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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口去等着。
雷子枫这时候也打完了电话,叫了一队手下的兵过来,把医院团团围住,全面排查刚刚那个护士。
砰地一声,手术室的门被关闭,手术灯亮起,傅雅焦灼地坐在手术室门前的长椅上,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邓好墨倒是好手段,知道事情被泄露出去了,干脆不派那个老四来了,直接找了一个护士,这样大家对医院的护士都没有防范,居然让她得逞了!
曾经的朋友,现在的敌人,命运还真是够扯淡的!
雷子枫打完电话,坐到傅雅的身边,伸出双臂将她圈到怀里:“老婆,别担心,萧祈然一定能够救回烈火的。”
傅雅靠在他的怀里,全身像被抽去了力气一般,她自责道:“这件事情都怪我,我不应该带烈火去见邓好墨的。”
雷子枫抱着她柔声安慰道:“事情还没发生之前我们谁都猜不到结果,你也不要太自责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邓好墨一行人图谋不轨的证据,然后将他们捉拿归案。”
傅雅点点头,顿了一下,问道:“你调了多少人到医院来?”
“二十个兵,都是精英,我也给警局打了电话,那边会派飞虎队过来保护,他们不会再有得手的机会了。”雷子枫认真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件事情居然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傅烈火,一转眼他却中了毒,被送进了急救室,邓好墨完全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傅雅担忧地看了一眼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心脏像被一只手揪住了一般,呼吸也变得难受起来,雷子枫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不要多想,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没过多久,傅昊天和傅云就从军部赶了过来,刚一到就急切地问:“烈火怎么样了?”
傅雅指了指手术室:“还在急救中,有人在他的点滴药水里下了毒。”
“可恶!”傅昊天气得一巴掌拍到墙壁上:“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和我傅家为敌?”
雷子枫站起来安慰道:“爷爷您别生气,这件事情我和雅雅也在着手调查了,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方向,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将对方连根拔起。”
“嗯。”听了雷子枫的话,傅昊天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那些个警察都是胀干饭的,办事一点效率也没有,如果雷子枫肯出面解决这件事的话,他确实要放心很多。
“爸,您快坐着休息一下。”傅云上前扶着傅昊天,示意他坐到长凳上去。
傅昊天瞪自己儿子一眼,言语之中很是不满:“没出息的东西,自己的儿子被人追杀,你却一点用都没有。”
傅云尴尬地摸摸鼻子,没有接话。这也不能怪他,儿子遇上这样的事他比谁都要愤怒和着急,可是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争名夺利,虽说是傅家的儿子,但是手上的权利并不多,很多事情都施展不开来。
傅昊天见傅云委屈的样子,也知道他的性格,长叹一口气道:“这次多亏了子枫,否则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子枫啊,辛苦你了。”
雷子枫谦虚道:“爷爷见外了,我们都是一家人,雅雅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我出这点微薄之力是应该的。”
傅昊天赞赏地看着雷子枫,这个年轻人不骄不躁,心思缜密,是个好人才,幸好自己当时没有坚持把傅雅嫁给左茂勋,那孩子不论哪方面都是比不上雷子枫的。
这时左向阳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过来:“爸,三哥,我听说烈火出事了,第一时间就赶来了。”
听到左向阳的称呼,傅云的嘴角很明显地抽了抽,他才四十岁不到,居然被个快满五十的人叫哥,真心觉得伤不起。
“谢谢你来看烈火。”傅云不咸不淡地说道,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妹夫,他一向不喜欢得很,长得丑也就罢了,性格也很猥琐,那双绿豆眼随时带着算计的光芒,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左向阳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来,嘿嘿笑道:“三哥别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嘛,烈火也是我侄子,我来看他应该的。”
话是这样说,但是左向阳心里却有自己的考虑,现在孙子这一辈,就傅烈火优秀一点,他的儿子马上就要出世了,如果傅烈火因为这件事情夭折了,那他的儿子不就有机会了吗?傅飒为情所伤不太管事了,傅云的性格又是个不争不抢的,唯一有威胁的傅鑫生的又是女儿,肚子里那个听说检查出来也是女儿,他算来算去,还是觉得自己最有机会,如果能拿到傅家庞大的家产,那他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他今天来,才不是那么好心来看傅烈火的,他只是来确定他死了没有,没死,也要趁机想个办法弄死,怎么也不能让老三一家占了便宜。
“你不好好上班,来这里做什么?”傅昊天本来就还在气头上,看到左向阳就更加的生气,自从自己给左向阳安排了一个工作以后,他就知道左向阳在中间吃回扣,左向阳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已经成为傅家的女婿了,只要左向阳的行为不超过他的底线,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没想到左向阳胃口越来越大,他还没找他谈话,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左向阳对着傅昊天讨好地笑道:“爸,是小瞳让我来医院帮她拿一点安胎药,正好听说烈火出事了,我就过来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左向阳说得有理有据,又加上当着雷子枫的面,傅昊天也不好再说他,只得哼了一声,偏过头去生闷气。
没过多久,手术室的灯就暗了,随着吱呀一声开门声,萧祈然带着护士走了出来。
“萧医生,我儿子情况怎么样?”傅云第一个奔过去问道。
萧祈然拉下口罩,脸上密密麻麻都是汗水,他甩了甩头,对大家说道:“还好抢救得及时,已经没事了,但是这次大换血,他的身体会更孱弱,有可能会留下病根。”
“这萧医生,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傅云一听会留下病根,心里就急了,傅烈火还这么小,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要是成了病秧子,那可怎么是好?
“我已经尽力了,对方下的是猛药,又通过血管循环到了心脏里,这次要不是遇到我刚好在,换做别人,连命都救不回来。”萧祈然一脸的疲惫,微挑的桃花眼也失去了神采,可见他是真的累坏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会给他开最好的药,烈火现在年纪还小,如果调养得当的话,是可以得到改善的。”
众人点点头,让萧祈然去休息,然后又赶到病房里去。
这次傅烈火手术出来,比昨天晚上还要虚弱,脸苍白得像一张纸,脸上罩着一个呼吸器,只有胸口的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傅昊天看到傅烈火这个样子,忍不住老泪纵横了一把,傅雅也看得心酸得很,傅烈火从小就是个健康的孩子,这次的打击,估计会一辈子在他的心中留下伤痕吧。
雷子枫调过来的士兵已经到了,听从雷子枫的吩咐在各个通道和病房门前把守着,每个进来的人,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都要经过搜身检查,不配合的一律当做嫌犯扣押,警方派来的飞虎队也在随后赶到,安排好一切以后,雷子枫才和傅雅一起离开医院。
“枫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到医院楼下以后,傅雅问雷子枫道。
雷子枫沉默了一下,不答反问:“昨天邓好墨是和你一起去和苏曼他们唱歌的?”
傅雅点头答道:“是啊,她和苏曼好像还挺合得来,怎么了?”
雷子枫道:“你打电话把苏曼叫过来,我有事情交代她去做。”
傅雅大概明白了雷子枫的打算,于是给苏曼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半小时以后,苏曼来到约定的地方,见傅雅和雷子枫两人都表情凝重地等着她,疑惑的问道:“首长,队长,怎么了?”
雷子枫示意苏曼坐下,然后将邓好墨的事情和自己的打算简略和她说了一遍,随后问道:“听雅雅说,你和她玩得还可以,我想请你以朋友的身份去接近她,你愿意接这个任务吗?”
苏曼听雷子枫讲的这些,早就忍不住了,当即一拍桌子:“靠,我还当她是朋友,没想到她竟然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来,太让我失望了!首长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傅雅看她激动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这不是组织上的任务,是私人任务,小曼你还是要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队长,你这样说就见外了,咱们是什么关系啊?”苏曼特义气地拍拍胸脯:“你等着,我昨天记了她的电话号码,我马上打电话约她,我倒要看看她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雷子枫嘱咐道:“你自己小心一点,这个女人心思缜密,而且心狠手辣,不要引起她的怀疑。”
苏曼点点头,掏出电话打过去,很快就接通了。
“喂,墨墨,我是苏曼,你在干啥呢?”苏曼挺上地道就和邓好墨聊上了。
“我在家里画漫画呢。”邓好墨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写字的声音。
苏曼冲傅雅挑挑眉,继续对着电话说道:“画什么画呢,赶紧出来,姐们儿请你吃晚餐,女人就要该吃吃该玩玩,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
“我现在走不开呢,改天可以吗?”邓好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疑。
“喂,你们不要都这样嘛,我刚刚给我们队长打电话,她说她弟弟受伤了要在医院照顾弟弟,打给你吧,你又推三阻四的,你到底把不把我当朋友啊?”
傅雅在一边听着,心想苏曼还挺有演戏天赋的,演起来一板一眼的。
“阿雅的弟弟受伤了?怎么她没和我说,早知道我应该去看看他呀,烈火这个孩子挺教人喜欢的。”邓好墨适时地表现出了惊讶和惋惜之情。
“可能她没来得及告诉你吧,我男朋友是小烈火的主治医生我才知道的,好像挺严重的样子,哦,对,你别转移话题啊,晚上来不来?”
“我我还是不来了吧,我今天挺忙的,对不起啊,改天我请你吃。”
“那好吧,你不来就算了,我一个人吃。”
苏曼又和邓好墨寒骖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问雷子枫和傅雅道:“她不肯出来,怎么办?”
傅雅低头想了一下,既然邓好墨不吃这一套,那就要换个方式,突然,她灵机一动,对两人道:“咱们就来一招引蛇出洞。”
“怎么个引法?”苏曼感兴趣地眨眨眼睛眼睛问道。
雷子枫打了个响指:“我有办法。”
几人又讨论策划了一番,这才各自离去。
夜凉如水。
邓好墨画完最后一张线稿,伸了个懒腰,她走出书房门,公寓的客厅里,几个人正坐在那里等着,看到她出来,都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小姐”。
邓好墨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甩动着手腕,“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漂亮女人回道:“轻舞已经得手了,但是傅烈火又被抢救了回来。”
邓好墨身上的气场突然就变了,先前那慵懒如邻家小女人的气质荡然无存,猛然变得冰冷,“怎么会这样?”
先前说话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听说是被一个叫做萧祈然的医生救回来的,那个萧祈然是萧家的人,也不简单。”
邓好墨秀眉一拧,厉声道:“尽快把他的资料给我,对了,再查一查那个苏曼,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是,属下这就去办,请小姐早些休息。”那个女人恭敬地说道。
邓好墨冷哼一声,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些讥诮:“早些休息?如果你十三年前能尊重我一下,那我确实可以好好休息,可惜你们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小墨”女人颇受打击地叫着邓好墨,看着她的眼神欲言又止。
“叫我小姐!”邓好墨狠狠地说道。
“是,小姐。”女人怯懦了一下,深深地看了邓好墨一眼,就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你们呢,还有什么事?”邓好墨看着剩下来的两个中年男人,冷冷问道。
两人对望一眼,都看出自家小姐心情不佳,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聋了?”邓好墨冷冷地看着这两人,好笑的是,面前对她唯唯诺诺的两个男人,是她叫了十几年的爸爸和舅舅,当年,他们把她逼得可够惨啊。
“小墨,你,不要那样,和你妈妈说话,她会伤心的。”嘴唇蠕动了半天,年纪稍大点的男人看着邓好墨,断断续续地说道。
邓好墨又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大大的瞳仁里面像是带了刀子一般,叫人看着感觉到刺骨的冰冷:“妈妈?我亲爱的爸爸,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十三年前,是你们亲口说你们不是我爸妈的,是你们告诉我,我是前朝的皇室血统,我是名正言顺的公主,我生来的意义就是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