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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没有不可能!陛下派我来,是来给长公主您送贺礼的。年宴的礼,顺便传达一道他的密旨。陛下一直都很信任你们,觉得即使不上交那种东西,也不会因为他去做伤天害理谋逆朝纲的事情。我来说是调查你们,不如说是来看看你们的忠心程度,你们对陛下的信任程度,显然,陛下他失策了。不仅赌输了,还要配上自己的妹妹。”乔泊清内心有些翻动,事实就是这样,他憋了很久了,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敢。。。。。。。。
安国公主面色有些不好,木然地看着乔泊清说:“陛下的密旨。。。。。。。。是什么?”
“陛下说,如果你们依旧信任朝廷就将袖剑山庄北迁陛下要重新启用你们。若是没有,给你自由。。。。。。收回暗卫令箭。显然,薛菁语,她用自己的血自己的伤证明,袖剑山庄没有必要作为暗卫处存在了。”乔泊清冷静地说完,看着安国公主说:“安国长公主,菁语她不仅仅是公主之女,她还是官差,三品带刀女捕头,伤了她。。。。。。要吃大罪的。”
乔泊清的话令安国公主越来越心痛,面色也越来越白。
看着她这样乔泊清冷笑起来说:“哦,忘了说了。柳庄主,在将菁语关起来之前,狠狠踹了她心窝一脚,心脉不断肋骨也得断了,您好好想想,您都做了些什么!”
乔泊清想到就心痛无能为力,他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皇帝交给他的事情,他已经做完了,现在要做的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他现在要去将薛菁语救出来,顺便给了她伤害的罪魁祸首,他不会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虐已经完成。。。。。。没有舍得虐女主,但是我已经觉得自己很变态了!
☆、一段结束
看着乔泊清举步离开,老太太痛哭出声,拍着床铺说:“作孽,作孽!竟是如此,咱们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了。琉璃,快,去阻止你爹,叫御医来候着,候着!”
守在钢牢外的家仆是打不过武状元乔泊清的,当乔泊清闯入钢牢的时候,薛菁语已经浑身血迹斑斑昏迷在地上,柳亦然早已经离开。
看着面色惨白头发凌乱的薛菁语,乔泊清顿时心痛难耐,他快步走过去摸着薛菁语的脉,好在还有跳动,鼻翼间还有这呼吸。
她竟是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乔泊清心头暗恨,恨自己不能快一步到这里来救出她。恨自己居然放任她承受这份痛苦,而原因只是自己的秘密和来意。
乔泊清轻抱起薛菁语,生怕弄疼了她,乔泊清的手的颤抖的。可是这里,又如何要菁语再待下去?下一秒还在折磨着她的人,怎么可能给她几分怜惜?
虽然乔泊清很小心的抱起薛菁语,没有碰到她身上的伤痕,可是被抱起后,身子腾空薛菁语还是缓慢地睁开双眼,看着乔泊清一脸心痛地看着自己,她轻声说:“我没有事,这里,我i不想多待,带我下山!”
薛菁语气息不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乔泊清耐心听完点点头说:“我带你下山,去临镇子找郎中给你治伤!”
“都好。。。。。。”薛菁语将头靠在乔泊清的肩上,身上很痛,呼吸都会带着伤一起痛,她很累,一句话不想再说。
柳琉璃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家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就知道铁定坏事儿了。急忙向里望去,就看到乔泊清抱着薛菁语疾步而出,神色凝重而焦急。他怀中的薛菁语,一张脸惨白无色,头发凌乱,身上血痕遍布。
看着薛菁语成了这个样子,柳琉璃是极其心痛的。她惊讶地捂住了嘴,不可置信地说:“表姐她怎么这样了?乔大哥,你带着她去哪里,姑婆已经要御医等着了!”
乔泊清看了一眼柳琉璃眼神冷厉冷笑说:“好好的人被你们折腾成了这样,你们现在怜惜她有什么用?既然决定牺牲何必时候补偿?”
“都是我的错,但是先给表姐疗伤,一切等她好起来再说!”柳琉璃觉得自己满无辜的,毕竟这件事她根本就不同意,却还得顶着乔泊清的怒气,替父兄祖母挨骂。
“不必了,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吃,给了人伤害要人重伤,事后一句疗伤后再说,你们这袖剑山庄处理事情的能力,我真是佩服!”乔泊清生气了,他觉得柳琉璃这样根本就是在耽误时间,如果不同她废话,自己带着薛菁语下山,应该用不了多久。
柳琉璃瞧着唇都失去颜色的薛菁语,怒了,她挑起来站在回廊上说:“你闭嘴,不关心她的人根本就是你!不提你为了那么点小事儿就去放任她承受危险,就现在!她身上都是伤,经得住颠簸么?就是表姐她不想多待,你也得带着她先给伤敷了药,再下山啊!”
乔泊清听了如此,喘了几口气说:“就这样吧!”
柳琉璃领着乔泊清去了她暂住的那个房间,给安国长公主诊病的路先生已经等候在了哪里。薛菁语被送回房间的后,他急忙进行了诊治。乔泊清很是担心地看着路先生,从他的叹息声中就可以知道,她伤得并不轻!
薛菁语的伤的确不轻,但是却不会致命。她心窝处挨得那一脚,伤了她两根肋骨,心脉有了淤血,得好好调养一番。身上的上大大小小,伤痕都很深,触碰都会极痛。
柳琉璃帮着薛菁语周身上好药她便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山庄内,她心里很是难过和别扭。这里,带给她的打击和伤害太大,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看着薛菁语醒过来柳琉璃还是很高兴的,拍这手说:“太好了表姐,你醒了!这是刚刚熬好的药,你趁热喝了!”
薛菁语看了一眼柳琉璃,身上的痛还提醒着她,这一家人差点要了她的命。几句轻声细语就要她原谅她们么,什么意思?薛菁语厌恶地看着柳琉璃,伸手推翻了药碗说:“不用你假好心,我死活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柳琉璃被翻出的药液烫红了手背,她觉得自己非常的委屈。乔泊清对她冷言冷语,表姐对着自己厌恶异常,可是,她是最无辜的了,她什么都没有做,真的没有做好不好?看着薛菁语这个样子,她委屈,她顿时坐在了一边凳上痛哭说:“表姐,你干嘛啊!我又没有对不起你!是她们算计的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迁怒我!我招谁惹谁了啊!”
薛菁语听着柳琉璃的哭声,自己别过头去也无声掉着眼泪。她把眼泪流给谁看,这里没有人会真的心疼自己。。。。。。
乔泊清在门外听到碗打翻的声音,随后听到柳琉璃的痛哭的声音,直接推门而入,看着柳琉璃坐在凳子上哇哇痛哭地像一个孩子一样,乔泊清有些心软,拍拍柳琉璃的肩膀说:“我怕陪着她,你先走吧!”
柳琉璃委屈的撇嘴,边擦眼泪边离开,还不时回头望一眼,以求能够听到薛菁语的挽留。
直到她彻底离开乔泊清才说:“原谅我没有带你下山,你身上的伤比较重,怎么也得先止血。”
“我明白!不过我的伤已经包扎好了,现在离开。。。。。。带着我的行李,离开!”薛菁语掀开被子预备坐起。
乔泊清急忙制止了她的做法说:“你别乱动,伤才包扎好,你想在裂开口子么?”
“你同他们摊牌了吧?我被他们折腾成了这样!你我还怎么待在这里?用什么身份继续待下去?不如早早离开,不辞而别更好一些!”薛菁语心凉透了,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人会无端陷害她栽赃他,而且这些与自己还有血缘关系。
“你的伤。。。。。。。”乔泊清还算不放心,毕竟管事看衣服上的鲜血就已经很吓人了,身上的伤得是什么样子?
薛菁语捂着胸口咳了咳说:“除了内伤,外伤我受得了!下山,准备马车!我想尽快到家,我想回家!”越说越激动,她直接扒住乔泊清的手臂。
乔泊清轻轻点头,应下了。想来若是不同意,她还会继续求下去,与其要她挣扎,不如直接答应她!
见乔泊清答应,薛菁语松了一口气,这里她是真的不想多待,不想再见任何一个人。
乔泊清前去收拾的时候,安国长公主进了薛菁语的房间。靠在床头的薛菁语,看着步伐稳健的老太太,垂下眼眸,不去看她。
老太太坐在她床边,拉住了薛菁语的手,柔声问道:“孩子,你受委屈了。是姑婆对不起你,你肯定特别恨姑婆。”
“我不恨你,也不怨你!你们有你们的利益想法,人都是这样的,我不计较,不觉得委屈。只是。。。。。安国长公主殿下,姑婆二字万万不要这样自称了,我承受不起!”薛菁语看着老太太很是平静地说。
打从她被一脚踹伤心肺,被关进钢牢受苦的时候,她就不再觉得这是一门亲戚了。陌生人而已,萍水相逢的路人,算计了、利用了、伤害了、牺牲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不怨,不恨,他们既然如此对待自己,便已经走上了绝路,她努力想象着这假象,多傻!
老太太听了她的话身子一颤,颤抖着声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承认我是你姑婆了?”
“长公主殿下!您去朝堂上问问,你翻看史书看看,那一个做姑婆的会将自己侄孙女送上死路的?你和柳曜泽演出了一场好戏,而我却是这场戏的炮灰!不过是为了延迟时间,分了乔泊清的心,好要你们有充分的时间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仅仅如此,我就得承受肋骨被踹断的痛,皮肉开裂的伤。您去问问,您做出这样的事,是一个亲人该做得么?”薛菁语伤心了,看着安国公主颤抖着声音,捂着心口,一脸受伤地看着自己,她就觉得恶心。
安国公主闭了闭眼睛,两行老泪滚落,心痛难耐!她知道,当初她做那个决定的时候,一切终将无法再挽回。
乔泊清和薛菁语次日清晨便离开了,二人带走了袖剑山庄的暗卫令,失去皇帝耐心的柳家,成了普通皇族。而不久之后,安国公主病逝,从此栖鹤山柳家正式退出政治戏台,化为了普通的江湖门派,这是后话。
年关将至,乔泊清和薛菁语行走在回京的路上。因着薛菁语的伤,乔泊清不敢走得太快,但薛菁语着急回家,还是尽量保持着她不会觉得难受的速度,往家里赶去。
只是薛菁语不知道,波澜的日子还在继续,甚至更加热闹和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完成咯!
☆、一段过度
看着熟悉的大门,薛菁语心情略有舒畅,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经历了许多。虽然有喜有乐,在外面开心也好,伤感也罢,回了家,看着自家的大门口,她还是觉得很安心,仿佛只要在家里,别管伤心还是开心,都是安心的。
下了马车,薛菁语拒绝乔泊清将自己送进去,她并不想要父母知道她受了伤。
看着薛菁语独自进了家门,乔泊清还是有着失落的。若是她肯要自己送她进去,那该有多好,就剩下了下一次再来相亲了。可是当他看着薛菁语坚定的眼神,就不想再多言了,害怕她生气、害怕她多说话浪费气力。
薛菁语回来了,无疑是要人开心的。
当老管家看到薛菁语的时候,不由得激动的老泪纵横。即使已经知道薛菁语很安全,但是留在外他老人家仍然不放心,一直心心念念念叨着、期盼着、等待小姐回家。如今终于盼到了,却只是激动的擦着眼泪,一边往主院奔去,还一边高声呼喊着:“公主、驸马。。。。。。。大少爷,二少爷。。。。。。小姐回来啦!咱们小姐回来了!”
薛菁语轻声一叹,看来她离家这些日子,是足够要人担心的了。
本来以为自己回来,爹娘会兴奋的迎了自己出门,可是显然薛菁语想多了。
她背着包袱进入正厅的时候,苏嫣然和薛安江正坐在主位上一脸怒气的看着她。薛菁语看着二老的神色,不由得觉得脊背发寒,看向侧坐上二位兄长,薛菁语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比起父母,二位哥哥的眼神,更要她胆寒。
薛菁语搓了搓手,一脸愧疚说:“爹爹,娘亲,大哥哥,小哥哥,我回来了!”
内厅了静默无声,听了薛菁语说这话,其它几人一句话没有,干巴巴地将薛菁语晾栽在了哪里。
这下薛菁语有些难过了,撇了撇嘴,态度良好地跪在了厅中央,低着头说:“爹,娘,哥哥们,我错了。我偷跑出去要大家担心了,是我的不是!请爹娘惩罚!”
“妹妹,我一直都觉得你挺懂事的,怎么这次。。。。。。居然敢偷溜出家门!你太要哥哥失望了,你不知道我们都会担心你么?”薛二看着薛菁语低着头,垂着眼眸,态度良好,到底舍不得了,于是不再淡着妹妹,开口说。
薛菁语抬头看着小哥哥,垂着眼睛说:“小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语儿,为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