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想去昨晚的房间,她挑了离他卧室最远的一间,门拧不动,是锁的,又去拧旁边一间,还是,连续拧下去,除了衣帽间,别的都不可以。
这突然的发现迅速堵住了她的退路,明摆着他知道她的意图,钟未昔白着脸靠在墙壁上,整个屋子静得可怕,最后硬着头皮进了卧室。
洗澡前钟未昔不敢穿昨晚的睡裙了,到衣帽间找衣服,一侧满满的全是他的,另一侧全是nv装,她随意挑了一件衬衫和牛仔裤,虽然知道这样穿着睡觉会不舒服,但是为了安全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敢睡深,夜里醒过来几次,坐起来打量卧室,没人,到了下半夜,她睡得沉,希索的声音根本没传到她耳朵里。
直到一阵手机声惊扰了她,好象听到有人说话声,冷冷的,像极了某人。
睁开眼睛,侧身而躺的她不敢动,墙壁上倒影出她身后有个身影在接电话。
“你闲着没事打什么电话?”
“老大,我接到人了,这一时兴奋就给您打了过去,对不住,对不住了,我知道您下半夜才回去,您接着睡,接着睡。”
“不要耽误办事,早点回来,挂了!”
房间空旷,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竖起耳朵,那电话里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钟未昔听得出来是肖鹰给他打的电话,听语调好象极度兴奋,她不想知道接什么人会这么兴奋。越…狱@小说…阅读网wWw@。yUEyU2。cOm网友上传从听肖鹰叫他大哥开始,她就猜他们在做什么勾当,关于黑SheHui的,因为佟冠楠的手下也是这样一口一个大哥,一口一个老大。
“醒了?”黑司曜的声音突兀地传来,她一怔,下意识屏住呼吸,僵硬地躺着。
“来,告诉我第一天军训感受怎么样?”身后的床铺动了动,他靠过来,亲昵地抚上她的肩膀。
她眼睛闭得紧紧的,希望用装睡来蒙混过关,他唇边划出一抹玩味,指尖轻轻弯起,抚过她的粉颈,随后慢慢抚摩上白皙的脸蛋,垂在枕头上的长发,托起尖尖的小下巴,一点点转过来,不信她还能装下去。
“我不会伤害你,你在怕什么?”声音不大,却刺入她心口,肝脏俱破。他就是想知道她第一天的军训感受,非知道不可。
到了这里她再装就不切实际了,钟未昔缓慢地掀起眼帘,根本不敢看上面的这张冷彻的脸,很快又垂下去,被逼得没有办法,呼吸都是那么小心翼翼,“还好”恐惧已经完全攫取了整颗心,挤出来的声音无比吃力,被他抚过的地方此时冒出一串小疙瘩。
“什么叫还好?”又来了,她又开始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黑司曜脸Se转眼铁青,“把衣服脱了。”
这声音如同魔音,穿透耳膜,直刺大脑神经,太阳Xue跳疼,昨晚还不够,他要进一步欺负她吗?钟未昔脸Se苍白如纸,不敢置信地看着上方的男人脸。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吊灯被他拧开了,将室内的一切照得灼亮刺眼。
在这个夜里他的眼睛尤其诡蓝,宛如一条剧毒的眼镜蛇在牢牢盯着即将入腹的青蛙,在青蛙两条腿划着向后挪移逃跑的时候,眼镜蛇一把扣住。
她抖着身子终于啜泣出声,“对不起我的错”句子残破,快拼不完整。
“你有什么错?”他哼着,抓住她埋下去的下巴,蹭到一手的泪水,他终于还是把她弄哭了。
“是我不对,我错了”她哭得抽噎,只要能放过她,不脱衣服,她愿意道一百个道歉,一万个歉。
哭声在偌大的卧室里尤其清晰,黑司曜既觉得又恼又恨,怒火中烧。
该死的,他已经放低了姿态,从方方面面关心她,通过一切能利用的关系,给她在学校里打点好一切,他甚至为了她冒着被黑宗朔察觉的危险让车天天去接人。
为什么?她为什么就是看不到,看到他的用心,看到他的好就这么难吗?
晚上在外面办事,弄个不小心就是死,偏偏他的脑子里还满满的全是她,想着可以早点办完早点回家抱着她入睡,他冲在最前面,冒着危险把货拿到手。拖着满身的疲惫到家,不过是想抱抱她,和她聊聊学校的一些事,仅此而已,为什么就变成这样?
他和她之前为什么就这么难沟通?她没脑子吗?还是没眼睛?怎么就看不出来他对她的心。
在她眼里,他就是个瘟神,躲都躲不及,被他碰一下她就要抖好久,多可笑,她为什么这么厌恶他,厌恶到了如此地步!
是不是他做什么都没用?做什么都是错?
他不说话脸Yin(左耳旁的Yin)沉如冰,钟未昔不禁后退着,不想已经到了床沿,再向后退,整个人摔下去,“咚”头又撞到了床柜上。
“呜”她哽咽出声,爬坐起来后退着,蜷成一团,散乱的头发凌乱地流泻在抱起来的膝盖上,颤抖到不行。
怒、伤、恨、恼,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在心口冲/撞,撞得他五脏俱焚,黑司曜听着她发出来的一连哭响声,闭上眼睛不去看,拒绝再心软。
她有什么资格让他这样,有什么资格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低声下气。从小除了黑宗朔,人人在他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只有她处处给他脸Se看,不是哭就是躲,要么就装哑巴不说话,强迫下说的也能抖上半天。
够了,真的够了!
“滚!”他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再动,冷冷地说完,也不看她,又吐出一声暴喝,“我叫你滚,听到没有!滚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见你!”
假如有旁人在听来就是一句亲密的情人间说的气话,可钟未昔却当真,不单当真了还马上慌张地爬起来,低头飞快地跑出去。
“最好一辈子别出现,滚,滚得越远越好!”她跑下楼,他的怒吼惊得她差点一脚踩空,从下面上来的魁梧身影几乎将她撞倒。
肖鹰赶紧扶住,一看,“钟小姐?”
这大半夜的她怎么从大哥房间里跑出来了,披头散发,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和大哥吵架啦?
伸长脖子看向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大开着,里面的灯光照在走廊的地毯上,可以想象里面的人现在有多火。
“对不起对不起”钟未昔连声道歉,眼泪掉得凶看不清是谁,只看到一上一下两个模糊的影子,急忙跑下楼。
“哎”肖鹰看着跑出屋子的小影子,别看白天热,这已经是秋天了,大半夜的外面气温不比白天,她一个小nv孩穿那么少出去肯定会冷。
肖鹰抬腿要往上走,齐立非拉住,“去追吧。”
肖鹰看看黑司曜的房间,再看看楼下,没听,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有打火机的声音,才带齐立非进去。
“大哥。”肖鹰平常一严肃的人,在黑司曜却是严肃不起来,笑着进去,指着齐立非,“我把人带来了。”
看本书…最新…章…节上最新…
。第101章 改变(3000字)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讨厌的时候视如洪水猛兽,躲得远远的,恨不得这辈子不见。Www
不讨厌的时候又光想对方的好,哪怕只有芝麻大的事也会从记忆里翻找出来,仔仔细细想上一遍。
患难见真情,也许用这句话来解释更加贴切。累
抱住被子,闻着那太阳的味道,小小地叹着气,活着的感觉永远比冰冷地死去要好。
*
书房内,肖鹰耷拉着脑袋站着,“大哥,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黑司曜低头看着手里的统计表,头没抬。
“反正是我的错。”肖鹰为这事自责了一天,他就不该听齐立非这小子的什么不去做电灯泡,这下好了,害得大哥和钟未昔在井水里泡了大半天,也是他发觉不对,怎么大哥凌晨跑出去,到早上了还不回来,再说停车库里的车都没动,大哥手机也没带。
想想不对劲,这才带了人到四处搜,最后在老井里找到了人。
黑司曜把手里的纸张放下,抬目看着肖鹰和齐立非,“好了,不用把责任揽到你身上,我应该感谢你们救了我。”
“大哥”肖鹰还想再说什么,齐立非把人拉住了,“大哥都说了没什么大事,你别再提了。”
齐立非心细,又瞄到黑司曜手里的文件内容,“大哥,您打算把房产买了。”闷
黑司曜没否认,弹了下纸张说,“立非,你觉得我们要想在青州立足首先要做什么?”
“有人才有一切。”齐立非也不含糊。
肖鹰禁不住抢嘴,大声道:“大哥,咱们不是已经招募到一批人了吗,四十七个,短期之内能招这么多不少了!”
肖鹰这小子听话听一半,没听明白就在这里乍乎,齐立非拽住肖鹰的衣角,忍不住翻白眼,“大哥问我呢,你别Cha说话行不行?”
“喂,我说齐立非,你小子过河拆桥。”肖鹰不服气了。
齐立非笑嘻嘻地勾住肖鹰的脖子,眉飞Se舞,“哪儿能呢,等我和大哥说好了话,你尽情发挥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肖鹰嘀咕着。
黑司曜眯起眼,朝齐立非扬扬下巴,“你继续讲。”
齐立非娓娓道来,“大哥,不能否认这四十七个人是经过您的精挑细选下才进来的,但是有一点我想值得我们注意——树大招风。”
黑司曜眉头微皱,眼神中却流露出赞许,齐立非来了精神,继续说道,“咱们还没站稳脚根,一下子收这么多人,就算保密周全,也难不保会有透风的墙。青州的两条地头蛇万允和白京这两年为了抢老大的位置可是争得头破血流,最忌讳有人半路冒出来跟他们抢,消息传到他们耳朵里,可是大大的不妙。”
肖鹰在旁边听了半天,明白了,“大哥,立非说得对,我们要在万允和白京这两个家伙动手前有所行动。”
黑司曜眉头舒展开,侧头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你有主意?”
肖鹰挠挠头,“目前没有。”
齐立非善于观察,大致猜出了黑司曜的心思,“大哥,您想化整为零。”
黑司曜抬眼,与齐立非对视,两个人会心一笑。
肖鹰一看,急了,“立非,你他的别话说一半,赶紧讲!化整为零是什么意思?”
“肖鹰,你看你还是改不了这多动脑筋的毛病,办事怎么能这么急躁。手机看本@书上拇指小说网wAP。@oZUs。cN”黑司曜绷着脸,禁不住多说了两句。
肖鹰嘿嘿一笑,“大哥,咱这不是有您在,您气场太强,咱一时就跟不上节拍嘛,要是我和立非这小子谈,咱的脑筋也转得快。”
“哟呵,小嘴够甜呀,今天吃糖了?”齐立非故意打趣,说着要来扒开肖鹰的嘴想一看究竟。
“去!”肖鹰拍掉齐立非的手,向旁边跳开几步,“少动手动脚的,万一你那臭嘴不小心亲上来,老子岂不是成了同志。”
齐立非哈哈大笑,故意扑过来,“在美国同志可是稀松平常的Xing/取向,你要不要试试?”
“试你Ma个头,老子喜欢nv人,不喜欢臭男人,走开!”肖鹰闪身躲开,跳到门口,拉开门跑得飞快,“那个大哥,我约了几个兄弟去商量拿货的事,快到时间,我先走了。你们聊好了,把结果告诉我就行了。”
书房里重新恢复安静,黑司曜放下咖啡杯,示意齐立非坐,“关于化整为零,你有什么好点子?”
齐立非耸耸肩,坐下,“其实大哥您心里早有打算。”
黑司曜点了下头,“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我听肖鹰说这座庄园属于您私人的产业,您到美国一年,便秘密买下这块地皮。五年中您陆陆续续投钱进来,庄园慢慢就建成了。现如今您的打算是把这里买掉做为站稳脚根的资金,再将手下的人分成几小股,在青州各处安顿下来,平常各自小范围活动,定期聚首。在对手不知不觉中壮大势力,等他们发觉想扼杀,也为时已晚。”
齐立非果然如肖鹰所说,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么快就猜到他的下一步。
黑司曜不禁刮目相看,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我正有此意,我打算把这四十八个人分成四股,每股由一个可靠的人带头,我,你,肖鹰,现在还差一个人。”
齐立非暗一思忖,“我听肖鹰说您有个从美国回来和您一起打拼的朋友叫向恺默。”
默的确是可佳人选,黑司曜低叹着,“他受了重伤,目前在养伤,更何况他在替我牵制住佟冠楠,鞭长莫及。”
原来是这样,齐立非想了想,犹豫着说,“我有个合适的人选,不知道大哥”
黑司曜打断他的话,“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