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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电梯,赵文在几人的陪同下走过来,假女友突然发神经的捧着我的脸,眼神疯狂的要亲下来,我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手按住了她的脸推了出去。
“给你两万。”
我松开手,她快速的小声嘀咕又要亲我。
装样子也有个度,我急速的推开她,她退出电梯正巧撞在赵文一群人身上,我黑着脸走穿过人群,赵文好像真不认识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人,他礼貌的给女士让路。随后与人一起进了电梯。
“赵文?”
在电梯关上的刹那,我大喊一声,装着冲动的样子骂:“你搞过她?有钱了不起啊?”
赵文没有搭理我,陪他的人也不动声色,叮的一声电梯下去,从始至终人家都没正眼瞧我,看来我在他眼中真是个吃醋的男人,人家不屑跟我纠缠。
“别人不认识你。”我掏出兜里的钱还给她,又说:“我该装的都装了,这是感谢你帮忙和载我出城区的钱。”
没管假女朋友的反应,我仔细回忆赵文见到我的反应,看来他真的没认出我。
瘸腿走出没几步,后脑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转头,女人满脸鄙视的瞪着我,她的手刚收回去,撒乱的红色老人头飘在空中,傻子都知道她用钱砸我。
随意弹掉落在衣领上的钱,我平静异常的装着瘸腿往大堂走去。她在后面鄙视我是小白脸,声音不大也没带脏字,但怎么听都感觉不对味。
没有管她,我与武含烟坐在一起吃完喜宴,疲惫的在武含烟本来开好的房间睡着了。
房间是个套房,天黑没多久,武含烟在大厅敲着房门,我睡眼惺忪的敲门,她着急的说:“表弟妹像中邪似跪在床上,不停的磕头,嘴里迷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你不是这方面的高手……”
我捂着她的嘴,快速的在她耳边说:“我叫诸葛亮,山村里出来的一个小偷,去你家偷东西把你英雄救美……”非常详细的把自己的身份再次提醒一遍,又说:“所以我不会陈三夜会的东西。”
她曾经确实被陌生人送去过医院,真真假假谁查的清楚呢?
“对了,我舅舅向我打听过你是谁,让我提醒你离那个女人远一点,这次的事情就算了。”
武含烟好像说着很好笑的事情,笑呵呵的走进会客厅,坐到沙发上说:“既然醒了,顺便去个吃饭。我很好奇你身上的刀伤怎么好的那么快?到抽线的时候你没来,我打电话问过钱多多,她帮我问了下,说你当时昏迷不醒但伤口却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她很可能知道想解决她的情况与走阴有关。
听到这话,我精神一震,快速穿好衬衫和裤子,踩着拖鞋走到她身边坐下,很亲密的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提到关于陈三夜的事情。旁敲侧击有什么意思?直接问我是不是走阴了就行。”
“对不起,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武含烟松了口气,真诚的道歉,又说:“你拿着房卡就能去吃饭,酒店里的项目也都能玩。今晚的新房在八层,0808,找我就去下面。”
我对鬼婴一点也不好奇,吃过饭,回房间睡下没多久,突然听到窗帘拉动的声音,猛的睁开眼睛,借着暗淡的床头灯扫视一遍温馨的房间。
高档的客房除了精致的装修,靠的就是温馨感获胜,让顾客感觉像睡在家里而不是睡在酒店,这样就成功了。
没有开灯,踩着拖鞋,慢慢靠近滑动的窗帘,猛的掀起窗帘,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嗯?”
窗帘是遥控的,不用蛮力根本扯不动,我关掉空调使房间自然升温,躺到床上来回实验几次窗帘的开合,窗帘一点问题也没有。又睡下没多久,再次听到窗帘滑动的声音,我跑到窗帘边,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皱起了眉头。
难道不是鬼婴来找我?
暗想着,我靠回床头闭着眼睛养神,等待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
滴答!滴答!
窗帘没了动静,套间传来钟针走动的声音,声音很平缓,但随着时间流逝听着毛骨悚然。
套间隔音效果非常好,在房里高喊几声,会客厅都不一定能听到。诡异的钟声吓的我倒吸几口凉气,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钟针声依旧存在,可是会客厅根本没有钟。
强压着呼吸,认真听着钟声,滴答滴答的声响很有节奏,直入人心。顺着声音找过去,一张装饰画挂在随眼能看到的墙上,画里没有钟,但能确定钟声就是从这个部位发出的。
“难道是我对阴气的感知出了问题?”
没有感觉到阴气,我吸着气准备到房里拿镜子查鬼,见到镜子里的自己,差点没把心吓出喉咙。
简单的正衣镜子挂在白色的小桌上方,镜子里的陈三夜身穿无常袍,脸上没有伤,是我走阴的形象。
啪。
一巴掌扇在脸上,镜子里的无常跟着我扇着脸,脸上的疼痛又告诉老子,自己是人。
强压着对未知的恐惧,我认真检查镜子和屋里摆设,所有的东西都很正常。拿着小镜子照也是白无常形象,出房间跑到电梯门上实验依旧是白无常形象。
好不容易等来一个人,我站在紧闭的电梯门前,指着门上模糊不清的无常倒影。旁人看了看影子,又看了看我,低头看着脚尖不再说话,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进门等了一会,问:“上不上?”
没从他的眼中看到恐惧,只看到那种像看神经病的古怪眼神,也就是说他看不到白无常影像。
“谢谢,不上。”我礼貌的回应,他快速的关上了电梯。
正巧一个肥婆走过来,化妆镜对着嘴唇上的疹子照着,我故意站到她背后,装着肚子疼的样子微微下蹲,无常的头像出现在化妆镜里,她慌忙的收了镜子,惊吓的走到旁边,余光警惕的看着我,盯着电梯数字像尿急似的跺着脚。
叮。
电梯门打开,她快速的走进去,门关上的瞬间,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变态。”
套房没问题、镜子也没问题、别人在镜子里见到的应该是正常形象,只有我在镜子里看到的是魂魄。
镜子照出在身体里的魂,我只知道一种情况,那是镜子有问题,传说中的照魂镜有这个功能。可是那玩意在历史上只出现过一次,和氏璧。最后成了镇国玉玺,聚集龙气成魂,定龙脉。
和氏璧照魂也是传说,据说真命天子用那玩意能照出头上的龙角,谁也不知道真假。
这种问题前所未见,紧张感慢慢转变成淡淡的恐惧,同时冒险和猎奇细胞在燃烧,兴奋的呼吸声连自己都听的非常清楚,眼底闪着狼光。
第一百九十九章 前世情是彼岸花
回到房间,嘀嗒、嘀嗒的钟秒声平缓的从挂画的墙壁发出,我坐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画像。国外文艺复兴时期的画风,裸女长发披肩,卷曲的秀发似是而非的挡着关键部位,背后盛开的阳光包裹着娇躯。
高雅的人看高雅,庸俗的人看庸俗,我属于庸俗那一类,无聊的想着为什么要挡住?那不是更诱人。
会客室静的落针可闻,秒针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迷糊,睡了几个小时的我,不知不觉的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朦胧状态。
画里的女人穿着拖地长裙飘然而出,从阳光里走出来,我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其实我知道自己没有醒。还在椅子上睡觉。
迷离的盯着银发美女。吞着口水慢慢走过去,死死盯着那些神秘部位,心底想着为什么要穿呢?
念头刚闪现,淡蓝眼珠,比我还白的女人皱了皱微勾的鼻子,拖地长裙诡异的消失不见,卷发像瀑布似的盖着胸脯,手捂着下面,踮脚着一条腿,身体微斜的对着我。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是天使还是恶魔的微笑,同样什么人理解成什么。
我装着更迷离的走过去,饿狼似的张开双臂扑中她的刹那,她轻声说:“人心是原罪……”也在她刚开口的同时,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膝盖撞在她的小腹。心底暗念:天地有规,白无常押魂。人道有私,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诛。
银发女人连受两击,神情非常痛苦,淡定的微笑早已不翼而飞,慌乱的转身就跑。
她刚回身。我脚下划着弧线,身体随着脚步移动的半旋到她身侧,伸手抓着她的胳膊肘一拉,手顺着小臂滑手腕,往下按低一点,紧捏着她的手背往里推了进去。暗念:阴阳圆转,天地有正亦有凶,屠鬼。
咔嚓。
手骨就像骨折一样断裂,其实是鬼被凶气伤着了。
趁你病,要你命。
接着不断的打击,银发女人四肢被打残,全身骨骼几乎被打的粉碎,当然这都是天地规则和凶气造成的,我打她只是借势,谁让这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跑到东方来?
社会有社会的秩序,业内有业内的规矩,如果碰到国际友人我会很礼貌,但鬼不同,鬼本不属于阳世,也不是炎黄子孙,敢踩过界搞事,只能依照业内铁律,杀。
铁律必须存在,这种异类鬼魂不受因果牵制,她在咱们这就是道里的异数,害人不沾因果,天地规则拿她没办法,她不会遭受因果报应,它煽动一下小翅膀,谁也不知道造成什么后果。
我踩着她的脖子,说:“你不该出现在这,散。”
银发女人不甘心的魂飞魄散,在她消失的瞬间,六七个相貌年纪不同的男人迷糊的出现,过了一会,几只鬼恢复正常哆嗦的看着我,有鬼不敢置信的问:“白……白……无常……”
看着它们,我愣住了,他们身上没有阴气,萦绕着他们的是那种妖异的光亮。
我凝神思索着,该怎么处理这些被银发女鬼锁着的鬼魂。看他们的情况,已经不在天地规则之内,根本送不下去,它们留在阳间是浮萍,碰到打雷下雨就会消散。
这就是异数拘魂带来的连锁反应,人被异数诱惑死,鬼魂也会脱离天地规则,转世投胎也跟它们无缘。
“走吧。”
我闭上眼睛指着外面,几鬼战战兢兢的相互对视几眼,有一只鬼哆嗦的消失,接下来的几只也跟着消失不见。
大街小巷人气冲天,不是特殊情况的鬼出现在人气堆里,只有一个结果,破碎。
因为这是人间。
咚。
朦胧间,我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差点摔在地毯上。画像还是老样子,想想之前的状态,不是完全的走阴也不是纯粹的做梦,到底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
难怪被拉动的窗帘感受不到阴气,洋妞和能驱使的鬼根本没有阴气。
“做鬼,眼头也得放亮一点,没事拉白无常的窗帘不是找死吗?并且你还是越境犯。”我暗自嘀咕着去开门,额头连着冷了九下,站在门口直哆嗦,暗道:杀个异数有这么多功德?
回头看着画像上的女人,我舔了几下嘴唇,要是这种鬼多来几个就好了,可惜这种异数可遇不可求。
在天地规则下能过境的很少,就算外国人死在咱们这,魂魄也会被天地规则排挤出去。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反正外国人死在咱们这没有鬼魂。
打开门,武含烟着急的进门,说:“赵文请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让表弟妹暂时睡下了。她途中随口问了一句,新娘接触过陈三夜没有?”
武含烟认为我暴露了。
“没事,赵文请来的女人不知道我在这。”
女鬼被灭了,钟秒声还是没停,看来钟秒声只是借着灵体传音。听着钟声,我感谢完她的提醒,问:“你听到钟秒声没有?”
武含烟抬起手腕,把手表放在耳边,说:“好像有。难道你幻听了?”我随意敷衍过去,又问:“那女人长什么样?”看到鬼婴带着的龙气,能想到我的女人只有叶知秋。
听武含烟讲解女人的面相,得知来的是王曼,我拍着脑门,暗骂:怎么把这女人给忘记了。
王曼能出人棺说明她找到了道,这么快的速度,不定前世和今生的记忆融合了。她的前世对五棺气运的了解肯定非常深,她看到鬼婴不定根据鬼婴的反应推断出我与鬼婴有过接触。
但是,王曼也只会知道鬼婴见过我,并不能确定我在这。
“那女人身上带表了吗?”
弄清楚王曼的现状,我打了杯水,轻轻喝了一口。
武含烟眼神微动,以见怪不怪的语气说:“你能算就自己算,用不着装大师。那女人总把玩着一块古董怀表,对了,你们这种人的审美观是不是特古怪?她穿着旧社会那种斜扣的衣服和大摆裤子,最奇怪的是大夏天把身体包的严严实实,真跟古人一样只露手和脸。”
听着武含烟的八卦,我开着玩笑,说:“那女人都几百岁了,如果不是穿清朝的衣服太显眼,说不定她真会穿。有些旗袍不也弄得很复古?她这么穿还能接受。”
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