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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墓葬修的极是隐秘,这神器也就成了一个谜。
这件事儿没有多少人知道,到了西汉时期,张子敬因为修建了名噪一时的殇阳十三陵,这殇阳十三陵非常隐秘,就连当时的厉王自己都不知道这陵寝在哪儿,这样一来,厉王心里始终放心不下,下令追杀张子敬,此人不除,其母亲的墓葬就随时会有被盗的危险。无奈,张子敬只得易容四处逃窜,狼狈不堪。
后来一户好心的人家收留了张子敬,张子敬与那人日久生情,两人结为兄弟。后来得知这人竟然是燕王四个亲信之一的后人,这人孑然一身,膝下无子,家道中落,自然没有多少钱修建隐秘的墓穴来保护密钥,临终前嘱咐张子敬,一定要保管好密钥。并告诉他,其他三枚密钥的主人都已经死去,其中有两枚密钥已经随他们入葬了。
这张子敬也是个好奇心极强的人,在那人死后,一心想要找到其他三枚密钥。张子敬阴阳风水方面的造诣极高,在加上多年的打探,考察,最终将其他两座古墓的位置确定了下来,可是最后一枚密钥始终找不到,在加上他已经年老体弱,只好放弃。最后,他带着密钥偷偷潜进了殇阳十三陵,藏在了一个极端隐秘的地方。再后来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都在竹简上呢。”
张文魁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家里有一枚密钥,是祖上一直传下来的,我爷爷告诉我,这便是那四大密钥之一,我也不知道这个密钥我的老祖宗是怎么搞到的,但是,既然到了我手里,我就想去找到其他的密钥。我这十年都是在找寻其他的密钥,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张子敬的墓葬,只要我们从殇阳十三陵里找到密钥,再找到其他两枚密钥,咋们就可以找到神器了。”
三愣子瞪大了眼睛,说道:“真有这种事儿?那岂不是要找到其他三座墓葬才能凑齐这四个密钥?”
张文魁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儿,你们不用担心,这三座墓葬的大体位置张子敬在竹简上已经记叙的很清楚了,只是当时我没有告诉你们而已。我不告诉你们,是因为光头蔡也想得到它,我这次就是被他追杀的,要不是有人及时报警,恐怕,这神器就要成为永远的谜团了。”
☆、第六章 结下梁子
“光头蔡是谁啊?”我问道。
张文魁道:“光头蔡是混**的,姓蔡,又是光头,大家都叫他光头蔡,我不清楚他怎么盯上我的,这个人很难缠,要不是我还练过一些功夫,恐怕……,他手底下还有两个厉害人物,一个是独臂秦五,道上人叫他‘五爷’,一个是万人迷好像叫晓晓,至于真名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别看她是个女人,可……”
我打断了张文魁的话问道:“你说什么?秦五,五爷?独臂?”
张文魁点了点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怎么,你见过他?”
三愣子道:“何止见过,我们从半月湾古墓里搞出来的白玉龙凤舞人三环璧就是卖给了他。”
“什么?那你卖了多少钱?”张文魁显得很激动,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幅度太大,扯的他胸口一阵疼痛。我赶紧扶着张文魁躺下,说道:“卖了40万,他给了50万。”
张文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还好,这白玉龙凤舞人三环璧40万,倒也合理,不过多给了你们10万,又是打的什么主意,除了白玉龙凤舞人三环璧,你们是不是将剩下两个盒子里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三愣子道:“哪有,大喜说只能拿两样儿东西,还拿了个什么宝石牛,反正名字一长串,记也记不清楚,他说舍不得卖,跟块儿心头肉一样。就是因为那个宝石牛,害我们差点儿丢了性命。他两只胳膊不好好的嘛,为什么叫独臂秦五?”三愣子一脸的不高兴,似乎对我有很大意见一样瞅着我。
张文魁道:“看来你们和秦五结下梁子了,以后小心着点儿。秦五有一只胳膊在打架的时候给砍断了,你们看到的只是他的假肢。”说完,张文魁手捂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二位兄弟,该解释的我都解释完了,咋们还是兄弟么。”
三愣子侧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哎,话说回来了,我虽然听得不明不白,你既然不要宝贝,干嘛把我们敲晕啊!我的后脑勺疼了好久呢。”
张文魁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不想你们俩儿搀和进来,张子敬在竹简上说了,这三座墓穴的位置他写在一张帛书上,塞在墓主人的衣服里面,那帛书时日已久,无法带出来,我看完之后便毁了。”
事情到了这儿就已经水落石出了,三人又坐在一起唠嗑了好久,直聊到半夜三更才睡去。
原来张文魁让我们找一个偏僻所在,就是为了躲避光头蔡的追杀,所以,我们平日里也不敢太张扬,除了上街买菜,基本上不出门。张文魁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好,在我们两人的精心照料下,伤势很快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一天下午,张文魁特意吩咐三愣子打两斤烧酒回来,说是为了庆祝康复,顺便商量一些事情。三愣子也不含糊,直接提了四瓶儿二锅头回来,还带回来一直烤鸭,一些猪耳,生伴黄瓜等等六七样下酒好菜。
三人围在一起,两瓶儿二锅头分完,三愣子红着两个脸蛋儿,一手搭在张文魁肩膀上说道:“魁哥,既然咋们是兄弟,……以后……以后可不能对自己兄弟动手啊!”三愣子打着嗝,断断续续一句话说了半天。
张文魁两手搭在我们肩膀上,这点儿酒对他来说就跟玩一样,说道:“好!以后我的拳头只认咋们仨儿,来,喝着。”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我也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天花板在头顶转个不停。张文魁打开最后一瓶儿二锅头,满上了杯子,郑重的说道:“两位兄弟,我们也休整了这么多天了,养精蓄锐早已经够了,明日采办一些装备,咋们去殇阳十三陵看看,你们意下如何。”
三愣子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咋的,说道:“没问题,听你说的那么玄乎,我倒想见识见识这神器到底是啥样儿的。”
张文魁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到殇阳十三陵只是去找密钥,顺便弄点儿宝贝回来潇洒潇洒,离神器还远着呢?至于能不能找到,还得看造化。张子敬的帛书上只是写了,在清水沟,在西汉时期叫清水沟,现在很可能已经换名字了,找起来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三愣子指了指我,说道:“魁哥,这个你不用担心,这大喜,你知道他最擅长什么吗?我说了你可能都不信。”三愣子吞了口酒,将我在碑岗的事儿讲了一遍,张文魁连连称奇。声称有了我在,不怕寻不到墓穴。我也喝的晕晕乎乎,说道:“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我已经不记得我最后一杯酒是怎么喝下去的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浑身酸痛,睡落枕了。张文魁横躺在床上,腿搭在三愣子腰间,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我把他俩儿叫醒,重新凑在一起商量了需要带的工具,列了清单,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整条街上的五金店,体育用品店都跑遍了,不惜重金买了两大背包工具,另外一个60kg容量的户外登山包里装满了压缩饼干等食物,张文魁说我的宝石牛带在身上不方便,让我要么在农民家里找个地方藏起来,要么卖掉。我思之再三,还是舍不得,于是,偷偷把宝石牛包在塑料袋里,在农民厕所旁的一块儿空地上挖了哥坑,埋了进去,心想,这里这么臭,应该比较安全。
三人退了房,买了到潭头镇的车票。张文魁说的清水沟就是在潭头镇,具体的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太清楚,就这样糊里糊涂跟着张文魁上了车。
由于昨天晚上喝的太多,我的头还疼的厉害,不知不觉间靠在座位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张文魁叫醒了,张文魁说道:“不好,我们被跟踪了。”
我心里一惊,说道:“不会是光头蔡的人吧!”想到秦五手下追我和三愣子的那个场面,就不寒而栗,我左右瞟了瞟,身旁都是一些普通的乘客,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而张文魁则保持着一副淡定的姿态,只是提醒了我一下儿,依然靠在座椅上。我心说张文魁不会玩儿我的吧!也没太在意。
☆、第七章 黑衣女子
汽车缓缓的驶入了潭头镇汽车站,还没有停稳,张文魁便将背包斜挎在肩上,招呼了我们一声,匆匆下了车。
张文魁道:“你们只管跟着我走,什么也别问。”我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也不敢多问,跟在张文魁身后,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张文魁专拣人多的地方走,当走到车站出口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突然折回身子,朝着侧门一个员工通道走去。
难道我们真的被跟踪了?我心里暗想道。三愣子也被搞的云里雾里,背着硕大的背包,紧紧的跟在后面。
出了车站,眼前是一条繁华的巷子,招牌上大多写的是某某宾馆,休闲会所,钟点房之类的,更有一些中年妇女手中举着小牌儿,上面写着,住宿,按摩,用来招揽客人。
张文魁刚一走出去,就被一个中年妇女拉住了,她将手中的小牌儿往腰间一插,双手死死的拉住张文魁,说道:“老乡,你上哪儿?到党村?还是古城村,还是要休息,按摩,我们这里可以有一条龙服务啊!如果不住宿,坐我们的车,便宜。”
张文魁胳膊一甩,懒得理会。刚走了两步,那中年妇女又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我,说道:“老乡,我们到古城村才50块一个人,走不走?现成的,车就停在那边。”中年妇女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停在马路牙子上一辆破旧不堪的面包车。
我第一次来潭头镇,也不知道张文魁所说的殇阳十三陵在哪儿,对于中年妇女所说的价格嘛!更加无法判断了。
就在这时,有三个戴着墨镜儿的男人,他们疯狂的扒开路人,朝着我们追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扎着高高马尾,穿紧身黑衣的女子。
张文魁眉头一皱,说了句“糟糕”,转过身来对拉住我的中年妇女说道:“50块?我又不是没去过那地儿,这样吧!我给你300,赶紧走人。”说完,张文魁也不管那中年妇女作何反应,径直朝着面包车走去。
我呆呆的看着张文魁的背影,心说这张文魁脑子不会烧坏了吧!50块一个人嫌贵了,倒给人家300块,难道是躲避那些黑衣人?我回头一瞅,那黑衣女子双手抱在胸前,右手拿着墨镜儿,镜架儿支起了红红的嘴唇儿,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冷峻的脸庞正死死的盯着我们这个方向,门口人太多,加之有好几个保安在哪里,他们暂时无法翻越面前的围栏,只好站在人群后冷冷的看着我们。
我这才明白张文魁的用意,跟在中年妇女的后面,一溜烟儿跑上了面包车。
车上,中年妇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回过头来说道:“老乡,你看我们跑一趟也不容易,在等一会儿吧!看有没有其他人来。”
张文魁从兜里掏出300块毛爷爷一把丢在她手里,说道:“走吧!你们跑这段儿路我知道什么价,别墨迹,这些钱够你们跑一天了。”
那中年妇女眉开眼笑的接过钱,喜滋滋的揣进衣兜,还想要说什么,张文魁将腰间的枪托儿露了出来。那中年妇女欲言又止,战战兢兢的捏了一把司机,说道:“你个挨千刀的,赶快走啊,还磨蹭什么?”
司机叼着一根牙签,满不在乎的瞅了瞅手表,说道:“在等一会儿,嚷嚷什么。”
中年妇女回头对着张文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着司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司机腾的一下儿坐直了身子,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我们三人,赶紧启动了引擎。
就在这时,那黑衣女子等四人已经追了上来,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面包从他们眼前开了过去。黑衣女子双手掐着腰,死死的瞪着我们,而后又对身边一个黑衣男子嘀咕了几句,那黑衣男子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中年妇女回过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几位老乡,如果你们去古城县,我收你们100块,这剩下200块还给你们。”说着,极不情愿的从衣兜里掏出了200块递了过来。
张文魁摆了摆手,说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们没事儿。”张文魁脸本来就黑,此时压低了嗓门,看起来极其霸道。
中年妇女显得有些左右为难,这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车子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那司机道:“几位老乡,前面是十字路口,你们要去哪儿?”
张文魁低头想了一会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