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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说着,闫至阳不由分说将我拽到车上去。由于刚才挨了揍,我这全身发疼,也没啥力气跟他折腾,也就只好坐了上去。
一路上,闫至阳都没怎么说话,倒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顺手丢了一袋膏药给我:“扭伤手腕了么?贴点膏药。”
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卧槽?目中无人的总裁哥很少关注我,这次就扭伤了手腕居然被他发现了?
我惊讶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却见闫至阳的神色有点不对劲,确切地说似乎有点尴尬。
“你今天出门没吃药还是怎么?”我忍不住问道。
“你说什么?”闫至阳说道。
“平时不见你这么关心我啊。”我啧啧说道:“所以我才想问问你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还是?”
“我……”闫至阳刚说到这里,前方红绿灯一变,突然一个急刹车,于是我一个没留神,撞到窗玻璃上去。
“擦你故意的吧?”我啐道。
闫至阳转过头刚要跟我说话,目光突然落到我的腿上:“那是什么东西?”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老道给我的那张画着符咒的纸掉了出来。
“哦,这是我师父给的,说什么最基本的道法,让我练习,以后用得上。但是也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我说道,便把那张纸给闫至阳看。
闫至阳拿过去一看,顿时皱紧眉头:“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师父给的啊怎么?”我不解地问道。
“这东西是开启封灵契的咒语!你师父怎么懂这个?!”闫至阳冷冷问道。
“什么?!”我吃惊道:“开启封灵契还有特定咒语?”
“没错,而且也有特定的指诀。这张纸上就写了这样的内容。”闫至阳皱紧眉头,很生气地捏紧纸张,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心中惊讶,但是并不认为老道是那种觊觎闫家封灵契的歹人。但是按照闫至阳的风格,起码得收拾我一顿。可我等了半天,却没见他动手,只是将那纸甩给我,随即再度开车往前行。
这倒是让我有点诧异了。按照平时,霸道又任性的总裁哥就算不揍我也得骂我一顿。貌似今天这货一再容忍,简直有点匪夷所思。
此时,车子到了晓风残月门口停下。
我瞧见岳黎正站在门外等着,蛾眉微蹙。见闫至阳跟我走到门前,立即问道:“至阳,出什么事了,我刚才看到云昔带着几个人把一个男人绑来了。”
“黎姐,人在哪里?”闫至阳问道。
“在三楼。”岳黎说道。
我跟着闫至阳走上三楼。这楼上没有客人,远远地我看到岳黎的休息室开着门,云昔似乎在里头,外面站着几个把黑西装穿成了骇客帝国风格的大汉。
“这什么阵仗啊这是?”我问道。
“云昔把李宇捉来了。”闫至阳说道。
我勒个去,萌妹子人不可貌相啊,那么点儿的个子居然能徒手擒秃瓢。
进门一看,李宇被绑在椅子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来早被人揍过了。一旁的云昔瞧见闫至阳,立即迎了上来:“闫哥哥!我把李宇抓来了!”
闫至阳对她笑了笑,随即问李宇:“你为什么杀了楚歌?!”
秃瓢装傻:“什么?楚歌是谁?”
“少跟我废话,也少给我装样。”闫至阳下巴微微抬起,云昔立即会意,上前就给李宇脸上来了一巴掌,那声音清脆响亮。
我都替李宇眼前冒金星。不过这小子依旧咬死了不认识楚歌。
云昔冷笑道:“没事闫哥哥,看我怎么整死他。”说着,我见这货居然从随身的包里取出盒子针来。
那针虽然像是平常用的绣花针,但是这小姑娘明显不是来绣花的,而是来学容嬷嬷的。
我见她解开李宇上身的绳子,将他的一只手拽出来,拉在跟前。大概是被绑住手臂发麻,李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被云昔将一把针挨个扎进手指头里。
所谓十指连心哪个都疼,李宇于是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我看你说不说!”云昔喝道。我在一旁看得头皮发麻,心想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外表越可爱,内心越恐怖啊!
扎完一只手的时候,这货不说。于是云昔毫不犹豫地把第二只手也扎满了。这会儿我都快看不下去了。闫至阳似乎见怪不怪,依然很淡定。
“说不说?”云昔冷笑道:“再不说也没关系,我……”
“我说我说!”李宇满脸冷汗赶紧说道:“楚歌是我杀的,魂魄也是我用邪术给吊起来的!”
“为什么杀了他?!”闫至阳喝道。
“他,他看到我拐走了个小姑娘,去派出所举报我。”李宇说道:“这事儿虽然,虽然我花钱压下来了,但是这小子居然总跟踪我,人还挺鬼,好几次我都没抓住他,还被他拍了照片去。我为了,为了灭口吧,就让人去他学校给他偷偷带出来,想找个地方解决了就完了。没想到去的那人说,他扮作学生混进去,找到楚歌的宿舍,正看到那小子在阳台晒被子,所以就从后头推了他一把,这就摔楼下去了。可巧的是楼下放着几根钢管子,正好插到了,插到要害,人就死了。”
“你这秃瓢,人都死了,你还扣押人家的阴魂干什么?”我问道。
“那,那我也怕这小子的鬼魂去跟快递鬼多嘴,泄露那些事,索性就这么干了。”李宇低声道。
“你这秃子还挺坏啊你!”云昔啐道。
“那你跟佟亮是不是认识?”我问道。
“不认识……”秃瓢言辞闪烁。
“扯淡,我分明看到你跟佟亮见过面!”我喝道。
云昔在一旁冷笑道:“秃子是看我针用完了不怕被扎了是么。没关系啊,我可以把扎在你手指头里的针再拔出来呀。”
卧槽,最毒妇人心啊!于是,一阵哀嚎声中,我瞧见云昔把那两把针又从李宇手指头上拔了出来。我在一旁看得,心想李宇这回左手算是废了,以后也就戒撸了。
“我,我说!!”李宇的脸儿都白了:“别再扎我了行么,我都说。但是,但是佟亮这个人身份特殊,我,我只能跟这个小哥说。”
说着,李宇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行,说就说,我就不信你还敢赖账!”我于是走上前去,俯身下去,将耳朵凑到李宇嘴边儿上。
可还没等我听到这货说话,就见突然一股力道从旁边传来,将我推了一跟头。我一个没防备,立即摔到地上去。
第六十五章 各怀鬼胎
等我从地上起来一看,见李宇居然已经挣脱绳子站了起来,而且手上举着一只很薄的刀片。
而闫至阳不知何时蹿了过来,挡在我跟李宇之间。合着刚才是这货将我推到了一旁,让我侥幸躲过李宇的小李飞刀。
但这个时候,我突然见闫至阳脚下有血迹。吃惊之余仔细一看,却见他手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原来这货为我挡了一刀!我吓了一跳,同时心中有些感动跟吃惊。
我什么时候关系跟他这么好了?说好的活埋跟水淹呢?
愣了片刻,我立即冲过去,抓起闫至阳的手,内流满面:“总裁哥,这刀上没毒吧?”
云昔一见这情景,顿时恼了,上前踹向李宇下体。一阵嚎叫声过后,秃瓢顿时昏了过去。
闫至阳皱眉道:“你就不能轻点儿啊?”
云昔撇嘴道:“谁让他伤了闫哥哥!”
“快来,我给你包扎一下!”在一旁的岳黎突然醒悟过来,立即翻出房间里的小药箱。
在岳黎给闫至阳包扎的时候,我见闫至阳一直拿眼瞪我。瞪了五分钟之后我心中开始忐忑。心想这什么意思啊?
于是我连忙道谢:“谢总裁哥救命之恩!”
“你就这谢法?不赶紧过来给我包扎一下?”闫至阳冷哼道。
总裁哥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便赶紧赶上前去帮着包扎,心想我是不是该跪着给总裁哥包扎伤口。
看着我将绷带给他缠到手上,闫至阳突然莫名安静下来。我包扎完毕,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也正低头看着我,面无表情,但是眼神总觉得有点怪异,看得我有点莫名发毛。
“我说,您有话直说行么?看得我心里没底啊。”我问道。
“没什么。”闫至阳说道,将手抽了回来。
我回忆着总裁哥刚才那眼神,总觉得有点说不出的暧昧,不由心头一寒。莫非这哥们儿有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反正有钱人总有一些奇葩的喜好。想到这里,我一阵恶寒。
“闫哥哥,我再把这秃瓢叫起来收拾一顿么?”云昔问道。
闫至阳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先让他缓口气。今天折腾这么久,也耽误黎姐的生意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一听大家要散了,也立即说道:“那我也走了啊。”
“等等,你跟我一起来。”闫至阳冷然道。
“又干吗?我师父喊我回家吃饭呢!”我皱眉道。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云昔啐道,上前就想给我一脚。
我立即跳开,嘿嘿笑道:“没踢着!我说妹子,以后有话就说行么,能不用武力么?”
云昔啐道:“不行,我瞧见碍眼的就想教训教训他。”
我撇了撇嘴,心想有个仇视渣男三观有点偏的暴力狂陈清姿就够受的了,这回又来个云昔。不过好在云昔起码还听闫至阳的话,不然这就是俩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闫至阳让几个人把李宇抬着,直接去了下榻的酒店。也就是宁思住的那酒店。大概是酒店跟闫至阳有什么默契的协议,前台分明瞧见几个彪形大汉架着昏迷不醒的李宇进门,也当没看见的,压根儿不报警。
我看到之后暗自称奇。流弊啊总裁哥,在人民群众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居然都么有举报的,这还能行?
等到了酒店,见了宁思打了招呼,还没等说什么,便被闫至阳拽到他自己那屋,关了门。
我有点忐忑不安地站在屋里,低声问道:“那个,总裁哥,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啊?”
闫至阳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许久。半晌后,却又呼啦一下大力拉上窗帘,看得我莫名其妙。
搞毛?我不明所以。
正在我疑惑之际,就见闫至阳呼哧一下蹿到我跟前来,把我吓一跳。我还没明白咋回事,便被这货一把推到墙上去,撞得我后背发疼。
麻痹这是干什么?我刚想直起身,却见闫至阳靠到我跟前来,低头看着我,不动声色,么有说话。
起初我觉得他蛇精病犯了,但是过了一阵子我突然感觉有点别扭跟莫名的暧昧。这种感觉太丧失,因为拉着窗帘,屋里光线暗淡,总裁哥靠得太近,我甚至再度闻到他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水味,听到心跳声。
顿时,我感觉到事情不太妙。这是要捡肥皂的节奏么,是要我怒送一血么。卧槽,我可是个纯爷们儿!
我正想一把推开总裁哥,却见这货蛇精病一样嗖地一下先跑到洗手间去了。随即我听到水龙头里的流水声传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立即开门就溜了。走之前瞥了一眼洗手间,见总裁哥在往脸上扑冷水。但当时我真想让他吃口屎冷静一下。
一溜烟地从酒店跑回家,一进门,见老道正盘腿坐在客厅沙发啃苹果。陈清姿则戴着口罩在扫地。
“你在屋里戴着口罩干什么?”我定了定神儿,问道。
“你没闻到脚臭味吗?大规模生化武器这是!”陈清姿啐道:“真受不了,你呢,怎么一脸见鬼的模样?”
我苦笑道:“我还真特么见鬼了。”
陈清姿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大概实在受不了老道的臭脚,摔门进屋去呆着了。
我见老道跟没听到陈清姿的吐槽似的,依然在看电视,不住地叹气。
“师父,你叹什么气?”我坐到沙发上,赶紧倒了杯茶喝下去定了定神。
“胸都被剪了,还有什么好看的。”老道叹了口气,将遥控器丢在一旁。我抬头一看,电视上正演大头娘娘传奇。
我哭笑不得,想起今天闫至阳的怪异行为,不由心中一阵恶寒,忍不住问老道:“师父,这个闫家有没有断袖的传统?是不是祖上有人是基友来着?”
这玩意儿八成是遗传。
老道睁大眼睛:“没听说过啊,闫家香火延续得不错,人才辈出啊。没听说还有搞基的。”
“真的?”我打了个哆嗦:“其实按理说闫至阳也应该不是基友。他以前不是有个念念不忘的前女友,还有个厉姐姐,怎么说也应该是喜欢女的。”
“闫至阳?他怎么了?”老道问道。
“也没什么,我觉得他今天非常奇怪,还跟我玩‘壁咚’。”说着,我将闫至阳今天的怪异行为跟老道讲了讲。
老道听罢,半晌没说话,皱眉沉思。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