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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自思考间,张文魁已经走到了半月形石台旁,半月形石台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张文魁站在水潭旁,探出身子抓住了铁链。拉着铁链就朝石羊尊走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儿,心说不好!难道张文魁也发现了这个秘密?
张文魁拉着铁链,在离石羊尊还有3寸地方的时候,突然拉不动了。我心里一阵窃喜,心说拉不动了吧,看你怎么办!
谁料张文魁又尝试着用了点儿力,铁链又往前进了几公分,张文魁对三愣子使了个眼色,三愣子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帮忙拉了起来,我真想对着三愣子那个磨盘大的屁股揣上一脚。
有了三愣子的帮忙,右边的铁链一下子挂在了石羊尊上,很快,左边石羊尊上的铁链也被挂了上去。眼下,三愣子还以为张文魁是当初进古墓时的好兄弟,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实在的,我越看越糊涂。又没有机会挑明了说,我站在原地好几次给三愣子使眼色,他都没有发现,好不容易被他看到了,他竟然问我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我怕在张文魁面前露陷儿,只好装着用手擦了擦,说灰尘飞到眼睛里了。
我心里将三愣子骂了千遍万遍,仍然不解气,只好站在原地干着急。
张文魁站在石级中间,以为挂上了铁链,这个墓室内一定会有什么奇异的情况发生。至少会出现个宝盒,或者机关啥的,谁料,周围一片安静,我们似乎只是做了一个无用功一样。
我四下观察了一下儿,只见石羊尊的底座与半月形石台前的水潭形状一样,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张文魁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不会啊!”随即转过身来,对我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大喜,难道这又是一个机关?”
张文魁和三愣子都是粗心大意之人,显然没有发现其中的道道,而我虽然有了一点儿头绪,却决计不能说出来。于是我双手一摊,继续装傻,“这真是太奇怪了,我们现在已经还原了草图的样子,依然没有什么发现,难道草图上的东西是假的?”
我话音刚落,张文魁就连连摆手,说道:“绝对不可能,草图一定是真……”张文魁自知失言,不再说话,将头别向了一边。
我走到张文魁身边,死死的盯着张文魁的眼睛,说道:“魁哥,你怎么知道这草图一定是真的。”至于草图是不是真的,我心里有数,可是张文魁却为何那么肯定呢?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张文魁在没有进入这个溶洞墓之前,已经知道了甬道壁上的草图,并且只有通过草图才能够找到墓主人的棺椁。很显然,张文魁刚刚陪我们进主墓室只是一个幌子,他早已熟知墓室的一切,他真正的目的在棺椁上面,这也太煞费苦心了吧!
张文魁眼睛忽闪忽闪的,不敢直视我,故意装作很自然的表情看向一边,说道:“我看那草图藏的那么隐秘,猜想一定是真的。”张文魁说这话的时候,大拇指在电筒的按钮上滑来滑去,这一切都说明了,张文魁在说谎。
我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说道:“好吧,既然魁哥不愿坦诚相待,兄弟我也无能为力。”此时,我握在跃龙宝刀上的手已经冒出了一丝冷汗,生怕张文魁会突然跳起来。
出乎我的预料,张文魁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猛的吸了一口,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们,这墓里什么陪葬品我都不要,我只是要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只能说到这儿了。”张文魁说完,好像是做了个很大的决定一样,长吁了一口气。
“那也就是说,你早已经知道这么墓室的结构?里面的草图是怎么回事儿?”我追问道。
张文魁似乎对我的追问很不耐烦,他抬起头瞅了我一眼,说道:“这是我道上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言语间,很是诚恳。
三愣子被我俩儿的一问一答搞的莫名其妙,他挠了挠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
张文魁很是诚恳的说道:“两位兄弟,这件事情对我真的很重要,拜托帮帮忙吧!”
三愣子走到我旁边,说道:“大喜,你要是知道这墓室的破解之法,就说出来吧!“说完,又走到张文魁身边说道:“魁哥,咱们谁跟谁啊!犯不着这么客气,结拜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有福同享,有难共当,你有什么困难跟哥几个讲。”
张文魁低下头,默不作声,似乎对此事讳莫如深。
我想起张文魁曾经救过三愣子一命,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我想咱们只有把石羊尊推到前面的水潭中,石羊尊带动铁链,才会触发机关。”
三愣子一听,一张嘴张成了o形,说道:“这么大的石羊尊,推到水里?”
☆、第五十二章 暗算
张文魁一听,回过头看了看石羊尊,顿时恍然大悟,但很快兴奋之情又凝固在了一起,说道:“三愣子说的对,这石羊尊少说也有一两吨,仅靠咱们三人之力,如何能推到几米远的水潭里?”
我二话没说,在发现这个秘密之前,我早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这石羊尊肯定不是人力可以推动的,在张文魁和三愣子拉铁链的时候,我就仔细观察过,发现石羊尊前面的青砖于周围的青砖并不相同,里面一定蹊跷。
我径直走到其中一个石羊尊前,用撬棍儿敲了敲羊尊前的青砖地板,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随即将青砖全部撬开。青砖下是两条犹如火车轨道一样的卡槽,石羊尊正是装在这卡槽中。
古代没有滑轮,却有马车,根据马车轮子的原理,在一些大型的建筑中,要想搬动重一点儿的石块儿,最常用的方法便是用滚木,可以省下不少力气,很显然,眼前这尊石雕也运用了这个原理。羊尊下的卡槽中安装了许多圆球状物体,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张文魁和三愣子见我撬开了羊尊前的青砖,先是对望了一眼,此间并没有明白是什么道理。随即凑到我跟前,说道:“这里面藏有宝贝?”
看来他们俩儿已经被脑海中虚构的宝贝冲昏了头脑。我没好气的说道:“这里哪儿是什么宝贝,这上面安装着许多圆球状物体,这样一来,推石羊尊便非常省力。”说完,我简单给他们讲解了这中间的构造。他们这才明白过来。
张文魁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推动石羊尊一样,一下子跨过眼前的小沟,闪到了石羊尊后面。招呼着我们过去,三人费了好大的劲儿,石羊尊终于动了。
羊尊下的卡槽一直通向水潭,我们推动着石羊尊沿着既定的卡槽,很快就推到了石羊尊的边上。此时我们已经无需用力,石羊尊借助惯性一路向前。
我们三人赶紧闪到一边,此时石羊尊微一倾斜,随即扑通一声,掉进了水潭中,里面绿油油的潭水溅起了一人多高,连接在石羊尊上的铁链一下子绷紧了,一半儿没入了水潭中,想是一个石羊尊的重量还不够,除了上面的铁链受力被绷得紧紧的以外,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们随即将另一侧的石羊尊按照同样的方法推到了水潭中,两个石羊尊加在一起足有好几吨重。
两个石羊尊下水后慢慢的往下面沉去,铁链也被拉的吱吱作响,这水潭不知道有多深,两米多高的石羊尊下去以后,伴随着水潭中鼓起的气泡儿,很快便消失在水潭中。与此同时,只听见一种脆裂的声音传来,震动很大。我回过头来仔细分辨了一下儿,发现这声音竟然是从石壁后面发出来的,难道是这根铁链和主墓室石台上的铁链连接在一起,石羊尊拉动了铁链,在主墓室的石台上拉出了什么东西?
正自思考间,我的后脑传来一阵剧痛,不知道被谁猛的敲了一下儿,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头痛欲裂,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隐约间,三愣子似乎也被同样的方法给敲晕在地,我模模糊糊听见张文魁在我耳边说道:“兄弟,对不住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跑上了石级,后面就一点儿意识也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依旧头痛不已,我爬到石级旁的栏杆旁,靠在上面喘了口气儿,一摸后脑勺,上面的血已经凝固了,心想:我真是千防万防,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被张文魁给阴了。想到这儿,后脑又是传来一阵剧痛。
我休息了一会儿,瞥了瞥趴在地上的三愣子,见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心说,这木头脑袋这么一敲,不会变成个傻子了吧!我爬到三愣子身边,用力推了推他,三愣子这才缓缓的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句话便问道:“我们是不是找到宝贝了?” 话音刚落,后脑勺吃痛,不禁“啊,啊”的叫了起来。
我瞪了一眼三愣子,说道:“宝贝?你丫的还想着宝贝,要不是刚才你极力怂恿我打开机关,咱们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三愣子,转念一想,这三愣子不会真被敲傻了吧。
我伸出一个食指在他面前问道:“这是几?”三愣子好像有些莫名其妙,说道:“什么意思?”
我心想完了完了,这三愣子果然被敲傻了,随即又伸出两个指头问道:“我问你这有几个手指头。”三愣子想也没想说道:“两个,你他娘的当我是幼儿园的小孩儿呢。哎哟,我的头…”
我心里一块儿石头终于落地了,看来这三愣子没事儿。不过,我刚才把责任就这样推到三愣子身上,似乎有些牵强了,如果我再谨慎一点儿,或许事情就可以避免了。于是,我将这段时间张文魁的反常情况告诉了三愣子,三愣子一听,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他娘的,亏我们一直把他当兄弟,这狗娘养的,走,我们这就进去找他,说不定他拿了宝贝,还没走人呢。”
我摆了摆手,说道:“他现在肯定跑掉了,咱们不急,先修养一下儿精神再说吧。”
我拉着三愣子坐在石级上,吃了两个干饼,恢复了一些体力。三愣子很是愤怒,一个干饼子只吃了一半儿,骂道:“大喜,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也好有个防备。”我苦笑一声,说道:“凭你那木头脑袋,不要说告诉你了,就算我告诉了你,你那纯洁的心灵也不会相信张文魁会这么做。如果在这个空当被张文魁发现,咱们一个都别想活,现在这是被敲晕了,情况不算太坏。”
三愣子道:“我们这便认栽了?”三愣子握了握拳头。
我掏出烟递给三愣子一支,说道:“这口气儿肯定得出,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张文魁很可能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脚底下抹油溜了。”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儿,刚才那种震耳欲聋的轰隆隆的声音分明是从石壁后面的主墓室里传出来的,也就是说,主墓室一定出现了情况。
☆、第五十三章 连环局
我们休息了片刻,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便穿过石壁,主墓室的一幕顿时让我们惊呆了。
原来挂有铁链的地方,此时又冒出了一个巨型石台,这个石台呈标准的四方形体,两侧已经被撬开,想是张文魁的杰作,我和三愣子赶紧凑了过去。
三愣子不解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凭空又冒出来一个石台?”
这一幕,在我听到那轰隆隆的声音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但是原本以为只会出现一个棺椁,可没有想到竟然又冒出来一个石台,这完全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原理很简单。这里的石台是通过铁链拉起来的,而铁链另一头则是石羊尊,石羊尊沉入水里,带动铁链。在加上这个石台里面是空的,只是外面扣了一层坚固的石砖而已。其重量远在石羊尊之下,石羊尊这个石台还要重,只是前面的水潭深度设计的刚刚好,在石羊尊沉入水底以后,这个石台刚好被拉起。”
三愣子点了点头,随即叹了口气说道:“只可惜这里面的宝贝已经被盗走了。”
我道:“你也不必灰心,张文魁就算拿走了最值钱的,里面多多少少会留下点儿瓷器啥的,咱们也不会空手而归。”说完,二人这才走到石台边上。
只见石台里面是空的,中间摆放着一口镶了金边的楠木大棺,棺盖已经被打开,里面翻了个稀巴烂,墓主人身上的衣服整个被扒开了,尸骨和身上的丝绸头发烂在一起,棺椁周围四分之一处摆放着三个匣子,匣子已经被打开,里面分别放有铜鎏金双耳壶,双耳壶保存的非常完好,上面只有少量天蓝色的铜锈,十分精美。还有一个颜色橙黄的公牛,公牛的两个牛角高高的翘起,线条饱满,牛尾紧贴双腿,呈奔跑状,保存状况比铜鎏金双耳壶还要好,牛身上没有一点儿瑕疵,我看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它。第三个匣子里放的是一块儿镂空的圆形玉,色泽亮丽。只有这三样宝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