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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把我放下,接过我手上的包袱,玉筝和媚姬拿着灯笼在前面带路。运气灵力,身边围绕着阵阵清风,娇小的身体飘起来,跟在她们后面。
走过小山路,渐渐感觉一阵寒冷,拉了下身上的斗篷,眯起眼眸,期待着洞外的世界。
不远处,见到丝丝月光,四个人不觉地加快脚步
“飘”出洞口,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张开嘴巴,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叹(嘴形):好美!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深蓝的湖泊,周围被高大的树木围绕着,一轮明月倒影在湖中间,显得格外宁静。时不时有几声小鸟叫声,头上飞过几个黑影,有些诡异,却引人入胜。
对比与季城的温暖,这里的温度要偏低一点,还好玉筝早有预备,为我披多一件长袍,外加一件斗篷。跟着她们后面,身边树木被阵阵的清风吹得沙沙直响,顺着湖泊旁边的小溪一直走出树林。
“葵儿,要是累就说一句,还要走很远。”前面的媚姬转过头来,担忧地看着我。
摇了摇头,指了下前面,示意继续。
早一刻见到她们的师傅,早一点医治好声音,早一天练功。
没有嗓音的日子,最是折磨
…
08。要求
说实话,古代无奇不有这定律,在我十五年古代生活里未曾实现过,直到今晚,头一回领略到这句话的真谛。
葬宫,顾名思义就是一座犹如坟墓的宫殿,可是这宫殿并不是埋藏在地下,而是藏在一个凹进去的大山里。葬宫的四周全部都是人工开琢的悬崖,鬼斧神工的峭壁正反射着金色的朝阳,照亮着整个山谷。
山谷中间,一座雄伟的建筑群,正中的牌匾上深深地刻着两个血红大字:葬宫!
来到宫殿门口,两名身穿黑色衣服的守卫立刻上来拦截:“来者何人?”
媚姬拉开斗篷帽子,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令牌,守卫立刻后退一步,恭敬地单膝跪下,垂下头:“媚君请进!”
跟着她们三个后面,带过一阵微风,步入这座让人毛骨悚然的漆黑宫殿
冥殿外,玉筝和琵琶支撑着我的身子,收回灵气,稍作休息。媚姬跨过门槛,走进了大殿。
“这里除了特定的日子,是不许任何女人进入的,所以师姐先进去通报,呆会我们陪你进去。”玉筝解释着,左右张望一番,蹙起了眉头,“今日冥殿为何如此宁静?”
“估计是我们回来太早吧,他们还没睡醒呢!”琵琶微笑着回道,“那些男人,没有女人在身边就是喝酒,哪有这么早起来处理事务!”
抬起头,扫一眼高高挂起的太阳,立刻抽回视线。走了一夜,灵气用得太久,体力消耗太多,就连清晨的太阳也不敢对望。
“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琵琶看出我的疲倦,纤手弯下,拥着我的肩膀,让我依靠在她身上。
一只手把上手腕的脉搏,转过头去,玉筝蹙起眉头,细心地感受着我的气息。
不一会,媚姬走出门口,来到我们面前:“进去吧!”说完,四个人一起跨过门槛
站在大殿门口,四个人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掠过四周,发现大殿两旁站着数十名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视线落在我身边的三个绝色佳人身上。放肆,淫乱,大胆,甚至有些提起大掌,正缓慢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用眼神进行侵略。
厌恶的目光扫过,回到大殿正中的虎皮椅上,蓦地愣住。完全被一张祸国殃民的俊脸迷惑着,我发誓,这个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众多男人中的极品小受!
座上男子,一拢上好质地的漂白衣袍,绣着蔓藤类的同色纹样,满是韧性的腰间收于一条黑金色带子,将其修长身形衬托得风流倜傥,浪荡不羁。
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似一阵窃香的风,那含笑的眉眼,在蛊惑间流转出熟褐色的神采。暗红色的薄唇,微微上仰,深透出谑戏的痕迹。整个人,就像一朵开在地狱里万分妖冶的罂粟花,让人明知道是毒素,仍旧忍不住靠近!
从来都认为,只有女人会勾引男人,眼前这男子,足以诱惑全天下的女人!
“媚姬,”慵懒的嗓音响起,仿佛一颗小石头掉进平静的湖中,在大殿里荡起一圈圈涟漪,“她就是你说的人吗?”明眸微微眨下,高雅,懒慢,似是打量,又似毫不在意。
“是的,师傅!”媚姬抱拳回应道,“徒儿已控制她体内的断声毒,望师傅能破例营救。”语气里多了一重祈求,渴望。
“为师似乎已为你们破了不少例”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是高傲与轻佻,让我有种想撕破那张臭皮囊的冲动。
“徒儿明白,”媚姬垂下头,依然恭敬,“她是季国的灵风公主,是紫妃的女儿!”
蓦地愣住,不解地看着媚姬,为何她要说出我的身份,还与紫妃勾搭上?难道这拜师也要扯上那个贱女人吗?
如果是,宁死也不会让这个男人做我的师傅!
“哦?”男人一听,果然挺直了腰梁,诧异地看着我,“紫妃的女儿?季国的七公主?”眼眸里掠过一丝难以扑捉的情绪。
眯起眼眸,这个男人好难估计,不过,他一定跟紫妃有关联!
“正是!”
“好!”挑挑眉头,“想拜我为师,必须接受我的条件!”这回,换他对我起了兴趣。
“师傅说吧,她在听呢!”旁边的琵琶帮我开了口。
黑眸与他对望,虽然很讨厌他眼里的轻浮,可我是公主,目前他还未是我师傅,就连眼神,我都不会输给他的!
“你从那边”修长的手指提起,点了下我的位置,“赤裸着身子走过来,我就收你为徒!”
“师傅!”
“师傅!”
睁大眼眸,愤怒地瞪着他,没想到他会开出如此条件,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光衣服走过去!!!
四只纤手按着我的肩膀和手臂,惊讶地看着男人。男人似乎没有半点改变的态度,后仰着身子,依靠在椅子上,高傲地等待着我的回应
…
09。对战
“怎样?”男人见我没有回答,有点不耐烦,“如果不行的话,那就请回,葬宫不欢迎任何女人。”没有半点迟疑下逐客令,视线却没有从我身上抽离,不愿意再浪费时间。
赤裸,等于调戏,等于耻辱;
叫一国公主赤裸,耻辱的不是我个人,而是对季国的耻辱,对父皇的耻辱!
可是,不脱
父仇不可报,声音无法医治,最重要的是,季国早已没有我立足的地方。他赶我走,三位女子必定不再理会我的生死,就等于少了一个报仇的机会,少了一次生存的希望。
而且,离开后,我还可以去哪里?还可以找谁报仇?还可以活下去吗?
“师傅,不如我”
“不!”大掌一提,打断了媚姬的话,“为师就要她脱!”语气里是不容改变的命令,不可忽略的威严,使三名女子再也不敢做声。
垂下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童,身材干扁得可以。加上无数的伤痕,没有人会觉得这身体好看,没有人会对我点燃任何情欲。怕是怕他看见后,本来想收我为徒的,也会被吓跑了。
或者这样想,会让自己好过一些,会让自己多一点勇气,面对羞辱的勇气。
脱,又有何妨?
就当是一场考试,当是一场磨炼!
我是坚强的季国七公主,坚强的雷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倒我!
脱衣服而已,脱就脱!!
灵气一提,脚下围绕着两团龙卷风,微微推开琵琶和玉筝,拉下绳子,解开黑色斗篷。
一件红色的罗裙飘落,解开肚兜后面的细绳,解开亵裤的带子,“嗖”裤子掉落地上,殿上迅速响起一阵倒抽气声。
我知道,这些声音绝对不是因为赤裸的身体诱惑,而是身上那些惊心动魄的伤口和血痕。
抬起头,与他对望。瞥见他的黑眸闪烁,视线缓缓移动,上下打量一番,修长的手指托住下巴,薄唇微微勾起,若笑非笑地等待着。
脸颊发烫,咬紧下唇,两手拉开肚兜,闭上眼眸,屏住呼吸,拉下
“够了!”冰冷的声音适时阻止了肚兜的滑落,纤手立刻按在胸前,蓦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忘记跳动的心,顿时松开,扑嗵扑嗵地猛烈蹦跳着,像是快跳出心房,朝着喉咙猛冲上来,完全不受控制。此时此刻才发现,我并不是想像中如此坚强,如此大胆。
全身地力气迅速被抽干,脚下的微风顿时消失,身体瘫软下来,琵琶和玉筝立刻支持着我,一件黑色斗篷覆盖在我胸前。
媚姬为我绑好斗篷带子,转过身去,拱手问:“师傅”
“带她进去墓院等为师。”
“是,师傅!”感觉到身边两个女人明显松了口气,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答应做我师傅,心中一块大石安然放下。
等着吧,黑冕慎,等着吧,紫妃,我会回来的。无论多艰苦,无论多困难,我都会回来的!!
墓院,一个全红色的院子,名字恐怖,却是个鸟语花香的大花园。琵琶和玉筝扶着我走进红色的房子里,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媚姬翻起摆在桌子上的茶杯,为大家斟满了香茶,喝了口,微笑着说:“只要师傅答应收你为徒,我们就可以传授你武功与媚术。”
“是啊是啊”琵琶兴奋地跳起来,“玉筝教你用琴杀人,媚姬教你用媚术诱惑男人,而我虽然你的脚不能跳舞,我可以教你练内功心法,舞剑!”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连站都难站起来,还舞剑呢?剑舞我还差不多!
“笨!”玉筝敲了下琵琶的头,“舞剑也要用脚!”
“她可以用飘啊,飘剑!”
“”
对!我可以飘,恶鬼舞剑!不,飘剑!
这主意不错,搞不好剑还没到,已经被人吓死了!
“葵儿,”媚姬微笑地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我,“呆会师傅问你的东西,你要老实回答,他最讨厌被人欺骗,懂吗?”
点点头,发烫的脸蛋扯起一抹浅笑,还未在方才那场激战中平复下来。
如果当时他没有出声阻止的话,肚兜落下,我真的要全裸在如此多双眼睛面前。何等羞辱,何等愤恨!
“还有就是,”顿了顿,“尽量少提紫妃吧!”
愣住,不解地看着她,方才她报上我的身份,不就是因为紫妃的关系吗?怎么又突然见我别提紫妃?
思绪蓦地闪过,难道那个男人与紫妃有仇?
“你们先下去吧!”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身边的三个女人立刻站起来,恭敬地唤了一句:“师傅!”
“嗯,”高大的身影越过我,坐在身边,双眸放肆地盯着我,“午膳时候才来吧。”
“是,师傅!”说完,琵琶拍拍我的肩膀,给予支持,三个人便离开房间,顺手把房门关上。
房间里只留下我,与他对战
…
10。美男条件
如果是眼对眼竞赛的话,我和他绝对是不可置疑的冠亚军。面对面坐了将近半个时辰,两个人除了干瞪眼,没有任何语言交流,没有任何肢体动作。是我不能语言交流,他也没肢体动作。
很想问他,我们两个如果这样下去,等到中午饭都不会有任何结果。自小我都是一个干脆的人,既然他都表明要收我为徒,为何不爽快说明如何做法,干嘛要在这里耗彼此的宝贵时间呢?
虽然他是美男,赏心悦目,可我不是美女,他看多就不会想吐吗?
该不会已经吓坏,说不出话吧?
提起手,在中间晃了晃
“啪!”大掌猛地拍下我的手,手腕一扭,立刻痛得我整个人弹了下,皱起五官,无辜地看着他。我只是想看看他是否吓坏而已,范不着这么用力对待我吧?
我这手要是废了咋办啊?
“你当真敢全脱!”眯起眼眸,诧异地看着我,有点咬牙切齿,也有点难以置信。
在古代,一个女人露出脚已经可以判为淫乱之罪,虽然年纪小,居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衣服脱下,确实有点胆大包天。
大掌稍微温柔地拿起我的左手,垂下头,看着小手臂上的那点鲜红:“你知道刚才在大殿上,有多少人看着这点朱砂痣吗?”
侧着头,不解地看着那张绝美的俊容,普通一点守宫砂而已,很奇怪吗?
“你知道”抬起头,明眸里闪烁着水光,比媚姬还媚惑几分,“当徒儿报出你的身份时,有多少人把你立为他们的目标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季国花这么多钱来抓我,谁都想趁机捞上一把。难道他也是众多人之中一个吗?
“不是因为季国那些臭钱,”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薄唇微微勾起,“葬宫里的人可以自给自足,根本不需要太多的银两,他们要的是你的身子”
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