又听何说,夫人在老家有位后爹,想必这一位就是那一家出来的。
木香浅浅一笑,并不说话,一直走到最上方的红木椅上坐下。
康伯立即热好的牛奶,恭恭敬敬的递到她手上。
杯盖一掀开,浓浓的奶香,马上就将苏秀肚里的馋虫勾了起来,她这才记起,早上来的匆忙,早饭也忘了吃。
她凑上去,看着杯里白色的东西,也忘了之前数落木香手不是,好奇的问道:“你这喝的是什么东西?咋这样香?”
木香抬头瞄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当着苏秀的面,将杯子里的牛奶喝的一干二净。
眼见一杯牛奶见底,苏秀还等着木香说一句:给她也来一杯。
可直到木香把杯子放回去,那老头递上一块毛巾,苏秀也没等到一杯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的牛奶。
木香像是忽然才想到她似的,“哦,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我喝的是牛奶,是我们府里专用养牛场产的,经过于消毒,加工,才能端到餐桌上,不光我喝,木朗跟彩云每天早上,也喝一杯牛奶,对了,康伯,以后每天早上,也给刘晨备下一杯牛奶,他每日训练辛苦,别把身子累垮了。”
说完了,见苏秀张脸古怪的脸,她好心解释道:“刘晨就是刘二蛋,从前的名字不好听,一点都不上档次,他可是我的准妹夫,档次低了可不行,现在他也住在府里,等他从学堂毕业,我便将府里的产业,分些给他管着,你看咋样?”
她就是故意恶心苏秀的,连刘二蛋都能住进襄王府,管吃管喝,还管住,连名字她都管了。
以后还要做襄王妃的妹夫,再过几年,有了产业,有了钱,还有襄王府这个靠山,刘二蛋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啊!
康伯听见木香的话,心知这个所谓的亲戚,其实也不得主子的喜欢,这才放了心。
苏秀气的脸蛋都扭曲了,“不过是一杯牛奶,有什么可稀罕的,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一声,我跟赵修文都到了京城,既然你们以前有那样的关系,如今也该帮帮他才对,这样吧,不说旁的,你去跟京城府尹大人打个招呼,招我家相公当个师爷,等过几年,府尹大人退休了,再继任做府尹也是可以的。”
她说的语气,极为轻松,轻松的就好像去市场挑大白菜一样。
康伯担忧的看向木香,怕她生气,万一为了个不知死活的女子,气坏了身子,他死一万次也不够啊,“夫人,您消消火,我这就命人将她赶出去,石头,喜鹊,你们俩跑哪去了?”
“在这儿呢,康伯,您找我什么事?”石头就在外面扫院子。喜鹊拎着水桶,在浇花,听见康伯在叫他们,赶忙就跑过来了。
“快将这个女人赶出,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可别把夫人气着了。”
喜鹊跟石头一听,夫人要被气着,立马就急了。
“你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赶快也去,”喜鹊很不客气的赶人。
苏秀还在等着木香的回答,哪能轻易的就走,“滚开,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对我不敬,你知道我是谁吗?”
喜鹊最见不得她这样的人,顿时更火了,“我管你是谁,惹了我家夫人不高兴,你就是王母娘娘,也得赶紧滚出去,真是不知死活!”
喜鹊伸手就去推苏秀,她长的高大,身板也比普通女子要壮实。
苏秀哪禁得住她这么一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