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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你情我愿的直接的热情的舌~吻
他的舌尖扫过对方的上腭,略显粗~暴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在上面留下一个暂时几天都无法消去的暧昧痕迹,然后,他才松开了对身下人的钳制,用指尖抚了抚她被二人的口水濡湿的唇角,舔了舔自己两排整齐的牙齿,轻笑,“刺激吗?”
周围是一片惊呼、赞叹、羡慕和唏嘘声
有好多年轻的女服务生都在欢叫着什么,貌似有一句,“honey,我也想刺激一下!”
慕向惜想用手掴他欠揍的脸,他却在她耳边低语,“许南川刚刚出现在这儿,你给我放聪明一点!”
他不说倒好,他一说,慕向惜当场叫了出来,只不过,这叫声在别人听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上官擎非常满意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惬意的感慨道,“做恋人真好,可以说龌龊的话做龌龊的事。”
与此同时,慕向惜清晰地听到一丝极轻的微微嗤笑声,仿似被逗笑后有效克制着只泄露出一抹轻哂,又像是被惹怒后极度抑制着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虽然是一闪即逝,然而那种她所熟悉的浅淡她蓦地抬头
隔着两张无人的桌子,迎上她视线的许南川并没有回避,放松下来背靠沙发的身子散漫息慵,一双黑瞳却如清冷夜空闪光的星。
慕向惜大受震撼,他竟然离他们这么近?刚才阿擎说的时候,她以为他会向以往一样进去包厢什么的,没想到,他就在咫尺之间注视着她!
各种复杂的滋味从最底层的地方渐渐加温,翻腾起来,象一道用尽美味调料但主料糟糕透顶的菜肴。
这是连月来,他们第一次邂逅。
在如此让人尴尬的场合和气氛中。
“你看什么呢?”他的金发女伴娇柔地问,就要回过头来。
慕向惜赶紧转回身子低下头,这边上官擎随即叫侍者结账,签了字亲密的拉着她的手走出了位置,还体贴的为她抚了抚裙子上的皱褶,经过他们桌边时,他站定不动了,用夸张的语气对着许南川对面的那个女人打招呼,“这不是saron吗?”然后,女人显然也是蓦然大喜,来了一系列的拥抱和颊吻。
两个人似乎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相谈甚欢。
被冷落到一旁的慕向惜顿觉尴尬,不是因为她吃醋,而是许南川一直都在盯着她看!
如同儿子所说,果然是面无表情的脸,此刻,正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在她被上官擎吻肿的唇瓣上看了很久,下巴紧绷着,不是生气,也绝对称不上温和二字,这样的他,是慕向惜所罕见的,礼貌起见,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合适,索性,就那么默默的低着头抠着手指。
叫Saron的绝色女子跟上官擎打完招呼,有些羞涩的瞄了一眼许南川,又在上官擎耳边嘀咕了什么,慕向惜这么笨的人也猜得出,她反正无聊着没事,就在腹中顺便为他们编排了一个应景的台词:
女的说,“怎么样?这厮是我最近物色的。”
男的摸下巴,“不错,就是有些生人勿近。”
女的撩头发,风~骚女王样,“老娘我魅力无敌,吃都吃了,还说什么近不得?”
男的赧颜,“能吃吗?”
“能不吃吗?”
“好吃吗?”
“美味极了!”意犹未尽的回味着,脑海里想着龌龊的事情。
男的咂舌,有点担忧的望着她,“但是他似乎对我们的女主情有独钟。”
女的认命又无奈,“妈的,反正就是让我来跑龙套的,迟早是主角们感情的牺牲品,这年头,我习惯了”
男的做沉思状,“也对”
女的同病相怜,“像你这么美形这么痴情的,番外你能胜任男主吗?”
男的狠狠的用脚踩烟,“说了,她丫不写番外。”
“那就没戏了”
花絮完了!
正文继续
Saron肯定以为他们两个冷冰冰的大男人互不相识,一个身为朋友,一个身为情人。
所以,不介绍一下似乎不妥,就很主动的跟他们牵线搭桥,可谁知二人态度甚是冷淡,一个微微点头,一个稍稍颔首,分明是王不见王,谁也不看谁一眼,sarong有一刹的愕然,慕向惜亦有冷汗划过额头,他们注定了要做生死不理的对头了!
这时,上官擎终于转头看她了,不是拉着她离开,而是揽着她放在自己面前,胳膊从后面揽过来,下巴也搁置在她颈窝处,这样亲昵的姿势让慕向惜浑身不自在,却无法拒绝肩颈间他故施的控制感觉,只得顺从的任他搂着一动未动
带着一份掩饰不住的炫耀和会心的笑容,他问,“怎么样,我的亲亲女朋友,是不是很漂亮?”
“很般配呢!”saron连身夸赞。
“嗯哈哈,我也这样觉得。”
上官擎这样说着,又是顺便一口亲在了她裸露的脖颈处,声音很大很响也很用力,慕向惜敢肯定,那里肯定又是一块红了!
这家伙,真是演戏天才,投入得让她心惊肉跳又自叹不如啊!俨然假戏真做嘛!
在她郁结之际,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讶异的事情,‘咦’了一声就大惊小怪的捉住了她的右手,那上面不知何时沾上了一小块奶油,慕向惜正想擦掉,他却制止了,送到自己唇边轻轻一舔,灵巧的卷走了奶油,那舌头刷过掌心的热麻引得慕向惜一个激灵,可怜的她,豆腐就是这样被吃掉的,而且,被吃得理所当然又不露痕迹!
慕向惜只觉得被人用利刃割刮了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是细细密密的火辣灼疼。
直到被他拥着走出来,她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幕中,当时许南川连抬头看一眼都没有,不缓不慢津津有味的用优雅的动作吃着他盘里的东西,脸上镇定自如,一点儿多余的表情都不外现,就像身边的他们都是空气。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闷闷不乐,忍不住对身边的人抱怨,“你还真是多此一举啊,你是想让他吃醋还是怎么,我告诉你,他那种坐稳不乱的人,是不会做那种幼稚可笑的事情的,所以,你就死心了吧!”
上官擎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他切牛扒的动作你看到了吗?”
“呃”
“他那眼神,他那狠劲,恨不得躺在盘子里的就是大爷我,啧啧,我当时都能感觉到肉痛,果然,他功力真的是不浅呢!哈哈,有意思!”
上官擎兴奋啊,那眼神,充满了棋逢对手的雀跃和期盼,如果大家都是鸡,那他也是鸡中好战的战斗鸡。
慕向惜摇头,她眼中看到的,就是一双修长柔韧的手在雕琢一件艺术品,那永远深邃的眼神脉脉含情的对着食物,进行着神人才看得懂的沟通和交流,所以,像她这种反应迟钝的人,想要拥有他们那么高深潜在的觉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至于许南川刀子下切的是谁,只怕她是永远参不透了!
想到这里,她抚着疼痛的唇角,苦着脸说,“可不可以不要搞突然袭击,如果要搞,也要温柔一些吧?”
“他对你温柔吗?”
她重重的摇头。
“那不就得了,我们这种人吧,温柔那玩意儿是过眼云烟,特别是对于你的时候。”
“为什么?”
“你太香甜了!忍不住想对你狠狠的做坏事!”
“你”
慕向惜气结,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的话不是随意的说假,她一下子也不知该责备还是该乖乖的接受了
那天晚上,慕向惜睡醒一觉,眼前似觉晃过那双清明湛亮的眸子,猛然间,她竟然从中看到了一丝质疑和责问,再仔细一看,什么也没有了,消失得甚至干净,无端的,上官擎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又让她有了些许迷惑
爱情是一片容污染的净土,即使是在寂寞时难以抵挡那无边的诱惑,你也不能背弃身后那双深情的眸子,这是谁说过的话?
只是几个吻而已,她这样算是背弃吗?
他拥着美人在怀算是背弃吗?
此后,像是约定俗成了,只要上官擎有空,慕向惜都会和他见面,咖啡厅,公园,湖边,学校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踪迹,娱记们看他们恋情已定,如此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倒也不再紧追在后。
他们像是回到了以前一起上大学的日子,很无拘无束,也很悠闲自在,不为生活而烦恼,也不为工作而忧心,一切都开始平定下来,就连那焦躁的心,也跟着从半悬的空中悠悠然稳稳的落下。
有时候,慕向惜会想,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不讲承诺,不讲一辈子,只是这样平静的日复一日,也是一种幸福呢!
下班的路上,她接到了上官擎的电话,什么前提都没有的就吩咐她,“惜,准备一下,晚上陪我出席酒会,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去,顺便让她给你化个晚妆,越美越好!听到了吗?”
“啊,为什么?”
“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是啊。”
“这么见不得光?”
就这样,他三言两语就将她的咕哝给塞回了肚子里。
午夜时分,慕向惜离开了自己的小窝,驱车独自前往凯锐酒店,走进大堂,往角落的钢琴吧找了个座位坐下,她拿出手机拨给上官擎,眉眼却在酒店入口的自动玻璃门处看到了那熟悉高大的身影,陪伴在他身边的正是替代她的那个年轻秘书,他一边走一边交代她什么,她一个劲儿恭敬又有分寸的点头,是一个精明灵巧的人儿,呵,他许南川挑中的人,能够在他身边亲力做事的,有几个是庸才?
听到电话那段的催促声,她这才收回视线,“阿擎,我到了,你在哪儿?”
“你先上去等我,暂时走不开。”
“好的。”
收了线,她又急匆匆的抬头,却看到许南川已经走过去的身影,正要抬腿上电梯的时候,他突然一个回头,非常精准非常果断的擒住了她若有所思的眼波,不意被逮个正着,慕向惜赫然别开视线,他淡淡一笑,身形没入大开的梯门中。
皱眉看着手里的名单,都是参加宴会的一些老总的背景资料,上官擎那家伙最是讨厌跟乱七八糟的人搞什么交情,所以也根本不会费尽心力的记住他们的名字和业绩。
所以,就让她代劳了,也许,这个就是她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吧!
在酒会开始的那一刻,上官擎终于风风火火的赶来了,眉宇之间带着一丝还未消去的怒意和烦躁。
他不说,慕向惜也没问,跟着他来到了会场,大盏水晶吊灯从中空的二楼垂下,上下两层以许转楼梯连通,宴会厅一楼田园风格的白色漆花门外是个小花园,厅内装饰奢华,银制餐具在璀璨灯光下别具贵重质感。
这是不同于外面的另外一番天地。
身边的男人一站在这里,就挂上了一种疏离的客气的称得上绅士的笑容,慕向惜笑颜如嫣跟在他身边。
每每接收到他的眼风总会回头跟他默契的一笑,流云行步间悄声提醒,那些迎上来要和他握手的都是什么公司的什么人,偶尔他也会挑一些自己熟络的人,介绍给她认识。
不,更确切的是,将她这个女朋友介绍给别人认识,一路寒暄到大厅中央,好不容易在几百位上流顶尖人士的社交圈里转完一遍。
于是,她也收获了一连串的恭维,什么美丽天下无双,什么貌美天仙,什么赛似貂禅,听得她不由得心虚得慌,暗暗自嘲。
她也就是一个庸姿俗粉而已,他们竟然说得出这么多名堂,看身边的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便提议一起过去坐坐,想要顺便掏掏底,看他为何时而烦心。
刚瞅准了一个清净的角落,还没过去,就有上官擎以前的旧识上来邀舞,女的,很美,眼角眉梢都带着对他的薄恨。
唉,又是这小子无意中惹下的情债吗?什么时候他拨动了人家的心弦然后弃之不顾?她身边的这些人,为什么一个个都是风流种?
趁着他们侬侬细语之际,慕向惜退到无人的窗边,慢慢啜饮着手中的果汁,然后看到许南川偕着女伴从侧门进来,几乎是同时他也看见了她,与这半年来他一贯的冷冰冰漠然不理的态度不同的是,他对她举了举手中的杯子,精悍的眼瞳内闪着浓浓的兴味光芒,唇角也相应的勾了勾,不是笑,更像是一种接近于冷血蛇类吐信子的一种暗示,她看不懂,所以,心里有些发毛,他想干什么?
低头跟女伴轻声交谈了几句,他朝她走过来
在她面前停下,身体倚在窗棂上,一动不动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他说了一个字,“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