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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不听话,我还撕票呢!”陈清姿喝道,立即给我补了一脚,踹到小腿儿上。
我一个腿软靠着桌子腿坐到地上,疼出眼泪。猪婆前世一定是孙二娘。特么刚来的时候先假装热情,上酒上肉的。一看没用了,就开始宰杀了。
陈清姿转身要出去,我喊住她:“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今晚又要我再去一遍梳妆楼?”
陈清姿头也不回地说道:“反正说了你也不懂,到时候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说着,哐当一下摔上门,从外面锁住。
我踉跄着上前去拉房门,发现根本拉不开,不由颓唐地跌坐到床上去。此时,我突然想起我的手机,拿出一看,妈蛋,这什么破地方居然没有信号。
干脆面君很是同情地看着我,随后摇了摇头。我更郁闷了:“你说,人家都是妇女儿童被拐卖,我咋一个大男人被女人给囚禁了呢?”
干脆面君翻了翻白眼,干脆缩进被子里睡回笼觉去了。我在一旁看得更为心塞。
这一天我都没能出门。马桶,饭菜,都被陈清姿丢在屋里。提心吊胆过了一天,我叫苦不迭。这都走了什么霉运,先是被莫名其妙的神秘富二代活埋,现在来个变脸女王猪婆,跟我玩儿囚禁。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我!!你们网购的东西不能及时送到,报复快递是不是?!我特么能代替快递行业么我!!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大概到了晚上九点多,房门锁头响动,门一开,陈清姿走了进来。
这次她也不用装村姑了,干脆换了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估计是当夜行衣用的。在外头罩着一袭黑色的短斗篷。
院子里的月色倾泻到她身上,居然平添几分娇美和英气。
看到这里,我立即心中暗自抽脸:娇美个屁,猪婆!
陈清姿冷哼道:“磨叽什么,走!”
我只好跟着她出门:“你为什么要在这儿假装村姑骗我?到底是不是你救了我?还是说,你跟闫至阳是一伙的?!”
陈清姿瞪了我一眼:“闭嘴,豆芽!”
我缩了缩脖子,害怕这货再扭我耳朵,只好默默地跟着她出了大门。
只见院门外停着一辆黑色摩托车,貌似改装过的,看上去跟装甲战车似的,挺拉风。
“上车!”陈清姿取了车上的头盔递给我一个,自己跨坐到车上去。长腿着地,踩着发动,居然很有点魅惑的意味。
我有点儿鬼迷心窍般上了她的车。还没等坐稳,这货一踩油门开了出去。我慌忙之下立即抱紧她的纤腰,顿觉一阵暗爽。
但是当车开往梳妆楼的时候,我的内心逐渐冷静下来。看来陈清姿早就买通了陈前一家,藏在他家里冒充村姑,还把这神奇坐骑藏在这儿,貌似早就等着我来似的。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跟闫至阳面对面的白衣女人是不是她呢?为什么他们都要去梳妆楼?
想到这里,我回忆了一下对那白衣女人的惊鸿一瞥,但直觉中,白衣女人不是陈清姿,个头好像比陈清姿这个猪婆矮点儿,气质更是大相径庭。
陈清姿的飞车技术不错,没多会儿我们就到了梳妆楼附近。陈清姿在距离梳妆楼几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我从车上下来,见她将车停在人形殉葬坑的边儿上。
“愣着干什么,到梳妆楼里面去。”陈清姿命令道。
“进去干吗?”我疑惑不解。陈清姿也不多说,只是拽着我往那梳妆楼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俩便停了下来。
因为梳妆楼里也被挖出了很深的坑洞,估计这就是闫至阳说的那个阔里吉思将军跟夫人的合葬墓吧。
“等等看吧。”陈清姿抬手借着明亮的月色看了一下腕表:“再过一刻钟。”
“再过一刻钟怎么样?”我不解地问道。
“少废话!”陈清姿瞪了我一眼。
第十一章 殉葬鬼影
我只好闭嘴,站在她身旁傻愣愣地看着前方。我蓦然想起昨晚到这里来,貌似看到什么东西从周围的殉葬坑里爬了出来,不由打了个寒噤,目光落到不远处的殉葬坑上。
这次倒是没看到什么,光秃秃的月色下,四周安静明亮。
我刚松了口气,便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传来。本以为是站久了寒意入体,便想原地跺跺脚。可就在我想抬脚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尼玛,泥土下突然伸出一只白惨惨的手,正死死地抓住我的脚踝。
“靠靠靠,鬼啊!”我喊道,发现另一只脚也被一只鬼手给拽住,只好泪流满面地去看陈清姿:“猪婆救命!”
陈清姿十分镇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貌似想坐看我被吓尿。
我刚要骂几句解解气,却见此时无数只鬼手如发芽开花一般,接连破土而出,在我们俩周围摇摆不定。
旷野间的风声便得凄惨,明月也被一层阴云遮住。阴风四起,我闻到一股股腐烂肉类一样的恶臭味儿传来。
蓦然地,我想起收到的那快递里,腰带扣跟金耳环上头也附着这种臭味,不由胆战心惊。
我的双脚被那鬼手给拽进泥土里去。脑海中电光火石一闪,想起我被闫至阳活埋的时候,貌似也看到了同样的鬼手。
“猪婆!你别见死不救啊你!”我着急道,脑门儿一头冷汗。因为我发现陈清姿并未被这些鬼手影响,貌似鬼手全部对她敬而远之。
陈清姿冷哼一声,面带微笑倚在梳妆楼的墙上:“求人救命就客气点儿,叫我什么,猪婆?!那你就等着被这些千年未散的冤魂拖走吧!”
“别介啊,哎……”我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腿儿也在慢慢下陷。
“陈大小姐,陈美女,麻烦你救我一命啊!”情急之下我嚷道。
“好吧。”陈清姿这才慢慢站直了身子,从裤袋里拈出一把银针一样的东西。那东西比银针粗,但是比木棍子细,长度跟毛线针差不多,貌似带着机关,拿在手中一抖,突然又伸长了去。
我见陈清姿将那一把银色的东西对着抓住我脚踝的鬼手丢了出去。那银色的针扑哧一声插入鬼手中,与此同时,居然从针体的半截部位,旋转绽放出一朵银莲花一样的东西。
那朵银色莲花里扑簌簌掉出许多粉末和碎片,被风一吹,散落在四周。但是,接触到粉末和银色碎片的鬼手,像是被开水烫到一般,疏忽间消失了。
刚才还凄风苦雨般的草原,被陈清姿突如其来的一下肃清了鬼气。我感觉脚上一松,停止了下陷的动作。
草原再度恢复宁静。月色再度洒落下来。如果不是我的脚深深地陷入泥土中,我甚至要怀疑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我赶紧死命将脚拔出来,见陈清姿也从地上捡起那漂亮的能绽出莲花的银针。
她将手一抖,莲花闭合,将银针收入口袋中。
“你这是什么神器?”我讨好地问道。
陈清姿照旧没鸟我。我顿觉没趣,又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这里不是殉葬坑么。总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陈清姿说道:“你也许听说过蒙古贵族的墓葬方式。乱马踩踏墓坑,让它们变得平整。实际上,万马踩踏,会让原本怨气十足的殉葬者阴魂更为不安。怨念深重,很难彻底消散。不过也不成什么气候。”
“不成气候么?”我拍了拍脚上的土,擦了把额头冷汗。幸亏不成气候,这要是成了气候,我现在就是出土文物了,得靠猪婆把我挖出来。以前我不太信鬼神,但是自从遇到闫至阳,再到陈清姿,我是着实见识了。
“好了,时间到,豆芽,赶紧进去!”陈清姿喝道,进了梳妆楼。
我也跟了进去,不满地说道:“你不让我喊你猪婆,你自己还叫我豆芽,你这也太不公平啊。”
“我什么时候公平过?”陈清姿不以为然:“跟你没那么多公平。”说着,她拽着我绕到一处墙壁跟前。
此时,月色正投射到这墙角的位置。梳妆楼不同于一般的住户建筑,不是正方体,而是多面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进门后有点眩晕,好像这梳妆楼会动似的。
月色投射在两面墙壁的夹角处。此时,陈清姿突然念道:“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说着,她似乎数了数两面墙上的砖头数,最后,在一个位置上停了下来。
我见她手伸向那位置上的两块砖头,一手抓一个,想将砖头给抽出来似的。我好奇地凑上去,见那墙体上虽然刷了一层白色的像是石灰还是什么颜料的东西,但是由于年深日久,白色的墙体早就脱落了大半,露出里面的青石砖块来。
我瞧着她双手用力,没多会儿便将那青石砖块从墙体中拽出来。此时,透过月色,我看到两块砖头的缝隙里似乎横放这什么东西。
“找到了,果然有!”陈清姿比我激动得多,立即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手电筒,对准缝隙照了照。我也伸过头去看了看。只见里面貌似塞着一只长方形不算大的红色锦盒。
陈清姿将上下四块砖也抽了出来,然后将手伸进去将那红色盒子给抽了出来。借着手电筒的光一看,我见那盒子是正红色的绒布锦盒,上头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苍鹰。那苍鹰的眼睛尤其栩栩如生,在那光芒映照下,居然像是有了神彩。
“什么东西啊这是?”我忍不住伸手去摸那红色的盒子,却被陈清姿照着手背狠狠拍了一下:“别乱动,你这个豆芽菜!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我摸一下能弄坏么?”我愤愤地抽回手:“这什么东西啊?”
“不告诉你。”陈清姿说道:“好了豆芽,现在我找到这东西了,你可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了。”
“哎,你这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道。
就在这时,我见陈清姿居然起身兴冲冲地往梳妆楼外走出去。我也立即追了出去,见她将斗篷脱下来,把红色盒子小心地包裹在里头,绑在摩托车后座上。
我见她要走,立即拽住她:“哎哎,这你也得带我一起回去啊!”
“滚一边儿去,自己小跑着回去吧。”陈清姿啐道。
“你特么这个猪婆!”我见她已经开始戴头盔了,不由有些着急。
可就在这时,我见陈清姿戴头盔的动作顿住,转脸看着草原深处。
我也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是草原空荡荡一片,什么也没有。
“有人来了。”陈清姿将我一甩,戴上头盔,发动油门要溜。而这时候,我见草原深处果然有人影由远及近迅速而来。
确切地说,是草原深处有一个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奔腾而来。
我先是后背发凉,想起这地方是蒙古墓葬,难道来的是个阴魂不散的蒙古骑兵?但是等那人影近了,我发现那不是古代的骑兵鬼,而是一个现代人。等再仔细一看,不由头皮一麻:这现代人居然是闫至阳!
陈清姿此时发动车子刚开出十几米,而那人骑马已经快到我跟前来。就在这时,他突然在马上弯弓搭箭,箭头一转,对准陈清姿的背影射了过去。
“猪婆小心!”虽然没看清来人,但是这句话我不禁脱口而出。
好在陈清姿似乎也感觉到后背袭来的三支冷箭,立即在车上低头俯下身,躲过两只冷箭。但是第三支箭,貌似是别进了她的车轮里,让她连人带车一歪,居然摔了出去。
我担忧地看着她,但见猪婆果然非同一般,摔出去之后就地打了个滚,瞬间又站了起来。起身的同时,我见她将那一沓子毛衣针又丢了出来。
第十二章 亦敌亦友
于是我见几朵银色莲花绽开在空中,冲着闫至阳便扎了过去。我粗略一看,虽然数不清楚,但是咋说估计也有十几根,看来暗器家当都摸出来了。
闫至阳再叼,我就不信他能躲过十几根毛衣针。“扎扎扎!”我忍不住拍手称快。虽然猪婆对我也不咋地,但是权衡之下,比想要活埋我的闫至阳强多了。
此时,暗器飞来,闫至阳只得翻身下马,躲开那暗器的攻击。这时,我灵机一动,想起陈清姿刚才在梳妆楼里拆了一把墙,撤下几块砖来。于是我立即返回梳妆楼,搬着几块板砖出来。见陈清姿跟闫至阳打得跟武侠片似的,便趁机呼哧几下将板砖挨个丢向闫至阳。
丢了六块砖,我以为凭闫二代的身手,估计一个也不中。我的目的也就是给他分分神。结果没想到,最后一块居然中了,啪嗒一声砸在他的腰部,我似乎听到他闷哼一声,往后退了退。
我吃了一惊,心想啥时候我成武功高手了我?但仔细一看,发现闫至阳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的部位,剑眉微蹙,神色不怎么轻松。
难道是他肚子上有伤?我心中一动,琢磨着我要不要上去趁火打劫,冲着闫二代的肚子来几拳头解解气。
可惜我有贼心没贼胆儿,犹豫半天没敢上前去。此时,我见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