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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暗杀王王亚樵-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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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帮首建奇功。他嗖嗖几大步,冲到厅前的台阶上,突然一脚踢去,紧闭的厅门顿然大开。宣济民立刻眼睛一亮,他终于看清到宴会厅的一切。几盏纱灯下并排着四张八仙桌。男宾女客都围坐桌前,正在觥杯交错的疯狂碰杯,谁也没想到会突然闯进几个怒目圆睁的刺客来!

  “天啊!”最先惊起的是女客,她们纷纷惊叫而起。接着,那些男客也都神色慌恐,乱作一团。有人趁乱往外逃走,有人大惊失色,手足无措,他们以为闯进来的是胡匪杀手,都惟恐遭遇不测,慌乱中向桌子下面钻去。

  “谁也不许动!”宣济民和吴鸿泰、王干庭、刘德才等手握刀枪,声威逼人地站在门前,几只乌黑枪口逼住了那些惊愕的男女。这时慌乱的客人都惊恐地畏缩在座位上。宣济民举枪大吼:“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斧头帮明人不做暗事。今晚我们来这里,不与诸位为敌,你们快说,陈调元在哪里?”

  全场大惊,人人自危。宣济民从前虽没见过陈调元,但早在奉王亚樵之命前往芜湖陈调元公馆行刺时,就多次看过陈的照片。在宣济民等人记忆里,陈调元的形象早已生根了。但是现在,让宣济民、吴鸿泰等大失所望的是,在偌大宴会厅里,居然找不到那张熟悉的马型长脸。原来陈调元不在梅溪山庄!

  “误会误会!各位义志,今晚全是误会呀!”这时,在寂静无声的宴席间,忽然胆怯地站起一个人来。他中等身材,举止斯文,戴一架金丝边眼镜,起来后对宣济民、吴鸿泰等躬身陪笑,说:“兄弟我虽然给陈调元下了请柬,可是,他今晚并没来前来赴宴,听说,听说……”

  “听说什么,快说!”宣济民心里升起失望和恼怒,他将枪口对准了那个油头粉面的官员,喝道:“你是什么人?”

  “兄弟我是张秋白。”那人不敢不报真名,连声说道:“我听说,陈主席他今晚已经启程回芜湖了,所以,他无法赴宴了……”

  “你说什么?姓陈的又跑了?”气急败坏的宣济民听了张秋白一番话,立刻大吃一惊。但是就在他大为失望和震怒的时候,手里的枪已喷吐出仇恨的火舌。砰砰砰,一连三枪,都向张秋白的胸膛射去。张秋白惨叫一声,立刻扑在桌前的血泊里不动了。大厅里先是一片出奇的死寂,不久,当客人们发现宣济民等人击毙张秋白后,又象突然闯进时那样,在眨眼间就消逝得无影无踪时,忽然都发出惊惶失措的哭叫,梅溪山庄里顿时一片混乱:“不好了,斧头帮杀人了!”

  惊叫声划破了梅花山的沉岑。

  第二章 谋杀蒋介石的第一次预演

  王亚樵与蒋介石交恶由来已久

  1928年3月,合肥。

  傍晚时分,一辆人力车沿着行人稀少的马路,向市区中心的同盟会宿舍区驶来。车上坐着头戴礼帽,身穿灰布长衫的士绅。为防止行人发现,这位刚从火车站出来的客人,故意将帽沿拉得很低,遮住了他那张马型长脸。他就是戴春风。

  现在他坐在飞驰的洋车上独自想着心事。他眼前始终闪着一位中等身材,国字型脸,唇上蓄着八字胡的人,这个人就是让蒋介石大感头痛的王亚樵。

  “请你们把我的帖子,给九爷送进去,说有个叫戴春风的人求见他!”出生在浙江省江山硖口镇的戴春风,只要回想起他十几岁混迹上海滩时的遭遇,就会怀念斧头帮的首领王亚樵的知遇之恩。当年他从江山县的乡下跑出来,初时在浙江军阀周凤歧麾下当勤务兵,后因为他过不惯严格的军旅生活,只身逃到上海,在十里洋场混日子。戴春风现在还清楚的记得,约在1924年春天,他正在上海走投无路、讨食无门的时候,有一天,忽见南京路上走来一队手扛雪亮大斧头的队伍,戴春风这才知道也有外籍人在上海发迹。当时有人告诉他:“你小子看看,人家王九爷才是个真英雄。他也是从安徽来上海闯天下的人,可人家在上海成气候了。斧头帮,你看有多威风呀!”“看看人家王亚樵,这才是真正的汉子。人家一把斧头闯天下,如今在上海滩上,就连黄金荣、杜月笙也让他几分呢!”

  “王亚樵?!”戴春风第一次听说这个陌生的名字,他暗暗吃了一惊!

  “就是啊,你小子可真空做一回人,在上海竟然不晓得王九爷的大名?”戴春风在路边站着,有人见他呆然站在那里望着高视阔步走过去的王亚樵,有人就公开嘲笑他:“你真是个无用的小瘪三!滚,快给我滚开,连王九爷都不知道,你还能算个人吗?”

  戴春风当时就吓得退避而逃。

  那时,戴春风确是个小瘪三,还是头一次听说“斧头帮”三字,再看那些手扛着劈山大斧,个个耀武扬威走来的大汉们,他忽然从心里敬重起一个人来,他就是人人谈虎色变的斧头帮头领王亚樵!

  戴春风那时正是人生最困难的时候,忽听有个王亚樵,就宛若在黑暗里见到了光明。他思索了几天,最后决心把出头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安徽人身上。有一天,戴春风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壮着胆量来到了安徽会馆。他没有名片,只好连夜写一张毛遂自荐的文书,在会馆门前恭敬地献给守门的斧头帮门徒。戴春风在门外小心地恭候着,以为象王亚樵这样大名鼎鼎的斧头帮头目,根本不会理睬他这落魄人的。哪知他刚把介绍自身经历的文书递进去不久,有人就传出话来,说:“小子,九爷请你进去呢!”戴春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九爷……要见我?”那人见他愣在那里,就说:“你怎么还不呆楞着?莫非还要九爷亲自出来请你吗?”

  戴春风这才如梦方醒,急忙跟那人转过一道影壁,来到宽大的院落里,发现正房有几个人影晃动,他蹑足走进去,才发现几人正围着一桌麻将,在大搞竹林之战。戴春风小心侍立一旁,不敢开口。约等了两个钟点,八仙桌前才有人抬起头来问:“喂。小伙子,听说你也是安徽的祖籍?”

  戴春风偷偷一看,发现向他发问的,正是前天在南京路口见过一面的王亚樵。他唇上的八字胡特别醒目,慌忙躬身致礼,谦恭地说:“九爷在上,对对,我祖上早年确也在安徽地面谋生,和九爷刚好都是乡人。所以我才冒险赶来投奔九爷,也好在上海求得个安身立命之地呀!”

  王亚樵见戴春风举止虽然粗俗,但在粗俗之中又有种寻常人不具备的拘谨干练。就对他刮目相看,说:“你既然也是安徵人,为何却在自荐书上自称是浙江江山人氏?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你该不是个冒充行骗的人吧?”

  戴春风躬身陪笑道:“九爷误会了,我戴春风虽是个落魄的人,但总不至于为混得一碗饭吃,就胡乱改报祖籍吧?我所以前来投奔九爷,一不为升官,二不为了发财,主要是景仰九爷的人品德行而来。特别是九爷杖义疏财的崇高操守,更为我戴春风所感佩。所以专来拜见,求九爷给我戴春风一碗饭吃就行了。”

  “好,好好!”王亚樵见戴春谈吐不俗,且又双眼炯炯生辉,情知他久后必不在自己之下,于是慌忙起身,来到戴春风面前,说:“戴春风,如今的上海,可谓官匪横行,各色人等,难免鱼龙混杂。你肯在此关头,特来投奔于我,说明你有正直的人品。既然如此,你就留在我的门下吧。你听好,只要有我王亚樵在,就不愁没有你戴春风的一碗饭吃。”

  戴春风就是从那天起,在王亚樵的安徵会馆里当了个斧头帮的小门徒。后来,由于王亚樵见戴春风不仅有逢迎人的本事,且又俱备帮派人物中必不可少的精明冷漠,所以就格外看重他。特别让王亚樵感到吃惊的是,戴春风那时虽只在斧头帮里只是个夫足轻重的小门徒,可是他却有着非凡的胆识。两人甚至好色的特点也几乎模一样。真是猩猩惜猩猩,王亚樵后来不仅给戴春风提拔了要职,又和这小瘪三出身的戴春风喋血为盟,成了有八拜之交,换帖子磕头的把兄弟。这是戴春风当初来上海安徽会馆投奔王亚樵时连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雨农,现在我派你到合肥去,用意就是给当年你在上海结拜兄弟的王亚樵,捎去一句话:让他从此老老实实作人,再不许和我蒋中正分庭抗礼了。”戴春风见人力洋车已经接近了省同盟会宿舍,心里忽然变得紧张起来。他现在毕竟和从前大不相同了,从前他在上海王亚樵手下作事,可是如今他已成了蒋介石的特工人员。这次他从南京来合肥的目的,决不是和从前的把兄长王亚樵叙旧,而是带着蒋介石的特殊使命,给蠢蠢欲动的王亚樵敲警钟的。世上没有谁会比戴春风更了解斧头帮的头目王亚樵了。他心里对能否顺利完成蒋介石给他游说任务没有底数。就在这时车夫说:“先生,这就是你想找的同盟会宿舍了!”

  此时在省同盟会的楼上,椭圆型落地窗前静静伫立着一个五短身材的人。从就是戴春风急于寻找的王亚樵!他正临窗俯瞰越来越暗的合肥城区,王亚樵发现点点簇簇灯光已在他面前亮起来了。王亚樵在那里想着心事,自不久前他亲率宣济民、吴鸿泰等人前往南京行刺陈调元没有得手后,王亚樵就悄悄潜回了合肥。他继续和斧头帮成员策划对陈调元的第二次暗杀。

  “九爷,现在陈调元正向蒋介石请求调离安徽,我们虽然在南京没杀掉他,却把陈调元吓坏了。他逢人便说,安徽不是我陈某人的久留之地,万一遭到斧头帮的暗杀,倒不如易地作官了。”就在王亚樵策划再次暗杀陈调元的前夕,忽然有一天,他的公馆里来了位神秘人物。此人身材高大,相貌轩昂,两道浓眉下,一双虎目。王亚樵看时,原是他在上海创立斧头帮的二师兄王乐平。王乐平身后紧紧跟随一位面目清秀的人,他就是王亚樵的至交,名叫余立奎,是个军人。王乐平和余立奎把陈调元调离安徽的消息报给王亚樵后,他闻言大喜,说:“哈哈,陈调元当初不是为谋得安徽省主席,才投靠蒋介石的吗?现在他刚执政不到二年,为何竟打马归山?莫非他就不知安徵是个可搜刮民财的风水宝地吗?”

  王乐平和王亚樵早年在上海就私交甚厚,这次他和余立奎是专为他去南京窃得机密情报,然后来合肥向准备对陈进行第二次暗杀的王亚樵报告消息的,他说:“九哥,是这样,前次你们虽然没有杀死陈调元,可毕竟把他的心腹张秋白当场击毙了。陈调元已经感到你九哥不好惹。他知道如若继续在安徵任职,纵然可以搜刮民财,中饱私囊,但有你王九哥在,迟早会对他进行第二次第三暗杀的。陈调元惜命要紧,岂敢继续呆在这里,等你的斧头帮对他开枪?”

  王亚樵大喜过望地笑道:“陈调元倒也聪明。他如真想离开安徽,倒也拣得性命一条。不然,我手下弟兄难保哪天把枪子射进他脑袋里去!”

  余立奎对王亚樵也是赤胆忠心的患难弟兄,他对王亚樵进言说:“九哥,陈调元在安徵恶惯满盈,现在正是对他下手的最好时机,莫非还让他作下恶事后,拍拍屁股就逃命吗?”

  王亚樵理智地摇摇手:“立奎,此言差矣。咱们斧头帮自在上海建立那天起,我王九光的宗旨就是杀恶济众,不滥杀自省自悟的人。如今陈调元既已惊醒,也知作恶必有不良下场,又向蒋介石递上了辞呈,放他走开就是。只要他不在安徵地面上作恶,索性就不去理他。我当初所以对他下手,也并非为一己私仇,而是想通过击毙陈调元,给蒋介石个颜色看看。你们都要知道。咱们斧头帮要打击的目标,始终都是蒋介石这个可恶的独夫民贼呀!”

  果然,就在王乐平、余立奎报告消息的次日,陈调元即被蒋介石一纸调令,发配到北伐军第一集团军第37军去任军长了。不久,方振武又来到了合肥,接任了省主席一职。方振武虽然得了一省主席,却并不是蒋介石的嫡系,因此矛盾日生,磨擦四起。所以,王亚樵预见这是个在安徽境内发动倒蒋活动的好机会。

  “九哥,倒蒋当然众望所归,可是,我始终怀疑你这个统一战线是否能成功?”就在陈调元离皖不久,在同盟会安徽省总部就由王亚樵召开一次斧头帮紧急会议,王乐平和余立奎在会上听了王亚樵联络方振武,石友三、柏文蔚的倒蒋主张后,当时都大为振奋。特别是和蒋介石素有仇隙的老同盟会员王乐平,对王亚樵组成的倒蒋统一战线最为支持。但他仍然对石友三等人是否真正倒戈心存疑虑。他不无忧郁地说:“我最担心的是石友三,此人虽对蒋素有积恨宿仇,但谁都知道石友三言行不一致,常常失信于人,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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