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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心里也纳闷得很,余沧海你个老乌龟装得这么客气干啥,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你现在这么有礼貌,呆会让我怎么好意思翻脸呢,不翻脸又怎么能光明正大地教训你呢。
令狐冲跟随余沧海来到清风观偏臀,刚好劳德诺也被青城派弟子带进来了。令狐冲使了个眼sè,劳德诺会意,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恭敬地对余沧海道:“家师岳不群命晚辈将此亲笔信交到余观主手中,请余观主过目。”
余沧海撕开信封,扯出信纸,就这样看了起来,不一会便已浏览完毕,对令狐冲二人道:“岳掌门果然有君子风度,不愧是君子剑,他的意思我已明白。请两位贤侄代为转告岳掌门,我们青城派向来与华山派交好,此次事件实属误会,请他不必放在心上。”
“余观主宽宏大量,晚辈一定将余观主的意思转达给家师。”劳德诺朝令狐冲使了个眼sè,示意二人赶紧溜。
“青城派事务繁多,本观主就不留二位贤侄了,送客!”余沧海对二人道。
劳德诺拉着傻呆在那里的令狐冲就想转身离去,而令狐冲却郁闷得要死,余沧海你这狗娘养的,今天吃错药了吧,看过笑傲江湖的哪个不知道你丫是个损人利己,心胸狭窄的卑鄙小人,可今天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丫的这么有风度干什么,你不挑衅我怎么发飙,怎么出手教训你。
看来只能在想对策了,令狐冲无奈的转过身,准备和劳德诺一起离开。
正在这时,余沧海居然直接从背后偷袭,一脚踹向令狐冲。在余沧海出手的瞬间,令狐冲顿时心花怒放,尿都要爽出来了,尼玛,这家伙还是我认识中的余沧海没有变,居然出手偷袭我这个小辈,不过我喜欢,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干他一场。
就在令狐冲准备回身反击的时候,劳德诺却突然挡在令狐冲前面,被余沧海一脚踹倒在地,摔得鼻青脸肿。
“你们看到没有,这一招就是青城派的平沙落雁式。”余沧海对一众青城派弟子道。
“余沧海你这个老匹夫,竟然不顾身份偷袭一个晚辈!你在逼我教训你啊,老子今天要是不让你付出点代价,别人还以为我华山派弟子好欺负。”令狐冲大怒道,他没想到劳德诺会突然出现替他挡了这一脚,早已将劳德诺当成自己人的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令狐冲将劳德诺扶起来坐到一旁,反手从背后抽出玄铁重剑,对着余沧海愤怒道:“今天,我要血洗你青城派,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唰!”
令狐冲直接使出独孤九剑破剑式,奔雷般猛地朝余沧海劈去,而余沧海被这凶猛快速的一招给震慑了,这凶猛霸道的气势压得他这个武学宗师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摆脱令狐冲的气场,抽出怀中宝剑向令狐冲的重剑迎去。
“锵!”
一声刺耳的兵器撞击声,在青城派众弟子惊骇的目光中,追随余沧海多年的宝剑从中间断裂了,竟然被令狐冲硬生生砸断,而令狐冲的玄铁重剑丝毫不停留地敲在余沧海身上。
“砰!”
余沧海直接被砸飞六七米,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而令狐冲得势不饶人,踩着凌波微步瞬间追上余沧海,轻一挥手,剑指其咽喉,道:“若不是怕师傅责怪,我今天就废了你这个老王八。”
余沧海面如土sè,停止了挣扎,他从没想过会被人这般地羞辱,而一众青城派弟子更是目瞪口呆,震惊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余沧海,这个平时他们敬若神明的强大存在,竟然连这个华山派弟子一招都没有接住,便惨败吐血,倒地不起,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而劳德诺却直接被吓尿了,他的震撼还要远远高于青城派众弟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大师兄了,原本以为令狐冲的武功和他相差无几,却不想他竟然一招就打败了早已成名多年的青城派掌门,要知道余沧海早已被誉为武学宗师,其武功高深莫测,就算是左冷禅,也不见得能在三十招之内解决掉他。
令狐冲的武功竟然高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太可怕了,若令狐冲用的是华山派武功,那他的授业恩师岳不群的武功又该到了何种地步,左冷禅真的赢得了君子剑?
“大胆狂徒,休伤我师傅!”一个青城派弟子抽出长剑从令狐冲背后刺来。
令狐冲反手一击,直接将该青城派弟子连人带剑砸飞十数米,重重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大家不要怕,他只有一个人而已,大家一起上!杀了他,为师傅报仇!”
一群青城派弟子一拥而上,要将令狐冲乱剑分尸,而独孤九剑和凌波微步便是最适合打群架的武功,得其一便可无惧敌方人数围攻了,更何况他两者都会,踩着凌波微步直接一招总决式将青城众弟子的长剑全部砍断,直接砸飞。
“还来?你们真想死?以为我不敢杀人?信不信我直接干掉你们!”令狐冲轻蔑地看着一帮倒在地上的青城派弟子,扶着劳德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清风观,没有一人敢阻难他们。
直到令狐冲两人离去多时,一些伤势较轻的青城派弟子才敢起身,看着周围重伤倒在地上的余沧海与十数名青城jīng英弟子,所有人都惊骇莫名,想起脑海中那个手持重剑,神一般的男子,一股恐惧充斥在心头。
传承千年的青城派,让众弟子引以为豪的江湖一流门派,在自己的大本营,包括掌门在内的所有jīng英弟子,被华山派的一个晚辈弟子一个人羞辱了。真正的一个人群殴了整个青城派!
(PS:今天公司开会,刚下班回到家,还好昨天多写了一章,这章应该会比较爽,感谢书友零露瀼瀼的打赏)
第二十四章 劳德诺归心
令狐冲大发神威,展示出绝世武功将整个青城派包括掌门在内的所有jīng英彻底羞辱了,青城派弟子们悲愤yù狂,被如此**裸地狠狠打脸,以后还有何面目在江湖中行走。
偏臀中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是断剑残痕,众多青城派弟子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竟还有一些弟子忍不住失声痛哭,令狐冲的凶残实在是把众弟子吓坏了,他没走时竟然没一个人敢哭出声。
“呜呜呜~~别理我,让我先哭一会!”
众弟子嘶吼着,干嚎着,鼻涕眼泪一起不要命地往外流,大声地哭个痛快。
哭了好一会儿,终于有弟子想起了倒在地上的掌门人余沧海,赶忙上去将其扶到座椅上,抱头接着痛哭,道:“这华山派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区区一个大弟子令狐冲就凶残如斯,如今我青城派得罪于他,岂不是不久便会被华山派覆灭。”
余沧海脸sè惨白,猛地咳出了几丝鲜血,对余人彦等众弟子道:“这令狐冲所使用的武功绝非华山派所传,为师与岳不群有过较深地接触,其所练紫霞功与华山剑法虽然厉害,却也只与为师旗鼓相当,若单打独斗,也不见得怕了他。”
“只是这令狐冲,恐怕已经得到了传说中的绝世神功,打破自身桎梏,成为了绝世高手,其师岳不群定然不是其对手。”余沧海脸上有些惊恐道,“所以我们要尽快得到林家的辟邪剑谱,才能够与他相抗衡,人彦,人杰,你们伤势较轻,速去准备一下。”
“是,爹!”
“是,师傅!”
二人异口同声道。
令狐冲没想到,为了给震撼劳德诺而拿青城派开刀,直接导致了余沧海对林家辟邪剑谱的渴望加深了无数倍,让他把辟邪剑谱当成了抵抗令狐冲的唯一希望,从而加速了林家的灾难。
而劳德诺的确是被令狐冲的行为震尿了,在回归华山的路上一改往rì的沉稳,竟主动找令狐聊天喝酒,打探令狐冲所施展的绝世剑法,而令狐冲自然也是将计就计,半推半就地在一次酒醉后“无意中”透露,其绝世剑法是岳不群所传。
得到消息的劳德诺在深思熟虑了半天后,终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于是便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向华山派赶去,果真是比令狐冲刚还要归心似箭。
二人一路快马加鞭,rì行千里,抵达华山山门后,风尘仆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早已得到消息的岳不群叫到了书房问话。
岳不群与其夫人宁中则静静地听完劳德诺对此次青城派之行的禀告,不由双双皱了眉头。
“这个余沧海竟如此过分,身为江湖中成名已久的武学宗师,竟然不顾身份背后偷袭你一个小辈,不免让人耻笑。”宁中则听闻劳德诺被余沧海偷袭受伤,不免有些气愤。
“只是冲儿,你的武功也就江湖二流高手巅峰境界,为何竟能将余沧海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愤怒过后,宁中则发现了最大的问题,余沧海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武学宗师,连她都忌惮不已,而武功远不如他的令狐冲竟然一招将余沧海轻易打吐血,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冲儿习得我华山派绝世剑法,打败余沧海那是理所当然,德诺,你吞吞吐吐,是有什么话要对为师说吗?”见宁中则满脸疑问,似要开口,立马给了一个眼神,示意稍后单独为她解惑。
宁中则与岳不群夫妻多年,自然配合默契,便也不再多问,一同看向yù言又止的劳德诺。
而脸sè一阵红一阵白的劳德诺,像是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双膝猛地跪地,朝岳不群夫妇猛地磕起头来。边磕边道:“弟子罪该万死,欺瞒师父师娘,请师傅恕罪!”
“梆梆梆!”不一会额头便磕得鲜血淋淋。
“德诺,快快起来,不管做错什么事情都起来再说,你师傅不会轻易怪你的!”宁中则心肠软,最见不得别人受罪,连忙将劳德诺扶起来。
“是啊,二师弟,有什么事你对师傅说就行了,只要不是什么欺师灭祖之大事,以师傅的君子剑风度,定然不会怪罪于你的。”令狐冲也在一旁帮腔道。
“德诺,有事起来说话,为师为你做主!”岳不群也开口道。
“师傅容禀,弟子真实姓名并非劳德诺,弟子原名张有德,是嵩山地界青松派掌门张无量之子,只因我爹无意间得罪了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三太保大嵩阳手费彬,便被其带领嵩山众弟子灭了满门,只有弟子去林边游玩逃过一劫。”
劳德诺哭诉道:“后那费彬回嵩山时撞见与我,见我资质不错,便将我带回嵩山,三年前我被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收为第三记名弟子,并派我潜伏进华山派,监视师傅与门派的动静。”
“弟子与嵩山派有血海深仇,又岂会甘心为左冷禅做事,三年来,弟子并未做任何对华山不利之事。只是弟子实力不济,才不得不隐忍至今,今见大师兄大发神威力挫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方知我华山派有绝世神功。望师傅传授华山真正武学,让弟子手刃仇人,弟子愿立誓永远效忠华山派,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如有违背,必遭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入轮回!”
“师兄,这”宁中则心软,再加上一向对劳德诺甚为满意,忍不住就要向岳不群求情,只是国有国法,门有门规,她必须要维护掌门的威严,才不得不将到嘴的话又咽回去。但脸上的哀求之sè却更浓厚。
“师傅,二师弟虽然隐瞒了身份,却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这三年来二师弟将门派内务琐事大理得仅仅有条,功劳甚高,而且他并未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弟子觉得不应该按照门规来处置他。”
令狐冲非常配合的求情,关键时刻,既点出了劳德诺的苦衷与功劳,又给足了老岳掌门的面子,让他有台阶下,才好从轻发落。若不然,每个卧底都这样搞一下,华山派还有没有规矩,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况且嵩山派也不是什么好鸟,滥杀无辜,灭人满门,已然成为邪魔外道,我们应该要为二师弟讨回一个公道。”
劳德诺感激地望着令狐冲,心里将这份情牢牢地记住,若有rì后,定要加倍偿还。
岳不群沉着脸,轻叹了口气,终是开口道:“德诺,你的身世底细其实为师早已明了,你拜进华山一个月为师便已派人查清,只是你身负血海深仇,若贸然暴露则必死无疑,为师念你身世可怜,又是个可造之材,才没有将你揭露。”
“为师对你多番栽培看重,并将整个华山派内务交由你打理,便是想让亲情与师兄弟同门情谊感染于你,让你不至于被仇恨蒙蔽到了心智。”
听得岳不群如此说明,劳德诺内心充满了感激,不过此刻却将他死死的压在了心里,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既然你已对为师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