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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忘我沉迷的时候,他突然抽离了他的唇和舌,扯出一根根透明的津~液,留在她玫瑰色的唇瓣上,而艳丽,他危险的眯起眼睛,重新恢复了刚才的冰冷,附在她耳边,轻柔的说道。
“只有痛苦只有无奈吗?我看你很享受呢!”
从她身边走过去,她差点因为失去依附而站立不稳
耳朵里他的调笑还在,她脑海里只有‘嗡嗡’作响的声音。
看他们吻如此火~热和缠~绵,罗安莲脸上满是喜不自禁的表情,“年轻人啊就是这样,罗律师不要见笑啊。”
“许总能够觅得一知己,这是好事啊,怎么现在才让我知道呢,哈哈哈”
“小惜,来,坐这里。”罗安莲热心的招呼让慕向惜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走过去,在许南川身边坐下,脸上已经恢复了得体的笑容。
摊了满桌子的纸张,罗律师郑重的开口了,“具体条款我想你们都知道的,慕小姐,要读一下吗?”
“不用不用。”慕向惜连连摆手。
“好吧,大家就在这里签字吧。”
慕向惜连看也没看一眼就匆匆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不敢有任何迟疑,她的速度很快很快,因为她害怕被人发现她手指的颤抖,拜身边这个男人所赐,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噬
许南川在看其中的条款,罗安莲和罗律师在叙旧,而他们家的城城正好坐在许南川怀里,一本正经的跟着爹地的眼光走,他看哪儿他也看哪儿,模样极其搞怪可爱,许南川唇边挂着笑意,教他识字。
“这是爹地的名字,这是妈咪的名字。”
怔怔的瞪着那几个字看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然后再忽然睁开,“嗯,城城记住了。”
“真的?”许南川挑眉看他,小家伙心虚的拍着胸口,“嗯,记在这里了。”
“要不要写写看?”
“不写不写,笔太长,城城手太小,握不住。”
几个人爆发哄堂大笑,城城也乐了,附在许南川耳边嘀咕,“爹地,你笑话城城,城城不开心了。”
许南川笑得脑袋后仰,舒适的靠在后面,一只手伸展开放在沙发上,慕向惜一愣,赶紧坐直了身体,唯恐会碰到他越界的长臂。
大家笑声刚落,城城又有疑问了,拿着那一张纸看啊看啊,肥呼呼的手指指着那空白的地方,“奶奶,城城的名字要放在爹地和妈咪之间。”
“呃?”大家为难了。
心动就要行动,城城拿了那支笔塞给自己的爹地,央求着,“爹地,爹地,快写嘛。”
“确定?”
“嗯,一定要!”
“可以告诉爹地原因吗?”
“爹地娶走了妈咪,怎么能把我落下呢?”
许南川略微犹豫,小家伙立刻揉揉眼睛,“城城好可怜。”
看儿子受到委屈,许南川立刻动工,认认真真一笔一划的写,“好,签在这里,好不好?”
“再大一些嘛!”
“这样?”
“嗯。”
看着刚好放在两人之间的大大的‘城城’二字,城城终于满足的笑了,大家也相视无奈的一笑,罗律师深沉的一叹,对着许南川,笑得充满了感慨,“这可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你,如此有耐心如此有爱心,真是让人感动啊!”
许南川莞尔,“那这文件”
“没关系,我破例收了!”
正式的程序,办理下来也就那么几分钟而已,而对于慕向惜来说,却像是经历了几千几万个世纪那般漫长和意义非凡。
如果只看这其乐融融的景象,所有人都以为她成了命定的灰姑娘,她从此要跟这个童话里面走出来的男人结为神圣的夫妻了。
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只是短暂的一瞬,幻境终究会破灭,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她就要离开了,离开这里,离开这栋别墅,离开她的城城,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丈夫
现实的残酷让她无力,慵懒的向后靠去,那异样的感觉让她豁然清醒,脑袋下是他强壮的手臂,她一个失意就不小心枕了上来,现在想走只怕难了,她不敢那么莽撞的离开,她要装作很甜蜜的样子
耳边故意被他吹进了热气,另外一边的耳垂被他那只作祟的手指轻轻揪弄着,他用拇指反复挑拨着,直到红得要滴血,他还不肯放过,一根手指移动着,探向她的脖颈,她的肌肤敏~感到几乎无法忍受他的灼~热手掌的程度,她动作幅度很小的躲闪着,却还是被他不露痕迹的揪住了内~衣的肩带。
这个时候,对面聊天的两人起身,先行去了厨房,城城也叫嚷着跟张妈去吃东西了,临走前,城城还分别在两人脸上各自亲了一口,才屁颠屁颠的跳下许南川的大腿
看儿子走了,慕向惜也急急的想要起身,肩头却被他一把抓住,她痛得终于惊呼出声,转头瞪向身边的男人,恰好与他的脸相对,鼻尖几乎碰触到他的她感觉到了他根根竖起的汗毛,像他的人一样子嚣张跋扈,让她不敢贴近。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黑色的眼眸因危险的而微闭。
她想把他推开,他却将她一个猛烈的许转,她眩晕的倒在他怀里,俯下身来,狂野的气息灌了她满口满鼻,就像是飓风入境,在她唇上用力吮xi之后随即离开,抬起她的身体,他伸手抓住她的胸~口,隔着衣服重重的吮xi另外一边,强烈的快~感令她弓起身来,他推开她的衣服,冷空气进来,她顿时清醒,开始拍打他
“你有反应的,不是吗?”他眼底是裸的嘲笑。
“你滚开。”
“不想要自己的衣服了吗?”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你敢!”
话音刚落,‘嘶’的一声就被他给毁了,慕向惜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是色胆包天!这是客厅,他竟然!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这绝对不是恐吓,他就是这样做了!慕向惜恨得咬牙,却不得不提醒他,“这里是客厅,你疯了,你这个混蛋!”
“只是想给你看一下事实,真的只有痛苦吗?”
“我”
“我讨厌不诚实的女人!”
他在她耳边低吼,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的声音带着对她的强烈控诉!
慕向惜闭了闭眼睛,轻叹一声,看来,她伤害到了他高贵的男性自尊,好吧,这个危急关头,她不敢与他作对,双臂抱着他的腰,安抚的用指尖抚摩着他宽阔的背脊,放松他的神经。
“是她打来的电话,她向我说你们之间的亲密,她想看到我嫉妒得发狂的样子,那么她就可以得意忘形的在我面前炫耀了,我应该可怜兮兮的说我喜欢你,你想我哭着求她放开你吗?你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说?”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趁机从他腋下钻出,‘砰’的一声,只感觉整个背生疼,剧烈的撞击让她尖叫,他牢牢的压上她,眼神如火,他封住了她的嘴,狂~暴的,似乎在抵抗什么似的,他咬得她生疼,他的气息交缠在她的口中,“我不管!反正你说的话让我很不爽!”
“你们没事吧?”不远处飘来一声担忧的问话。
低咒一声,许南川就要起身,却被慕向惜一把拽住,低声请求他,“别走,我的衣服”
紧抓他背部的手被他一点点无情的掰开,他巡视着她,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眸子中含着好笑的神情,最后一根手指脱离他,眼看身上的男人就要起身离她而去,慕向惜不顾一切的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脑袋,仰头羞涩的看罗安莲,“阿姨,我们只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罗安莲慌忙摆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赶紧来吃饭,罗律师在,阿川你就收敛一点吧!”
许南川的笑脸非常无辜,“妈,你也看见了,是她抱着我不肯放手呢!”
“你呀!”罗安莲嗔怪的看他一眼,随即消失在拐弯处。
人一走,慕向惜赶紧放开了手,男人笑得阿川寒,“你很会演戏嘛!”
“都是被你逼的。”
“是吗?”冷哼一声,他毫不犹豫的离去。
留下慕向惜一个人,愣愣的看着他昂藏高大的身影,就这样?他不再追究了?
刚才还雷霆滚滚的,一下子就熄火了?
裹紧了衣服,她沉默着上楼,心里竟然有些微微的失落,她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也不知道她想让他用何种态度来对待她,不喜欢他那般暴~怒,却也不喜欢他冷漠的甩袖离去,唉,真是矛盾的内心啊!
这件事情之后,许南川就跟她开始了冷战,两人独处的时候谁也不理谁,睡觉的时候五五分,只是在客厅面对大家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上演亲密无间的戏码,深情的对望,甜蜜的接吻,看上去俨然处于蜜月中的新婚夫妇。
对于这些改变,慕向惜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除了心里有时候会纠结一下,生活却还是一如往常的继续,上班下班,照顾城城,有时候偶尔回学校的公寓一趟,看望一下父母,吃一顿晚餐,却从来不会在家过夜。
金子对她的态度还是那般挑剔,只是锐利程度不比当初了,大概是感觉双方一头热一头凉的没什么继续斗下去的意思,又或者是看她慕向惜很安分很老实,不会涌起什么大波大浪,所以,办公室两人对抗的场面基本上消停了。
城城也变得越来越活泼!
秋高气爽的日子,慕向惜却感觉困意绵绵,中饭后本来是准备眯一会儿的,谁知竟然沉沉的睡过去了,身体被人抱起的时候,她也没有一点点的知觉,睡到自然醒,外面天色竟然有些昏暗了,环视一下陌生的房间,她模糊的记得是封子勤的办公室内间的休息室,绞尽脑汁的想自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却发现脑海里浑然空空,没有一点的印象。
空气凉凉的,她起身抱着胳膊走出来,大概因为睡得太多,有些晕眩,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刚推开门,就听到外面的一阵喧闹,像是过节一样的喜气,她还没抬头,就被迎面走过来的胖胖的女人抱了满怀。
因为用力过猛,金子松开的时候,慕向惜差点不支的倒下,幸亏封子勤在后面抱住了她。
看着如此虚弱的人儿,欢笑的大家都愣了愣,金子难掩满脸的喜气,抓着她的手叫嚷,“慕向惜,你答应了李总的邀约?”
“呃?”
慕向惜不由得想起那次的蟹肉大餐,李总?金帝酒店?
这都过去一个多月的事情了,怎么现在又提起了?
她诧异的回头看封子勤,他微笑着开口,“还以为你早已推辞掉了呢。”
“人家也算是本市的名人了,谁不想巴结他,大好机会我干嘛要往外推?”说着,慕向惜俏皮的冲他眨眨眼,“那个谁不是想跟他表白吗?我好心的为她创造一次机会。”在金子身上若有若无的瞟了一下。
此话一出,金子顿时脸红,闹得全场哄堂大笑。
“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说出来呢?”
“经理,我说了什么吗?金子你干嘛对号入座?”‘对号入座’四个字加强了语气,这是金子以前污蔑过她的话,现在被揶揄回来,金子有些站不住脚了,狠狠瞪她一眼,“你这人真坏!”
扭着身体走开了,两三步而已,又返回了,对着封子勤一脸谄媚的笑,“经理,我先提前下班好不好?”
“呦,今晚你不去了?”
“谁说我不去,我回家换一身行头。”
“那这一个小时的工资可就扣掉了?”封子勤相当铁面无私的执法,她这下急了,胖乎乎的手指对着倚靠在他怀里的女人,“什么呀,慕向惜睡了足足两个半小时吧,怎么不听经理扣她钱?”
“好吧好吧,准了!”封子勤无奈的笑笑,冲她挥挥手,金子差点蹦离地面,喜滋滋的一路小跑着离开,“咱们酒店见!”
随着金子的消失,大家相继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慕向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摇摇头,“我睡了这么久,真是疯了。”
说着就要走开,扶着她肩膀的手臂却没有松弛,反而握得更紧了,“小惜,你最近与我生分了不少”
“有吗?”慕向惜回头咧嘴笑,封子勤重重的点头。
“有!我这人虽然很大条,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叹一口气,她将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生气也犯不上,就是感觉心里有些失落,经理和吴佩佩的交情肯定很深厚吧,夹在我们中间势必很难做,经理原先的打算是想让我高攀李总,是吗?”
看他脸色窘迫,慕向惜继续说了下去,“或者随便找一个男人傍着,把许南川完好无缺的捧给吴佩佩。”
“是的,我以前是这样想的。”