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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被子铺上,电视冰箱插上电,放在隔厅里,锅碗瓢盆还有调味料什么的放进厨房,就直接可以住人了。再找个大麻袋把院子里的垃圾装上,扔到村头的垃圾堆上。
在空间随便做了点东西吃,出来时已是七点左右,外面一片黑蒙蒙的。林奕拎着在县里买的保健品去了三叔姥爷家,三叔姥爷是林奕外公的三弟,林奕外公一共就姐弟三人,大姐嫁到外地了,本就不太走动,她去世后,两边更是许久没有联络了,所以三叔姥爷一家算是在黄营和林奕血缘关系最亲近的了。
两家一个在村口一个在村尾,隔得有些远。以前冬天的时候村里人也是农闲,没事,也没有娱乐,于是大多早早的就睡下了,后来电视多起来,村里人也会在晚上看几集电视剧再休息,一路上有各家明亮的灯光照着,也不显得黑。
农村的鸡鸭什么的大点之后就开始放养,还有猪羊牛这些经常由人带着“遛弯”,所以晚上出门最重要的是小心脚下踩到地雷。不过林奕在灵气的帮助下,黑夜下也可以看得清楚,倒也没有什么不便。
农村的夜色没有大城市的灯红酒绿,绚丽多彩,却带着自然的清新感,头顶上是闪烁的繁星,耳边是断断续续传来的狗吠声,让人感受到一种许久没有过的心灵的宁静。
三叔姥爷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儿子都分开单过了,老人跟着大儿子住。
开门的是大舅妈,她一见到林奕就上下其手,揪揪胳膊,捏捏脸,还不停的嘀咕在外面几年都瘦了,热情地让性子冷淡的林奕有些吃不消。
屋里的大舅听到声音也跟着出来了,看到林奕尴尬的站在门口,瞪了大娘一眼,训斥说:“站在哪干嘛,还不进来,大冷的天小心冻着小奕。”
“大舅!”林奕赶忙上前叫了一声,同时不着痕迹地从大娘的魔爪下逃了出来。
跟着大舅大舅妈一起进了屋,三人之前都围在堂屋的电视机前看新闻,屋里点了个炭火盆,暖暖的。林奕刚进门就听见三叔姥爷咕噜着说了一句:“林家丫头回来啦!”
“是呀,三叔姥爷,您身体还好吧?”林奕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坐到三叔姥爷的旁边,跟他说起话来。
三叔姥爷拉着林奕的手问她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只是人老了说话也有些不太利索了,耳朵也有些不太灵光,别人说话总是听不太清,林奕基本靠猜的,估摸着靠在他耳边大声回答。
大舅注意到林奕买的东西,一边指挥大舅妈去倒水,一边说:“你才毕业,哪有什么钱,回家还买什么东西,就是浪费。”
林奕抱住三叔姥爷胳膊,说:“这是给我三叔姥爷买的,怎么是浪费呢!”
大舅笑着摇摇头,又说道:“晚上祥子路过的时候还说你回来了,你三叔姥知道了就一直在念叨,我想在你还要收拾收拾,怎么着也要明天才会过来,怎么大晚上的就来了?”
林奕接过大舅妈端来的水,解释说:“我就先收拾了卧室和厨房,其他的过两天再说,我带的东西也少,好弄。”
大舅妈把桌上林奕带来的东西收进里屋,出来时就问她:“你家厨房都不能用了吧?那你晚上吃了没?”
大舅听了就是一顿训斥:“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来,吃饭的时候怎么不把小奕叫来一块!”
大舅妈双手磨蹭着衣角,委屈的辩解道:“那你不也没有想起来嘛!”
大舅被大舅妈的话呛得满脸通红,拍了下桌子,站起来,食指指着大舅妈,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林奕连忙打岔解释说:“吃过了,吃过了,我在县里买了个电饭锅,刚刚下了点面吃的。”
上前按住大舅的肩膀,让他坐下,紧接着又问道:“大舅,你知道咱们村这边都有哪些建筑队?我家厨房都不能用了,还有其他好些地方也都要好好休整一遍。”
大舅喝了口水,顺了口气,手指敲着桌面,思索了一会儿,说:“咱们离镇上也不远,这建筑队还真不少,可这有干活扎实的,就有不行的,村里这段时间也没有人盖房子,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回头让祥子给你打听打听,他天天往外跑,肯定知道。”
林奕点点头,琢磨着明天就去找黄宗祥,早完事早安定。
又陪着三叔姥爷说了会儿话,在八点档电视剧开始之前,林奕就离开了。因为林奕家的厨房还不能用,临走时大伯就说让她以后都上他们家吃饭,林奕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奕本来打算先到黄宗祥家去探听探听情况,结果被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大的女子堵在了门口,仔细一看,原来是大舅家的黄宗丽,算是林奕的表姐,不过小时候林奕总是连名带姓直接叫她,长大了就开玩笑叫她小丽。
上学时她和黄宗祥是被大家开玩笑最多的两个,据说因为黄宗祥的父亲很喜欢赵忠祥,正好他们这一辈用的又是宗字辈,所以他还没出生就被他老爸冠上了黄宗祥这个名字,后来也就成为大家取笑的理由。
“林奕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早上我妈让我来叫你吃饭我还奇怪着呢!”小丽是个热情大方,眉目清秀的姑娘,和黄宗祥一样初中毕业之后就没再上了,后来去了南方打工,几年没见也不见丝毫生疏,上来就挽住林奕的胳膊,边走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林奕就嗯嗯啊啊的算是回答,这丫头喜欢说话和八卦,给点回应她就更会一发不可收拾,虽然很好奇为什么昨晚她没在家,她却没有想过要问出来,她绝对不会再犯以前年幼无知时犯下的错误。
吃饭的时候林奕就问了大娘,才知道她昨天跟朋友去了镇上,很晚才回来的。这时林奕又想起来,好像黄宗丽还有个弟弟,叫黄宗楠,因为是男孩,年纪又差好几岁,玩不到一起去,跟他就不是很熟悉,现在想想按他的年纪也应该是高二高三那样。
林奕为自己的粗心捏了把汗,既是掩饰又是心虚的说:“那楠子呢,昨天也没看到他,我还以为他睡了。”
大舅摆摆手,有些生气的说:“一提那小子我就来气,你说这么大人了,还迷什么电脑游戏,上学也不好好上,放假前我还被他们老师找去过,老脸都丢尽了!这才放假就又跑了,说是去找同学,准是又跑去网吧玩游戏了!”
小丽把碗一放,就跟她爸辩解起来:“网络游戏就是大人玩的,太小了还不懂呢!”
大舅妈趁着大舅没发脾气前赶紧端起小丽的碗往她手里一塞,敲了一下她的头,“你就少说两句!”
叹口气,转过头来向林奕说道:“这两个孩子要是能及你一半我就放心喽!”
这话是不能就这么直接接过来的,林奕看看旁边埋头不吭声了的小丽,说:“这上学又不能代表一切,你看小丽现在不也挺好,至于楠子,他还小,慢慢教就是,现在大学这么多,肯定能考上的!”
大舅哼了一声,提起筷子夹了口咸菜,只是脸色明显好了不少。林奕失笑,家长就是这样,他自己可以不停地抱怨自己孩子这不好那不好,但是你一定不能顺着他的话继续批判,只能捡好听的说,不管孩子究竟怎样,在父母的眼里他也永远都是块宝。
吃过饭,到黄宗祥家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不过之前她已经留下了他的电话,现代社会联系起来还是很方便的。打通电话,让黄宗祥帮自己先留意着建筑队,她就闪进空间继续研究术法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手诀中的林奕被外界的一阵鞭炮声打断。
☆、遇修真者
出了空间,就听见鞭炮声不绝于耳,一阵接着一阵,林奕纳闷了,离过年还有几天呀,掏出手机翻了一下日期,才恍然大悟,今天是小年。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小年了,现在的年味越来越淡,更不要说本来就不怎么正式的小年。在北京似乎甚至就从没有小年这一说法。
小年也是在三叔姥爷家过的,之后的几天她又躲在空间里研究术法去了,二十六这天才出来。
年前晚辈是要给过世的长辈上坟的,汇报一下一年的收成,林奕去镇上买了黄纸、冥币和鞭炮,拎着就上了村南面的山头。
山头不高,也没有个正式的名字,俨然成为附近几个村落的墓地,大型的树木已剩不多,只有杂草还是顽强的生长着,只是现在正值严冬,草地早已枯萎。站在山坡上依稀可以看到远处隐隐约约连绵起伏的山脉,就太熟悉反而不会去注意,之前林奕从没想过要去查一查这是什么山脉,现在回忆一下,脑袋里为数不多的地理知识也都还给老师了。
在外婆和父母的坟前待了一会儿,林奕就回家了,刚进门就听见放在卧室的手机在响,来电显示是黄宗祥。
“喂,祥子,有事?”
“不是你让我看看哪家建筑队比较好嘛,我帮你问了一下,有个叫杨志国的,他手下的人干活技术挺好,用的料也足,不过这都要过年了,可能要年后过了十五才能开工,你到时候该回北京了吧?”黄宗祥以为她就是过年放假回家看看,过完年还有去北京上班的。
林奕也没有具体解释,只是说:“我不会那么早走,把这房子的事弄完再说。”
手机对面的黄宗祥一愣,也没多问,就答应下来,说先帮她定下时间。
林奕并不是打算一直待在村子里不出门了,她想着要去世界各地转一圈的,收集一下地球的植物。再加上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闭关,到时候几个月不出门也是常事,而且以后一直不事生产也没办法向他们解释钱的来源,所以她也就干脆没有向他们说明自己辞工的事,就这样让他们误会好了。
时间就在林奕不分昼夜地研究术法中渡过了。
除夕当天林奕很早就出了空间,用面熬了一锅糊糊,用来粘春联。
二十六的时候在镇上她也顺道买了几张秦琼敬德的年画还有几张红字,拿出还是在北京的时候备下的笔砚,她准备自己写春联。
想了几个常用的对联,又翻书查了一些古今比较经典对子,大笔一挥,便写了下来。虽然功夫还不到家,但是因为力度够了,又因为心境的影响下笔自然流畅,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林奕才开始粘贴。
☆、修真界
四人走后,武进良靠着树干,微微喘息着,沉默地盯着地面。
林奕其实蛮欣赏这个人的,在以一抵少,修为不敌的劣势之下,他依然能毫不示弱,有胆识。而且也不是个不知变通之徒,形势不可逆时,他选择了妥协,林奕一直认为在适当的时候就应该示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不是勇敢而是找死。
又在空间待了一会儿,确定那五人不会再回头,林奕才一个闪身出了空间,捏个幻颜术,变化了面貌,慢慢向武进良走去。
听到声音,武进良抬头,银白色的月光下,一个面容恬静的少女向他缓缓走来,要不是对方明显现代的休闲装扮,他还以为是遇到了林间的仙子。
在他一个晃神间林奕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武进良身体瞬间紧绷,暗自责怪自己的走神,同时不动声色地挪动几下,让自己保持最佳的防御姿势。
看出武进良的防备,林奕只是微微一笑,向对方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在离他五米的地方站立,说道:“我没有恶意,你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我觊觎的,”上下打量对方一眼,林奕接着说:“再说以你现在的状态我要是想要对你不利,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武进良没有因为林奕的话而放松,他试着查看林奕的修为,当然,根本无法察觉到任何灵力波动,这更让他警惕。
林奕无奈可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干脆也不理会他的态度,散发神识,警惕注意着周围的情况,问道:“你不用先疗下伤?”
武进良摇摇头,虽然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就算是练气初期也不一定可以打赢,何况这个女子的修为很有可能比自己要高,不然也不会有恃无恐的坐在这里闻讯自己。但是他还是不能放任自己处于更加危险之中,有些事是不能从表面做结论的。
见他还没有到马上要死的状态,林奕也就自动忽略了他的伤势,开始问道:“第一个问题,现在的修真界有多少大门派,人数多不多?”
武进良狐疑的看着林奕,他不明白,这个明显修为不低的女子怎么会连基本的修真界常识都不知道,她难道是一直在这深山潜修,都没有出去过?
他知道不应该问的问题就不要去提,虽然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从女子的身上感到一丝的杀气,但是要是惹怒她,后果就是未知了。想了想他便顺从的回答道:“现在修真界有两个一流门派,昆仑和蜀山。昆仑是道修,蜀山则是剑修。除了他们只外还有一些二流门派,像少阳派,丹霞门,炼器宗等等,当然还有一些不入流的门派和家族之类的。只是现在地球灵气稀薄,有灵根的凡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