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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还想躲避,可渐渐地,她却发现,这个男人一直都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走过。
呃!
向惜不由咬牙沉思,难道他被自己的真诚感动,想要放弃了吗?
不,不可能,他才没那么好心。
那么,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天,吃饭的时候,罗安莲笑意盈盈的为她夹菜。
“小惜啊,多吃点肉,看你瘦的。女孩子,还是多长点肉比较好。”
“谢谢罗阿姨。”
其实向惜又怎么会看不懂罗阿姨的神情呢,恐怕罗阿姨已经开始对他们两个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果然,过了会儿,罗安莲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小惜最近和阿川相处的怎么样?”
“呃!”向惜握着筷子的手一滞,心都提到了嗓眼,生怕说错话:“还好,最近他好像比较忙的样子。”
“唉!”罗安莲叹了一口气:“小惜啊,阿姨希望你能多体谅阿川一些,毕竟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所以避免不了有的时候会忽略你,阿姨希望你不要在意。有时间,我会和他谈谈的。”
看来是罗阿姨误会什么了,可她也不解释,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扒着碗里的饭,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儿去。
“对了向惜,有一件事情阿姨忘了告诉你。今天苏医生来为城城检查,她说”罗安莲神色为难的看着她,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她说了什么?”向惜急切的问道,有关于城城的事情,她总是很上心。
“她说,城城的病情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不大好。”
罗安莲陈述的很委婉,却让向惜惊出了一身冷汗,可是难道真的要跟许南川继续纠缠下去么?在她以为快要触碰到幸福的时候,却原来只不过是一场空梦而已。
“所以,向惜,罗阿姨希望你和阿川能尽快生个宝宝。”
她的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门被打开,许南川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公文包。
“妈。”他薄唇溢出笑容,恭敬了喊了一声,对待这个母亲,许南川从不会吝啬自己的温柔。
“阿川啊,以后你得多抽出时间陪陪向惜。”她看了看时间,不由的嗔怪道:“你看看现在都几点钟了。”
许南川别有深意的目光扫向向惜,似乎眸子中还带着一抹笑意,终是点点头,道:“好。”
向惜尴尬的揪着手指,这个男人该不会以为是她的原因,罗阿姨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吧。
“还有”罗安莲的脸色微红,然后轻咳了咳道:“阿川你要加把劲儿啊。”
许南川楞了一下,向惜的脸色爆红,想说什么,最后却又忍住,只是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子看。
“呃!”男人的表情带着鲜有的尴尬,那张如雕塑般的俊脸总算是有了一丝表情。
“妈,你也知道,每年到这个时候,公司的事情都会很多。我哪有时间呢!”说完,他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盯着那抹娇小的身影,深邃的黑眸灼灼的看着她,似乎想要把她看透。
“罗阿姨,我这几天身子恢复的也不是很好。”所以就不要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
“我不管那些,我只要我的孙子平平安安的!”
罗阿姨的性子一向是温柔的,但是向惜刚刚却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了一抹恼怒和不耐。
“阿川,你昨晚在哪个房间睡的?”
罗安莲的话让两个人同时身体一僵。
“妈,我”
“阿川,你说!”罗安莲打断了向惜要说的话,有些生气的抿着唇。
“客房。”简洁有力的两个字从他的薄唇中溢出,声音低沉磁性,蛊惑人心。
“小惜,你呢?昨晚在哪睡的?”罗安莲又将话题抛给了她。
“啊,我”
她难道要说在“自己的房间睡的”吗?这样的话和许南川说说还可以,怎么可以对罗阿姨说呢?
“唉!”罗安莲叹了一口气,看着向惜的神色很是失望,向惜动了动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妈,这件事您就别操心了,我们会努力的!”许南川修长的手指互相摩擦着,刻意加重了“努力”二字。
“哼。”罗安莲不重不轻的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可却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身去了城城的房间。
留下两个人,在正厅里大眼瞪小眼。
“你和我妈说了什么?!”
沉寂的气氛终于被打断,他的语气带着一点冷漠。向惜知道,他是怕自己再把罗阿姨气进医院。
“没说什么。”
许南川眯着眼睛,像丛林里优雅霸道的豹子,一步一步靠近她,直到把她抵在了墙上,才漠漠开口。
“今晚一起住?”
疑问的言语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yu望,好像下一秒就会将她拆吃入腹。
“不!”她急急的拒绝:“我”
“例|假?!”他冷冷的哼了一声:“怎么?又试图要用这种幼稚的手法骗过我么?”
向惜俏脸一红,心里想着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料事如神,竟然被他给猜中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许南川的声音还带着冷厉,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
好像自从她发现自己和佩佩上|床之后,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难道,她在
“你很在意我和佩佩在床|上做?”他的鹰眸似乎有些了然,的确,自从那次以后,她就再也没睡过那张床。
她难道是在吃味么?
这个想法,竟然让他感到愉悦?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吃醋呢?他和佩佩zuo|爱不该是天经地义的么?
呵!
慕向惜冷笑,这个男人会不会忒自大了点?!她为什么要吃味?!他算是她的谁呢?
“你想太多了。”
“是么?!”他倏地勾唇一笑,脸上满满的全是自信的表情。
“你不觉得很脏吗?还是你们男人都认为和不同的女人上|床是一种荣耀?我没有在乎,只是觉得很脏!”
“脏?!”他怒极反笑:“论脏谁能比的过你慕向惜呢?啊?和许沉风做过几次了?他能满足你的yu望吗?或者说你还有其他男人?!”
“无耻!”她的胸口起伏,美眸被他气得通红,伸手狠狠的推开了他的胸膛,然后迅速跑回到房间,落锁。
向惜无力的倚靠在门上,脚下一软,背顺着门坐到了地上。
他的话就像是最冰冷无情的匕首,狠狠的刺着她的心,又像是不解气一般,将她的心踩在脚底。
许南川,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如此狠心对我?
你都可以对着陌生人保持优雅的笑容,为什么偏偏要恶言针对于我,难道在你心中,我真的就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么?!
明知道该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可她怎么就做不到呢?
向惜坐在地上,双臂围着膝盖,将头埋在里面,美眸有些呆滞。
整整一夜未眠,他的话就仿佛是针一般,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扎着她的心。不致命,却心痛
第二天,她早早的洗漱完毕后,下楼,却没想到罗阿姨竟也起的这么早。
“罗阿姨。”
“向惜啊,今天晚上和阿川一块住吧!”罗安莲向她走了过去,然后握住了她的手,神色郑重的说道。
呃!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啊!
“罗阿姨恐怕,他不会同意的吧。”情急之下,她将许南川搬了出来,以为罗阿姨会就此作罢,却没想到她竟哼了一声。
“他敢?!”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向惜知道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可是自己要和他睡一间房一张床,她还是潜意识的排斥。
“其实罗阿姨,事情是这样子的。”她心虚的眨了眨眼,然后说道:“我们分房睡的原因是许南川嫌卧室里的床太小了。”
见罗阿姨露出疑惑的表情,她赶忙又说道:“他半夜的时候经常踢被子,呃有的时候还会把我踢下床,所以”还是不要睡在一间房了。
“怎么会?阿川小时候睡觉的时候可是很老实的,从不踢被子。”
罗安莲的那双眼睛锐利的看着她,好像已经识破了她的谎言。
“呃!”她的心紧了紧:“长大后或多或少都会变些的吧。”
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叹了一口气:“是嫌房间里的床太小了吗?”
“呃,是!”
神呐!请原谅她善意的谎言吧毕竟她和许南川现在这样的状态,真的不适合在一间房,那样恐怕双方都会不自在。
“没关系。”罗安莲笑笑:“我这就打电话去定一套大点的床,让他们下午来一趟,把床换了。”
啊?!
向惜讷讷的咂咂嘴,突然无语,再开口的话,恐怕罗阿姨会生气的。
她还以为这样的借口会为她和许南川双方缓和两三天,却没想到罗阿姨她
而且,其实床一点都不小啊,她还嫌大呢!这张一张床少说也要上万吧!他们一家人花钱都这么不眨眼的么?
见到罗阿姨真的回到房间去打电话,向惜欲哭无泪,坐在床|上想着对策。
最后实在没了办法,才把电话打到许南川的公司里。
“喂?”懒懒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接下电话。
“啊,那个是我,我是慕”
“有事?”还没等她自报家门,他就不耐的打断了她。
“呃!今晚你还要继续分房吗?”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对劲,这话怎么听着好像她这么急切的想要同房睡呢!
“呵!”对方邪肆的笑了出来:“怎么?耐不住寂|寞了?想要和我睡了?”
这个混蛋!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今天早上罗阿姨要我们同房睡,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床小。没想到罗阿姨竟然说要定制一张更大的床,现在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许南川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好像要把这几日的怒气阴郁全部发|泄掉,这个女人,很不情愿和自己睡一张床么?!该死!
久久没听到他的回应,向惜不由有些着急:“喂?许南川,你在听么?现在怎么办,罗阿姨要换床”
“没别的事儿了?”他的语气更加冷漠。
“我是想问你”
‘嘟嘟嘟’没让再她说什么,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人!怎么总是这样子啊!都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吗?改天自己一定要先挂一次他的电话才解气!
实在无聊,给君怡打了个电话,然后约她去逛街。
两个逛的累了就找了个餐厅坐下。
“向惜,还在为初恋的事儿烦恼吗?”陈君怡递给了她一杯果汁,随口问了句。
“唉!”她幽幽的吐了一口气:“别说我了,你最近怎么样?”
“你这丫头,这几天把我都给忽视了!”陈君怡撅着小嘴孩子气的轻哼了一声:“我还好啦,只是我妈最近一直在为我的终身大事操劳着呢。”
“终身大事?”向惜一惊:“你要结婚了?”
陈君怡的笑容有些落寞:“我也不清楚,不过先说好了,到时候如果我要真的结婚了,你可得给我包个大大的红包哟!”
“君怡,到底是怎么回事?”君怡的家庭一直主张自由恋爱的啊!如果是和自己心仪的对象结婚,又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呢?
“向惜,你的电话响了,先接电话吧。”她微微笑了笑开口,显然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向惜暗骂这电话打的不是时候,按了接听键。
“喂?”
“你没在家?”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怕和他同房睡而落荒而逃了吧?
“怎么了?”
他就不能温柔一点么?非要每次说话都这么带着怒意么?!像谁欠他八百万似的!
“限你十分钟给我滚回来!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他怒气冲冲的语气同时也激怒了她。
“我在逛街,有什么事儿等回家再说吧,挂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
还没等他骂完,向惜葱白的手指就按了结束键,心里暗爽,哼,谁让他总是挂自己电话的,这次自己才挂了他一次,他应该不至于发火吧?
没一会儿,电话就又响了起来。向惜本不想接,可掂量掂量后果,犹豫之下,却还是接了。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挂我电话?!”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挂他许南川的电话,这个女人她竟然敢?!
“你都可以挂我的电话,难道我就不能挂你的电话吗?”做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霸道?!
许南川没再继续接她的话,而是问道:“你在哪里逛街,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