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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问杨科去不去,杨科听说翠花是已经牺牲的前辈的女朋友,就表示自己也要去看看,于是一行人开了两辆车朝着医院驶去。
去的时候翠花正在吃晚饭,一碗白饭加一个白菜,看得傅雅当即就怒了,找来看护质问道:“我花那么多钱请你照顾她,你竟然给她吃这样的东西?”
翠花连忙放下碗,劝傅雅道:“傅队长,不关看护的事,是我自己要这样的,我住院已经用了你很多钱了,我不能再带给你麻烦”
傅雅放开看护,看着翠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姑娘的脾气怎么就倔成这个样子,她当郑沙单是自家兄弟,才照顾着翠花,可是翠花不是不领她的情,就是误会她的用意,她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翠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苏曼此刻也板起了脸,对翠花的做法表示不认同,“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吃滋补的东西,天天吃大白菜是怎么回事呢?未必你以为几顿饭就能吃垮了队长不成?”
“我不要你们可怜我,也不要你们的愧疚,我只要沙单哥能回来!”翠花突然爆发地咆哮起来,“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沙单哥就是因为你们才死的!傅队长,队里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让沙单哥去炸库房,还有苏曼,为什么要在沙单哥还没跑出安全距离的时候就引爆炸弹?你们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昨天晚上那个黑衣人又来找她了,她实在不愿意怀疑傅雅和苏曼,可是黑衣人的分析却让她无法反驳,沙单哥在他们心里又算什么呢?今天是沙单哥的头七,他们却让别人顶替了沙单哥的位置,他们根本就不记得郑沙单这个人了,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怀念,在痛苦?
傅雅惊讶地看着翠花,她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虽然郑沙单的死,她也难过过,惋惜过,自责过,可是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在战场上,在部队里,每个人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公平的,她向来只根据自己的判断派最合适的人去执行最合适的工作,这中间并没有任何的偏心和故意成分,但是听翠花的语气,好像说她是故意让郑沙单去送死似的。
傅雅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听出了翠花话里潜藏的意思,当即就问道:“翠花,谁告诉你这些的?”
翠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喊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你们害死了沙单哥,现在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
麻辣小队的成员们听这话就觉得不耐听了,他们跟了傅雅八年,十分了解傅雅的为人,怎么能说是傅雅害死郑沙单的呢,郑沙单牺牲了傅雅比谁都难过,只是傅雅坚强的性子让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翠花这样说确实是过分了,也枉费傅雅这么照顾她。
“王翠花,你什么意思?”皇甫爵最先忍不住地跳了出来,他和傅雅从小就是死党,在部队里是最亲的,他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诋毁傅雅?
“我没什么意思,你们回去吧,我不需要你们在我面前假装好人。”翠花冷冷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傅雅开给她的支票,“傅队长,这个你也一并带回去吧,沙单哥的生命是无价的,我不能二十万就把他卖了。”
傅雅恼火了,这个王翠花,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字字句句里透着阴阳怪气,哪里还是刚认识时那个善良腼腆的姑娘,她不知道她是受了谁的挑拨,让她以为郑沙单是她故意害死的,想解释吧,以翠花现在的心情,肯定又会以为是她在找借口,放着不管吧,又怕她走了极端,再一次做傻事。
而翠花目前的表现,让她感受到了危机感,她觉得背后有双眼睛随时在盯着她,毕竟当时在鲁金岛目睹了郑沙单死亡的人就只有那么几个,麻辣小队的人都不可能背叛她,斗破的许陆不是多嘴的人,而雷天娇又在关禁闭,那么是谁把这件事情告诉翠花,并且有意误导她的呢?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是针对她的,还是针对整个分队的?
这些问题瞬间在她脑海里滑过,她觉得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翠花好好谈一谈,翠花多半是被人利用了。
这样想着,傅雅也没有多待,叫着队员们就回去了,她始终还是相信翠花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现在她只是被人误导了,相信冷静过后她会想通的。
但是苏曼可没有那么冷静,她本就是大大咧咧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回去以后,当即就非常气愤地将事情告诉了萧祈然,她觉得自己和苏曼白对翠花那么好了,现在竟然养了个白眼狼,翠花不但不懂得感恩,还怀疑她和傅雅故意害死郑沙单。
战场上本就枪炮无眼,谁能保证哪个人在战场上永远是不死之身,而且郑沙单在队里本就是身手最差的,牺牲了,她也很伤心,也自责过,但是要说故意让郑沙单去送死,那可真是冤枉了她和傅雅了,特种部队本就人员稀少,谁会故意让队员牺牲,翠花的怀疑简直太让她寒心了!
苏曼可没有傅雅那样聪明,一下就想到翠花是被人挑拨,受人利用,她只知道,翠花冤枉了麻辣小队的人,翠花不值得她再对她那么好了。
萧祈然静静地听苏曼说完,一边帮她拍背顺气,一边安慰她道:“别生气了,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苏曼愤愤不平道:“太让人生气了,她怀疑我就算了,竟然连队长也怀疑,队长那么好的人,凭什么要被她这样冤枉!我看郑沙单真是没什么眼光,竟然会看上这样一个女人!”
苏曼如同连珠炮似的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出来,一边问萧祈然,“你说现在的女人是不是都是神经病啊?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你不是女人吗?”萧祈然好笑地看着她。
苏曼愣了一下,一拳砸到萧祈然的胸口,大喝:“姐是女汉子!”
萧祈然顺势抓住她的拳头,将她拉到怀里,“好了,汉子,咱们吃饭吧,我都快饿扁了。”
“好,我也饿了,人生气就容易饿。”苏曼想从萧祈然的怀里爬起来,却被萧祈然一把压住,她瞪着他道:“不是要吃饭吗?你压着我干嘛?”
萧祈然暧昧地笑了一声,“我正在吃啊。”然后就封住了苏曼的唇。
傅雅心事重重地开车回到雷宅,想到傅鑫的事,想到翠花的事,她的心就乱得不得了,为什么她在意的人到最后都会让她失望呢?自从母亲去世,夫妻另娶过后,身边就发生了无数的事情,让她疲于应对,为什么做人要那么累呢?此刻,她无比地想念雷子枫,只有在雷子枫面前,她才会感受到温暖和安心。
停好车,走进大门,刚好看到雷逸辰从里面走出来,这几天雷逸辰倒是常往老宅里跑了,此时他穿着一身黑衣黑裤,和平时温文尔雅的形象倒是不一样,雷逸辰看见她,温和地打着招呼,“学姐,你回来啦?”
傅雅本不想理他,但想起郭千芝说过要让她和雷家的人打好关系,于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雷逸辰看起来心情非常好的样子,“学姐,我考试通过了,明天开始我们就是战友了哦,还请学姐多多指教呢。”
傅雅微微一笑,客气地说道:“恭喜你啊。”
雷逸辰可能也看出傅雅没有和他继续交流的意思,也没在意,温柔而有礼地说道:“那我先出门了,今天约了朋友庆祝,学姐再见。”
“再见。”傅雅和雷逸辰擦身而过,径直走向了她和雷子枫住的小院,雷子枫正在灯下阅读,看到傅雅回来,忙放下手中的资料,“老婆,你回来了,翠花的情况怎么样?”
傅雅一把将手提包甩到沙发上,人也跟着瘫坐在沙发上,“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她不知道是听了谁的闲言碎语,竟然以为是我和苏曼联手故意害死郑沙单的,现在正闹着情绪呢。”
雷子枫走过来,长臂一伸将傅雅圈到自己怀中,这件事刚刚萧祈然已经打电话给他说了,只是他不确定傅雅会不会告诉他,所以就没问,那天在医院的时候,他就觉得翠花有点不对劲了,虽然她极力表现得正常,但是太过正常就是不正常,对于一个刚死了男朋友的女人来说,大哭一场或许他还比较能接受一点。
“你呀,真是太好心了,郑沙单牺牲以后,国家已经给他的父母发了抚恤金了,王翠花作为他的女朋友,又没有结婚,从法律上来说她是得不到任何的赔偿的,上次你好心给钱给她,她都误会你成那样了,这也并不奇怪。”
“我觉得翠花是被人利用了,她以前性格挺善良挺温和的,而且如果不是被人挑拨,她自己也不会想到那个方面去,现在她的思想钻进了死胡同,明天接她出院的时候我得好好和她谈谈。”傅雅枕在雷子枫的臂弯里,觉得身心都放松了,思维也更加的理智。
雷子枫想了想,道:“行,明天你去和她谈谈,我去一趟医院,调出病房的监控器,看她是不是见过什么人,她腿脚不方便,除非是有人主动去找她,不然她是出不去的。”
傅雅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今天在部队里她也听到了一些苗头,圣德帝国的二公主在今天正式和维西帝国的大皇子定下了婚约,可能很快就会打仗了。不管怎样,国事为大,她不想再多分精力来应付这些事情,只要自己做到问心无愧,翠花就算还是误会她,她也没什么办法了。
两人安静地抱着坐了一会儿,傅雅突然想到杨科的事情,随口调侃了一句,“枫哥,我没想到你男女通吃啊,有很多女性追求者就算了,竟然还有难粉,说,你是怎么把杨科这祖国的幼苗迷住的?”
傅雅极力想装出严肃的表情,但又忍不住发笑的样子特别的好看,雷子枫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几口,笑道:“我看他很有天分,就指导了他一下,谁知道他会认定我是他的师父啊,这孩子有点死脑筋。”
“我很担心,他和我们队那群三八队员能相处到一起吗?我看他都不怎么笑的样子。”傅雅担忧地说道,杨科的身手是好,但是如果和其他队员合不来,配合力就会下降,而团队作战讲究的就是默契和配合度。
“放心吧。”雷子枫揉揉她的发丝,“他是个外冷心热的人,没问题的,这几天你要加紧训练,我已经收到消息,圣德帝国的军队今天在岐山进行军事演戏,岐山是我国和圣德帝国的交界处,我担心他们会突然进攻。”
说道战争,两人都开始严肃起来,华夏国并不是最强的,最强的还是圣德帝国,维西帝国倒是比华夏弱不少,但是,如果他们两国联手的话,华夏想要赢得这场国战,实在是艰难万分。
而且现在华夏国的体制也出了一些问题,老家伙们不愿放权,有能力的年轻人说不上话,说得上话的元老们那一套以和为贵以退为进的观念早就过时了,所以虽然华夏国的军队方面非常的强悍,但如果缺了一个好的领导人,那也发挥不出最大的能力。
华夏国,也仅仅只有一个雷子枫而已。
傅雅疑惑地问了一句,“知道开战的原因吗?”
雷子枫摇摇头,“表面上看是圣德帝国和维西帝国联合在一起想吞并华夏国,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君悦天是只老狐狸,姬云虽然没什么能力,但两个儿子都不简单,怎么可能因为联个姻就勾结在了一起,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
“行了,我们在这猜测也没用,反正我们只负责将胆敢侵略我国领土的贼人赶出去就是了。”傅雅接过话头,在雷子枫的怀里拱了拱,雷子枫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哑着嗓子在傅雅的耳边轻声问道:“老婆,你那个已经完了吧?”
傅雅红着脸点点头,因为来月事的关系,她和雷子枫已经五六天没有亲热过了,两人都是年轻气盛的,爱人就在身边,但只能看不能吃,这几天也把她折磨得够呛,她也有些想他了。
得到傅雅的回答,雷子枫急切地打横把她抱到床上,健硕的身躯压了下去,诉说着自己的想念。
一夜春光。
第二天是周末,傅雅想着要去医院接翠花出院,虽然昨晚上雷子枫把她的身子弄得酸痛无比,但她还是没有赖床,早早就起来了。
由于郑沙单的房子和苏曼是一个小区,所以傅雅也叫上了苏曼,苏曼听说要去接翠花出院,心里老不乐意了,她可没忘记昨天翠花是怎么冤枉她和傅雅的,但是傅雅说要趁这个机会和翠花好好谈谈,解释清楚,她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
翠花一路上都很沉默,没有和傅雅苏曼做过任何的交流,直到回到家,她才说了第一句话:“谢谢你们送我回来,我给你们倒杯水吧。”
傅雅和苏曼对视一眼,没有阻止翠花,她能想到倒杯水给她们喝,说明她也有和她们谈谈的想法。
翠花坐着轮椅,很快端着两杯水从厨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