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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故意支吾了一下,答应了。我们约好晚上七点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餐馆门口见面。
下午五点多钟,天空慢慢堆起了乌云,一道闪电划过,远远传来一声闷雷,接着滂沱大雨就落了下来。我一个人在公司,焦急地等待着,希望雨只是下一阵子,很快就能停。可分明那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时针慢慢指向六点,雨却是越来越大。我得赶紧打电话阻止吴丽雯外出。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请问是吴小姐吗?”我故作镇定。
“吉米,你好,我正准备出门呢。”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快乐。
“我想抱歉地告诉你,我改变主意了,雨这么大,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换个时间出来吃饭好吗?”我一口气说完了这一番话,然后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声音。
她似乎沉默了一下,接着她开口了:“当然可以,那就下次吧。有空到我家来坐坐啊。”我们互道了珍重,便挂机了。
我打电话叫了比萨饼,让他们送到家里,又开车绕到一个花店,买了一大束鲜红的玫瑰,就往家驶去。二十分钟后,我停好车,回到房间,换了休闲的衣裤。这时,门铃响了,是比萨饼送来了。太太开门后一脸疑问。“嗨,您好,是给您的。”送比萨饼的小伙说。太太付了钱和小费。我等她把比萨饼放好后,对她说我忘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在车的后座,请她去帮我拿回来。她去了,捧回一打鲜红欲滴的玫瑰,玫瑰红映着她那带着几分感动的脸庞,格外迷人。
那是我结婚四年来最后一次买玫瑰送给我的妻子。每逢情人节,玫瑰花身价倍增,贵得邪乎。她就事先警告我,说不要再买玫瑰,还拉着我去超市买了一束足以乱真的人造布玫瑰。她说,把这束玫瑰放在家里永远也不会凋谢,那多好。
在网球场上我被迫与她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妻子永远是善解人意的。在我们都热衷打网球的那个时期,一天我们说好一起去正规的网球训练中心接受培训,等我们去问了以后才知道一个学习班的培训费用不低,她便立刻决定退出,她说:“我的网球基础很差,我担心会跟不上老师的教学速度,所以我想还是你先上课,学完了然后再好好教我。你觉得这样安排好不好?”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的网球课是每周一、三、五的晚上6:30到8点。美国的网球场属于公共设施,几乎每个社区公园里都有几个网球场,24小时开放的,除了有教练的培训班以外其它时间都不收费。到了晚上,大多网球场内也有可以随意调整的灯光。如果遇上不止一对球手想用场地的话,那就每对打满六盘就让给下一对打,一般每个球场最忙时也只有两对,大家都很守规则,没有因争抢场地而闹什么矛盾。
妻子往往都是在我快要下课时开车到网球场来找我,等下课后,我就把当天所学的技巧系统地教给她。她学得很认真,就是没有力气,她打过来的球软绵绵的,对我没有任何威胁性。有时我故意恶作剧,加大力气使劲把球抽过去,她根本挡不住,不是把球打飞了就是连球都碰不到边,气急败坏的她就顺势坐到地上耍赖。她说我是故意耍她好显示自己有力气有本事。每到这时,我就在另一边的场地里挥舞着球拍,还冲她做鬼脸,心里得意个半死。经过她反复抗议,我才被迫与她达成协议:我可以接她的球,不过要轻轻地接,不许用力,不许打偏,只能恰到好处地把球打到她容易接的位置。这个“丧权辱国”的条约基本上是没法执行,因为我的控球技术还没达到随心所欲的水平。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她的力量、技能都有了许多提高。
网球练了一阵子,我们便开始找朋友打双打。比赛时,我发球后就立刻上网拦截可以拦截的球,太太站在后面,专接对方的高挑球。一个晚上打下来有赢的时候也有输的时候,不过我们很开心。我们夫妻配合默契,能够达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
太太的无痛分娩
结婚两年后,太太怀孕了,过了预产期,还没有动静,又等了一周,也没有任何临盆的征兆。医生说不能再等了,再等会有子宫老化的危险,去医院催产吧。我就和太太准备了一些必备品,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上开车到了医院。
产房的设施非常先进。每个产妇一个房间,配有独用的浴室,还有给丈夫睡觉的床。医院的护士帮太太换了一件睡袍,就把她安顿在一张有各种按钮的床上。护士先自我介绍了一番,她说她叫丽娜,是今天晚上九点以前的特别看护,让我们有事尽管叫她。
接着丽娜给我们演示了床上的各种开关,有控制房间灯光的,有控制电视和音响的,有控制床位高低的,还有护士的呼叫铃。
太太躺在这张床上好奇了好一阵子,还要我帮她拍照。护士拿来一杯碎冰说,从现在开始不能给太太喝水,只能喂给她一些碎冰。接着开始注射含有催产素的葡萄糖水,又在旁边的电脑上接了两个小盒子,像安全带一样绑在太太的肚子上。原来这两个小盒子一个是测小宝宝心跳的,一个测子宫收缩状况,电脑上就显出了一幅曲线图。
护士又拿来两份文件叫我签字。一份是自愿同意催产书,另一份是无痛分娩申请书。在还没到预产期时,我们的医生就建议我们去上分娩培训班,那时太太就嚷着说无论花多少钱一定要选择无痛分娩。其实无痛分娩的道理也不复杂,就是用头发丝细的针头插进脊椎靠后腰的部分,按情况需要注射不同剂量的麻醉剂,阻断从子宫到大脑的痛感神经,这样产妇头脑很清醒,可以有意识地配合医生,却感觉不到子宫的收缩疼痛。不过这项技术对麻醉师的要求很严格,针扎得如果不准确,可能会给产妇带来意想不到的后遗症。我从护士那里了解到,这种专职麻醉师的执照很难考取,所以麻醉师的出诊费才会达到1000美元,加上麻醉药费用980美元,这一针要近2000美元。
太太在打了催产素后的十二个小时,仍然没有任何大的动静。看来我们得准备打“持久战”了,这时我才意识到为丈夫准备的床确实十分必要。深夜里我在那张陪伴床上睡的正香时,隐约听到了太太的呻吟声,我醒来一看是凌晨三点,赶紧按铃叫护士。护士给太太做了下位体测说,你这是刚开始阵痛,到临产还早着呢,不用紧张。接着她一只手叉腰,一只手给太太打了一针,边打边自我介绍:“我叫琳达,是你们晚上九点到早上九点的值班护士。我已经来看过你们很多次,你们正在休息,我也没打扰你们。图表和胎音一切正常,你们放心好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看到你们的小宝宝了。祝你们作个好梦。”
太太很快就又睡去,我想护士可能给她打了一点安神剂,我也又回到陪伴床上睡去。直到天亮的时候,我再一次被太太的呻吟声唤醒。琳达进来看了看电脑曲线图说:“已经开了三指,我现在就叫麻醉师过来帮你止痛。”她从腰上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过了不到5分钟又来了两位护士和一位先生,这位先生是那种金发碧眼的典型白人。他友善地冲着我们笑笑,连同身边的两位护士一起给我们做了一下自我介绍,然后风趣地说:“我来了,你们的小宝宝也就快来了。让我给你减轻一下痛苦,然后舒舒服服地等着小宝宝降临吧。”
他带来的两位护士走上来,让太太把腰弓成虾米状,然后他仔细用手指摸着太太腰部的脊椎节,把针从后腰扎了进去。刹时太太说感到下半身发热,已经没有了疼痛感。
过了几个小时,琳达来向我们告辞,说她下班了。丽娜又来向我们问早安,并且给太太又做了下身检测,故作惊叫着说:“感谢上帝!你已完全放松,胎儿的头已经出了子宫口了!正在慢慢向外滑出。”那时是早上十点。过了一会儿,她又带回两名护士,她们互相协助着把太太的后背垫高,把太太的两条腿分别架在两边的架子上,然后一起喊着口号:“吸气!一、二、三、四、五!吐气时要下腹使劲!一、二、三、四、五!”
这样过了近两个小时,护士的声音也喊哑了,可还在一个劲儿地鼓励太太加油。太太也累得筋疲力尽,软软地说:“我实在没有劲了。”我和护士都已经看见了胎儿厚厚的头皮上几撮黑黑的毛发。
现在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两点多。我虽然帮不上忙,也跟着紧张了半天。每当护士喊“号子”时,我也没来由地照着去做。尤其可悲的是昨天来医院前我没多考虑就穿了一双皮鞋而不是旅游鞋。站了这么久,脚后跟站得发痛,却也不愿坐下来,只好踮着脚站着,让两只脚交替着支撑我的身体。这时我们的医生来了,他后面跟着两名护士。医生笑眯眯地对我们说:“宝宝就要出来了,做好准备吧。”他用一个喇叭一样的吸引器,对着胎儿的头轻轻一吸,胎儿就出来了。随着哇哇几声响亮的哭喊,大家都欢呼起来。而我和太太流下了激动的眼泪。一个崭新的小生命就这样来到人间,上帝神奇的创造在这一刻让人敬畏不已。一个护士忙着给我们拍照,留下光辉幸福的时刻。一个护士在忙着清理胎儿身上的血迹。医生说:“你们的宝宝太调皮,把她的左手放在头上,卡在了妈妈的阴道里,所以滑不出体外。我用真空吸引器把她给吸出来了。这个小宝宝虽然多呆了两天才生出来,但看起来非常美丽、健康,祝贺你们!”所有的护士都上来祝贺我们,然后便一一离去了,只剩下我们的特护丽娜。
我们的小公主出生在三月二十号,日历上标的是“春季第一天”。也许她迟迟不肯降临人间就是在等待着这更富于生命活力的季节吧。她有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粉红色的皮肤,一个小巧的嘴巴很像她的妈妈,一笑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她用陌生的目光盯着我们,看得我们柔情万种。这个调皮的小捣蛋,一出生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过了一会儿,护士把小宝宝抱去做全面身体检查,又为她彻底洗了个澡,然后又交给我们。医生说时间已晚,最好是再留院观察一晚,明早做好所有检验之后再带宝宝回家。当晚我们就留在了医院里。
夜渐渐深了,太太经过两天的漫长分娩,已经疲劳至极,早早就进入了梦乡。我捧着这个可爱的小生命,百看不厌。她不哭不闹,只是乖乖地靠在我胳膊弯中用溜圆溜圆的大眼睛望着我。我想她也应该睡觉了,可我却不舍得将她放下,这毕竟是她离开母体的第一个晚上。我抱着她躺到床上,让她趴在我的心口窝,就这样我们一觉睡到天亮。
也许是因为她出生第一晚就趴在我心口睡觉的缘故,以后她也一直很喜欢趴在我胸前睡,有时她稍有烦躁或哭闹,我只要把她抱在胸口,她马上就会安静下来。
她的到来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凌乱,带来了许多忙碌,更带来了无比的惊喜和无限的欢乐。我们的小天使是那么可爱,那么美丽。这样的一个小精灵,她紧紧抓住了我们的心。
我研制出了操盘的“秘密武器”
1999年秋,我的操盘手生涯已进入第五个年头,我越来越强烈地希望自己的操盘水平能上升到新的台阶,可是许多次尝试都没有看到令人满意的结果。自从我做上了职业操盘手后,这三四年的时间,虽然我稳定达到了远远高于一般美国人工资水平的收入,但也没有很大的新突破。对自己没能大幅度地提高操盘水平,我越来越不满。那段时间我翻来覆去想的就是一个问题:该从何处寻找突破口呢?
我也曾受报纸电视上铺天盖地的广告影响,订购了不少所谓“专家”们的股票分析和操盘方法的“秘诀”。他们中有的用复杂的技术分析,有的用对各种公司的商业基础分析,每个“专家”都宣称自己手上拥有股市赢利的法宝。我根据这些“专家”的推荐,尝试了他们的所谓无往不胜的神奇方法,但结果却是赔的多、赚的少。他们的方法从理论上听起来很有吸引力,但在实战中却经不起考验。许多所谓的“专家”自己并不从事操盘,只是推想出不少股市分析理论,其中有些方法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股市操盘是一项不断演变、发展的技能,在以前行得通的理论和方法并不一定现在适用。浪费了不少精力、金钱,我得到的只是一条值得传留后世的教训:那些自己不操盘的“空想专家们”的话,最好是不听不信。
不过当时我自己还是想不出进一步快速提高的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