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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七太保前面的四招虽是一招比一招毒辣,但陈兵还算毫发无伤地应付过来了,可这第五招“命中注定”一出,他立即感到压力倍增,身边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身上火辣辣地发烫,意识也被震荡得渐趋模糊,所以他虽然拼命想着爷爷教他的身法口诀,想要如风一般在空气中游荡,却怎么也做不到。
“唉,我还不能真正地做到无思无欲呀!”
陈兵暗叹一声,立即放弃对“无思无欲”心法的体悟,身子在瞬间由半无形变有形,飘忽之间双掌连出,尽往七太保头上拍去,势同拼命。
七太保用自己现有的最高功修使出“命中注定”后,见陈兵应付得十分吃力,知道他不要片刻,便要挨上十数掌刀,必然难以幸免,猛然想起吴是非吩咐暂不能杀了陈兵,心中略一犹豫,便想收回两成功修来。
“啪!”
七太保正在回收功修,不防陈兵却如鬼魅般连向自己拍来数掌,他来不及收招回防,只好伸左手快速相迎,一掌拍在陈兵左胸上,但因陈兵速度过快,他也被击中了左臂。
“嗯!”
七太保蹬蹬蹬退出十余步才站稳。他感觉左臂酸麻无力,知道已受到重创。
“啊!”
陈兵被七太保一掌击得翻腾而出,才来得及惨呼一声,便毫无防护地跌落在地。
第六十六章 赢得芳心(5)
…
陈兵终于还是输了,这是文家村人看到他跌落在地的第一个念头,一时间竟呆立当场。
“陈兵!”文艾静惊呼一声,快步向一动不动的陈兵跑去。
“哈哈哈”七太保狂笑道,“陈兵,你输了!文大小姐,你们输了!”
“陈兵,陈兵”文艾静跑到陈兵身边,不理七太保的言语,使劲将陈兵的身子翻了过来。
地上一片殷红,陈兵的嘴角上也挂着不少血迹。
文艾静抱着陈兵,感觉他的身体滚烫,却丝毫没有呼吸的迹象。
她喊了一阵不见答应,又觉得陈兵的体温正渐渐下降,不由万念俱灰,柔声道,“陈兵,你等着,我这就跟你去。” 说完,就含泪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来。
“艾静,别犯傻!”
文家村的人与文艾静离得较远,见她欲举刀自尽,一时慌得没了主神,竟都不知所措,只有文天盛在略一愣神后,一边高声阻止,一边向她跑去。
文艾静转头看了文天盛等人一眼,凄然一笑,挥刀就向自己的胸膛刺去。
“别,我还没输。”
眼看短刀即将插进文艾静的胸膛,却有一只手从斜刺里伸出,轻轻将刀摘了下来。
“陈兵,你没事?!我还以为”文艾静发现夺刀之人正是陈兵,不由喜极而泣。
“小静,没事,我死不了,刚才只是被震昏片刻而已。”陈兵说着站了起来,轻轻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笑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再去跟七太保算算账。”
陈兵安顿好文艾静,步履稳健地走到七太保面前,伸手说道:“拿来。”
“你”七太保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陈兵,不敢相信他受了自己一掌还能没事一样站起来。
陈兵眼睛一瞪,笑道:“怎么,想赖账?!”
七太保惊讶道:“你我又没输。”
陈兵仍伸着手,“拿来。”
“妈的,拿什么?!”七太保终于醒过神来。
“你真的要赖账?”陈兵还是不温不火,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你,你被大爷我打翻在地,还敢这么嚣张?!”
七太保有些危厉内荏,他暗恨自己心慈手软,也怪自己太不了解陈兵,假如当时没有收回功修,自己的左臂何至于受伤?现在如果再战,不知道陈兵还有多少怪招,但要他认输,回去又无法向吴是非交待。
“你没有输?抬抬你的左臂试试看。”陈兵笑吟吟地看着七太保,一副稳操胜券的神情。
“你”
七太保无言以答,却又实在不甘心认输,右手缓缓抬起,就想用武力来耍赖。
就在七太保正在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陈兵突然说道:“算了,我早就知道你不会信守承诺,你走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屑,话一说完,便转身向文艾静走去。
“好咱们走。”
七太保眼见陈兵背对自己而去,一时不知所措,想要出手也没了杀意,心想再多说也是无趣,便带了两个手下恨恨地垂头离开。
文天盛目送七太保离开后,急切地问道:“小兵,你怎么不坚持让他留下凭据呢?”
他搞不懂陈兵冒着生命危险一赌,最终却轻易让七太保走了。
“文叔,我受伤很重。快叫我师傅来。”陈兵说完,身子一软,就倚在文艾静身上昏了过去。
文天盛听了陈兵的话,又见他突然昏倒,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会轻易放走七太保等人。
玄真子得知陈兵受伤,不由得心急如焚,他让来报信的文仲达自返,自己则御剑直奔文家村。
“我的乖徒儿怎么样了?”玄真子刚见到陈兵,就迫不急待地伸手去把脉。
文天盛叹道:“哎,他昏迷之后就一直没有醒过。”
“师爷爷,陈兵哥哥没事吧?”文小小见玄真子把脉良久却不说话,忙出声询问。前不久她已由陈兵引导开始修真,所以称呼玄真子为“师爷爷”。
“怪,真是怪!”玄真子终于松开了陈兵的手腕,叹道,“从乖徒儿的气息和脉象来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可为什么就不能苏醒呢?”
玄真子说完,又用手按在陈兵的丹田上,准备用功修探查他的伤情,可他的手才按上陈兵的丹田,却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一样,又赶紧收了回来。
随后赶来的张天见玄真子神情不对,忙问道:“怎么回事?!”
“我再试试。”玄真子说完,又小心地试着按向陈兵的丹田。
“不好!”
张天见玄真子按住陈兵的丹田不过片刻,脸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忙伸手一指点在陈兵丹田之上三寸处。
“好险!多谢相救。”
玄真子终于从陈兵身上收回手来,身子一软,似欲跌倒,亏得一旁的文天盛及时扶住。
张天又在陈兵身上快速点了两次后,向玄真子问道:“他是否在吸纳你的功修?”
玄真子萎顿地答道:“是的,我想探查他的伤情,没想到我的混沌气进入其体内之后,却如泥牛入海,霎时就消散无踪。后来他还自动吸纳我的功修,便我欲罢不能,亏得你及时用截手相救,要不然哎,乖徒儿到底是怎么了?”
“我来试试。咦,不行!”
张天心想自己的功修与玄真子不同,也许可以一试,可他的手也是才一按上,就赶紧收了回来。
“难道是”玄真子见张天也失败了,心中若有所悟,却欲言又止。
张天关心陈兵的伤情,忙问道:“是什么?”
“哎,我也说不清楚。”玄真子本来是想起了陈兵的心丹,但又不便说出来,只好推说不知。
第六十七章 阎王有请(上)
…
一连三天,陈兵躺在文家一动不动。玄真子和张天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法使他醒转。
几天来,文艾静衣不解带,时刻守在陈兵的床边,一会儿跟他说话,一会儿又给他擦脸,就像个真正的妻子一样,任大家怎么劝说也不离开。
后来,玄真子见文艾静日渐憔悴,就要她吃了几颗养神的丹丸,说你必须保养好身子,要不陈兵醒来我可没法交待。
玄真子和张天之所以不再劝阻文艾静,也是担心陈兵真的长睡不醒,觉得有心爱的人跟他说说话也好。
第四天的夜晚,文艾静仍固执地守在陈兵床前,大家劝了一阵无效,只好各自离开。因为她和陈兵的情话,其他人是不便听的。
其实文艾静的情话陈兵真的能听得到,但他暂时还不能醒来,因为他正在疗伤呢。
且说陈兵那天倒在文艾静怀中后,神智却是十分清醒,他甚至能看见文艾静正抱着自己呼喊,而文天盛等人也在一边好一阵忙乱和焦急。
陈兵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看见自己躺在文艾静的怀中?而且他还感觉自己正慢慢远离文艾静的怀抱,任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渐渐的,陈兵来到一座红色的山前,紧接着就有一黑一白两团浓烟在眼前冒起。
浓烟散后,现出两个人来,他认得这二人是黑白无常。
陈兵见到梦中人物再次出现觉得奇怪,便开口问道:“你们来干什么?为何不见我的云儿?”
白无常干咳一声,笑道:“你那云儿投胎去了,她跟你缘分已尽。”
陈兵不相信云儿会忘了自己,不由火气十足地盯着白无常说道:“你们前来,就是跟我说这个?”
“哈哈,你别误会。我们此次前来,是阎王想请你去地狱界。”白无常见陈兵说话间有要动手的意思,忙好言解释。
“阎王,地狱界?难道我已死了?!”陈兵想起那次梦中相见云儿,好像听她说过阎王,不由吃了一惊。
白无常小心地说道:“我们也不清楚,往次有人死了,只是我们前去带走了事。说实话,自我二人升为无常以来,阎王还是第一次派我们来请人。”
陈兵闻言笑道:“不论带也好请也罢,看你们还算客气,我就去走一趟,我倒要瞧瞧阎王会不会把我吃了。哈哈。”
一番客套后,黑白无常在前,陈兵在后,三人进入那个喷出白雾的山洞。
一路行来,四处的环境没变,只不过在黑白无常发出一种凌厉的啸声后,那些凄惨的哭喊声就嘎然而止了。
走了没多久,陈兵就看到了那座月牙形小桥和那个不男不女的孟婆,他心想完了,看来自己还真是死了,心中一横,便朗笑道:“孟婆,好久不见了。呆会儿你得把我送到跟云儿相近的地方。”
孟婆尴尬地笑道:“陈公子说笑了,你可是阎王请来的客人。”
“哦,阎王在哪里?这会儿我倒真想见见他了。”
陈兵再次听说阎王有请,不由得来了兴趣。总体而言,他是那种较有分寸的人,但他只要认准了一条道,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心想反正都来到了地狱界,我倒要看看阎王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黑白无常见陈兵到了地狱界还神色自如,不由打心底佩服,二人对视一眼,拱手笑道:“陈公子,我们就送到这里,下面就由孟婆带你去见阎王。”
陈兵听了黑白无常的话,心里不由好笑,“妈的,那有你们这样说话的?‘见阎王’,哈,真的是去见阎王。”
他想罢,也向黑白无常拱手笑道:“多谢相送。”
黑白无常跟陈兵道别后,身子轻轻一晃,转眼就变成一黑一白两团浓烟向洞外翻滚而去。
孟婆等黑白无常离开后,伸手向空中虚抓,一团黄雾在她指尖飘起,随后落到她的手上,接着便显出一只土黄色的碗来。
陈兵见孟婆取出一只破碗来,心想你不是要带我去见阎王吗,怎么搞这么多事?他正想着,却见孟婆仰首喝了一口碗中的水,随后又将水全部喷到月牙形小桥上。
孟婆喷完水后,持碗的手轻轻一晃,黄雾过处,那黄碗便消失无踪。紧接着,她伸指向月牙形小桥一点,口中念道:“奈何不奈何,奈何成奈河”
陈兵看到孟婆搞了这么多冬冬,就是不带自己去见阎王,心里不由来气,正想出言询问,却见月牙形小桥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它正一点点地翻转过来,并渐渐收缩,然后脱离两岸的束缚悬浮在半空中,后来,又慢慢变形成一艘银色的小船,最后“哗”的一声落到下面血红的河里。
“陈公子,请。”孟婆率先跳上小船,然后邀请陈兵上去。
“咦,有点意思,没想到阎王的排场这么古怪。哈哈。”陈兵跳上小船,竟觉得十分平稳,连丝毫晃动都没有。
孟婆见陈兵一脸好奇,便笑道:“陈公子莫怪,要见阎王,必得顺这奈河而去。”
陈兵说道:“我们飞过去不就行了?”
他见那河水红得令人心惊,觉得还是御剑飞行为好。
“你当这是你们修真界,可以乱飞的么,若是不小心扰乱了地狱界的秩序,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孟婆边说边挥手驱动小船。
“这就叫奈河么,也太小了点。”陈兵的话被孟婆驳回,觉得不好意思,便随意闲扯。
孟婆笑道:“你可不要小瞧这奈河,除了这奈何桥外,它可是什么东西都浮不起来。”
“真的吗?”
陈兵觉得有趣,很想一试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
“来,你试试就知道了。”孟婆说着,扯下一根头发,随手一晃,变成了一张绵纸。
“哇考,这么厉害?!”陈兵从孟婆手中接过绵纸,不相信地往水中一抛,转眼就不见了绵纸的踪影。
银色小船顺水而行,没听见什么水响,也毫无一丝儿颠簸。陈兵先前专注于试验奈河的浮力,没注意两岸的风光,无意中一抬头,却发现已来到一个大峡谷中。
说是峡谷一点不假,此时的奈河只得二、三米宽,仅容小船通过,两边的崖壁垂直而上,上面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