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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乐呵呵的进去,脑海里闪过F1赛车那动感刺激又惊险的画面,庸庸碌碌的生活过得习惯了,总觉得那些离自己太遥远。
今晚,他竟然要带她去亲身体验一下,这种感觉让她心头燃了一把火,这股兴奋的劲头直到她坐在前往赛区的车子里,还在扑腾扑腾乱跳,左手被他攥在手心,一手驾车的男人目视前方,声音饱含磁性,“向惜,隐瞒了你,是我不对,只是,我觉得,那是对你和他最好的解决途径。”
慕向惜看了他很久,直到他耳根飘过一抹红痕,这才转头看向窗外,唇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容,对于阿擎和她的事情,她承认,她确实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办法,而他将错就错,让她迈出了前所未有的一步。
可是,知道真相之后的她,心里的痛是那么的明显,她对阿擎,始终不能做到置之不理的残忍,这是很早就注定的事情,还有,许南川终于还是说出了‘不对’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肯定是很艰难的吧?那么,今晚她做一个‘小无赖’的努力终于还是没有白费。
两人一路无语。
远远的,刚驶进去半山腰硕大的停车场,她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平时白天空旷无人的地方,今晚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许南川刚将车子停下,她就迫不及待的从里面钻出来,瞠目结舌的看着这片盛况。
许南川走过来,拉着她往人群里钻去,不多时,便来到了众人聚集的中心地带,迎面走来的一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封子勤和慧姐,乍然一看,慕向惜差点不认识这个女人。
大寒的天,她穿了一件仅仅能够裹住TUN部的亮红色裙子,上面是镶着钻石的衣服,整个人熠熠发光,直到面对面看了很久,她才讷讷的叫了一声‘慧姐’,惊诧又震惊的表情将另外几人逗乐了,慧姐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喂,你这土包子。”
“你这暴~露狂!”慕向惜毫不示弱。
“你还敢给你慧姐顶嘴?”两手叉腰做母老虎状。
“我就顶了又怎样?”
“过来,把一身臃肿的皮给我脱掉!”
“我偏不!”说完,还故意吐吐舌头扭扭屁股~,慧姐见状,伸手过来就扯,慕向惜赶紧躲到身边男人的后面,两个人你追我赶,眼看慕向惜就要被擒住,许南川终于肯出手了,将力不敌人的女人抱在怀里给护住了,“喂,阿慧,你可别为老不尊!”
“我老?”她咆哮,“好啊,你们两夫妻都欺负我,老公,上!”
“好好好,咱先给他们记在账上,日后让他们加倍奉还,OK?”封子勤终于做了和解人,向许南川使了一个眼色,“车子准备好了,人也快到齐了,走吧。”
将慕向惜推给慧姐,许南川离去之前在她俯在她耳边交代,“只是一场比赛而已,别担心。”
慕向惜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就已经沿着下山的捷径走远了。
所有人都往栏杆旁聚集,她们也随着走过去,从这个地方可以俯瞰下面的环山公路,是个绝佳的观战场所,路边已经停靠了十多辆各色车子,许南川和封子勤走向了其中一辆蓝色的lanevo,在他们刚准备好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一道强光挟着高速直冲转弯道而来。
它流利地滑过弯道的姿态,简直就像流星般耀眼,当高分贝的引擎声呼啸而过时,所有的人都不禁发出赞叹的呼声,红色的车子停下,堪堪擦过许南川的身边,推开车门从里面走出的男人在一秒之间捕捉了慕向惜视线和神经,高大壮硕的身材嚣张睥睨的眼神,同色系的衣服让他看起来犹如蓬勃的朝阳,大学时候在篮球赛场上的他,就是如此,好斗好强又战无不胜,他,就是上官擎?!
她蓦然紧张的身体被身边的女人拍了拍,“别紧张,他不是说了,只是比赛而已。”
“他们”慕向惜拧着眉头,原来,刚才跟他打电话的就是阿擎,一方发出了挑战的信号,而另一方必定会前来,他们,是注定互不相让的,就算许南川事先告诉了她,她也不可能阻止得了这场比赛。
唯一让她释怀的是,阿擎终于走出来绯闻的阴影,不再颓废不再堕落了。
青白的双手仅仅握着铁栏杆,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下面的状况,两个男人不冷不热的交流了几句之后各行各事,上官擎转身之际猛然抬头看过来
他的目光是不变的生猛,几乎是不用寻找,就在下一刻擒住了她的视线,隔着遥遥时空,他们凝望着彼此,酸涩涨了满眼,她从他眼神里看到的内容让她喉咙里涌过万般的滋味。
阿擎,对不起,是我误解了你,但是今晚,这又是为什么呢?一时意气用事,还是只想进行一场谁胜谁负的简简单单的比赛而已?不管是什么,现在,她所能做的就是祈祷他们谁也不要出什么意外
他用口形说了一句话,让慕向惜心神大震,差点站不稳身体。
第120章
他真的让她伤透了心,而他,狠起来的时候,是根本没有心的!
他是向她索命的厉鬼,他势必将她扣着锁链,牵到那无底洞一样深邃的渊底,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懊悔异常,她不是后悔选择了现在这条路,她只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认识他,为什么命运让他们在平行的时空里交错,两个不同阶层的人,两个在这个世上永远不会存在交集的男女,只因为那场孽缘,造就了今日的悲剧,是他的伤,是她的痛,是阿擎的怨
这个世界,将她遗弃了
最先打来电话的,是上官擎
她苦笑,现在,也只有他会惦念着她了
所以,当他担忧的问她怎么样,问她是不是需要他过来的时候,她一口做出了决定,“阿擎,我跟你走!”
“决定了吗?”没有一丝意外的惊诧,似乎只是顺其自然的问一下而已,慕向惜坚决的点头,“是的!”
“惜,这是第二次逃跑吗?”
“不是逃跑,是彻底的离开!”
“他让你失去了最后的希望,是吗?”
“是吧。”
他无情她又何需多情?这场爱恋,伤身伤心,搞得两败俱伤疲惫不堪,她再也没有勇气来面对这残局了!她早该放弃的不是吗?她早该为自己找到另外一段感情的归宿的,而他,也可以放下她重新开始了,他说他会娶一个女人,随便一个女人,那么,就去吧!她不要他了!她要不起了!
“那么,我等你到明天下午三点钟。”顿了一下,他又说,“如果你不来,我就走了。”
“好。”
挂掉的时候,他又幽幽的叹了一句,“惜,你不欠我什么了”
这言外之意,让她心里一滞
她并没有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阿擎”
想要听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果断的结束了通话。
那天晚上,她将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封存了,就像是一年前回来时候的那样,能够扔掉的就扔掉,能够在N年后还能使用的东西,她一律留了下来。
也许,只是也许,在她再次回到此地的时候,这些东西还能派上用场吧!
嗯,那个时候,也许她已经有了立身的资本,再也不用留在这个破旧的地方了,再过些年份,她也就三十了,男人三十而立,作为女人的她,也该有个归宿了。
再见的时候,他和她肯定携家带眷了,他有他的美娇妻,而她,也有她的栖身良木。
他对着她笑,像那种陌路人一样的惨淡陌生的笑容,而她,也该学会潇洒的面对了,只是,他们的儿子,那是他们共有的一段过去,可是,他也慢慢长大了,前些日子听爸爸说要带他去世界各地转一下,让他开始一段不同寻常的游学生涯,提起这个,慕向惜虽然有过担心,却还是相信他老人家的说法,城城,是他们对他的期望,城城,是许家最为宝贝的儿子,无论将来拥有多少子嗣,他都是他们唯一的最爱!是她的最爱!
连儿子都要为未来打拼了,而她呢?
再也不应该沉溺与此了,得不到一段真正平静的感情,是她的晦气是她没有这个福分,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
腰上的链子是他给她的祝福,她摸索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可以解开的地方,有听说过什么千千结,而她这个,明明是亲手系上去的,为什么倒成了死结?
不,不是死结,是连打结的地方都寻不到,这红色的丝线是什么材质的,她到现在才有了纳闷,以前总感觉上普普通通的绳子而已,在今天的一番研究看来,绝对不止这么简单,她用剪刀都没办法剪开,这样坚硬的质地这么神奇的东西,让她瞠目结舌,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当初他扣上去的时候,就没有让她拿下来的打算
一想到这个,本来烦躁的内心又被狠狠的翻腾了一遍
想哭想笑,可是,这脸上似乎已经失去了面部神经,大脑中枢完全指挥不到她的行动了,气结的看着这顽强的束缚,她最终放弃了挣扎。
好吧,既然如此,就戴在身上吧,做一个装饰品用,倒也很时髦的,虽然不想欠他的,但是这巨额的物品不是她不想还,而是根本没有办法还给他!阿擎给她的银行卡,里面的钱也是无数的,被他理所当然的没收了去,她也不准备索要了,当作财务上的两清吧!
家里的东西说多不多,但是要真正的整理好,还是很费时的,本来是想找家政服务帮忙的,但是有很多东西她不想拿给别人看,所以就一个人撑着病重的身体勉强在一夜一天的时间里做完了,坐在被铺了一层百步的沙发上,静候着,阿擎说让她在这里等车子来接她,而她也不准备单独前往,索性,傻傻的坐着,最后再看一遍这个地方,她唯一的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车子却迟迟未到
再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三点了
她不想再等了,起身拿了唯一的一个行李包,下楼打的
上山的路上,她有些晕车,司机开得很慢很稳,她中途还是下车吐了两回,好心的司机主动给了她一瓶水,扶着颤巍巍的她回到车上,关切的回头说,“小姑娘,你脸色苍白得很,要不要先去医院?”
“不用,没关系。”她摇头,无力的靠着,心里的恐慌开始如狂澜一样将她淹没,越近一步越是忐忑不安,终于,在她要抓狂想要跳车的那刻,一阵铃声顿时将她拉回了现实之中,抹去满额头的汗水,手指颤抖得连手机都抓不稳,“喂?”声音粗嘎得不像是发自她的喉咙,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慕向惜,是我。”
“吴佩佩?!”
低头看了看电话号码,是国际长途,来自意大利那栋老宅的号码,她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吴佩佩现在还身在意大利,她和靳齐据说过得很好,貌似不久就要结婚了,这次她过去,说不定恰好赶上他们的婚期,呵呵,这个,也许是唯一值得喜庆的事情,只不过,这个时候打电话,听那急切的语气,是为何?
只是说了一个她的名字,慕向惜就捂住嘴猛咳了起来,对方想说什么也停住了,疑惑的问,“你病得很厉害?”
“没事,你说。”示意司机停靠在路边,慕向惜下得车来,干脆坐在了路边的草坪上,凉风吹来,倒是一下子舒爽了很多,想着要躺下去又怕自己一睡不起,所以就强打精神倾听者,吴佩佩的声音,跟以往似乎很不同,多了一份入定的沉着,听起来让耳朵很舒服,慕向惜想,也许人到了她这个年龄,是会圆润很多吧?
“这么多年了,我也放下了许多事情,离开之前本来想跟你说对不起的,但是我的自尊容不得我对你低头,那次去找你救靳齐,我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希望你不要记恨在心,我这个人,有时候是刀子嘴,这点,跟阿川很像,说出来的话往往不是内心所想,可是为什么要违背心意说出来呢,很是好笑,也许仅仅是为了让听者伤心动容难过吧,而自己,也不会舒心到哪里去,是不是很傻?”
许南川的名字,在慕向惜心里已经是一个禁忌了,她抬了手腕看看表,“佩佩,我赶时间,你”
话音未落,她语锋立马犀利无比,“赶时间?赶着时间快点逃离有他在的城市吗?”
“你知道?”
慕向惜大惊,然后,那个录像的事情猛然窜进脑海,天!她在那么远的地方不会也看到了吧?这下丢人丢到国外去了吗?对她的大惊小怪显然很不以为然,吴佩佩冷嗤一声说,“有什么好叫的,我就不相信你没有看过我的身体,再说了,你那么漂亮,怕什么?其实,我还真没看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