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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当然,我马上就去工作。”少女更见手忙脚乱,嗑嗑碰碰地准备将餐车推离,才走了几步,又迟疑着回头问道:“您,您的伤真的没事吗?您真的不需要一份晚餐了吗?”
青年爽朗地笑了起来,指指左肩,然后挥了挥左手以示无恙,又向少女摇了摇。
“尊敬的帝国魔能战士,鲜血与荣耀与您同在,华夏千古之英灵与您同在!愿您在华夏的大地、天空与苍穹中,闪闪星耀。”
已是渐渐走远的少女最后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了头。她的脸sè很是庄重,轻声喃喃道。
车厢里的乘客们亦纷纷站了起来,他们目视着青年,向他或矜持或友好地微微颔首笑着,目光中或多或少闪过一丝善意与祝福。
“可爱的姑娘,以及可爱的同胞们。帝国永远是你们的坚强后盾,军人与长城永远会卫护在你们的身前。也祝你们幸福,美满,平安,欢乐。”
青年的脸sè也开始变得庄重,他站了起来,向他们微微颔首道。
第三章:丢失的记忆
当餐车渐渐的过去后,整个车厢又开始重新变得安静了起来。
青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魔能机车与铁轨的沉闷碰撞声正不绝于耳。
刚才的事情似乎对他没有产生太多的影响,他又开始显得心事重重。
“到底那个女人会有什么事呢?”他皱着眉头,轻声道。
猛然间,他感到自己的脑袋似乎要裂开了一样,迅速传来一股剧痛!
“又来了”青年的面容顿时痛苦而又扭曲。他抖抖索索地将手伸进口袋,摸出了几片药,水也不用,直接吞了下去。
良久,青年才缓缓地恢复了过来。虽然那剧痛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但他的脸上已满是汗水。他斜斜地躺在椅子上,胸膛急速地喘息着。
我到底怎么了?那一个多月的空白记忆里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苍白着脸的青年痴痴地想道。
是的,任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无法理解的
一个多月前,青年还是一个在高中参加毕业军训的学生。
他的记忆很完整,从出生,到长大,到进入高中,再到那次毕业军训。一切都是那么的完整。
毕业军训中,为了自己的心愿,也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梦想,他因对自己的训练用剑强行施放魔能灌注而昏迷——他还只是个普通人的一员。
尽管,他已经是最接近于魔战的,九级魔能士。
然后,醒来后,他竟发现自己已然身处极北军团!变成了一个极北军团刚完成军团新兵训练,准备下部队的魔战士!
而无论他如何拼命回忆,也想不起从那昏迷到醒来,这一个半月内的半点事情来了
更何况,他还渐渐越来越的发现了诸多更为奇怪的地方,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记忆中,他是个资质平庸的人。
或许在由普通人构成的、依靠魔装器械战斗的魔装兵中算得上佼佼者。
但还是差一点达到帝国要求的魔战士素质最低线——也就是说,他还无法施放代表着正式成为一级魔战的标志xìng技能:魔能灌注。
他只是个标准九级魔能士,甚至还没有达到能向魔战冲击的颠峰。
当时,他正是因强行施放魔能灌注而魔弦过载昏迷过去的——如果他在那次毕业军训的最后考核中能够成功地施放魔能灌注,那么,这就代表着他已经有足够的资格进入区别于普通魔装兵的,帝国人人景仰之所在,帝国的骄傲:帝**魔战序列。
这样的话,他会获得军训教官的推荐,从而获得最后一次进入魔战序列的资格。这也是他那么拼命也要施放魔能灌注的原因——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然而,他失败了,当他因魔弦过载,灵魂螺旋不堪重负而停转,最终昏迷过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彻底地失败了。
还是差那么一点啊就差那么一点啊!
他最后万念俱灰地想道。
然而,昏迷醒来的那一刹那,他竟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cāo场上,似乎正准备与人进行格斗对练。
手中拿的,正是是一把已被自己施加了魔能灌注的训练用剑!
大惊失sè的他内视之下,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是一个魔能能力相当不错的魔战士,甚至水平都已超过了新晋二级魔战,达到标准二级魔战的境界了!
卧槽!新晋九级魔能士后,蹉跎数年,未得寸进。连说自己是标准九级魔能士都勉强,更别提能开始冲击魔战的颠峰境界了,象足了一个资质平庸无比之人。
虽然我一直瞒着,谁都不知道我还只是个新晋九级。但有苦自知,我甚至自己都已死心了。
可竟然昏一个半月就标准颠峰连连突破,甚至还升阶了?而且甚至还小爆发了一下,又多升了一级半?这是哪来的天才啊!
而且,照以前魔能士晋级的速度看,我的资质确实很是一般啊!天才哥,您现在才出来?早干嘛去了!
更为重要的是,他渐渐开始发现自己的魔能实力变得异常的不稳定。
有时候,就是个二级已过,三级未满的标准二级魔战。
但有时候,当他利用魔能进行魔能序列外放,或者利用魔能进行近战格斗的时候,就有可能在利用魔能的同时,引发一个神秘的魔弦共振——似乎来自于他灵魂深处,不属于他自己灵魂螺旋的魔弦震荡!
共振增幅之下,他那次魔能运用的实际伤害力就甚至有时会达到两到三倍的程度!
他还渐渐发现自己得了一种怪病,每当那个神秘共振出现之后,他总是会在隔上长短不一的时间后,头部猛然急促剧痛一次——就象刚才那种,几乎是直刺灵魂的痛楚。
而且,偶尔晚上的时候,他也开始做一种怪梦。梦里,似乎总有个什么声音在与自己交谈着。然而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却总是死活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吧,即使我是在那丢失的几个月里刻苦修炼,又或是有了什么奇遇,导致魔战等级飚升,那谁又能解释那个共振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魔能运用归根结底,还是一种对能量的直接利用。
而灵魂,正是人类利用魔能的实现者与主宰者!
最新的研究表明,灵魂螺旋是智慧生物独有的,由未知极高等级能量体组成的节点,再通过极复杂的方式连接结合成双螺旋组合的集合体——或许灵魂本身就是一个蕴涵了各种规则乃至生命规则的、神一般的未知超级能量序列集合体!
在灵魂海中,灵魂螺旋主导魔能的任何利用。同时,它聚集并储存魔能,组成魔能漩涡——这是人体利用魔能的唯一源泉。它越大,就代表人们储存的魔能值越高。
而灵魂螺旋越强,围绕它旋转的魔能漩涡就越压缩,漩涡中魔能星点的致密度就越大,魔能强度与释放出的威力也就越高。
同时,灵魂螺旋也负责以发出魔弦并震动的方式,将从漩涡中抽离的不规则魔能在体外排列成魔能序列。然后发shè它至目标处,释放魔能的能量并起到该序列对应的能量伤害与效果。
这就是基本上全民皆会的魔法。
而魔战的灵魂螺旋会发出更强的震动魔弦,让他们不需要构建魔能序列,可以直接体外使用魔能!
这就是人体灵魂掌控并使用魔能的奥秘。
而每次出现那种魔弦共振情况的时候,青年都能清晰感受到,并非只有自己的灵魂螺旋在发出魔弦,还有另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共振!
尼玛,我家的魔弦大爷不只一个,还有个二大爷啊!难道我灵魂深处还有一个隐藏螺旋不成?然而灵魂螺旋是人类灵魂的唯一主体,那这岂不意味着我有两个灵魂?这可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
可TM就算是这么荒谬,你倒是让我内视冥想的时候发现点灵魂海的异状啊。你倒是让我能发现和控制那个灵魂螺旋啊。
还有,那每次随之而来的头痛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年不信邪地再一次将意识沉入灵魂海中。
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有——除了悬浮在灵魂海正中的一个小小的美丽漩涡,正在它核心一段似乎无尽的、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的,闪烁着微微点点光芒的双螺旋结构的带动下,缓缓旋转。
那些组成漩涡的带着梦幻般流光的星点,正是他储存的魔能。
而那个在核心缓缓转动的双螺旋结构,正是他的灵魂螺旋。
然后,不管青年怎么探索。黑暗的空间里,除了自己的灵魂螺旋与魔能漩涡外,什么都没有!
青年苦笑连连,从内视中脱离了出来,他揉着太阳穴,心中已然满是苦恼。
第四章:威逼的联姻
华夏帝国江南行省,星城。
在城郊一处风景优美的所在,一处占地极广的别墅群式建筑内。却有着一处与其他地方的雍容大气截然不同的破落小院。
风尘仆仆的青年正站在院内举目四望,他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神很是惘然,一丝痛苦与悲哀正在那清亮的眼睛中缓缓发酵。
他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行李箱。
“终于又回来了啊娘亲和小妹去哪了?”他喃喃道。
“哟,回来了?”
一个听起来有些尖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青年转头一看,一个看起来满身华贵的贵妇正在他身后,向他款款走来。贵妇的眼神很是尖利,嘴唇很薄,一丝轻蔑的冷笑正挂在她的嘴角。
青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与痛苦。
“郭阿姨,我才完成新兵入伍训练,急召我请假回来,请问有何贵干?”青年淡淡地问道。
尖利的女声顿时响彻在整个小院里:“谢宁,你见到自己嫡母,就不知道叫句母亲么?”
“我娘亲姓赵。从小到大的事情,除了父亲被蒙在鼓里或装作蒙在鼓里以外,你我都心知肚明吧?既然都已经如此下作,又何必还立上牌坊,要人称你为母——你配吗?”名叫谢宁的青年冷冷道。
“你!”贵妇停了半响:“好,好,我不跟你计较。我是为了来恭喜你的,恭喜你,你就要结婚了。”
“什么意思?”谢宁眉头一跳。
“你还不知道吧?云儿和你一起毕业的,不是还差点上皇家军校嘛。你父亲前阵子,找我问了问,看能不能让我父亲找点关系,让云儿入皇家军校,毕竟你二弟也是颠峰九级魔战,离大魔战就差那临门一脚了嘛。”
“这事呢,我也跟我父亲说了说,父亲也答应了,不过呢,就是还想继续加强我郭谢两家之好,亲上加亲,你父亲也同意了。所以,我就来通知你一声咯。”贵妇轻轻地笑了起来,似乎很是得意。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谢宁漠然道:“二弟小我半岁,却已是九级魔战。以二弟之资质,自然是值得家里全力培养的,英烈谢氏自先祖羽飞殒落后,代代无能人。沦落至今,也该稍稍振作了。”
“那是当然。”女声得意地说道:“我这辈子啊,生了云儿,以后见到谢氏列祖列宗,也没什么有愧的了。哪象某人?除了给家里添了两个累赘之外,一无是处。”
“我说,你父亲当年弃赵某人而娶我,实在称得上是大大英明之举。只可惜我一时心软,让赵某人也进了家门。否则哼。”
“如果你是来找我谈这个的,我想我们就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谢宁继续漠然道。
“哦,呵呵,还真是,想起了我云儿,就差点忘了正事。”
“是这么个事,你二弟是我郭家的外孙,肯定是不能与我家亲上加亲的。所以,你父亲也就准备便宜你咯。也算是赵某人和你,为你们英烈侯谢氏,做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免得祖宗蒙羞,这一代的谢氏,除了云儿外,又尽是废物!”
“我有女朋友了。”谢宁双眉一凝,一股怒意浮上了他的面容,但他依然强自忍耐。
“没关系啊。”贵妇尖利地笑道:“你父亲娶我前,不是也有女朋友么?还爱得要死要活的。后来,还不是娶了我?而且,又不用将人家抛弃,可以娶进门做妾室的嘛——就象某人的娘那样,不是吗?”
“不知道女方是哪位?”谢宁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冷说道。
“这个嘛老爷觉得郭氏女眉,温良贤淑,宜室宜家,堪为佳媳呵呵。”贵妇发出了阵阵意味难明的轻笑。
“父亲认为?恐怕是你认为吧?”谢宁眉间一挑,冷笑道。
旋即,他开始疑惑喃喃:“郭眉?”
忽然,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刹那间,他的脸sè已变得铁青。只见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问道:“就是那个去年在我家,被人将她和一个有妇之夫捉jiān在床,人尽可夫的贱妇?!”
“哎呀,也别这么说嘛。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们年轻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