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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保存了这条短信,也保存了我对宜昌、对三峡的美好记忆。
阎永清现在已经不是牛扎坪村的书记了,他现在完全是以一个纯粹的宜昌人、三峡人的身份,以一个老朋友的身份,真诚地欢迎我到宜昌做客。
宜昌政府应该感谢他,宜昌旅游局应该感谢他!不是因为他给我发了一句邀请的话语,而是这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很多地方政府花费巨资进行旅游形象宣传,印制了大量的精美画册海报,但真正留在人们心中的又有几张呢?很多地方重金聘请名人美女担任旅游形象大使,但真正留在人们心中充满美好回忆的旅游形象又有几个呢?
画册海报,名人美女,这些都是被格式化了的所谓营销手段。但对于一个地区,一个城市,或者一个旅游区点而言,在表面愈演愈烈的形象大战的背后,是营销手段的简单粗暴和苍白无力!
无论在什么时代,无论是什么行业,真正能够打动人心的才是好的营销手段。或者也可以说,以人为本是最好的原则,真情实感是最好的营销。
对我而言,阎永清无意中充当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宜昌旅游的形象大使!
在我的心中,阎永清是能将三峡和宜昌有机联系起来的一个鲜活的形象结点。
宜 昌 启 示 录
一、 旅游导引系统是整合目的地旅游资源的空间组织手段,是遵循以人为本的旅游设计原则,是满足观光旅游者多维视觉需求的形象感知体系,是合理分配客流和配置时间的质量控制体怠?
二、 对于政府而言,一个地区旅游产业的发展并不仅仅是旅游区点的建设这么简单;而是更多地要考虑一个旅游者获得完美旅游体验全过程所涉及的各个产业要素和行业。
三、 国语水平是检测一个地区旅游业发达与否的一个重要标志。
四、 旅游的过程是一次文化的体验,精神的盛宴。
五、 每一个市民都是最有感召力的城市旅游形象大使。
六、 对于旅游而言,由自然形态形成的旅游形态被改变后,并不意味着利益格局一定会进行相应改变。
七、 旅游策划像父亲,旅游规划像母亲,两者的完美结合就会诞生一个极具魅力的旅游项目。
八、 旅游规划与城市规划最大的不同在于,旅游规划必须解决“赚钱”的问题,而城市规划只解决“花钱”的问题。
九、 策划相对于规划和设计的低收费标准,反映出了中国旅游业的低水平。
一 轮 孤 悬 海 外 的 美 丽
战国时期,《尚书》和《吕氏春秋》划定的九州中的最南的两州是扬州和荆州,可见海南在当时还远处于文明的边缘之外。冼夫人,一位美丽的广东女性,在1000多年前将海南岛正儿八经地纳入了中华文明的版图,这开启了海南隶属广东的历史渊源。从此,琼州海峡成了一条传承文明的美丽蓝丝带。
一、沧海何曾断地脉
海南岛原先是华南古陆向南延伸的一个部分; 因海平面上升才与大陆分开,从此海岛永远游离于大陆母体之外,成为烟波浩淼的太平洋之上的一座孤岛。
千百年来,一道波涛滚滚的琼州海峡横亘于大陆与海岛之间。 地质构造的断陷,虽然带给人们一个沉重的有关海峡的话题,但又给人类提供了一个在独立地理单元上繁衍生息的舞台。千万年来人类把海峡变作一个通道,一个纵横贯穿亘古、延绵古今的通道,并在海峡沧海桑田中演绎了一幕幕撼人心魄的传奇,在海岛的开发中谱写了一曲曲凄美悲壮的乐章。
据近代的考古证明,远在一万年前,古老的三亚人在海南岛上生息繁衍,过着带有蛮荒色彩的原始生活。直3000多年前的某一天,或许是禁不住海峡对面碧海银沙、椰风蕉韵的诱惑,或许是为了躲避战乱,寻找宁静而美好的生活,百越族的一支“骆越”(后称“俚人”),也就是黎族的先祖,把生命当成赌注,经过多次失败的尝试后,终于跨过了海浪滔天的琼州海峡,用那简陋的独木舟把生命的繁衍与文化的传承载进了海岛,从此开启了海南岛历史的新篇章,为海南人类文化和文明的发展,起到了历史先导的作用。
据文献记载,考古发掘以及语言学、民族学等各方面材料,结合前人的研究成果表明,黎族不仅与我国南方操汉藏语系壮侗语族诸语言的壮、侗、水、傣、布依等民族有紧密的渊源关系,都是从古代“百越”族发展而来的,而且跟台湾高山族之间也有着同一族源的密切关系。
据国际著名的群体遗传学家金力教授和中国科学院遗传所的杜若甫院士自1998年以来,对台湾高山族和海南黎族人的血样进行了DNA研究,结果表明:台湾高山族的阿美、泰雅、布农、排湾族人男性的主要Y染色体类型与海南黎族男性的主要Y染色体类型完全一样。其他学者的研究也发现,海南黎族和台湾高山族在语言、相貌、民俗、生产生活方式、传统工艺等多方面都存在相同和相通的之处,从而更加佐证了海南黎族与台湾高山族之间的血缘关系。
或许就在3000多年前的某一天,原本是兄弟俩的海南黎族的先祖和台湾高山族的先祖就经过短暂的寒暄后分别驾着一叶扁舟离开了家门,向各自的生活的彼岸驶去。
自从成功跨过海峡,登上海南岛后,黎族先人也就成为海南岛上第一代移民,成为开发海南岛的先锋。在接下来的近1000年里,黎族先人便在海南岛这块古老的美丽土地上繁衍生息,过着狩猎网鱼、刀耕火种的原始而祥和的生活。或许这一孤岛就是他们心中的世外桃源,滔滔的万泉河日夜流淌着,哺育了一代又一代黎人,巍巍的五指山热带雨林疯长着,庇护了一代又一代黎人。
这里除了连绵的银滩,湛蓝的海水,翱翔的海鸥,迷人的彩霞,婆娑的椰影,摇曳的芭蕉,剩下的就是和谐而美妙的天籁之音和鹿回头那美丽的传说。
二、南越女神冼夫人
由于地处天南,孤悬海外,海南岛于秦代被称为“越郡外境”。直到汉武帝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在伏波将军路博得平定南越后率军驻扎海南,设立儋耳、珠崖两郡,海南岛及西沙群岛才正式纳入中华版图,中央政权也正式开始对海南岛直接统治,从而揭开汉族人民进入和开发这沉寂了数千年海岛的历史新篇章。
可是,到了西汉孝元帝初元三年(公元前46年),因官府的横征暴敛,引起珠崖黎人的起义反抗。于是朝廷对孤悬海外的海南岛是“弃之”还是“动武”展开一场争论,结果采纳了贾捐“珠崖独居一海之中,雾露多湿,多毒草虫蛇水土之害,弃之不足惜”的主张,撤销珠崖郡,改为朱卢县,归属对海的合浦郡管辖。在以后的580年内,郡县制时置时弃,中央王朝已失去对海南岛的实际控制。
直到南北朝时,一位能征善战、广施仁政的巾帼英雄冼夫人的出现,才实现了海南再次回归。冼夫人不仅为海南重新回到中华版图做出了功垂千秋的贡献,同时也为海南岛的社会文化的发展写下光辉的一页。
冼夫人(公元513年~602年),南北朝时高凉郡人,故里位于今广东高州市长坡镇雷洞村。据唐朝魏征撰写的《隋书?列传》记述:夫人是我国南北朝时期“高凉冼氏之女”,“世为南越首领,跨据山洞,部落十余万家”。当时岭南地区的土著部落还保留着母系社会的残留习俗,妇女在部族中地位高,权势重,威信大。冼夫人更是自幼聪颖贤慧,通晓兵法,武艺娴熟,青年时代便“行军用师,压服诸越”,统一岭南、雷州、海南各部落,成为越人众部落信任拥戴的首领。
公元535年左右,冼夫人二十四岁时,罗州刺史冯融闻冼夫人有才识,便让其子高凉(今广东阳江西)太守冯宝娶其为妻。冯融原为“五胡十六国”末期北燕国皇帝冯弘的后裔,由于是外人,所以冯融不为高凉人所信服。与冯宝喜结良缘后,由于冼夫人“诫约本宗,使从民礼”,秉公执法,人人平等,“参决辞讼,无所舍纵”,开创了高凉州“政令有序,人莫敢违”的局面。尤其是在梁武帝末年(公元556年),“遇侯景反”,陈霸先灭景仲,救京城。冼夫人识破高州刺史李迁仕“铸兵聚众而后唤君。今者若往,必留质,迫君兵众”的举旗阻陈阴谋,亲自带领假扮“步担杂物”的送礼队伍“谴使诈之”。果然“夫人击之,大捷。”成功偷袭高州,乘胜跟踪追击,平定侯景之乱,“夫人总兵与长城候陈霸先会于赣石”。凯旋归来,对丈夫冯宝讲:“陈都督极得众心,必能平贼,君厚资给之!”为陈霸先第二年灭梁开陈国奠定了良好的物质基础。从此,冯、冼家族与陈霸先结成政治军事联盟,冼夫人也开始代表南越族进入了参与中国重大政治事务的生涯。而后又在平息梁旧将萧勃的叛乱,维护岭南的安定,促进隋朝的大一统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立下了不朽的功勋。隋文帝封其为“谯国夫人”,周恩来总理曾称她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巾帼英雄”,江泽民总书记也曾赞她是“我辈后人永远学习的楷模”。
在海南,据《琼山县志》记载:冼夫人乘船渡海峡至海口,沿南渡江逆流而上,在三面环水,能攻易守的新坡“梁沙洲”屯兵安营,开始琼岛的平匪治乱,扶众安邦。由于冼军纪律严明,英勇善战,在营根平乱安抚九峒中,智谋规劝,解仇息兵,圆满解决了历史遗留的民族团结问题而名声远扬,“海南儋耳归附者千余峒”。
在冼夫人辖治海南期间,惩治贪官、移民开发、倡导垦殖、兴修水利,促进了琼崖地区民族团结与安定发展。梁大同年间(约公元534年),冼夫人“请命于朝”,奏请梁武帝萧衍在海南建制崖州并接受任命,亲自主持海南岛归属中央政权的重建工作。为避免朝代更迭的战乱,冼夫人历事梁、陈、隋三朝,均审时度势识大局,顺应历史发展潮流,先后主动将岭南、海南的辖地归属三朝,从此恢复了中央王朝对海南岛的实际统治,促进了民族的团结,维护了国家的统一,保障了地方的安宁。为此,隋文帝杨坚“恩赐临振”,赠冼夫人“汤沐邑一千五百户”,追封冯仆为“崖州总管、平原郡公”,后相继传给孙子冯盎。公元618年隋朝灭亡,冯盎受祖母的影响,拒绝自立“南越王”。唐高祖武德五年(公元622年),冯盎以岭南20州归属唐,被封“越国公”。直至唐朝武则天执政时期天宝年间的临振知事冯崇债,海南二百多年来一直在冯氏家族的统治管辖之下,社会治安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原因均归功于冼夫人为促进民族团结,加速汉化进程所做出的进步贡献。
在海南,冼夫人受到世世代代海南人民的爱戴与敬仰,并推崇为“梁沙婆祖”而在琼岛50多处建庙供奉,而且很为神化,超越纪念的意义,形成神灵色彩浓郁的“冼夫人信仰”。由于农历二月初六至十二日是冼夫人在海南出兵平叛镇乱的日子,后人就定为冼氏夫人诞节。燃鞭放炮,敲锣打鼓,舞狮演戏,结队展旗,组织摹仿冼军阅兵仪式,场面壮观热闹,这就是延续千年经久不衰的闹“军坡节”。
每逢军坡节,海南许多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纪念活动,尤以琼山县新坡镇最火热。据《琼山县志》记载:千百年来“数百里内祈祷络绎不绝,每逢诞节,四方来集,坡墟几无隙地”。置身于喜庆祥和的氛围中,无不感受到群众怀念敬仰之情。据统计2001年农历二月军坡庙会7天之内,就有20多万人拥入新坡,欢天喜地闹军坡,虔诚叩拜冼夫人。另外,每到军坡节,海南家家户户都砍来青竹,缚上红纸,竖在家门口,希望冼夫人在海南建立的业绩象青竹一样万古长青。
三、贬出来的文化
由于孤悬海外,远离中原地区。在古代海上交通工具不发达的情况下,与大陆之间联系是相当困难的。因此,相对中原地区,海南岛不愧是一个既闭塞又落后的“蛮荒”之地。 在长达二千多年的中国封建社会历史中,远离皇朝中央的海南岛,历来被视为僻鄙教化未开的海角天涯。史籍不乏“珠崖绝险、民犹禽兽”,“地极炎热”,“风涛瘴疠”之类的记载。唐宋以来,海南更是成了中央皇权惩处“逆臣”、放逐政敌的理想之地。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大一统思想影响下;封建统治者把贬官发配到边陲海南岛;也是“皇恩”所至;王权统治的象征。
这些“逆臣”都以“贬谪”这种悲壮的形式光临海南,与当年戎装骑马、雄赳赳气昂昂抵琼的冼夫人有所不同,不过他们也同样为海南岛对经济、文化和教育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可以说正是这些“过客”开启了海南文明之门,为海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